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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的窈窕淑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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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事吗?”孟雪柔问著。
  “有。”原晓玫又笑。“你认识乔宾很久了吗?他是怎么样一个人啊?”连忙问著。
  孟雪柔皱眉打量她,仿佛对方的问题怪异十足。
  “我认识他们七年,希望从没认识过。至于乔宾是什么样的人,嗯,他是恶魔。”
  没想到竟是换来这样的答案,害原晓玫楞在当场,只能呆呆地望著孟雪柔离去。
  原晓玫没看见孟雪柔转过头后的促狭表情,仿佛是她受人恶整七年,如今终于得以报复似的。
  孟雪柔走了几步,回头见对方还在呆,只好又走回原处,好笑望她。
  “你刚说你姓原是吧?他们这两个低级人物,不会叫你『原子』吧?”孟雪柔冷淡的脸带著一丝笑意说著。
  “喔,嗯。”原晓玫点头。还在呆楞中,只想著小孟说乔宾是恶魔是什么意思。
  “幸会。”孟雪柔伸出手。
  原晓玫楞楞地伸手回握,还是在呆。
  “想不到乔宾这恶魔终于锁定对象了。”孟雪柔又说。
  “你为什么一直叫他恶魔?”原晓玫终于回神,好奇问著。突然觉得对方所谓的恶魔好像也不是真的非常恐怖的那种。
  “不单是他,喻子楠也是恶魔。一旦被他们缠上,就像讨人厌的赘肉很难甩开。不,是更难!”
  “喔。”原晓玫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真是喻子的小孟吗?
  “你是乔宾的『原子』,那表示你再也甩不开他了。”孟雪柔看她还在呆,又说。
  “什么意思?”
  “低级的『子』是记号。”孟雪柔又说。“这表示乔宾会一直缠你,永不放手。”
  她一愣,但脸颊却是不自主地泛红。“你怎么知道?”又问。
  “因为我已经被喻子楠缠了七年。”孟雪柔叹气道。“差别只在我绝不允许他叫我『孟子』。”
  原晓玫锁好门后,前往医院探望母亲。如往常一般,狼子陪她走到公车站牌候车,直到她跃上车才自行回家。
  好乖的狗啊。她在心里赞著。为了这么可爱的狗,就算被乔宾缠上一生又何妨?她这么想著,不禁心里感觉甜甜的,身子也轻飘飘的。
  自己才想尽办法想霸占他说,没想到居然早被他据为己有般,还被烙上印记呢。
  嗯,他是什么时候说要叫自己“原子”的?啊!是录用她一道给狗训练之后。
  不禁又想,到底他是为什么把自己认定为要缠上一辈子的对象呢?皱眉思考好久,仍想不出原因。
  因为自己的小罗莉装扮吗?
  她带著疑惑走进医院,和护士姐姐们打了个招呼,一瞥眼,看见许久不见的小欣姐。
  原晓玫来这里不久后,非常喜欢这位叫孙佩欣的护士,因为她不仅有张甜甜的苹果脸,且为人和气。只是因为她后来结婚都排日班,总是遇不著。
  “小欣姐,好久不见啦!”她站在护理站前,笑著喊。
  “哎啊,晓玫。很久不见啦!”孙佩欣微笑道。“还好吗?工作累不累?”
  “现在的工作不累。”她微笑道,脸一红,又说:“老板很好,让我白天请假。”
  “那就好。”孙佩欣拍拍她的睑。“气色变好了。”
  “嗯。”她以笑致谢。“小欣姐,不好意思,可以帮我查查我还欠多少钱吗?”她身上有四千多,又不需花用太多,虽然只能补缴一点,但聊胜于无嘛。
  “嗯……”孙佩欣查了查,又拨内线问了一遍。“只差这几天的,前面都清啦。”
  “啊?”她瞪大眼,不可置信。
  “我查两次啦,只差这几天的。”孙佩欣微笑说著,随即又低头忙去了。
  “喔。”她点点头,随即纳闷回病房。
  心想张保山那家伙是突然良心发现吗?还是中了乐透没地方花啊?可能吗?这两种状况发生的机率都低于被雷劈呢。
  才踏三步又转回护理站。“小欣姐,请问一下,医药费是结到哪一天的?”
  “嗯?不是你结的啊?”孙佩欣疑惑问著,又瞧瞧资料。“是六天前结的了。”
  “喔。谢谢。”她应了声。
  六天前?就是自己在刘阿姨的店上班的最后一天嘛。想起那天,先是失业、掉了身分证,然后又找到好工作,张保山还变好人来结医药费,真是戏剧化的一天啊!
