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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恨千千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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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唯一的!我还有第三个提议,我说出来,你不要再跟我说”不“!”
  她看着他。
  “我们到南方去!在我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在南方住了四年,我们办杂志、写文章,过得优游自在。我们去那儿,把桐城所有的是是非非,全体忘掉!虽然生活会苦一点,但是,就没有这些让人烦恼的牵牵绊绊了!好不好?”
  雨凤眼中闪过一线希望的光。想一想,光芒又隐去了。
  “把小三、小四、小五都带去吗?”
  “可以,大家过得艰苦一点而已。”
  “那……雨鹃呢?”
  “只要她愿意,我们带她一起走!”
  雨凤激动起来,叫:
  “你还不明白吗?雨鹃怎么会跟我们两个一起走呢?她恨都恨死我,气都气死我,我这么不争气,会爱上一个展家的人!现在,还要她放弃这个我们生长的地方,我们爹娘所在的地方,跟你去流浪……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跟她开口,她会气死的!”
  “你离不开雨鹃吗?”他问。
  雨凤震惊的,愤怒的一抬头,喊着:
  “我离不开雨鹃!我当然离不开雨鹃!我们五个,就像一只手掌上的五个手指头!你说,手指头那个离得开那一个?你以为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像你家一样,会彼此仇恨,勾心斗角,恨不得杀掉对方吗?”
  “你不要生气嘛!”
  “你这么不了解我,我怎能不生气?”
  “那……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急都快被你急死了,所有的智慧都快用完了!”
  她低下头去,柔肠寸断了:
  “所以,我说,只有一条路。”
  “你在乎我的身份更胜于我这个人吗?”
  “是。”
  “你要逼我和展家脱离关系?”
  “我不敢。我没有逼你做什么,我只求你放掉我!”
  “我爹说过一句话,无论我怎样逃避,我身体里仍然流着展家的血液!”
  “你爹说得很对,所以,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可能到此为止的!你虽然嘴里这样说,你的心在说相反的话,你不会要跟我”了断“的!你和我一样清楚,我们已经再也分不开了!”
  “只要你不来找我……”
  “不来找你?你乾脆再给我一刀算了!”
  雨凤跺脚,泪珠滚落:
  “你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
  “你这样一下子是苏慕白,一下子是展云飞,弄得我精神分裂,弄得雨鹃也不谅解我,弄得我的生活乱七八糟,弄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你还要一句一句的逼我……你要我怎样?你不知道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吗?”
  云飞紧紧的抱住她,把她的头紧压在自己肩上,在她耳畔,低低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爱你“,真是对不起!我这么”在乎你“,真是对不起!我这么”离不开你“,真是对不起!我这么”重视你“,真是对不起……最大最大的对不起,是我爹娘不该生我,那么,你就可以只有恨,没有爱了!”
  雨凤倒在他肩上,听到这样的话,她心志动摇,神魂俱碎,简直不知身之所在了。
  雨凤弄得颠三倒四,欲断不断。雨鹃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
  这天下午,云翔准时来赴雨鹃的约会。
  庙前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云翔骑了一匹马,踢踢踏踏而来。他翻身下马,把马拴在树上。大步走到庙前,四面张望,不见雨鹃的人影。他走进庙里,上香的人潮汹涌,也没看到雨鹃。
  “原来跟我开玩笑,让我扑一个空!我就说,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约我单独会面?”
  云翔正预备放弃,忽然有个人影从树影中窜出来,往他面前一站。
  云翔定睛一看,雨鹃穿着一身的红,红衫红裤黑靴子,头上戴了一顶红帽子,精光四射,帅气十足,令人眼睛一亮。
  雨鹃灿烂的笑着:
  “不简单!展二少爷,你居然敢一个人过来!不怕我有伏兵把你给宰了?看样子,这展夜枭的外号,不是轻易得来的!”
  云翔忍不住笑了:
  “哈!说得太狂了吧?好像你是一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妖怪一样,我会见了你就吓得屁滚尿流吗?你敢约我,我当然会来!”
  “好极了!你骑了马来,更妙了!这儿人太多,我们去人少一点的地方,好不好?”
