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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逃情小道士-第16章

小说: 逃情小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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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知你想多了!人家哪有你多心?”他的多心的确让她受不少委屈,“你什么都不输表哥,为什么那么在意和他比呢?”她又不知轻重地问。
  “他抢走姐姐嘛,说好要还却不还!”蓝止臻孩子气地说。
  “你不是说芷颐姐姐不肯见他吗?”实在不明白他怎会什么醋都吃,先前她夸表哥度量好,他就气成那样,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指控人家抢他姐姐。
  “是不肯啊!可是他还不是每夜守在她门外,还为了姐姐答应玄元道长终生不出家。”没想到他心里不是滋味的,居然是这件事。
  这回换柳瑶卿吃味了,她从他腿上跳下来,不高兴地嚷道:“你有病啊?这不是你一心想要的结果吗?你这是什么心态?成天和表哥争风吃醋,让我受无妄之灾!蓝止臻,你欺人太甚!”
  “你呢?开口闭口全是表哥,就不欺负人了?”蓝止臻不甘示弱地反驳。
  “你总是把姐姐摆第一位,我为什么不能提表哥?”她岂肯认输。
  “姐姐是我惟一的亲人,我把她摆第一位错了吗?”
  “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外人吗?”柳瑶卿伤心地问。
  “不是!但你不要和我计较我怎么在乎姐姐,你答应过我要一起照顾姐姐的,不要让我在姐姐和你之间只能选一个。”他很冷静且郑重地说。
  看见了他眼底的忧郁,她柔声地说:“为什么你心里有事从不说,总要压得自己承受不了后,闹一些不相关的脾气?”
  蓝止臻看她一眼,理一理自己的情绪,带着歉意说:“我不习惯,而且没有理由地和姐夫吃味连我自己都讨厌。”
  柳瑶卿上前去揽着他道:“可是乱吃醋的你虽然不可理喻,但很可爱。”
  蓝止臻只是靠在她身上,一句话也不说。
  柳瑶卿放下他的头发,喜欢他不束发的样子。
  “其实你吃表哥的醋是很正常的,因为平常你总是赖着姐姐的。”她道。
  “那你还和我吵?”蓝止臻轻声地抱怨。
  “这也是正常的啊!谁能忍受丈夫把别的女人看得比自己重?要不是姐姐对你来说就像双亲一样,你以为我容得了你那恋姐成狂的心态吗?”柳瑶卿说得理直气壮。
  拿下她在他耳垂子上揉捏的手,她没事就喜欢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完全是种无意识的举动,有时他会担心她和姐夫相处时,也这样亲匿,所以才会吃醋。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脉上,突然发觉她的脉象特殊。
  “快坐下!”蓝止臻立刻站起来扶她坐下,再好好地把一次,眼中满是光华。
  “怎么了?”她不解地看着心情又变了的他问。
  “我们有孩子了!我去告诉姐姐,马上回来,别生气哦!”他在她脸颊上用力地印上一吻,就欣喜地冲出去。
  “蓝止臻,回来!”柳瑶卿瞪着眼看他。
  他转头讶异地看着她那生气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只是装个样儿唬他的。
  “不行吗?”蓝止臻转身讨好地问。
  “你要吓人啊?披散着头就出去,路上要是遇上色鬼让人轻薄去了,我可不要。”柳瑶卿对他又气又无奈,披散着头发的他,只能以国色天香来形容。
  蓝止臻随手把头发绾上,回来拿桌上的发簪固定,戴上儒巾现出儒雅俊逸的气质。
  柳瑶卿又看他看痴了,他心情变得快,样子也变得怏,一转眼就完全不同了。
  这回他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淘气地说:“万一遇上歹徒,我一定抵死不从。”
  蓝止臻跑进容定王府的中庭,就看见庭内排着长排的人,大部分脸上都有着病容,而他姐夫正专注地开着处方。
  杜君衡每月十五都在他自己的药房中义诊,婚后因为蓝芷颐不肯去北院住,只好让患者在中庭就医。
  蓝止臻觉得姐夫虽然连作梦都梦着出家,可是他为姐姐迁就得非常彻底,她不愿见他,他就在廊外日夜守着,深怕她突然有状况。如果不是出于真情,谁做得到这样呢?然而他的用心,却不见得能感动心里冰冻多年的姐姐。
  他看着气色不佳的杜君衡,婚前玉树临风的体态,已经为姐姐折磨成现在清瘦苍黄的病人样了。蓝止臻他远远地和自己这时运不济的姐夫打个招呼,就往蓝芷颐房里钻。
  一进门就看见蓝芷颐的桌上堆满了一册册的书籍。
  “姐姐,你要考科考啊?”蓝止臻心情一好,顺口就消遣他姐姐。
  蓝芷颐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才回去又来了,“有事吗?”
