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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金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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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点了下头:“正是,不知海崚王如何知道小人的。小人实在受宠若惊。”
贺兰功唇角微扬:“本王听好几个人提起过你。”他的堂弟贺兰雍回玄国前曾送了封书信给他。让他约束一下使臣团众人的行为,莫丢了大玄国人的脸。信后附言说若有一个叫夏辰的孩童出了什么事,要他务必照顾。
昨晚他受严太尉和秦参知政事的公子之邀到明玉楼玩。几名幸*倡让他们品评谁额上的花钿最美,秦公子忽然道:“你们贴的画的再美,到底都是假的,夏辰额上那点生来就有的朱砂痣。状如凤凰冠羽,奇美。”
锦瑟道:“是么?我怎地没注意到?”
碧萧道:“确是有的。前几日他和卫公子同来,当时你有客人我接待的,我仔细瞧过,真地是越瞧越好看。”
贺兰功当此为奇事。所以今日向卫寒询问,卫寒说的确有这回事,而夏辰本人刚好在岑府做客。
夏辰还想细问。但海崚王却扭头冲卫寒道:“上路吧,晚了山林中会很闷热。”
众人一路向南城门走。到了李家包子铺,卫寒去买了些包子来,海崚王丝毫没有架子,和所有人一样边走边吃,还不时称赞包子很香。
夏辰一直观察着他的举动,他虽是贺兰雍的堂兄,但无论相貌气质都有天壤之别,若将贺兰雍比作火,他便是水,若将贺兰雍比作骄阳,他便是朗月,总之一个充满阳刚之气,一个说不出的阴柔。
出了南城门,贺兰功远眺南面绵延的山群道:“苍径万里同一色,北国江南何称别。”
岑少泽道:“南来幽竹绿依依,北往岭上松柏秀。”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贺兰功道:“纵然四季长青翠,松柏傲雪竹易折。”
岑少泽道:“中空外且直,青青重岁寒。”
夏辰听着这二人竟然是以诗斗起嘴来,海崚王头一句道出这天下本该大同,岑少泽便说虽有同处实则是不同的。海崚王接着说北国的人更强,岑少泽说我们看着柔弱却虚怀若谷,并一样经得起风霜雨雪。
贺兰功刚要开口,夏辰道:“松竹本是无情物,何来作比气与节。”她怕这两人再对下去非打起来不可!
贺兰功一怔,随即笑道:“不错,人总是一厢情愿地赞美贬低身边的人与物,其实毫无意义。”
岑少泽微笑道:“辰儿总是能一言道出事情的本质,我早就见识过了。”
夏辰道:“哪什么本质,不过是个人拙见。”
卫寒道:“王爷,昨日送去的那些秀女王爷可满意?”
贺兰功淡淡一笑:“看得出都是精挑细选的,不过女人于本王来讲,看得顺眼就好,当然有些才华的更解风*情。”
卫寒道:“想不到王爷对女人如此有见解,听说送去的二十个,王爷只留下五个。”
夏辰听这二人说话的调调就像刚偷完腥的猫在交流经验,把脸扭向一边去看路边的风景。
贺兰功道:“其实我只留下两个,另三个赏给吴将军了。”
“哦?”卫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深味。
贺兰功道:“女人多了会很麻烦,有两个服侍起居足矣。”
卫寒道:“能服侍王爷实在是这两名秀女的福气啊。”
贺兰功道:“卫统领此言差矣,本王实不懂怜香惜玉。”
“怎么会呢,王爷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只要是女人都盼着王爷垂爱才是。”
贺兰功道:“不得不说本王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像那名姓吴的秀女,本王之所以选她,就因为她对本王不屑一顾。”
“哈哈,王爷,说起来十人男人中有九个都有这种通病。”卫寒大笑道。
夏辰一直强忍着给卫寒一脚的冲动,忽听贺兰功提起吴秀女,她忽然想起了吴绢儿。
“王爷所说的姓吴的秀女,小字可是叫绢儿?”
贺兰功想了下:“好像是,怎么?你认得她?”
夏辰道:“不瞒王爷,她是我先生的女儿,所以认得。”
贺兰功道:“原来如此,如果你喜欢,我大可以把她赐给你。”
夏辰一脸尴尬:“这怎么好?”
