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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女孩名叫warm-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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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霁月坏坏地欺向她,聪慧如她者,当然知道他的下一个手段。
  “啊!不要,游霁月你不可以趁人之危――”
  华未落,他已对她的耳展开攻势。
  “除非你答应。”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答应我,暖暖,呵,暖暖。”
  温暖早笑得无法言语,怎么答应与否,她努力地扭开头的同时,唇瓣刷过他的唇,他食髓知味的逮住她欲逃走的双唇,狂野地吻上了她,管她要到哪儿上班,反正,这辈子她是逃不掉了。
  车外春寒陡峭,掩不住车内的漫漫春色啊……
  在温暖坚持至少帮忙到老板娘顺利生娃娃后再作打算,游霁月说不动她,与她约法三章后才勉强点头。而这其中三章之一,就是每天来接她下班。
  “温暖,游先生来接你了。”陈进发朝里头喊。
  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后,他们彼此已客套地相互介绍过,陈进发对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颇有好感,直夸温暖有眼光,嘿!澄清了一件误会后,又有另一件,温暖心想。不过,看游霁月不急着辩解,她倒也保持几分保留,就看如何发展喽。
  “陈老板,在忙啊!”游霁月踏入店里说。
  “哎,还好,快收市了,请坐,温暖马上出来。”陈进发擦干一张椅子说:“游先生,抽烟吗?”
  “平常不抽。”他看了看屋内。
  “陈老板,你这花店经营得不错哦。”
  “哪里,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罢了,最近经济不景气,市场竞争大,加上进口花材愈来愈多,成本愈来愈高,能维持现状就算好的了。”陈进发不自觉地牢骚着。
  游霁月思虑了下,说:
  “是这样的,和我们公司合作的花店,最近似乎有变数,如果陈大哥不嫌弃的话,明天麻烦你到这个地址,找总务部门的一位柯先生吧,详情等你们见面再谈。”他递出名片,脸上尽是诚意。
  “是这样子啊,好好,我明天走一趟。”陈进发对这意外飞来的客户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温暖从屋内闪出来,她已换下工作服,稍微整理仪容后,看起来神清气爽,陈进发迫不及待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温暖只是陪在一旁高兴,没什么情绪变化,
  “那我先走了,陈大哥,拜拜。”温暖挥挥手道。
  游霁月则跟在身后颔首示意随即离去。看着他俩的背影,好一对才子佳人!陈进发暗暗想着。
  “准备上哪儿吃饭?”游霁月上车问道。
  “回家呀,我妈等着我呢。”中午十二点,冬阳煦煦照得人好不快活。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温暖,拜托你一件事。”
  “好。”
  “拜托你别躲我,我不会吃掉你的。”
  “我?躲你?”温暖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我没躲你啊!我干嘛躲你?”
  “那你何必每天回家吃饭,跟我吃饭很可怕吗?”他实在有一股冲动想掐死这折腾人的小妖精。
  她也不想想,当初说好接她下班――本来也要送她上班,但是被温煦那老家伙捷足先登――就是想利用这短短的午饭时间陪她,听她说说话,谁知道她这小脑袋瓜内不知在想什么,说是要吃饭机会多的是,她想回家多陪陪妈妈,还说什么体恤他办公的辛劳,不想让他把休息时间浪费在无聊的饭局。无聊?他只差没告诉她,看着她便是世上最有趣的事,焉称无聊。
  “不会啊,你贵人多忘事,我不也跟你吃了几次饭吗?游霁月,你车上有CD吗?”
  “那不一样。”他顺手指了装CD的盒子。
  “哪里不一样,一样都是吃饭嘛。”她挑着几片CD,无心地回答。
  哪里不一样?大大不一样了。
  几次吃饭,哪一次温煦那小子没在场?她只是在旁听,静静地仿佛不存在似的,有阵子他鬼迷心窍地特别想她,三天两头地吆喝温煦出来,弄到后来,温煦都起了疑。
  “霁月,你最近有事?”
