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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人风流不下流-第10章

小说: 情人风流不下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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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
  “你是打算去看流星雨,还是去看日出?”她迳自打开车门,坐进去。
  他可能学过催眠术之类的,怎么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有种一直往里头陷进去的感觉,方韶茵决定接下来的路上,再也不转头看他。
  沈博奕从另一侧上车,指著杯架里的两个保温瓶。“蓝山咖啡,刚刚煮的,可以暖胃。”再指指两个座位中间的纸盒。“巧克力慕斯,吃了会让人有幸福的感觉。”最后指著自己,勾起嘴角。“女人一切幸福的来源。”
  听到最后,方韶茵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应该帮你申请金氏纪录,全世界脸皮最厚的男人。”
  他微微一笑后,将车发动,朝他们的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两人仍持续著一冷一热的对流温度,你来我往,差点形成龙卷风。
  沈博奕应方韶茵要求,述说他那两年跑船的生活,一开始她还听得津津有味——护著船一起航行的海豚、趁著机器将渔获卷上来时想偷吃的海鸟、黑夜里的狂风暴雨,几乎让船翻覆,但听到船靠岸后的那些花痴女就冷了下来……
  “有次,船副在清点回程的补给品时,发现船舱里竟然藏了两个女人,一问之下,原来是想偷偷跟我回台湾的加拿大女人。”
  他说得仿彿稀松平常,她却听得刺耳不已。她问:“跑船的船员一般都长得像钟楼怪人吗?”
  “怎么会,你看过大哥他们的呀!很粗犷、很直爽,我觉得挺有男人味的。”他似乎听不出她话里的揶揄。
  “那在海边或渔村生活的女人是不是因为经常望海等待男人回航,所以用眼过度,大多有眼疾?”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觉得还挺正常的,除非年纪太大,就有可能。”
  方韶茵嘲讽半天,那头猪依然听不出弦外之音,气得她咬牙切齿。“现在女人对男人的要求不高,具备一种功能就行了。”
  “哦?你们杂志社的问卷调查吗?什么功能?”他还虚心请教。
  她看了看他,冷冷地吐一句:“性功能。”
  沈博奕愣了一会儿,这才将她一连串的问题串联起来,然后狂笑不止。“你这是在恭维我吗?”
  “如果国家发生战争时,我会向国防部长建议,将你推到最前线,用脸皮挡子弹。”
  “这样就表示我的功用还不只一种。”他持续地笑著,心情十分愉快。他喜欢跟她斗嘴,那源源不绝的乐趣,让他一直保持著愉悦的心情。
  方韶茵则发现,她是不是太高估他了?这个男人的脑袋简单、反应直接,一点都不像个爱情游戏高手。
  他的野性与霸气根本就是天性使然,是她自作聪明将他的性格复杂化了。
  车子行驶到南二高的终点后,前方车速已经趋缓,往前再驶一段路便渐渐出现拥挤的车潮,时间也已到晚上九点,塞到目的地,太阳公公可能已经出现,大笑他们两个笨蛋。
  方韶茵拉长著颈子望向绵延无尽头的车后灯,原本朴实宁静的屏东被这一长串红光,照得热闹滚滚。
  “会塞很久吧?”她放弃般地靠回椅背。
  “不会,大概再二、三十分钟就到了。”他轻拍她放在膝上的小手。“肚子饿了没?后座的餐盒里有寿司。”
  “寿司?!”她正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时欣喜转头看他,黑暗中只见他像猫一样发亮的双瞳,心一紧将视线收回。
  她踢掉鞋子,爬到椅垫上,开始寻找他们的晚餐。
  前座只见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主人浑然不觉这姿势有多诱人,沈博奕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从后视镜偷望了几眼。
  “咳、咳。”他清了清喉咙。“我来拿,你坐好。”
  “你告诉我在哪个袋子,怎么那么多东西?”她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他一扭头要告诉她时,就无法不“顺路”看到会让男人抓狂的优美曲线。
  “你再不坐下,信不信我在吃寿司之前会先吃了你。”
  “咦?”方韶茵纳闷地掉过头看他,再扭个二十度角,瞥见他视线的终点,脸一红,咚咚咚地缩回座位上。
  “色狼。”这个时候,大野狼和小红帽将共处一夜的危机意识才冒了出来。
  沈博奕无辜地苦笑,伸出右手朝后方摸了摸,提出一个方形竹编提篮,递给她。
  方韶茵接过竹篮搁在膝盖上,没打开,而沈博奕也没再开口。
  她突然觉得尴尬,一种带著桃色的暧昧回荡在空气中,像要一触即发。
  答应他来垦丁是不是太轻率了?经过上次在夜晚海面上的经验,方韶茵发现她似乎缺乏足够的理智与他的调情技巧抗衡。
  她暗自警戒,如果他色心大起,她就用高中学过的擒拿术,扭断他的禄山之爪,然后,将他五花大绑,丢到大海里喂鱼。
  沈博奕完全不知身旁凶手的意图,专心致力于辨别两年前走的那条岔路,避开车潮弯进一条两侧都是平房的小路。
  不久,路渐宽,拉下车窗可以闻到海水特有的咸味,远远彷佛还可以听见海潮。方韶茵前一刻警戒的情绪已随著那一长排被甩开的车阵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按捺的兴奋。
  “这是到垦丁的捷径吗?你怎么知道的?YA!前面都没有车!”
