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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捡一个麻烦-第2章

小说: 捡一个麻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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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炼盟人不碰嫖、毒,违者以帮规处置,断其右掌后驱逐出帮,终身不得再入赤炼盟。但杀人可不在限制范围内,赤炼盟以他们特有的黑道正义主持公理,警察管不到的地方他们管,在警方默许的情况下,许多罪无可恕的败类,在暗地里被处决,这也是赤炼盟在黑道与白道皆有其重要地位的原因。赤炼盟宛如阎王身边的判官,手持生死簿,以非常手段管尽人间不平事。
  要养活这么一大票人,若非有强而有力的经济资源作后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凌威以其英明睿智将赤炼盟分为四大堂部,以简驭繁,统筹庞大复杂的组织。
  其一为烈日堂,专门管理赤炼盟国内外台面上的生意,包括海运、航空、建筑、资讯,甚至大众传媒,几乎所有能赚钱的生意他们都做,赤炼盟有百分之五十的精英分子属烈日堂,学有专精的他们使烈日集团成为名副其实的跨国企业,子公司遍布世界各地,赤炼盟就是靠着烈日堂,经济来源才不虞匮乏。
  烈日堂的负责人就是凌威的大儿子凌昊,为人冷静果决,颇有乃父之风,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接班人。干净俐落的行事作风几近不近人情,面无表情的他让人永远猜不透他
  其二为寒月堂,主要负责赤炼盟的暗底生意,举凡赌场、酒廊、走私无所不包,其下附属一杀手组织——冷月小组,成员个个皆为深藏不露的高手,凡是被他们盯上的目标,除死之外,别无他路。凌威的二儿子凌玥,即为寒月堂堂主兼杀手组织的头头,道上人称他为“玉面罗刹”,因其面冠如玉手段却是凶残毒辣。
  暗星堂负责的是防御工作,赤炼山庄及其他大堂部小堂口在其护卫下,固若金汤。堂主是仇星野,凌昊与凌玥的武术师父,老当益壮的他对凌家忠心耿耿。自从多年前凌威伸出援手,挽救仇家十余口性命,他即誓死追随,以凌家奴仆自居,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
  四大堂部中最神秘的即为猎影堂,它隐秘到连有些赤炼盟分子亦不知晓它的存在。堂主为谁?成员有几人?皆为未知数。猎影堂直接向凌家父子负责,帮中的高级分子也只知它负责的是侦察密探的工作,其余一概不清楚。
  四大堂部上还有一个总堂部赤炼山庄,由凌威亲自坐镇,总控所有行政工作。另有一元老团,乃是赤炼盟最高决策小组,定期开会讨论帮务,参与者为盟主凌威,副盟主汪仲明、烈日、寒月、闻星三大堂堂主,还有一些早年追随凌威出生入死,开疆辟土的赤炼盟大老,猎影堂堂主则为持其隐密性,从未露面过。
  赤炼山庄、烈日堂、寒月堂、暗星堂、猎影堂加上全省二十四个分堂,建构起赤炼盟在台湾无可匹敌的黑帮王朝,也因而引来一些有野心的帮派分子,妄想打垮赤炼盟好扬名立万,雷鹰远即是其中之一。
  雷鹰远率领的鹰帮在三年前迅速崛起,以台中为根据地,向北南扩张延伸,原本与赤炼盟还算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因其利益地盘并不冲突。但不知为什么,一年前雷鹰远突然表现出强烈的企图心,频频与赤炼盟抢生意、争地盘,摆明冲着凌家父子而来,近来更变本加厉,不但偷袭赤炼盟分堂堂主,也多次派人暗杀凌威未果,这次更将目标指向凌昊,欲置之于死地,以期重创赤炼盟,却未得逞。
  那么到底这个把两大帮派弄得人仰马翻的凌昊,失踪到哪儿去了呢?