  “没啊,我能有什么事?”今天温暖出门参加同学会了,所以是单纯三剑客的聚会。
  “是吗?”温煦不相信。
  游霁月近来三天两头地约他出来作乐,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哥儿们聚聚,但怪的是他总会顺道邀小暖,他不是排斥有女性在场,再说,总是自己的妹妹嘛。只是,游霁月一向对他口中“那个WARM”抱着观望态度,不太热衷她的一切,小暖跟着来,他也客套地以大哥或主人的身份招呼她,可像今天小暖参加同学会没来,这小子就魂不守舍的东张西望,昔日的快活一下死气沉沉起来。
  不是他这个做死党的在阻挠,游霁月的风流韵事,简直用“一拖拉库”来装都装不下。他时而翩翩风采,时而狂野不驯,时而谈笑风生,时而深沉内敛,这咱捉摸不定的个性,在哥儿们面前是无所谓,但对那些女性同胞而言却像是一大块磁铁,从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外国妞,黑眼珠、黄皮肤的窈窕台湾妞,到浓妆艳抹、行为开放的日本妞,均无一幸免地趋之若前。他倒也识趣,来个世界大同的照单全收,只是恋情的温度通常持续不到三个月。据他说是异乡恋情各取所需,这种个人主义的论调,温煦不予置评,后来他回台湾,他的那些风流韵事自然不是通讯的重点,所以他也不清楚。不过就他这辉煌的历史,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小暖上了他的贼船,着了他的道。
  “有事就说吧,一定帮你。”徐昶扬够义气。
  游霁月喝了一口酒,问:
  “温暖去参加什么同学会?”
  “大学吧,我要出门时看到她同学来接她。”
  “男的?女的?”游霁月不自主紧张。
  “女的。”温煦看着他,疑惑地皱起眉。“霁月,你不对劲!”
  他看他不语,口气有了些许激昂。
  “霁月,你该不会……喂喂喂,兄弟,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小暖不是你可以随便说要追就追的,她可不象你以前那些马子,我可是告诉你了。”温煦明白他一旦锁定猎物,无不成功,就怕胃口腻了,所以对象若是温暖,到时他可饶不了他。
  “我知道,你家的那WARM,是全世界最好的,不过你放心,我对嫩乎乎的幼苗不会感兴趣,只是关心一下嘛,你不是常叫她要多听游大哥的话吗?别忘了,我是她的游大哥。”天晓得他有多恨这个称谓,但在还没理清他和温暖之间蛰伏的究竟为何物之前,他可不想白白当了温煦枪口下的炮灰,更不想失去他这个老友。
  温煦仍一脸不可置信,这下子,徐昶扬不出面都不行了。
  “好啦,霁月不是已经说了吗,妹妹,是妹妹,他不就象我一样别恼啦,喝酒、喝酒!”他斟满三人的酒杯。
  “霁月!”温煦忽地语调一转,有事相托似的:“除非你真想定下来,真心待她,否则别伤害她。”
  这可是温煦的“护妹宣言”,游霁月叹了一口气,所以啦,在事情未明朗化之前,他不能有所妄为。可是要他一下子改变初衷也不可能,因此,他不能大咧咧地在温家等温暖回来。车在巷口转弯处停了下了。
  他已经在巷口等了好半晌,看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哪有人同学会开这么晚的?他焦躁不安地诅咒着。
  渐渐地,有机车接近的声音。他从后镜看到刺目的灯光,藉着灯光的四射,他看到她轻盈地跳下车,那举动看起来像是她有个美好愉快的夜晚。机车调了头,是个男孩载她回来的,她搞什么?这么晚了还让一个男子骑车单独载她回家,她就不能有点忧患意识吗?想到她这种单纯如处子的个性,不晓得要让他急白了多少头发,他的心口纠结起来。
  “咚咚。”
  有人轻敲着他车窗,是她,那个不知社会黑暗的初生之犊。他开了车门,不由分说的吼了起来:
  “你这个小笨蛋!这么晚了还让人单独载回来,到了巷口还不快回家,敲什么,万一里面的人不是我,你怎么办?你知道什么叫危险哪?啊,你这个WARM!”
  原以为温暖被他这么一吼,会心虚地应和几声,谁知道她仍是那惯有的笑脸迎人,柔声地说:
  “我知道是你啊。”
  打从转进巷口,她就看到他的车,原本要让同学载到门口,因为知道他的车子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而且夜深人静的,还是别打搅四周的安宁,所以才在巷口下车。
  原以为他会出门迎接的,没想到他老兄也不知怎么搞的,她都已经走近了,还浑然未察。要当作不知情的离开吧,不成!再怎么说,他也是关心她而来的,而且还特意选在巷口避开老哥耳目,正所谓用心良苦,她若不配合地迳自离开,岂不辜负了他,也辜负了这月夜良宵。
  “等我,有事吗?”她佯装无辜。
  “没事不能等你吗?”