  就连乔宾也是那晚开始叫自己“原子”呢。她带著笑踏进病房,但隐隐又觉得有个莫名的思绪在飘荡著,却怎么都抓不著。
  她拉开椅子坐下,握著母亲的手,侧头瞧著母亲的容颜。
  妈妈很美,她大概只遗传到一半吧。
  唉!难不成自己只遗传到母亲的一半,就让乔宾认定自己是至爱吗?
  想起小孟所说的,喻子楠的死缠像张可怕的网,四面八方袭来,虽称不上反感,但偶尔会有窒息感,会想把喻子楠踢得远远的。
  嗯。想不到喻子那么笨!哪有这样追女人的?!难怪他努力七年人家不动心。那个小孟啊,看来就像是能够顶起一片天的独立女性,哪可能要人在旁伺候照顾?
  又想到自己毕竟和小孟不同,几天来乔宾对自己的呵护,总让她觉得好安心好快乐啊。想著他的笑脸,她又觉得体温上升。
  这般随意乱想,什么也画不出来,只觉得心乱糟糟,烦闷急躁却说不出为哪桩。
  “咦?晓玫啊,今日特早。”李医师一进病房就这么说著。
  她回他大笑容。
  “你气色不错哦。”李医师看了看陈秀琪,又书写一番。“你妈妈状况也很好,可能你天天和她说话有效了呢。”
  “嗯。”她微笑点头,心念一动,好笑道:“李医生,你猜猜,卖便当收钱会笑的地方是哪里?有个P宇的?”她解不出来,搞不好李医师会呢。
  那李医师五十几岁了,猛然听见她这提问,一时还以为是新新人类的脑筋急转弯,努力想了一阵。
  “卖便当收钱会笑,这不是废话吗?P又是哪里?难不成是Penthouse——阁楼?”想到阁楼就想到著名的裸女杂志,但加上便当什么的?叹了一声,想不出来。“答案是什么啊?”避免与儿子有代沟,李医师虚心求教,以免日后儿子又考他同一题。
  “我就是不知道啊!有人说要去这样的地方吃饭呢。”她好笑说著。
  “嗯。若P代表某种地方的称呼啊,我可能会说停车场、宫殿、阁楼或警察局,但加了个便当什么的,那可猜不出来。你知道答案后告诉我好呗?”李医师笑道。
  “好。”她微笑应著。迳自就李医生所讲的几个地方继续猜,每个答案也都不像,除非是店名有个P,但那卖便当收钱会笑真是吊诡,让人摸不著边呢。
  自己怎么会对乔宾的去向这么好奇啊?爱上一个人就是如此吗?幸好是三个大男人一起去,否则她会以为他去见旧情人呢。
  又想了几个地方,正想放弃,但“警察局”三个字突地跳了出来。警察局?可能吗?她想了想乔宾接听电话的模样,的确是惊讶没错。
  突然有股奇异的感觉兴起,就算他去警察局又怎么样?干嘛不告诉她……
  她急急步至护理站。“小欣姐,知道是谁帮我结清医药费吗?”
  她相信好人非常多,也或许张保山有改邪归正之日。但她不相信太多巧合,她现在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笨,笨到没联想到一种可能,一种可以串连起所有巧合的可能。
  “我这里查不出来喔,要到楼下问。”孙佩欣微笑说道。
  她又奔下楼问了。对方说是个男人。高的瘦的矮的胖的?她连忙问。
  高的瘦的。对方笑著答。这人先前催款时都是晚娘脸,怎么现在笑眯眯的?
  其实对方还记得付钱的人她就该知道是谁了。他长的那么好看,谁会忘记?
  “很帅的人吗?”她苦笑问著。
  很帅。对方告诉她。好像若自己过一年再问,对方仍会记得似的。
  她掏出硬币拨电话,接通后便直接问著:“刘阿姨,你不是真的因为我脸太花,才把我解雇的吧?”
  当初说什么因为生意不如隔壁,所以要取消画花脸政策,她还年轻,这里坏男人多,该找个正经工作才是。
  柏青哥老板呼了一口气。“晓玫,你还好吧?”