  她开心地注视著车灯探照的前方,期待愈来愈近的汪洋大海。
  只是,五分钟过去,前面虽然没车,但是,也没有路了……
  “死巷?!”一排豪华别墅出现在眼前,咸空气和海潮声都是幻觉,因为……“你走错路了?”她惊呼。
  方韶茵哭丧著睑,揉揉坐了六、七个小时的屁股。“好累喔——不管啦!我要下车,我们就坐在人家门口看流星好了!”她像个要不到糖果吃的小孩,耍赖著。
  沈博奕笑著打开车门。“好主意!应观众要求,那我们就坐在人家门口看流星。”
  “你说真的?”方韶茵看著他从座位后面搬出大小包类似行李的帆布袋,急急地想拦住他。“这样好吗?万一主人回来,以为我们是小偷,报警抓我们怎么办?”
  “我会向警察大人求情,把我们关在同一间,睡不著我们还可以聊天。”
  哼,吹牛,假镇定,男人懂事之后,就剩那张嘴,千年不烂!
  “走吧!寿司盒带著。”他牵起她的手,往别墅旁半人高的铁栏杆走去。
  他先将一袋一袋的行李搬过去,然后身体一跃,轻松跳过栏杆。
  “来,我拉你过来。”
  “真的要私闯民宅?”她犹疑地问他。发现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要有非人想法和过人胆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吓死或害死。
  她将手交给他,认清事实后,她的心也横了,牙一咬就跟了他,现在只能大叹回头已太难……
  大不了,两人双双登上明日早报,然后,从拘留所被抓回台中老家,禁足一个月。
  跳吧!
  她眉间轻皱又舒开,无奈后又释怀,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看在沈博奕眼底只觉可爱无比。
  那跳跃的动作轻盈优雅,手长腿长,身体跃过后,及腰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划下一道完美的弧线。
  令人惊艳!
  在他还没回神时,她已经帮忙提起几个小袋子,走在前头。“喂,主嫌,走了呀!”
