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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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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守狱士兵面露难色,只是这位军爷地官阶不低,他只能吞吞吐吐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这黑灯瞎火天还未亮,怎的就要带犯人出去审问?!”

    校尉眼睛圆瞪,怒目瞟了那不知好歹的士兵,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圆牌,在士兵的面前晃了晃,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却还是解释道:“这犯人如此冥顽不灵,此时正是困顿之时,看他能不能在这个时候熬过去……”说完还对着牢内冷森森一笑。

    纥干承基看到对方如此森然的笑容,不由地打了一个战抖。他是拼命咬着牙才挺过了前两次的拷问,这次深夜审问且看这壮汉貌似来者不善,让他心里不由寒战起来,竟然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期待地看向了那士兵。

    然而让纥干承基失望的是,被那块被***映照下金光灿灿的金牌闪烁了眼,士兵迟疑一会儿后竟然失声叫了一声:“御赐金牌?!”然后赶紧按照礼数对金牌进行了叩拜之礼。当然,他也不会对此事多加阻挠。

    牢门的两道锁被士兵用钥匙给打开了,正当他要把犯人揪出来,押运去受审之时,突然只觉得头昏脑花,猛地栽倒在牢房地面上的干草上,竟然就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番怪异的景象吓得纥干承基是木木地呆立在原地,他望了望那壮汉,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士兵,不明就里。大汉则是笑着对纥干承基眨了眨眼,然后走进牢里在士兵腰间掏了掏,折腾一番后找出一把钥匙。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陌刀,唰唰两声把纥干承基身上的缰绳给隔断,吓得纥干承基是冷汗涔涔。

    “走吧,再迟些就被人发现了。”那壮汉随手把牢房的门给锁上,然后扶着已是全身伤残的纥干承基往牢房外离去。

    纥干承基一边踉跄地顺着壮汉的助力往前走,似乎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而后见到外面守牢的五六个士兵小吏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也禁不住以一种惊讶的眼神望向了壮汉,疑惑而紧张地问出了心中的好奇:“你……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那校尉晒然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道:“你觉得东宫太子要想拿到一块御赐金牌不是很容易的事?”

    尽管他没有明说,但是以大部分人的智商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说他是东宫太子派来救人的。不过大部分人碰到此类情况也许只是半信半疑,毫无头绪。但在这种情况,纥干承基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也许对方的确是太子不放心派来救自己的也说不定,在这种关键时刻,纥干承基尽量让自己往好处想。

    “废话先不要说这么多,咱们出去再说!”

    不一会儿,两人便离开了这幽暗阴沉的地牢,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纥干承基小声地问道:“这大理寺的牢狱监管是最为森严的,咱们要怎样才能在巡逻侍卫的眼皮底下逃出生天?”

    壮汉则是满不在乎地笑道:“就因为这大牢里士兵居多,我也不敢一个人来此救你……”言下之意,他还有同伙帮忙和接应。果然,这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然后是士兵们大呼:“快来这,贼人就在前面!”

    纥干承基先是以为他们被发现了,吓了一大跳。后来随着那阵密集步伐的离开,他这才意识到所谓有同伴帮忙,就是有人帮他们引开侍卫。当听到步伐声渐行渐远,壮汉则是对纥干承基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悄悄离开了牢房的建筑,沿着甬道借着树木山石的掩护往前走着。

    由于纥干承基的伤势,两人的行动并不是十分的快。让感觉到局势紧张的壮汉不由地皱着眉头,而纥干承基也是暗自悲叹,若不是当日被长孙凛砍了一刀,他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狼狈的情势?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壮汉便低呼一声:“不好,有士兵往这边走来,咱们得先躲一躲。”他四处张望,看到近处有一座假山,便扶着纥干承基往那边走去……



………【231。临盆】………

    那壮实校尉和纥干承基两人气喘吁吁地挤进假山狭窄的山洞里,望着一排手握长枪的士兵匆匆从甬道上经过,纥干承基那悬在心口上的石头这才勉强落下来。然后也不由质疑起来,这大理寺监管都如此森严,他们该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现在纥干承基已经基本上相信对方是太子派来的,毕竟除了东宫的人没有谁能够假冒一块御赐金牌在大理寺搞出这么大的动作。然而他也在疑惑究竟怎么样才能把自己这个伤残者给救出去?看这一路时不时有几个侍卫匆匆而过,让他也是实在不太有信心。

