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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暗黑咒师的救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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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夜还未开口,便先听到卜希临的叫唤声,他不怕她闯进来,因为梅苑的主屋建筑已布下结界。
  “糟,姐姐找来了,我得走了。”
  “也对,卜希临来了,我刚好拿她过招解闷。”
  一听到他戏谵的话语,卜拾幸才刚踏上的双脚又认命地缩到床上,一脸视死如归地躺回去。
  “来吧,如果要欺负我姐姐的话,那还是欺负我好了。”事到如今,她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不痛不痒,就怕姐姐担心。
  “不反抗我怎么欺负得下手?”他笑得一脸坏心眼。
  咬了咬牙,她很没感情地喊着,“我好怕、我好怕,不要再欺负我了……”这样可不可以?
  朔夜被她给逗笑了,霎时那双眸子中的冷魅退去,暖和了那张被死气封印的俊脸。
  卜拾幸看得傻眼。没想到他咧嘴大笑的模样如此好看,害得她心跳好快呀。
  “好了,你今天可以回去了。”他像是很满意,大手轻摆,示意她可以离开。
  “真的?你不会找我姐姐麻烦吧。”
  “你倒不如担心,你要怎么不被姐姐撞见。”
  梅苑位在文府的最北端,前后皆是有高耸围墙,主屋的建筑是楼阁,一楼是大厅,二楼则是座亭台,左右两翼以穿廊伸展,衔接其他屋,而主要的出口唯有大厅正对面的拱门,樨香院则在主屋右侧。
  而卜希临就守在拱门前,她想要出去,只能等到卜希临离开。
  他突然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和当年他偷偷把伶儿带回家的滋味有几分相似。
  像是见不得光,得要瞒着众人才成。
  “放心,我有办法。”她随即跳下床,归心似箭地从他身旁走过,踏出门时,不忘又回头问:“我直的要走了哦,你不要又找我姐姐麻烦。”
  “不会,只要你明天同个时间再来,我就放过你姐姐。”他开出交换条件。
  既然她自以为他的目的在欺负她姐姐,那就让她继续误解,反正他又没损失。
  卜拾幸闻言垮下肩头,又马上打起精神。“好吧,明天我再过来给你‘欺负’。”她在欺负两个字加重语气,只要有点人性的人,都会觉得罪恶,通常不会再继续欺负人才是。
  “好,我会好好地欺负你。”
  奈何有些人直的不太有人性,就连回答都可以那么恶质。
  叹了口气,她不再看他,迳自下楼,朝庭院走去。她边走边想,要是欺负她可以让他暂时忘却求死,她大人大量不会在意的。
  就怕他欺负了几回就故态复萌,那她的牺牲可就白费了。
  脚跟自有意识的一旋,她走往西北角的围墙,翻墙出去。
  当她跳下墙时,还很得意地拍了拍手,佩服自己聪明极了,但立即又念头偏着头疑惑,为什么她会知道只要从这里翻墙过来,就可以避开姐姐?想不出所以然,她索性放弃,反正先避开姐姐就是了。
  而这一幕落在站在二楼亭台的朔夜眼里,万分震慑。
  梅苑的围墙就数西北角的最低,约莫一个姑娘家的高度,而且墙边砌了石阶,只要踏上石阶,就算娇小身材也翻得出去,绕过外头的林园,往右是文府后门,往左但是广江院。
  那里的石阶是为了方便伶儿出入而砌下的,为什么她会知道?
  朔夜眯起眼,眸色高深莫测,直到看不见她的踪影才移开视线。
  “拾幸在你这里,对吧。”
  “没有。”
  “你说谎。”
  “你可以进去找。”
  “……我进不去!”要不是她踏不进梅苑,她干么趁他走出来时堵他?
  这些天拾幸一天到晚闹失踪,说是要逛文府,熟识地理环境,但都过了好几天,应该早摸熟了,没道理老是在迷路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家伙不知道对拾幸下了什么咒,才让她反常,不断的对她说谎。
  “我可以任你进来搜。”捧着厨房刚蒸好的杏酥,还有一壶刚泡好的热茶,朔夜走过她的身旁,淡淡丢下一句。
  “朔夜,我由衷地谢谢你破除了世涛身上的咒厄,如果我有任何对你失礼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如果我的道歉你不满意,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就是别对拾幸……”卜希临说话向来伶牙俐齿,但这当头却找不到合适的词。
  是要说对拾幸胡来?轻薄?欺负?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失礼?”他好笑地看着她。
  “所以我道歉嘛,我……”
  “好,把拾幸那丫头交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
  “你!”哎呀,这妖孽敢情是听到不懂人话是不是!
