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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逃情小道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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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不在我身上,杜神医出诊就能得到解药。”黑衣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蓝芷颐是不可能让人威胁的,她才扬手杜君衡即阻止道:“芷儿!别动手。”
  杜君衡非常担心她刚刚以真气掷物点穴的后果,而她则不解他为何不知好歹,还有什么时候轮到他叫她芷儿了。
  “壮士请稍待。”杜君衡很快地收拾好药箱,解开黑衣人的穴道。
  不会武功的他何以能解她独门的封穴法,也是她所不解的,不过目前要担心的是这个天真道士不顾对方故置他于死地地要跟去出诊。
  衡量了一下情况,只好跟去保护他了。
  “芷儿,放心,不会有事的,别跟来!”他不想让她陷入不可知的状况中。
  可以确定这人是没弄清楚情况。放心?如果不是为了弟弟和容定王妃,他要怎么把命送出去,她都不会有意见。蓝芷颐懒得解释,也不会听他的,自顾地跟上去。
  杜君衡也没有时间劝她,看她不理不睬的神情,劝也没用,就不再坚持了。
  黑衣人带他们到城东门边的空屋内,里头躺了个孕妇。
  杜君衡切了脉,诊断道:“她中了极细微的金针,而又将临盆,如果不把金针取出,只要一着力,金针就会流进血管内,在这种情况下大人和小孩都很危险。”
  “请杜神医无论如何救救拙内。”黑衣人立刻跪下恳切地说。
  “壮士得将解药给我,不然我无法运气逼出金针。”杜君衡边打开药箱,先以针安胎,并请蓝芷颐帮忙下针。
  “可是解药得半个时辰才作用。”黑衣人立刻从妇人怀中拿出解药,心中后悔自己太多疑,眼看就要误了自己妻儿了。
  “无妨。”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自己了,他接过解药立即服下。
  无法坐视他这种不要命的作法,简直在玩自己的命,蓝芷颐以针气测到了金针的位置,立刻抢先在杜君衡之先运气,把金针逼出。
  “芷儿!你太乱来了!”不料她会这么做,太低估她的医术了,她居然这么快就找到金针了。
  在她看来,这人也未免头脑太不清楚,她是有病在身,可不会因为这样就丧命,而他在身中剧毒的情况下,运气铁定会没命。
  也不想和他争辩,因接下来有更麻烦的事,她说:“胎位不正。”
  “孔雀石。”杜君衡一面按摩妇人腹部一边说。
  蓝芷颐由药箱中拿出两颗孔雀石,放在妇人手掌内的劳宫穴中。
  那妇人非常坚强地忍着痛苦,只轻轻地哼着。
  “芷儿,开产道!”
  蓝芷颐立刻把针移到三阴焦,对于这天真道士的医术,是该佩服的,他把时间掌握得很好,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孩子应该保得住的。
  响亮的婴儿哭声,让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蓝芷颐以她的底裙帮婴儿擦净血水抱给黑衣人,并交给他她自己的玉佩,说道:“尊夫人不宜在此受风寒,明晨前往昭阳王府,安置他们母子。”
  “多谢姑娘!”黑衣人跪地稽首。
  杜君衡看着她,一身的血污与冷淡的态度形成不协调的组合,她心中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为何吝于让人感受她的温情呢?特别是对他,一点都不像她小时候,幸好他不在乎人间情事,不然多不好受,他可是凡事都替她着想的。
  她就在他的注视之下,神情冷淡地走到他身边,不吭声地直接拿起药箱里的药替他料理伤口。
  杜君衡看见了她鬓边的寒毛一根根地竖立着,她还是对他过敏,还是不喜欢他,可是她总分得清楚什么是她难以理解的情绪、什么是她该做的事,这点倒像她小时候。
  “你要继续神游,或是回府?”蓝芷颐不带情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提起药箱,和黑衣人夫妇告别,即走出空屋。屋外一片寂静,天上有着柔和的月轮与闪亮的星辰,杜君衡喜爱秋夜,霜气弥漫在天地之间,有着迷离虚幻的特殊情调,走在无人的大街上,空气中饱含着水分,感觉湿湿冷冷的。
  “记得吗?那一年为了集海棠露,我们常半夜跑出来,溜进这大街尽头的林家花园里。你喜欢那儿的昙花就顺道拔了两棵回庭子里种了。”杜君衡一时忘情地提起蓝芷颐根本就没印象的往事。
  “别把我算进你过往的事件中,我和你不相关。”她不高兴莫名其妙地被牵扯进他回忆中。
  杜君衡一时无言,她总是这么无情地和他画清界线。