  “我很好。”她做了个深呼吸。“刘阿姨,你该知道我讨厌人家骗我。”
  “嗯。”老板应了一声。“你既然打来了,该是知道了,也不用我说啦。”
  头好痛。“他替我还钱,又叫你解雇我?”她问。
  “嗯。”老板应了一声。“这是好事。张保山那家伙昨天还来问你呢,幸好你没做了,他找你不著。”
  那人渣来找自己,只是想找可以打可以骂或可以企图染指的人罢了。
  “好吧。我知道了。”她应了一声,随即挂下电话。
  她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爆炸,也或许早已碎成片片。她本以为自己会大叫,但她没有。她踱回病房,开始帮母亲梳头发、擦澡、剪指甲和按摩。
  “小欣姐,出院是不是要清光医药费?”她又步至护理站问。
  “出院?”孙佩欣瞪大眼。“晓玫你的意思是不是……转去疗养院?”
  “喔。对。”她连忙微笑。
  “这样啊……”孙佩欣迳自疑惑,怎么才这么一会晓玫就变得怪怪的了?
  “晓玫啊,为什么想要帮妈妈转院啊?”站在不远的李医师问著。
  原晓玫抬眼望向李医师,看到他眼中的慈爱,不禁心一酸,只好低下头。
  为什么她没有像李医师这样的爸爸?若她有,她就不需猜测乔宾为何待她如此,究竟出于同情怜悯,还是真为爱,抑或者只是为了他的胜者为王?
  想到他的笑,她连将他往坏心眼猜都会不忍啊。
  他有洁癖,她的心灵也有。假设说爱,她无法忍受里头掺杂怜悯,那只会让她自怜自卑,而这正是她最不想要、也努力想摆脱的情绪。
  “晓玫啊,就跟你说啦,医药费没关系,院长和我还有点交情……”李医师讲到这里,才接收到孙佩欣投来的暗示,他低下头瞧原晓玫,才发现大半年来都蹦蹦跳跳、努力开开心心的小女娃,此刻眼泪一滴滴往衣衫落。
  李医师抬起头,向孙佩欣比了个大S又直划两竖,问的是,是否又有人向原晓玫催款?孙佩欣连忙摇头。
  “晓玫啊,我泡咖啡给你喝好呗?来尝尝好呗?”这“呗”宇也是李医师由原晓玫这儿学来的。“我知道我曾说小孩子喝咖啡不好啦,但想想,你差不多已经过了会长高的年龄,也没什么差别了……”一边说著,一边拉起原晓玫到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此后一个多小时,只见一位老先生专心听著少女说话,咖啡也不知不觉超过他每日不过四杯的限制。他一会点头,一会笑出声,一会又皱著眉头。虽然他偶尔必须接听电话、又出休息室两三次,但这么断断续续地,也把故事给听完了。
  “唉!晓玫啊,假设乔宾真是恶魔,只怕是你惹不起的那种耶。”李医师结论道。
  呜呜,好想哭,居然是这种结论?原晓玫表现出这样的神情。
  “我的意思是,我不觉得他是恶魔啊。”李医师连忙说著。
  “我也这么觉得。”她点头。
  “我是男人,理当站在乔宾这一边啦,但我跟你比较熟,若你真决定要如此,或许我可以帮你……”李医师又说。
  她抬头,以眼询问。
  “在这里。”李医师指著墙上地图的某一点。“我有个老友,所谓老友嘛,就是认识很久又很老的,你若真的想把妈妈转走,他或许可以帮忙照顾。”
  她侧头望向那一点。好远啊……
  “确定吗?”李医师问。见她点头,又道:“好吧,我先去打个电话。”
  李医师说完,即大步走出休息室,留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里头,脑袋空空,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李医师又走了进来。
  “好啦。明日一早,有人会把你妈妈转送过去。”李医师笑著说。“这是地址,万一你没跟到救护车,我知道你绝对找得到地方。”
  “好。”她又点头。
  “晓玫啊,你知道我刚才走那么一圈,想到什么吗?”
  “想到什么?”
  “乔宾啊,他很有名耶。虽然乔家不是首富,但他家祖宗三代一直都在排名前十名就是了。”李医师又说。
  “喔。”大概吧。她耸耸肩。
  “你没听懂我意思对不对?”李医师皱眉。是代沟吗?还是真如儿子所说的自己表达能力欠佳?“他有名不只因为他家。他和那个什么喻子的,两人未满十八就合写一本《应考秘笈》,很低级,就是专破联考各科重点的书,还一本定价三万元,在上流社会赚了不少。然后他们又赌乔琪的财经天份,买对几张烂股,结果压对宝。两人不满二十就和老爸们一样跻身富豪排行榜。”
  她还是一头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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