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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欣是谁?-第2章

小说: 花欣是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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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点头,她实在不放心,而阎立本——
  啧,他才不想点头呢。这死女人,他只是脚受伤,又不是废了,干么问这种蠢问题,什么行不行?
  他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吗?呋!
  “你要走就快走吧,别杵在这,你这样我怎么看电视啊?”阎立本恶言恶语地赶她定,而花欣虽放心不下他,但是她又承诺了孟孟,所以有些事她必须立刻去办,她只好撇下阎立本。
  她只能要求自己尽快办好孟孟所交付的事。
  她走了!
  阎立本一直等到花欣出去了,他才将目光调往门口的方向。
  她究竟要去哪?他实在很好奇,但是他一向摆高姿态惯了,所以纵使是一颗心都快被好奇给啃得坑坑洞洞了,他也低不下头去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她又该如何才能把孟孟的信交到她父亲手中?
  他很疑惑,但是又不想去问花欣,唉,真是烦死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怪,对别人家的事也能心烦成这样子……
  都怪那个怪女人,自从她来了之后,他就变得怪怪的,愈来愈不像他自己。阎立本用被子蒙住头,他硬要自己别想了,那根本不是他的事。懂吧,阎立本,那不关你的事,你不该好奇的。
  那样催眠自己之后,他就能不好奇了吗?
  才怪,阎立本还是好奇死了,因为这几天花欣一天二十四小时,总会抽空出去个两、三个小时。
  她出去再回来时,累得跟条狗没什么两样。她出去到底做了什么?阎立本真想把那个一回来就躺在看护椅上睡觉的女人踢起来,跟她说清楚、讲明白,她是他家人请来的看护,那她的本份就该是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而不是当邮差,帮个无聊的小孩送信给死掉的爸爸。
  她知不知道、懂不懂?
  阎本立真想这么大叫,但他没有,因为这个看护是他当初不想要的,如果现在又跟个小女孩抢人,搞不好这怪女人会以为他没她不行了。
  他才不想让她这么误以为,所以只好随著她去,他不管她了。
  啊,对了,拿DV把她这副死人德行录起来,下次妈来的时候,他再放影给她看。
  让妈知道这死女人有多混,根本没在照顾他,如此一来,妈就会把这个女的辞退,换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来当他的看护。呵呵——
  阎立本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觉得他这个主意真好,但,DV呢?他的DV在家里没拿来,可恶,怎么办?
  要不然叫立行火速给他送来好了。
  阎立本想要打电话,但手机才刚拿到手,他又看了花欣一眼。
  她睡得好熟,他如果在这个时候打电话,不知道会不会吵醒她,要不——晚一点再打好了。
  唔……决定了,明天再打。
  “DV?你要DV做什么?”阎立行不懂他老哥以十万火急的态度紧急地连Call他十二回,硬是把他请出会议室,为的就是要他帮他送一台DV去。
  “怎么,你又想拍什么了?美丽的护士?!”阎立行想到他老哥花心浪性的个性。
  他老哥就是那样,狗改不了吃屎,人现在虽失忆著,却还是不改风流个性,真是糟糕呀!
  “我劝你不要乱动医院里那些护士的歪脑筋,尤其是在花欣面前。”阎立行提醒他,他是为了他老哥好。
  “为什么?”他刻意提到了花欣,这令阎立本不解。他看上谁,难道还要那小看护批准不成?!
  “你们干么都那么怕那个小看护?她到底是谁啊?”阎立本就是想不通,他的看护花欣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家里面的人都怕她?
  他们不敢在她面前大小声、不敢忤逆她的意见,花欣要家里面的人什么时间来看他,他的父母双亲都点头认同。
  这是什么世界,一个小小看护竞如此伟大,伟大到令他禁不住地好奇起花欣的身分。
  “花欣是谁?”阎立本问弟弟。
  “花欣不就是你的看护吗?老哥,你傻了啊?”阎立行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是傻了,我只是觉得奇怪,如果花欣只是个小看护,为什么你们都以她的意见为意见。”
  “我们哪有!”