  “你敢和我同骑一匹马吗?”
  “求之不得!是我的荣幸!”雨鹃一脸的笑。
  “嘴巴太甜了,我闻到一股”口蜜腹剑“的味道!”云翔也笑。
  “怕了吗?”雨鹃挑眉。
  “怕,怕,怕!怕得不得了!”云翔忍俊不禁。
  两人走到系马处,云翔解下马来,跳上马背,再把雨鹃捞上来,拥着她,他们就向郊外疾驰而去。
  到了玉带溪畔,四顾无人,荒野寂寂。云翔勒住马,在雨鹃耳边吹气,问:
  “这算不算是”荒郊野外“了?”
  “应该算吧!我们下来走走!”
  两人下马,走到水边的草地上。
  雨鹃坐下,用手抱着膝,凝视着远方。
  云翔在她身边坐下,很感兴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下面要出什么牌。
  不料雨鹃静悄悄的坐着,眼晴定定的看着前方,半晌,毫无动静。
  云翔奇怪的仔细一看,她的面颊上竟然淌下两行泪。他有些惊奇,以为她有什么高招,没料到竟是这样楚楚可怜。她看着远方,一任泪珠滚落,幽幽的说:
  “好美,是不是?这条小溪,绕着桐城,流过我家。它看着我出生,看着我长大。看着我家的生生死死,家破人亡……”她顿了顿,叹口气:“坐在这儿,你可以听到风的声音,水的声音,树的声音,连云的流动,好像都有声音。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常常和我这样坐在荒野里,训练我听大自然的声音,他说,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歌。”
  云翔惊奇极了。这个落泪的雨鹃,娓娓述说的雨鹃,对他来说,既陌生,又动人。
  雨鹃抬眼看他,轻声的说:
  “有好久了,我都没有到郊外来,听大自然的声音了!自从寄傲山庄烧掉以后,我们家所有的诗情画意,就一起烧掉了!”
  云翔看着她,实在非常心动,有些后悔。
  “其实,对那天的事,我也很抱歉。”
  她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拭去面颊上的泪。哽咽着说:
  “我那么好的一个爹,那么”完美“的一个爹,你居然把他杀了!”
  “你把这笔帐,全记在我头上了,是不是?”
  她再点点头。眼光哀哀怨怨,神态──楚楚。
  “让我慢慢来偿还这笔债,好不好?”他柔声问,被她的样子眩惑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想,我很可能会爱上你!你有帅气,有霸气,够潇洒,也够狠毒……正合我的胃口!”
  “那就忘掉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吧!”他微笑起来。
  “你认为可能吗?”她含泪而笑。
  “我认为大有可能!”
  她靠了过来,他就把她一搂。她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大眼睛含泪含怨又含愁的盯着他。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副意乱神迷的样子。然后,他一俯头,吻住她的唇。
  机会难得!雨鹃心里狂跳,一面虚以委蛇,一面伸手,去摸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她摸到了匕首,握住刀柄,正预备抽刀而出,云翔的手,飞快的落下,一把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她大惊,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把她的手用力一拉,她只得放掉刀柄。他把她的手腕抓得牢牢的,另一只手伸进去,抽出她靴子中那把匕首。
  他盯着她,放声大笑:
  “太幼稚了吧!预备迷得我昏头转向的时候,给我一刀吗?你真认为我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受骗的吗?你也真认为,你这一点点小力气,就可以摆平我吗?你甚至不等一等,等到我们更进入情况,到下一个步骤的时候再摸刀?”
  雨鹃眼睁睁看着匕首已落进他的手里,机会巳经飞去,心里又气又恨又无奈又沮丧。但,她立即把自己各种情绪都压抑下去,若无其事的笑着说:
  “没想到给你发现了!”
  “你这把小刀,在你上马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他看看匕首,匕首映着日光,寒光闪闪。刀刃锋利,显然是个利器!他把匕首一下子里在她面颊上:
  “你不怕我一刀划过去,这张美丽的脸蛋就报销了?”