  不等卜希临撒拨,朔夜快一步踏进梅苑。“你可以进来找。”
  “不要以为我不敢。”
  朔夜比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走进主屋里。
  得到他的允许,卜希临自然是大方地跟在他身后,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前方的男人像是带着她逛主屋,想要追上他,问他到底在做什么,岂料她才跑到他前头,一转身他便消失不见,她愣了半晌,随即往外冲,打算回头找文世涛替她壮胆。
  而同一时刻,朔夜踏上二楼亭台,便见卜拾幸躲在外头看不见的死角叹气。
  “怎么,你嘴馋,都帮你把杏酥拿来了,还叹什么气?”
  “我是在想,为什么姐姐这么讨厌你?”瞧他走到亭台栏杆边,她也跟着走过去,直到看见姐姐离开的背影,她才安心地坐下。
  近来常往梅苑跑,就知道时间一久,姐姐肯定起疑,可是她也没办法。
  她被这个坏蛋威胁了,不过……他也没多坏,还会招待她吃喝,所以跑到这里倒也变成一种习惯。
  “也许是我的手法比较恶劣一点。”不以为然地扬眉,他将杏酥和茶水往桌面一摆。
  “手法?难道是七彩姐夫的异瞳?”她看着刚蒸出炉的杏酥眼睛闪闪发亮。那酥软的糕层,教她好嘴馋,但她更想知道他是怎么跟姐姐结下梁子的。“为什么七彩姐夫会有异瞳?”
  “我下的咒。”他说得风淡云轻,替她倒好茶水,将一盘杏酥挪到她面前。
  “为什么?”
  “因为我爹和我哥都希望我这么做。”
  “嗄?”卜拾幸难以置信极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孩子和孙子?”
  朔夜似笑非笑地道:“文家穷了很久,而穷太久的人,通常对财富都很有企图。我小时候因为天赋被我师父相中,家人认为我离开,家里可以少一张嘴吃饭,就算将来学成,是人人视为邪门歪道的咒术师也无所谓,便同意我师父带我走。”
  正要拿起杏酥咬的卜拾幸听到这里,赶忙将手中的杏酥递给他。
  他好笑地看着她,拿起茶浅啜着。“后来,我学成回来,我爹和我哥便希望我起咒得到财富,而代价就是还在我大嫂肚子里的世涛。”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么做会害到七彩姐夫吗?”
  看着她愤愤不平的表情,他有些失神。“我告诉他们,世涛将异于常人,而且他的异瞳会替文家带来灾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要我这么做……我又能说什么?”
  “真教人不敢相信。”她咬一口杏酥泄恨。
  “文家的财富便从那时开始累积,但家中的人却接一连三出事,他们于是就把世涛关进柴房里,以为这么做可以避开灾厄,可是祸事仍旧不断,家里的人丁逐渐凋零,他们又要我起咒。”
  “这次是执秀?”她听姐姐大略提过。
  “嗯,他们要我把文家的灾厄都转移到执秀身上。”他说着,笑意沉冷。“所以,那年执秀遇上被关在柴房的世涛并非意外,而是蓄意为之,从此执秀怪病缠身,活得很痛苦。”
  虽然发生这些事时,他并不在文府,但是他相信家人必会照他的吩咐去做,只是可怜这对兄妹,根本是文家的牺牲品。
  直到他们找到今生的至爱,以爱化解了他的咒,让他得以将咒回收。
  卜拾幸这下气得连杏酥都吃不下。“太过份了!”
  “大概文家的人都是魔鬼吧。”他说着朝她一笑。“我也是。”
  “才不是!”她激动地反驳。“你没有那么坏心,你很正常。”
  朔夜笑眯眼问:“欺负你也很正常?”