  “哪没有?!”阎立本想到大家硬把花欣留在他身边当他看护的事,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总之你帮我送一台DV来,快点。”
  还快点咧!他现在人在开会耶。
  自从老哥出事后,偌大的公司就全交到他手中,他一个人既要当副总又要兼任台湾分公司的执行长,身兼两职,他都已经分身乏术了,老哥还一天到晚打电话来,有时抱怨花欣,现在还要他立刻送DV去给他。
  老哥以为他很闲吗?
  “你到底要DV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那看护?”
  “为了花欣?!你想拍她?”阎立行大吃一惊。
  他老哥不是一直嫌弃花欣吗?那怎么会动了帮她拍DV的念头,莫非老哥想起过去了……
  “对,我想拍她。你就不知道那死女人多可恶,她趁你们不在的时候一天到晚往外跑,”其实只有一天一次,一次两、三个小时,而且还是趁他休息时间,但这些他才不告诉家人,他就是要让家人觉得花欣是个光拿钱不做事的人。“而且还一回来就睡觉。”
  “那你拿DV拍花欣,不是觉得她很可爱、很迷人?”
  “你疯了啊!我干么觉得她很可爱、很迷人,而且你那是什么眼光。”立行竟然会觉得花欣很可爱、很迷人,他眼睛脱窗是不是?“她的脸很可怕耶。”阎立本认真的说。
  “她又不是自愿那样的,花欣跟你一样,都是出了车祸,她的脸才变成那副德行,而你非但没有同情人家,还嫌她丑。”他老哥真是没口德,要是老哥知道花欣是谁,那事后他铁定会后悔今天说出这番话来。
  “原来你们就是因为同情她出车祸又没钱去整容,所以才硬把她塞到我这边来!”喝,这下阎立本终于懂了,他家人干么不顾他的反对,硬要花欣当他的看护,原来是大家同情心泛滥。
  “你们真是太可恶了,要同情她不会拿钱给她,让她去整容,干么把她送到我身边来,害我活受罪。”
  “你受什么罪了?花欣对你不好吗?”应该不会,毕竟花欣对老哥情深义重,不太可能虐待他。
  “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就是让我活受罪的行为,这你不懂啦。”因为深受其害的人又不是他。“总之你今天找个机会帮我送DV过来,我拍下她所有的罪行让你们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今天?”阎立行大叫。
  “怎样?”
  “今天不行啦,我今天行程满满的,改天好不好?”阎立行翻翻行程,他明天午餐有空档,要不他牺牲一点,跟老哥来个午餐的约会。“明天行不行?”他问他老哥。
  “行,当然行,现在你是大忙人,而我只是个要去哪都还得靠轮椅的人,我空闲得很,当然以你的时间为主。”阎立本说得酸不溜丢的,而阎立行知道,那是因为他老哥受伤的原因,所以才会这么说话。
  他不怪他。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去看你。”阎立行与他老哥敲定了时间。
  怎么会?!立行都还没来医院,花欣就回来了,她是不是知道他要立行今天拿  DV来,所以时间还没到,她便回来了?
  阎立本怀疑花欣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因为不管他想做什么,她总是能抢先一步,先发制人。
  只是——她在干么啊?
  阎立本坐在病床上伸长了脖子想偷看。花欣回来后,没跟他讲上一句话,便埋首在小桌子前拿著纸笔不知道在干么。
  在写信吗?
  又不像,因为她拿著一叠信在那比对著。
  她在抄情书?!
  看起来又不像。
  该死的,他干么对她那么好奇。而且她真不善解人意,她不知道她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会弄得他心痒痒的。他好奇死了,想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唉……”她叹气。
  她叹什么气?
  阎立本瞪著花欣的背影,看到她将写好的东西揉成一团,往垃圾桶扔去,没想到纸团从垃圾桶里弹跳出来,掉在地上。而阎立本就这样直勾勾的盯著那团纸团看。
  看它能不能长翅膀飞到他手上来,要不,他若是双腿好好的,自己走去捡也行,问题是纸团没长翅膀,而他的脚也因为脚伤暂时不能动,所以他只能徒呼负负,拿那纸没辙。
  “女人。”最后阎立本放弃了,他开口叫花欣。
  而她——
  该死的,她竟然没听到。
  她光顾著写“情书”,竟然没听到他在叫她!阎立本气死了,拿起枕头便往花欣的方向丢。
  “哎呀!”他K中了她的头。
  花欣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著他。
  她不知道他干么拿枕头K她。
  “过来扶我。”
  “扶你?!”她惊了一跳。猛然她点头,表示了解了。“你想小解啊?”