  他也立刻回到现实,解下外衫给她披上,“今晚多亏有你,但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所以你得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蓝芷颐不以为然地冷看他一眼,违反约定?她什么时候和他有了约定?他若不是累得昏头,就是毒没完全解清。
  “请你想清楚,你医治的对象是止臻,我答应的是一个月内不替他驱毒。你没资格限制我任何事,不要让我再提醒你,杜神医。”她每一个字都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样冷得透骨。
  “你只知命令别人、指挥别人吗?”她命令式的语气,最让他反感。
  “是谁只知命令别人、指挥别人的?”她决定把话说清楚,这种自以为是的胡涂虫,不理他他还搞不清楚状况。
  杜君衡看着她泛白的脸色,立刻把气平下来,惹她生气不是他的目的,被她惹出气来也出乎他的意料。他对什么人都可以以平常心看待,和她相处为什么就没一次的情况是他可以掌握的呢?她简直是上天专为考验他的修养而派来的。
  “抱歉,断然不让你去妙莲寺是我过分了。”他终于说出昨天就想说的话。
  “好说。”蓝芷颐也降低了气焰,经过了大风大浪的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天真道士特别没涵养。
  “我只是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为自己,也为止臻珍重吧!”每次都只能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收场,对一个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的人来说,给他责任感、使命感通常是比较能发挥效用的。
  “止臻的情况稳定很多,多谢了!”这一点她是真的感谢他。
  “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话,让人准备婚事吧!止臻康复是没问题的。”
  “谢谢你的成全,可王爷那儿……”这是她最在意的一件事。
  杜君衡据实地说:“要一番苦战,所以需要权宜时,还请多担待。只是……”他欲言又止地。
  “有什么问题吗?”蓝芷颐的口气中有着牵挂。
  “还是那句话,为自己多珍重。”本想和她交换,但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愿勉强她,她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就算长生不死,也只是死尸活拖没有意义。
  “身为医者,见到别人不爱惜生命,是很看不过去的。”他说出自己的感觉。
  “我知道,但我很累了。”她讶异听到自己说出来的话。
  “累了可以休息,不一定得结束,往后的路会和以往不同。”他鼓励道。
  “我相信,但是不想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话。
  “这两天躲到哪去了?药也没吃,在赌气吗?”杜君衡换个话题。
  蓝芷颐又不搭理他了,说实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可是她没理由和他赌气的,她只是不想见到他、不想吃药罢了。
  第六章
  回到王府穿过花园,那两棵昙花正绽开无数的花朵,在月光下嫩白的蕊瓣更显得晶莹剔透,他们同时伸出手以食指在花蕊上接了花露,并很自然地放在齿间一点。他们同时都发现自己和对方做出了相同的举动,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一瞬间,那迷惑吃惊的表情也是一致的。
  杜君衡不止一次的发现,她许多的小动作都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可是她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他不解的是很多事是他教她的,所以她会有和他相像的地方,为什么她不会觉得奇怪?
  蓝芷颐不明白的则是这个成天嚷着要出家的道士,居然随时可以神游,不过她不想知道他是神游仙境或是魂迷地府,还是把握机会享受这难得的花开时刻要紧,这花这么美却谢得快,所以她任何一刻都不能流失。
  容定王妃忧心忡忡地等着杜君衡回府。
  “芷儿几天来,脸色愈来愈差,白天也总是昏睡,快去替她看看。”她不等儿子换下官服,就推着他去西厢。
  “娘!群主为了筹备婚事太累,又加上晚上不睡,所以白天睡得多,不碍事的。”杜君衡知道如果不让母亲安心,她准会忧心成疾。
  “筹备婚事?筹备什么婚事?”容定王妃想知道这些孩子又在做什么?
  “她希望三个月内让小瑶和止臻成亲,这是昭阳王府的大事,所以她有很多事要做。”杜君衡边换下官服边答着。
  “昭阳王的婚事怎么要芷儿忙呢?”容定王妃不明白地问。
  真不明白他娘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怎么常让他怀疑她知道昭阳郡主就是芷儿?他问道:“娘难道看不出来昭阳王府是郡主在当家主事?”