  她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啾着他,眼里闪着大无畏的光,满不在乎的。
  “你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那就没戏好唱了,我们不是还有”下一个步骤“吗?何况,划了我的脸,实在不怎么高段,好像比我还幼稚!”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我劝你,以后不要用这么有把握的眼光看我,我是变化多端的,不一定吃你这一套!今天,算你运气,本少爷确实想跟你好好的玩一玩,你这美丽的脸蛋呢,我们就暂时保留着吧!”
  他一边说着,用力一摔,那把匕首就飞进河水里去了。
  “好了!现在,我们之间没那个碍事的东西,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嗯。”她风情万种的啾着他。
  他再度俯下头去,想吻她。她倏然推开他,跳起身子。他伸手一拉,谁知她的动作极度灵活,他竟拉了一个空。
  她掉头就跑,嘴里格格笑着。边跑边喊:
  “来追我呀!来追我呀!”
  云翔拔脚就追,谁知她跑得飞快。再加上地势不平,杂草丛生,他居然追得气喘吁吁。她边跑,边笑,边喊:
  “你知道吗?我是荒野里长大的!从小就在野地里跑,我爹希望我是男孩,一直把我当儿子一样带,我跑起来,比谁都快!来呀,追我呀!我打赌你追不上我……”
  “你看我追得上还是追不上!”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
  雨鹃跑着,跑着,跑到系马处,忽然一跃,上了马背。她一拉马缰,马儿如飞奔去。她在马背上大笑着,回头喊:
  “我先走了!到待月楼来牵你的马吧!”说着,就疾驰而去。
  云翔没料到她还有这样一招,看着她的背影,心痒难搔。又是兴奋,又是眩惑,又是生气,又是惋惜。不住跌脚咬牙,恨恨的说:
  “怎么会让她溜掉了?等着吧!不能到手,我就不是展云翔!”
  雨鹃回家的时侯,雨凤早已回来了。雨鹃冲进家门,一头的汗,满脸红红的。她直奔桌前,倒了一杯水,就仰头咕噜咕噜喝下。
  雨凤惊奇的看她:
  “你去那里了?穿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那儿来的?”
  “金银花给我的旧衣服,我把它改了改!”
  雨凤上上下下的看她,越看越怀疑: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郊外!”
  “郊外?你一个人去郊外?”她忽然明白了,往前一冲,抓住雨鹃,压低声音问:“难道……你跟那个展夜枭出去了?你昨晚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跟他订了什么约会?你和他单独见面了,是不是?”
  雨鹃不想瞒她,坦白的说:
  “是!”
  雨凤睁大了眼睛,伸手就去摸雨鹃的腰,摸了一个空。
  “你的匕首呢?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雨鹃拨开她的手:
  “你不要紧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你的匕首呢?”
  “被那个展夜枭发现了,给我扔到河里去了!”
  雨凤抽了口气,瞪着她,心惊胆战。
  “你居然单枪匹马,去赴那个展夜枭的约会,你会吓死我!为什么要去冒险?为什么这么鲁莽?到底经过如何,你赶快告诉我!”
  雨鹃低头深思着什么,忽然掉转话题,反问雨凤:
  “你今天和那个苏慕白谈得怎样?断了吗?”
  “我们不谈这个好不好?”雨凤神情一痛。
  “他怎么说呢?同意分手吗?”雨鹃紧盯着她。
  “当然不同意!他就在那儿自说自话,一直要我嫁给他,提出好多种办法!”
  雨鹃凝视了雨凤好一会儿。忽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哑声的说:
  “雨凤,你嫁他吧!”
  “什么?”雨凤惊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雨鹃热切的盯着她,眼神狂热:
  “我终于想出一个报仇的方法了!金银花是对的,要靠我这样花拳绣腿,什么仇都报不了!那个展夜枭不是一个简单的敌手,他对我早已有了防备,我今天非但没有占到便宜,还差一点吃大亏!我知道,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摇了摇雨凤:“可是,你有办法!”
  “什么办法?”雨凤惊愕的问。
  “你答应那个展云飞,嫁过去!只要进了他家的门,你就好办了!了解展夜枭住在那里,半夜,你去放一把火,把他烧死!就算烧不死他,好歹烧了他们的房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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