  “正常。”他说的欺负实在谈不上是欺负。
  而且,每每对她施咒时,他的眸色都份外认真,感觉像是她身上有什么问题,他正想法子替她解除,一如他担忧人时,不会说出口,宁可拐弯抹角的被误解。
  第3章(2)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懂他的心情。
  所以,她很乐意天天报到,等着被他“欺负”。不过近来“欺负”的次数变少了,她想大概是自己身上的问题解决不了,只是……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
  从小爷爷和姐姐都对她保护有加,她隐约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大一样,觉得体内还有一个自己,可那个自己也是自己,那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像是同一个灵魂却经历两段风霜。
  简单来说,就像是孟婆汤喝得不够,导致她虽然遗忘了前世的记忆,魂魄的年龄却还持续累积着。
  好比她今年明明才十八岁,却老觉得自己像是参透人生有三十八岁。
  而她的身体状况,爷爷姐姐不说,她也不想主动去问,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以免他们担心。
  “我如果正常的话,当初就不会答应他们起咒。”他看向远方,异常鲜红的唇勾得极弯。“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被家人舍弃,回到文家,我只想要报复,所以才会答应……”
  “才不是!你只是想要得到他们的重视,才无法拒绝他们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你才对世涛特别愧疚、特别好!”她急声打断他。
  然而,脱口而出的话却教自己愣住。
  她觉得自从遇见他之后,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变得急切躁动,像是破茧而出。
  朔夜震愕地注视着她,心因为她一席话而急剧跳动。
  是伶儿。
  当初,他把同样的心情告诉伶儿时,她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是她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她可以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我明知道这个咒会让文家灭族,但我还是照做了,那是因为我想要破坏这一切。”黑眸凝睇着她,他试探道,等待她给予反应。
  他和伶儿相遇,是因为那个早上的木樨花香和木笛声,但真正教他爱她爱得不可自拔,是因为……
  “胡扯!如果你真的想要破坏这一切,你当初下咒时,大可以下更狠毒的咒,让文家断后!但你没有,甚至在你心生厌世念头时,你还记得回到天水城,解开七彩姐夫和执秀的咒……如果你的目的只是要范姜姥姥开口咒你,你没必要这么做,不是吗?”
  卜拾幸义愤填膺地道,像是无法忍受他恶意抹黑自己,她甚至还气得浑身发颤。
  朔夜突地笑了。
  他深恋着伶儿,是因为她体贴入微的心,还有她公平正义的善良,让身处在黑暗中的他感到被救赎。
  他以为,世间唯有一个范姜伶可以懂他至此,没想到还有一个卜拾幸……是伶儿吗?还是另一个拥有相似灵魂的人?
  “你笑什么?我很严肃地跟你说,不要同我嘻皮笑脸,不关你的事就别往身上揽,别人不爱你,我爱你!”她火大地吼着,然而最后一句话一出口,她怔住,看到他错愕地张大眼,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开始回想自己说了什么。
  她……说了爱他?
  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她,还是另一个自己?
  可是都是自己啊……那么……
  “喂,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她努力不让自己尖叫,但是很难。
  因为他紧拥着她,两人之间半点缝隙都没有,教她羞红了脸,一双美眸泛着水气从他的肩头瞧去,一双手也不知道要搁到哪去。
  直到瞧见姐姐带着姐夫出现在梅苑的围墙外时,她急了,“欸,我姐姐和姐夫来了。”她轻扯着他的袖角,示意他放手。
  然而,他却是双臂收紧,将她抱往后头的琴室。
  “啊,你……”她在他怀里抗议着,但没有动手抗拒。
  该怎么说呢?这个男人教她好心疼……很莫名的,明明他们认识没多久,她却总觉得好像认识他很久很久。
  然而就算如此,他这样抱着她实在是……“不是说好了,不可以这样抱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
  她双眼不断地左瞟右探,像是希冀看到什么可以让她转移他的注意力,忽地想起今天她带了个宝贝在身上,“喂,你先放我下来,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好不好?”
  朔夜闻言,略松了力道,深邃的眸有些失焦地看着她,仿佛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确定自己的双手能动,她随即掏出放在锦囊里的木笛,扁圆形的乐器,上头有七个孔,只见她纤指按压,那木笛呜啊地发出浑厚的低音,乐音婉转,像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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