  耀眼阳光伴随着啁啾鸟鸣,幻成点点金光洒入窗内,耀武扬威地宣告寒流远离的好消息。
  “嗯……”凌昊轻触额头,剧烈的疼痛袭来,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他睁开眼,陌生的影像映人眼帘,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呆愣了一会,昨夜的记忆涌上脑海……“该死!我竟然大意到中了雷鹰远的暗算,要不是身体突然使不上力,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果然,苇萍还是脱不了关系吗?”他眼神一黯,想到那个楚楚可怜、柔弱无辜的身影。“看来我得好好计画一下,改变这种敌暗我明的弱势,再把雷鹰远那只老狐狸揪出来……”
  趴卧在床底休息的疾风察觉主人转醒,高兴的站起来轻摇尾巴,用湿鼻顶顶凌昊垂挂在床边的伤手。
  “辛苦了!”他低喃,伸出缠着绷带的手,赞许地拍了拍疾风的头。忆起昨夜似乎是有人救了他,枪声响起之前,他隐约听到了一声警告,才让他及时避开那颗致命的子弹。顾不得全身酸疼肌肉的抗议,他挣扎地坐起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伤口也已经过处理,看来真的是有人救了他!
  他环顾这个陌生的房间,清雅淡丽的布置,明确地告诉凌昊这是女孩子的房间,触目所及皆是粉嫩嫩的鲜绿,让人仿佛置身于原野中,与盎然绿意为伴,可见这房间主人对绿色有异常的喜爱,可是,主人呢?
  凌昊将眸光缓缓流转,最后将视线定在左前方的电脑桌,一个想法逐渐在他脑中形成……
  “铃……”闹钟铃声准时在七点半响起,依蝶摸索着将嘈杂的来源关掉,昨晚打报告打到凌晨五点,算算只睡了两个半小时,让一向重睡眠的她还真有点吃不消,再说今天要连上八堂课,紧接着又要赶去家教,除了吃饭时间外根本没时间休息,依蝶简直要发出哀鸣了。
  揉揉酸涩的双眼,睡意尚浓的她,拉紧身上裹着的棉被,从电脑桌前的椅子站起,像只笨拙的企鹅蹒跚地走了几步,但是一整夜的不良睡姿让她双脚不听使唤,还来不及反应就往前方扑去,对上一对清亮有神的眼眸。对了!她怎会忘了算上这个让她睡眠不足的最大祸首?
  凌昊不敢置信地看着扑倒在他怀中的女孩,各式各样的美女他见多了,却从未见过这么具有灵气美的,清新脱俗的恰似落入凡间的精灵。这女孩,美在她出众的气质、引人的神韵,犹如寒梅初绽,亮眼得令人不敢逼视,深深撼动人心。这样的女孩,该是纤细柔弱的,但在她的瞳眸中却有着令人怵目惊心的冷冽。
  “你醒啦!”依蝶淡淡开口,为空气中注人一股寒气,似乎对自己正半挂在一个赤裸男子的身上一点也不介意。她轻轻起身,将手抽离他微微发烫的皮肤,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体还满漂亮的,匀称的比例,古铜色的色泽在晨曦照耀下闪闪发亮,结实有弹性的肌肉,几道狰狞的长疤更增添些许野性美,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快把衣服穿上吧!”依蝶转过身,记起昨夜帮他换掉湿衣服的羞窘,白皙无瑕的脸蛋儿不自然地飞上两朵淡淡红晕,“烘好的衣服放在枕头旁边。”
  身后传来唏唏嗦嗦的穿衣声,为了消除在身上从未出现过的尴尬反应,依蝶弯下身,捡拾堆在印表机前的报告。此时,疾风走过来,舔了一下她的脸。
  “疾风,早啊!”依蝶亲昵地抱住疾风的头,道了声早,话语十分轻柔,如和煦暖风。她讨厌人类,却乐于与动物亲近,尤其是像疾风这么有灵性的动物。
  “你是谁?”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打断她和疾风的亲密接触。
  你是谁?这话应该我来问吧!依蝶转身,眉一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她只是陈述事实,并无邀功意味。
  “救命恩人?”躺在床上的凌昊眉峰聚拢,“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在问他为何不在医院吗?她努力咀嚼他的问题,“你身上没有任何身分证明,也没有半毛钱,我当然只能把你送到这……我的房间。”跟陌生人讲这么多话对依蝶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她不禁有些气闷。冷着一张脸,将报告收拾好,八点的课,她也该准备准备了。
  看凌昊没什么反应,依蝶再好心的提醒他,“你的伤已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可以走人了。”虽然要和疾风分别有点不舍,但她不喜欢有人侵占她的生活空间,一个晚上已是极限,识相一点的就该赶快拍拍屁股滚蛋,她也没那个好奇心去探听为何昨晚他会在荒郊野外被一群人围殴。
  咦?怎么还是没反应?唱了半天的独脚戏,依蝶有点火了,感觉怒气正在融化她冷静自持的脸孔,她偏过头,狠瞪了一眼那个死赖在床上的男人,却听得一句——
  “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要问的是,『我认识你吗?』”
  依蝶的面无表情正在急速崩溃中,她板起脸,“不!我们素不相识。”心眼儿却在滴溜溜的转,这人该不会是脑袋撞坏秀逗了吧?要不然怎会问出这个白痴问题?嗯!看他呆呆笨笨的样子,可能性满大的。
  “是吗?那或许我该问的是,『我是谁?』”