  蓝止臻灵光一闪,正事先且不提,他反问:“姐姐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吗?”
  “十一月十五,不是你生辰。”蓝芷颐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把戏要耍。
  他翻翻桌子上的书,开心地问:“姐姐决定要重练武功了吗?”
  “王妃这些天特地差人出去收购的。”蓝芷颐对容定王妃无从拒绝,她的关心与疼惜都毫无保留,也不求回报,而且她的热情单纯而天真。
  这一点她儿子倒遗传了几分,只是自己不能拒绝容定王妃,却无法接受杜君衡。
  蓝止臻看姐姐的反应,觉得安慰,容定王妃给她的母爱,她渐渐感受到了。
  他也带着充满父爱的口气宣布:“姐姐,我们蓝家要多个人了!”说完他等着姐姐难得一见的笑脸。
  “你指小瑶有喜了?”蓝芷颐果然脸上有了笑意。
  “还不快回去陪小瑶?我还不能回去看她,你得好好照顾她,不可有什么闪失。”她立刻命令道。
  不料他故作为难地说:“我是想早点回去啊!可是姐夫还在义诊,外边还有好多病人,天就要黑了,天黑前他是看不完的。”
  偷看一眼姐姐的无动于衷,他又装模作样地说:“姐姐传艺时告诫过,医者得有仁心,虽然我的医术没有姐夫好,但也当发挥仁心仁术,所以很应该去帮忙的,也算是替孩儿积点阴德,不然有些患者跋山涉水的,看不到病,不是很可怜吗?”
  蓝芷颐看他一眼,无奈地说:“就数你花样最多,我帮忙就是了。”
  蓝止臻甜言蜜语地说:“我就知道姐姐心肠最软了,那些病患有福了。”
  “走后门。”蓝芷颐略过他的迷汤,直接指示。
  “当然!姐姐要替我行善我是不会反对的。”他识时务地依命从事。
  蓝芷颐身着男装到中庭,二十来天没见到杜君衡,乍看见他还真有些讶异,平日他虽然瘦,倒是英华内敛、目摄精光的仙风道骨,而今他却毫无元气,面有病容。
  “翠香,伺候小王爷去房里休息一下。”她这话带着惯有的威信。
  杜君衡直接看到她眼中的不容置疑,交代一声,留下翠香,自行到廊边。
  换了张椅子,在坐下之际看见杜君衡并没进房,蓝芷颐轻声吩咐翠香几句话,翠香听了立刻退下遵办,她就开始替病患诊治了。
  “小王爷!少夫人说如果我不能劝您进房休息,那么以后她也不要我伺候了。您就行行好,别让翠香为难!”翠香照着蓝芷颐的话说。
  杜君衡只有认了,她就是这样,以霸道专制的方式替人设想,就顺她的意吧!谁教他遇上了。
  休息了一个时辰后,杜君衡精神恢复了些,从房中出来,病患少了一些,不过如果一个人独撑仍是会看到入夜,他在另一边摆上案,两人同时看诊。
  “多谢!”病人都看完后杜君衡由衷地说,看看天色已是掌灯时分。
  “应该的。回你的北院休息吧!上有双亲,应该多保重。”蓝芷颐淡淡地说。
  他没有回答,心里却暖暖的。温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恨他。
  “一起用餐吧!”蓝芷颐心中似乎没有芥蒂了。
  但杜君衡实在没有食欲,这些日子以来他透支了太多的体力,又看了一天的病,累得食不下咽,而厨房做的素菜,由于容定王妃近来看他身子不好,特别交代以滋补为主,更让他望而生畏。
  蓝芷颐看他几乎没吃什么,就跟翠香要了碗茶,把太油的菜在碗里过一过,放到他碗里,好意地说:“多少吃一些,别让王妃担心了。”
  她的友善果然让杜君衡勉强地吃了一些,但却难以吞咽,见他这样她反而有些内疚。
  随即调了碗蜜水给他,“你伤了脾胃了。”
  “无妨。抱歉,你自己用吧!”他起身欲离坐。
  “留步!”蓝芷颐拉过他的手,在他拇指基部用力按压。
  杜君衡一时痛得直冒冷汗,她按压穴道的指力强劲,他虽痛得难受,却也觉得整个人舒畅多了。
  当按压部位由原先的青黑,转为嫣红时,蓝芷颐才松手。
  “谢谢!”他很自然地反手,替她拉拉指头松松筋。
  蓝芷颐很快地把手抽回,若无其事地说:“试着再吃点吧!”