  “不是。”她当他是猪啊,睡饱吃、吃饱拉。“我是想起来坐坐。”
  “哦。”她赶紧去扶他坐起来。“好了。”
  “什么好了!我不是要坐在这里,是要坐那。”他手指往前一伸,直直的比向她刚刚埋首案前另一侧的那张躺椅。
  “你想去坐那里?”
  “怎样,不行哦?”阎立本态度拽拽的,花欣怎么敢说不可以?她当然频频点头。
  她上前去扶他。
  “行吗?脚会不会痛?你不行的话要告诉我,千万别逞强知不知道?”她像叮咛小孩似的。
  阎立本真想叫她闭嘴。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需要她的殷殷叮咛。但,狠绝的话在这个时候,却意外的说不出口。
  他是怎么了?干么对个怪女人心软?!
  阎立本觉得他愈来愈不像自己了。
  第二章
  花欣扶著阎立本走到躺椅上坐下。
  他坐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伸长脖子去看桌上的“情书”,看她到底写了什么恶心的字眼,让她一写再写,却又都不满意。但,这是什么情书内容啊?
  什么,爸爸知道你很乖……
  什么,你要坚强起来,因为妈妈需要你的支持……
  “你在搞什么鬼啊?”阎立本一把抢过桌上所有的信,一张张的拿起来读。
  “这根本不是情书!”
  “本来就不是。是谁告诉你,我在写情书的?”他真是莫名其妙,思绪乱跳让人抓不著头绪不打紧,还老是说些奇怪的话。
  “你不是写情书给你男朋友,那干么俯首案前,这么努力?”他才觉得她莫名其妙、觉得她怪呢。
  花欣将他手中的信给抢回来。她知道他要是知道她在做什么,一定会骂她蠢、骂她笨,而她才不想平白无故又多了个让他取笑自己的机会。
  但她不说并不代表阎立本就不知道。
  看那信的内容想也知道她是写给谁的。
  “你伪造文书、临摹小女孩父亲的笔迹写信给小女孩,你知不知道这是一种欺骗的行为?”
  “我是为她好。”
  “让她像个小白痴,以为自己能跟死去的父亲沟通,这叫做对她好?!”她这是什么怪理论?阎立本难以苟同。
  总之她就是蠢、就是笨,做事不经大脑,不懂得三思而后行。他真想骂她,但她那是什么脸?
  一副他不懂就别乱说话的样子!
  “孟孟她得了血癌。”她突然说。
  而他不解的皱著脸。
  她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孟孟是谁。
  “孟孟就是那天那个小女孩,她得了血癌。”
  “那又怎样?得了血癌的人,你就可以把她当成笨蛋吗?”
  “我没把她当成笨蛋。”
  “那为什么要骗她?”
  “我只是希望给她一个鼓励,让她觉得她最敬爱的父亲能感受得到她的努力而已。”
  他根本不晓得孟孟才小小年纪便得承受病魔摧残,她有多可怜多无助。孟孟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而让她的母亲操心,所以总是装得很坚强。
  她知道唯有自己假装不伤心、不痛苦,这样母亲才能放心地去工作,赚钱养家,而孟孟才六岁啊……
  她是心疼她小小年纪便得承受这么多的压力跟痛苦,所以才决定给她一个鼓励,而他不支持她就算了,反而说她蠢。
  她知道这么做很蠢,但是她身为一个外人,除了这个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做这种蠢事。
  她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尽她一己之力。
  “你若是看不惯,那你就别看了。”总之他别来管她。
  花欣负气地回到案桌前,再次埋首努力临摹。
  她写的是那么的认真,一笔一划,不敢偷工减料。
  阎立本觉得她笨死了,对一个才六岁的小女孩,她干么如此认真对待,而且她口中的孟孟会写字了吗?
  她认得她父亲的字迹吗?她随便写写也就罢了,干么一个字学得不像,便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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