  “你刚叫我什么?”他追上她。
  “你是主嫌,我是被迫的共犯,被警察大人逮到的时候,记得这么说。”
  “我会说我们是对亡命鸳鸯。”
  “呸!呸!呸!谁要跟你做鸳鸯。”她长发一甩。在放开一切顾虑束缚后,心情突然大好。
  “你不知道男人的心也是肉做的吗?刺久了也会痛的。”他再次哀呜,抗议她的无情言语。
  “我只知道花心的男人没有立场喊痛。”
  沈博奕苦笑,又是这套“花心论”,他究竟什么时候花心了?这三个月,他明明连路边的野花都没问过,整颗心都挂在她身上。
  “哇——是海?!”绕过别墅停车场往后院走,沙滩就突然跃进眼帘,方韶茵惊叫著往前冲,一边拚命向沈博奕招手。“快来
  是海耶!“
  见她如孩童般开心的笑颜,他心中莫名涌上一种满足感。
  他卸下肩上的行李,架起高倍望远镜,铺好野餐餐巾,将准备的食物和水摆好,方韶茵已经跟浪花你追我跑地玩了几趟。
  他支著下巴,远远看著她嬉戏的身影。三个月来,他对她的好感只增不减,只是这个多变的女人,总让他有种摸不著头绪的感觉。
  像是两人已有默契,正在谈一场成人式的恋爱,但是,当他想再往前踏一步时,她却永远与他保持一步之遥的距离。
  她是聪明的、狡黠的、滑溜的,带点小小心机与坏心眼,却又是可爱的、迷人的,有种熟女的妩媚与小女孩的天真直率,紧紧抓住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第七章
  其实,流星并没有像下雨般的一颗一颗接连坠下。方韶茵右眼抵著高倍望远镜,久到想打瞌睡,才看见隐隐两道光线划过,而且,她还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眼花的关系。
  “不看了。”她倒回野餐巾上,学沈博奕躺在地上仰望天空。
  其实,南台湾的天空,不知道比污浊的台北澄澈几百倍,满天都是星星,光这样抬头看,就觉得好美,值回票价。
  “过来。”沈博奕抬起手臂绕过她的后颈,让她当枕头靠。她也顺其自然,享受他体贴的照顾,但仍认为自己清楚危险的界线在哪里,不会因为浪漫的气氛而松懈,泄漏心底对他的情愫。
  两人静静地望著星际,许久没有交谈。当方韶茵发现沈博奕的视线从天空转向她时!空气中传来的危险电流让她开始慌张,她不安地悄悄挪了一下位置,好避开贴著他的身体所带来的窒息感。
  “你车子挡在人家车库前,我们又这样正大光明地躺在人家后院的沙滩上,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她侧过脸看他。
  在这么气氛美、情调佳的时候,方韶茵问了一个十分杀风景的问题,沈博奕哭笑不得。她太敏锐,也太狡黠,时而温顺得犹如小女人,却总在气氛正热时急踩煞车。她不是天真得不懂男女之情,反而是因为了解得太清透,才能如此巧妙地维系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很靠近,却始终隔著一层透明玻璃。
  当然让人感到挫败。
  “怎么不说话?”她知道他此时一定很后悔带了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来,她有点坏心地观察著他表情的变化,想从中找到一点沮丧或挫败,取悦自己。
  他点了点她微凉的鼻头。“屋主夏天才会到这里度假,放心吧!不会有警察找上来的。”
  “咦?!你怎么知道,你认识这个屋主?所以,你并没有走错路,我们也没有私闯民宅?你本来就是准备到这里来的吗?”
  她的一连串问题问完,完全不等他回答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气得想槌他一把。
  他及时抓住欲从天而降的拳头,包进自己掌心中,立即温暖了她裸露在空气中,已被冻冰的手指。
  “好泼辣的小猫,错要挨揍,对也要挨揍。”说完,缩起横在她颈下的手,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浅的一吻。
  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红唇,有如一朵小小的雪花停伫在上头,很快,就被体温融化。
  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方韶茵的视线回到天空,心……突然揪在一块儿,有点刺痛、有些紧窒。
  她想逃离,才稍稍挪动不到三公分,便感觉到他手臂肌肉隆起,夹带著不容对峙的力道,像随时可以将想逃跑的她抓回来。
  “你很习惯用逃跑来躲避内心真正的感觉。”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淡淡地响起,却有如警钟往她心脏重重一击。
  她直觉想反驳,他却先出声。
  “嘘……静静地听大海的声音……”
  她立刻静止不动,侧耳倾听。
  “大海包容天地的一切,雨水冲刷著人类制造的污染、对自然的破坏,最后脏污都流向溪水、江河,汇入她的怀抱,然后沈淀,回归到我们眼前的,依旧是碧蓝美丽的海洋。”
  他停顿了一会儿,转过头来,望著她。
  “所以,在大海面前,要坦白,不必用过多的理智与情绪包装自己,不可以再增加她的负担了。”
  她因为被一语道破,因为心虚,所以久久不敢接话。
  “我不懂,为什么害怕?为什么要逃避?”
  “我哪有害怕什么?”她还在挣扎,整个人陷于理智与情感拉锯中……
  “害怕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认为你看不出我喜欢你。”
  “嘴上说喜欢,我可不觉得你有多努力地在追求我,你以为女人都这么好骗吗?”她开玩笑地说,实际上只有自己知道这句话有多沈重。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但是却感觉不出重量,他表现得太洒脱,一点也不像会对爱情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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