    “外面风声正紧,咱们先缓一缓,等到他们有疏漏之时再想办法离开。这个山洞不是很明显,他们想必也很难查到这里。”那校尉回过头来对纥干承基说了一声,然后又转了过去贴在洞口,小心地查看外面的动静。

    纥干承基也是点头同意,他张了张口想要打听对方的名号。这时又听见外面有一阵嘈杂声,“快!据说犯人往东边逃走了,咱们赶紧过去!”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声,而那校尉也是贴着洞墙仔细聆听,似乎没有注意后面。

    而纥干承基却是发现了地上掉着一封信函业已散开,隐约可以看到类似东宫玉玺盖出的朱文大印。若是正人君子便会立马将此拾起来递给对方,然而纥干承基却是心中有所疑虑,他见校尉正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便小心地扶着墙蹲下了身,轻手轻脚地将那信拾起来。

    他先是用袖子掩护住这信件,留意了壮汉并没有回过头来,便迅速地用单手和嘴展开信函。信函里面赫然出现的“灭口”等几个大字让纥干承基的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而那清晰而熟悉的东宫印章让他内心腾然升起一团怒火。果然这李承乾不是好东西,想自己为了此人连右手都被砍了,然而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也能做出如此过河拆桥之事!

    不过气归气,纥干承基迅速将信函收入自己的衣服中。恰好这时候那名校尉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眼看就快要天亮了,若是实在不行,咱们就在此处多待一日,待夜里再想办法窜出去。”

    纥干承基没有说话,只是勉强干干一笑,尽管表面上还是点点头,心里却暗想着要是跟他出去那不还得挨刀子。既然你李承乾不仁,就别怪我纥干承基不义。他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那是基于李承乾造反得势地情况。既然对方要对自己采取措施,纥干承基也认为自己没必要再为对方保守这个秘密。更不会巴望着跟出去挨杀头。留在这里他还可以将功抵罪,告发李承乾而保住自己的性命。正在这时候,又是一阵杂沓的军靴声。那校尉紧张地又重新贴在墙上细听细看,嘴上还嘀咕着:“今天不知道派了多少人马来搜索咱们……”忽然他只觉得自己被人猛力撞了一下,失去平衡后摔倒在地。很明显。撞他的人便是一直处在他身后地纥干承基。

    “救我!快救我!我在这儿!”纥干承基听到脚步声后,便是打定了注意,他唯恐再继续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葬身于此山洞,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这堵着大半个洞口的壮汉给撞到,然后冲向了巡查的侍卫群里。

    大理寺则是发生了有史以来最怪的事情,已经逃过了侍卫搜索的犯人竟然跳了出来要求得到他们的人身保护,而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气急败坏,嘴上不停地骂着脏话的校尉,而那犯人则是指证那校尉要陷害于他。

    毫无疑问。两人立马都被一群全身武装地士兵给团团包围起来。而纥干承基见对方也被抓起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竟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甚至还当着这校尉地面对侍卫队长说道:“我要见你们的大理寺卿,我要招供,我有重要机密要汇报!”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他X的还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不要相信他,他是个满嘴胡诌的家伙!”那壮汉地脸上顿时气成了猪肝色。不住地破口大骂。然后他的下场是被一群士兵用刀挟持离开了。

    而那侍卫队长见这块硬骨头今日竟然肯招供了,他便赶紧命令一个手下立即去通报值班官员。另外则是将犯人往更严密的天牢里押送……

    让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那潜入大理寺的校尉被一群侍卫给押到了纥干承基看不见的地方之后,这群士兵则是立刻收回了手中的长枪大刀,拱手对校尉行了个军礼,道:“穆校尉请见谅,属下得罪了……”

    而穆天柱则是哈哈大笑,然后爽朗地摆手说道:“全都是为了演戏,你们何罪之有?现在赶紧派人到赵国公府去请长孙将军过来,说这事情已成!”