贺兰功大笑道:“这有什么!只不过她昨晚已侍寝了,如果你早说的话……”
夏辰连连摇手:“王爷,小人与她并不很熟悉,只是认识罢了。”想不到吴绢儿这么快就……不管贺兰功的话是真是假,要她出来于她也未必是好事,且不说大云国没有人会娶一个失贞的女子为妻,就算做妾,被玄国人那个过,也没人肯要,就算有人肯要,以吴绢儿心高气傲的脾气也不会嫁啊。
只是她怎么一见面就跟这贺兰功上*床了呢?霸王硬上弓?应该不会吧,虽然她对这贺兰功印象一般,总觉着哪里怪怪的,但他还不至于那么禽兽才对。
贺兰功道:“如此本王可就带她回玄国了,本王其实挺喜欢她的,尤其是她那想拒绝又想要的无措模样,真是绝了。”
他此言一出,除了卫寒外,所有人都轻咳起来,夏辰感到卫寒在轻拍自己的背,带着些许安慰的意思,心下有几分感激,但当她回过头看到他嘴边带着几分邪气的笑,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呢!狠狠白了他的眼转回头,心中暗道难怪他说海崚王很好相处,他们就是一丘之貉。
沿着一条曲折的山路进了山林,夏辰注意到这座山不是上次她与卫寒来的那座。忽听山顶处隐约传来几声钟声,想来这就是香叶山,钟声便来自菩恩寺。
飒飒林风响,潺潺涧水流,参天古树,万壑千崖,香叶山的景色远比其名壮丽。到了半山腰,路竟比之前的更好走,一径野花,数杆翠竹,明显是有人精心打理的。
日近当头时,终于来到了山顶,菩恩寺依山顶处的地势而建,一座座楼阁小院错落有致地呈现在眼前。
过了山门,便有一老一少两名僧人自台阶上走过来,施过佛礼,年长些的开口道:“几位施主进香还是听禅。”
“进香。”夏辰、卫寒、岑少泽、岑少游和岳飞云异口同声地道。
与此同时,贺兰功却道:“听禅。”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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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赴约

众人脸色一阵尴尬,老僧人却微微颔首:“几位施主请。”
卫寒小声道:“不冲突,不冲突,只是想不到王爷竟想听禅。”
夏辰也很意外,要知道一般人是听不懂的,而若听不懂简直就是种折磨,贺兰功还读过佛经不成?
贺兰功道:“本王并不通佛法,只是替叔母来问禅的。”说罢他瞥向夏辰:“就是葛王的母亲。”
夏辰道:“王爷怎知我认识葛王?”
贺兰功微微一笑:“他走之前在给我的信中提起过你。”
“哦。”夏辰闻言十分意外,却也不好多问什么。
到了菩恩寺,夏辰等人一起到香堂进了香,贺兰功便被那老僧人带去见寺院的长老,直到中午用斋饭时也没见到他。
用过饭,在一名小和尚引领下,他们在寺中游览,一座座颇具一格整洁朴素院落,几座大小风格不同的佛堂佛塔,加上无垠的碧波和夹杂着郁郁青香的山风,令人心中油生宁静肃穆之感。
夏辰一直不相信人真的可以超脱红尘,更别提摆脱生老病死之苦,但到了这里她却觉得可以暂且抛开一下红尘琐事。
日头偏西时,贺兰功才从禅房出来,看他的神情,好像还沉浸在对某些问题的思考当中。
卫寒问:“王爷可得到满意的答案了?”
贺兰功:“无所谓满意不满意,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夏辰几人相视一眼,上马离开菩恩寺往山下走,这一路谁也没再说话。
一直到了山脚下,贺兰功忽然道:“既然一切都是空的。人又为什么活着呢?”
众人面面相觑,卫寒先开口道:“为什么不活着呢?我觉得活着很有趣啊。”
贺兰功道:“再说那些僧人,他们既然觉得一切都是空的,为什么还要守那么多清规戒律?本王实在想不明白。”
夏辰道:“耽静反为静束。佛家的道理就在于让人放下执着,追求一种自然的心境吧?王爷想弄明白本身就犯了执念,这岂非自寻烦恼么?”
贺兰功望着南城门微微叹了口气:“我想静一静。”说罢驭马加速奔向城门。
岑少游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大笑道:“这小王爷还真是有意思,多少人一辈子也参透不明白的道理。他竟想要弄明白么?”
夏辰耸了下肩:“我曾经也想过类似的问题。后来发现就算把头想炸了,也想不出所以然,于是只好放弃了。”
岑少泽饶有兴趣地问:“辰儿想的是什么问题?”