  铿镪!脸部的冷凝瞬间瓦解,依蝶儍眼了。
  “哇哈哈哈……”
  夸张的狂笑声回荡在一方小小的斗室里,依蝶杏眼圆睁,看着她惟一的好友黎映然笑岔了气趴在桌上。
  “笑!笑死算了!看我倒楣那么好笑吗?真是一点朋友道义都没有。”
  “抱……抱歉!”黎映然努力克制自己,“可是真的很好笑啊!你说你捡到一条狗那也就算了,可是捡到一个男人,那可就是天下奇闻了,而且,还是个患了失忆症的瑕疵品。”说着说着,她的嘴角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我怎么晓得他会一觉起来就把什么事都给忘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好像他会做的就只有摇头似的。要不是看在疾风的份上,我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流落街头也不干我的事。这世上啊!少一个男人就少一个祸害。”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似乎与依蝶在外一贯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形象不太相符,其实,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人称冰山美人的她,实际上是一座冬眠的大火山,而这火爆的一面,只有映然才有幸得以窥见。
  “是吗?”映然故意用种暧昧的眼神瞄她,“说不定是你昨晚兽性大发,把人家给怎么了,不得不负起责任,才把他留下来的吧?”
  “去你的!什么兽性大发?”依蝶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丢了过去,“你啊!满脑子色情思想。”
  映然接住苹果,毫不在乎的咬了一口,“打不到!打不到!”她存心挑衅的说。
  依蝶不理她,自顾自地说道:“那个男人是疾风的主人,我要是把他赶出去,依疾风的忠心,铁定会跟着他去吃苦受罪,那么漂亮聪明的狗狗,我才不忍心呢!”她绝不会让这种人间惨剧发生。
  “唉!那个男人要是知道你是因为他的狗才将他留下,说不定宁愿一头撞死算了。”想想,那男人还真是可怜,黎映然对他寄予无限的同情。
  “死了倒好,这样疾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由我接管,我一定会把它照顾得很好的。”依蝶的眼中流露出渴望。
  “喂!你可别因这样就在他食物中下毒,为了一条狗而杀生,划不来,处理尸体很麻烦的。”
  “小黎!”依蝶嗔道。有这样毒辣的损友算她认栽了,只怪前辈子没烧炷好香,老天爷才会让她误交匪类。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过说真的,”映然正色道,“你不怕他是什么歹徒还是强盗之类的?万一哪天他突然恢复记忆,把你先奸后杀、劫财劫色,那你不就毁了。”照依蝶描述昨晚的情形看来,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呸、呸、呸!死小黎,开口闭口没一句好话,依蝶在内心嘀咕着,接着说:“放心吧!那也得他打得过我,要是他敢的话,我一定会叫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开什么玩笑!她空手道两段、柔道三段可不是挂在嘴上说着好玩的。
  “最好是这样。”映然想了一想,又不放心地追问道:“你确定他是真的丧失记忆吗?会不会是假装的?不然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会得到这种『绝症』?”
  “应该是真的啦!”依蝶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看他傻愣愣的呆样,像个智障儿似的,普通人要装还装不出来,而且他额头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想是他中枪倒地时撞到头,冲击力太大影响到脑神经,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电视上不是常常在演吗?”
  “那你要不要拿个锅铲敲他的头试试,看他会不会恢复记忆?拜托,依蝶!电视上那一套你也信?”有时映然实在怀疑依蝶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她的纯真虽说是优点之一,但也是最令人担心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电视上会那样演一定有它的根据在。再说,有哪个人会无聊到假装丧失记忆来接近我?”这点她可是笃定得很。
  “躺在你房里的那一个啊!”映然轻笑,“搞不好人家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条路上遇见了你,一时惊为天人,被你的美色所迷,却苦无接近的机会,只好使出苦肉计,只为一亲佳人芳泽……”她愈说愈开心。
  “够了,小黎!”依蝶开始头痛了,“你应该去写小说的,当眼装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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