    原来这一场劫狱事件不过是长孙凛想的计谋,由穆天柱和他手下的御林军演地一出好戏。当然这一计谋并非十全十美,毕竟李承乾若是要杀人灭口,也绝不会把人救出去再杀,自然是在狱中就下毒手。

    不过长孙凛则是想到用别的方法去弥补,譬如说利用柴耀灵巧的轻功,拿着一封伪造的信,盖上东宫真实的红印。这样的视觉冲击是绝对能达到效果的,长孙凛相信这世界上除非是非常冷静地人才能觉察到自己陷入一个圈套,尤其是还有士兵们来来往往地脚步声制造着一种紧张的局势。以纥干承基地脑子,在如此情况下,必然不可能冷静下来。而摆在他眼前的唯一出路便是………乖乖合作。

    当然,即便是计谋没有成功,相信在穆天柱的控制下,纥干承基也是插翅难逃。因此除了费些苦力之外,也没有多大损失,所以何乐而不为呢?不过事情的经过还是按照长孙凛的计划进行下去,而纥干承基爆出的机密,可是大大出乎了大理寺官员的意料……

    秋风吹拂,气温徐徐下降,长孙府的屋檐映照着深秋和初冬交替的阳光,冬天匆匆来临,秋天姗姗离去。

    窦长巩一个人怯生生地来到了赵国公府,窦旖因为怕爷爷担心,而无双似乎也快要生了,她不放心让无双一个人等待生产,所以便派自家小弟一个人先回到长安。一是给家里报平安;二嘛,由于窦长巩要奉师命去找长孙凛,窦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暗示,若是长孙凛还找不到自己的所在之处,那她就一个月,不,一周都不理他。

    不过窦长巩回到家中后,全家也是欢喜,窦爷爷觉得难得小孙子回来,前几天都不让他随便乱跑,直到今日才放他出门到长孙府上来做客。很不巧的是,长孙凛正在忙于刺客之事,并不在家里。不过窦凤则是热情招待了这位族亲外甥,既然难得来一趟,也没打算让他离开,而是热情地留他下来吃晚饭,并且叫来了平日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长孙况一起陪着。

    与此同时,正在新丰的慕容宅院里,此时已是忙成一团。丫鬟和产婆在主人的厢房内是进进出出的,而里面则是传出了阵阵无力的呻吟无双要生了。

    “好痛啊……妹妹……怎么会这么痛呢?!”无双紧紧抓着窦旖的手,额上渗出雨点大的汗珠,她的脸色已是苍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那双往昔美丽而活力四射的眼神此时却是聚满了痛苦。

    “无双姐姐,你忍一忍,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么疼呢?长巩又不在,该怎么办呢?”窦旖这个黄花大闺女对于怀孕临盆肯定是一点也不懂的,她此时也是焦灼不安,只能吩咐丫鬟到镇上去请个大夫回来。

    “到尚家村去请尚夫人过来她的医术也好………”无双虽然是疼痛难耐,但是还是留出了几分力气做出了交代,她也有挑选大夫的权利。

    “好好好,无双你别说话,待会省着些力气把娃娃生下来。”窦旖一边吩咐丫鬟快去,而她浸湿了一条热帛巾细心地为无双擦拭汗水。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很是心疼不已,心里暗暗骂着孩子他爹,这个杀千刀的,一点都不负责任,竟然跑到梅岭去做买卖,一点也不考虑无双的身体。想到这里,她又狠狠地骂了一句。



………【232。念儿出生】………

    “怎么了?无双姐姐?!无双姐姐!”

    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此话一点不假。窦旖见到无双又一次晕了过去,顿时急得不成样,压根保持不了理智。之前无双就曾经发生过一次昏阙,后来被尚大夫、产婆等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敷凉片才能让她醒过来。这会儿竟又出事了,按理来说无双的身体应该是最好的,怎么她生个孩子还比一般弱不禁风的女子更遭罪呢?

    尚夫人所学的医术传自其父,虽然嫁到尚家村常年居于这乡间小镇,但多年来替乡亲百姓们看病,家传医术加上多年经验,倒也被周围的乡里赞为“妙手名医”。她看到这种状况就知道是难产,毕竟孕妇腹中的小东西不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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