  他反问她,双手插进口袋,以免一时冲动地上前,恨不得狠狠地吻昏她。天知道,在上次的经验后,她那青涩甜美的感觉,是怎么魂系梦牵地围绕着他,一分一秒地考验着他的毅力。
  夜风沁鼻,传来他身上淡淡地酒味,她知道他跟哥刚喝完两杯,作弄他的心突然兴起。
  “你可以跟我哥一起回我家呀,横竖你就是没事等我,去我家还比较不无聊。”
  她是不太清楚老哥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从那一吻之后,他便很少到她家门口,连后来下班送她也都是送到巷口,是畏惧吗?这男人难道还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吗?这下可麻烦了,难不成得等到她嫁作人妇,他才会恍然大悟追悼逝去的爱情;又或者,这从头到尾根本是她一厢情愿地庸人自扰,只是一个吻,是不能代表什么,郎无情妹有意地瞎扯谈,一曲闹剧?唉!这恼人的。
  去她家等?哇拷这丫头是真不知或是装糊涂?他要是能堂而登之,早就登门拜文书了,还会像现在跟傻瓜没两样地有口难言在这等?她难道不知道,她那宝贝老哥今晚是下了最后通牒?他脸部肌肉因懊恼及对她的积怨而抽搐着,不发一语地猛盯着她,忽地,发现她眼底闪过一抹笑,这才惊觉自己被作弄了。
  他伸出手,猛地揪住她双臂,反转过来,将她牢牢地钉在车窗上,慢慢地移动脚步,在与她身体尚有一指距离时,低下头,与她额对额,眼对眼地呲牙咧嘴着:“你这个折腾人的WARM!”
  在温暖来不及闪躲前,吻,便又落了下来。
  跟上次有所不同的,这个吻来得又狂又野,他辗转地、大口地吸吮着她,舌尖宣泄着无言的饥渴,唇瓣逗弄着诉不尽的爱意,他们之间已无任何间隙,她只得将手臂钩附着他的颈项,恣意地享受这通体舒畅的欢愉。她的举动加深了他浓郁的情欲,长驱直入,直到两人气喘得动弹不得,方罢手改为轻含着她下唇,眼里盛满着无限的爱怜。
  温暖虚软的身子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抚着,这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要是被人瞧见,恐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若是传到老哥耳里,就算他有十条命、三层皮都不够老哥剮。唉!喜欢上他不知是喜是忧?是祸是福?
  “叹气?”他细心地拨开她颊上发丝。
  她摇摇头。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明天要上班呢。”她顺手开启了车门,侧过身,柔荑抚上他宽大的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陪你走回去。”
  “不必了,一段路而已。”
  “碰!”地,他关上车门,反手包住她的小手,一个力道,把她拉过紧贴于身侧,将紧紧相扣的两只手一并地纳入外套口袋,这样的亲密,只给月儿看……
  游霁月知道这样抬杠下去是没有结论的,随她吧。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呢。”温暖放进CD,音乐柔柔地扬着。
  “明天开始你不用来接我下班了。”
  “为什么?你辞职了?”若是这样,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不是,是因为快过年了,店里会比较忙,而且吴姐也快生了,所以从明天开始我会留下来帮忙。”
  “到几点?”
  “不一定喽,所以我才说你不用来了,太麻烦,我会对你不好意思的,游大哥。”最近她愈来愈会寻他开心。
  “不准叫我游大哥!”他警告着。“而且来接你也不麻烦。这样吧,你以后要下班前打个电话给我,不在办公室,就打手机。”
  “不用吧,这太麻烦了。”
  “如果你觉得太麻烦,就辞了工作,要不,就这样。”
  这分明是强人所难,瞧他一脸不容商量的霸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辩驳不得,还是品尝一下乐曲的飨宴吧,把一切交给未来决定。
  翌日,陈进发满心欢喜地从门外进来。
  “温暖,那游先生的事业很大耶!真看不出来,他一点都没大老板的架子。”
  “是啊,还看轻嘛。”
  “不是,不是!陈大哥虽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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