  “嗯。”杜君衡坐回椅子上,虽然吃得不多,但至少不会吃了不舒服。
  入夜,蓝芷颐披着披风来到厨房,熬了一锅粥,同时她听见不远的工房中,几个老仆人在谈论著──
  “小王爷一直没回北院,只怕又会犯病了,他必须在北院过冬的。”
  “是啊!当年玄元道长特别在北院布置几处玄机,让他能藉地气得益。”
  “再说北院有他的靖室,靖室中也处处有宝石形成气场良好的静坐处所,可保他不染上风寒,现在他长期在西厢廊上静坐,不得有益的气场,只怕难保平安。”
  她不是自私的人,也不是个记恨的人,对杜君衡她虽讨厌,却很清楚他除了不该废了她的武功外,其他的事,严格说起来都没错。
  没来由的厌恶姓杜的人,是她的问题,所以她不该顺着自己莫名的性子为难人家。这么想后,蓝芷颐决定只要在这容定王府一天,就好好地跟杜君衡相处。
  蓝芷颐端了粥回房,杜君衡仍端坐在廊上,她轻轻地解下披风披在他身上。
  他睁开眼睛,温柔地看她,关心地说:“你不可以出来的,会着凉。”
  “就看你要我们都在这里着凉,或进去。”失去内气护体的她很快就觉得冷。
  杜君衡立刻把披风还她披上,拿起她放在地上的粥和碗跟她进房。
  “吃一点这五花米粥开脾益气,不会让你食不下咽。”蓝芷颐装了碗粥给他。
  “怎么了?”杜君衡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改变,虽然她的态度还是冷淡,可是可以看出她的善意。
  “止臻他们有孩子了。”她说得平和。
  “真的?!那太好了!”杜君衡马上有着欣喜的眼神。
  蓝芷颐不止一次发现他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对事情感到喜悦,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有好的一面,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想出家?
  “如果我们不是必须在这样的关系下相处,如果你不姓杜,我们应该可以成为好朋友。”看着他小心地喝着粥,她心有所感地说。
  “我们无法选择,十几年前不能,现在还是没得选。”停下进食,杜君衡脱口而出。
  蓝芷颐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想懂,她认为他和容定王妃都把那个七岁就死的芷儿当成她,只是她不明白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和七岁的女孩,会产生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
  “在你十四岁的时候,真的就对个七岁的小女孩可以胡思乱想?”
  杜君衡被她这个问题呛得差点换不过气来。
  他顺口气,摇头道:“你当我是什么?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
  蓝芷颐听他这么说,立刻换回冰封的一张脸。
  杜君衡话一出口就后悔,都怪天气太冷,冻坏脑子了,“抱歉!失言了。”
  她也很快控制心里的不高兴,府里的人都说他本就幽默风趣。
  “下次别再犯。”蓝芷颐有度量地说。“丫鬟们都说你伤悼元配,才一心想出家。”她说出了问话的原因。
  “那是借口,只是想让姑娘死心,以前府里有很多热心的朝中大臣送进来的姑娘。”感慨自己的修行生活向来多苦多难,在他血气方刚的那些年,府里各院充满了各方佳丽。
  很难想像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全身而退。她问:“真的没有动心过?”
  理所当然地点头,他可是对自己定力非常有信心的,“我是天生适合过修行生活的。”
  “所以你不介意朝夕和我共处一室,对别人也是这样,又把她们嫁出去,虽然你们是清白的,还是不对的。”对这一点她很不以为然。
  “你例外。我虽心在方外,却也知世情的,我并不是游戏人间。”他非常不想被她误解。
  “你认为我不需要清白?”听到这些话,蓝芷颐的脸色很难看。
  杜君衡心中暗自叫苦,她又来了,她为什么对这种事如此不可理喻?
  他急忙说:“先别乱想!你的情况特殊,我知道你至今仍是……”
  他实在讲不下去,为什么他这清心寡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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