  “什么?我只知道郡主其实是姐姐,王爷是弟弟!”容定王妃睁大了眼非常意外。
  “娘还知道什么?”杜君衡乘机想弄明白。
  “还有什么吗?”容定王妃马上偏着头,假装胡涂地问。
  “娘为什么硬是要叫郡主芷儿呢?”他还是想探口风。
  “你不也几次不经意地叫她芷儿?”容定王妃反问。
  “有吗?”他微敛着眉,不承认地说。
  “就是前天,她不小心绊脚了,你不是脱口就叫她芷儿吗?”容定王妃一脸罪证确凿的样子,让杜君衡警觉自己最好转移话题,情势变成母亲在探他的口风。
  “娘,这婚事我和爹提过,爹一直不答应,娘可得帮我。”
  “要你爹答应,其实很容易。倒是芷儿这么下去怎吃得消?我得替她张罗才行,免得累坏了她,也误了止臻的婚事。”容定王妃显然一点也不想替儿子解决事情。
  有时候觉得他娘待别人比待自己的儿子好,对蓝家姐弟处处呵护,对他就放牛吃草。他抗议道:“娘,我才是你儿子吧!”
  “是哦!可是你说要出家的,止臻可不同,虽然是半子,对我不知有多贴心,你都不及人家十分之一。”容定王妃存心激他。
  “那也得爹答应了婚事,娘才有这贴心的半子。”他不甘示弱地提醒。
  “瞧你就是不开窍,都要娘帮衬了,也不晓得让让口,教为娘如何情愿帮你呢?”容定王妃口上失利,只得端起架子来。
  “娘教训得是,衡儿知错了,敢问娘有何妙方?”杜君衡连忙陪小心。
  容定王妃满意地说:“这才是儿子应有的态度。这样吧!这件事娘替你打发,但往后你得配合,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顺带也提了条件。
  “娘要我做什么?”直觉其中有诈,他机伶地先问清楚。
  “很多事啊!给小瑶办嫁妆、上殿请婚、宴请宾客等等。这还要问?”容定王妃说得一脸不屑,好让他信以为真。
  “好的。”杜君衡也认为这些都是应该的。
  “把你的箓籍拿出来。”容定王妃慎重地说。
  “拿箓籍做什么?”杜君衡不明白这事和自己的箓籍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进靖室取了出来。
  “你在箓籍前发誓,有箓籍为鉴,就不怕你反悔。”容定王妃戒慎地说。
  “什么事怕我反悔?”他又起了疑心。
  “我让你做的事啊!别到时要你招待客人你又嫌烦!”
  “这么点小事也信不过我?”他虽觉得太小题大作了,可也知道母亲有时是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
  “兹因表妹与昭阳王亲事委请萱堂权处,故凡属此事事宜,定当遵奉母命,不敢有违!京城清风观小臣杜沐风谨盟。”杜君衡恭敬地跪在箓籍前盟誓。
  容定王妃一听他的誓辞,觉得她这个道士儿子真不是普通的贼,居然自动地限定“凡属此事事宜”,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他再怎么玩出妻嫁妹的把戏!
  “爱妃,这妥当吗?如你所说,那昭阳群主若真是昭阳王,她可是连皇上都不给情面的,我们这么算计地,她要是知情可不得了!”容定王是见识过昭阳王在金殿辩争的强势作风,他深觉不妥。
  “这哪叫算计呢?她本来是我们家儿媳妇嘛!咱们不过是让她认祖归宗,要真说被算计的是那不孝的衡儿嘛!对他就没什么好过意不去了,他折腾我们半辈子了,跟他讨点利息也是天公地道的。”容定王妃觉得这事是顺理成章的。
  “爱妃,让儿媳妇回来,应是彩凤还巢,不叫认祖归宗吧?”容定王疑惑地问。
  王妃白他一眼,啐道:“现在不是计较措辞的时候。等我和止臻谈过后,你就按计画行事。”
  蓝止臻听完容定王妃的话后,考虑了很久,“王妃,姐姐的性子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哄骗得过的。她是一再地依我的,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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