夏辰笑道:“我若说了你们怕是也会去想。我可不想害你们头疼。”
她越是这样说,几人越是好奇,不停地追问。
夏辰无奈地道:“既然你们不怕睡不着觉,我就说了。我想的问题是——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是谁?”
众人愕然,岑少游道:“人从哪里来的?这也算难题么?打娘胎里来的呗。”
听了这话。其他人都大笑起来,夏辰更是一脸苦笑:“少游大哥,我的意思是第一个人从哪里来的?打个比方来说,究竟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呢?”
“这……我还真想不出。”岑少游挠挠头。
卫寒道:“这个问题是很难,但第二个问题就简单多了,我是谁?我是卫寒啊!”
夏辰道:“卫兄。假如你生来是个孤儿无名无姓,那么你觉得又该对人说你是谁?”
卫寒一怔:“那么我是……”
岑少泽道:“辰儿啊。你怎么会想这些个怪问题?还真地是令人头疼。”
夏辰笑道:“是你们非要问的哦。”
卫寒道:“辰儿,那你有答案吗?”
夏辰眨了下眼睛:“不可说,你们可以先想想,过几天呢,我会把我的答案告诉你们。”这种问题和色即是空差不多,只看个人感悟理解,谁会有标准答案啊!
卫寒哀呼一声:“辰儿,你这也太不江湖了吧!真地打算让我们想破头么?”
夏辰道:“不是我不想说,就拿这鸡和蛋来说吧,不同的人想法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岑少泽微微一笑:“我懂了,辰儿的意思是这种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夏辰长嘘一口气:“到底还是岑大哥聪明。”说罢扭头看了眼卫寒:“就你,我看还是别想为好。”
卫寒大笑道:“辰儿你说得太对了,我真地没打算去想,管他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反正鸡和蛋我都吃。至于我是谁嘛!我叫卫寒也好,没名没姓也罢,我都是我啊。”
夏辰闻言对这家伙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了,这叫大智若愚么?还是瞎猫碰上死号子了,他所说的岂非是最简单最好的答案,自己当初纠结了半个月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岑少游道:“卫寒!你小子就是又懒有笨,还振振有词。”
卫寒笑道:“刚刚海崚王不是说一切都是空的么,我为一堆‘空’费神岂非太傻?”
进了南城门,岳飞云道:“我要回大将军府一趟。”
岑少游道:“我也有事想见姨夫。”
卫寒看向岑少泽:“我得先去看看海崚王是不是已回去了,晚点还有点私事,你带辰儿先回去吧?”
岑少泽点点头:“你们尽管去忙,我和辰儿先回府。”
坐上岑少泽的马,夏辰忽然想起了在赵家村的时光。“不知外祖母他们是不是和往年一样在农忙,二舅舅应该已随走马的队伍出关了。”
岑少泽道:“边关这阵子比较太平,你不必太惦念。”
“嗯。”
“对了辰儿,你近来有见过风月公子吗?”
夏辰含糊道:“我一直住在岑府,怎会见到他?”
岑少泽道:“我是说从你那次到风月山庄赴宴后。”
“哦,见过一次。他说准备带一位朋友去寻一味药材,也不知出发了没有。”
“这样啊。”岑少泽淡淡地道。
到了岑府,门人连忙迎上来:“你们可回来了,月娘出事了。”
岑少泽和夏辰同时惊声问:“出什么事了?”
门人将一个信封递给夏辰:“月娘一早出去买东西到这会儿也没回来,大概半个时辰前有个小孩送了这封信来,说有人让他带话给夏公子,说要找月娘。按信上说的办。”
夏辰已拆开信。信上说酉时二刻,到城西悦来酒馆相见,准备好二百两现银。不得带别人亦不能带武器,不然休想再见到月娘。
岑少泽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辰儿,时间还充裕,先进屋。”
夏辰点点头和岑少泽进了院。门人忙关好大门。边向堂屋走岑少泽边问:“辰儿,你觉着这事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冲着你来的?”
夏辰的神色显得很凝重:“当然不是巧合,月娘穿着打扮素来简朴,买东西无非是买些水果点心之类,哪个绑架勒索的会找她当目标?对方要二百两银子想来只是个幌子。”
岑少泽道:“如此说来。莫非真如卫寒所言,是你大伯父?”
夏辰皱了下眉头:“虽然我并不相信我堂姐的话,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岑少泽沉吟片刻:“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人想要对付你?”
夏辰道:“上次放火想烧死我的人至今还未抓到,至于幕后主使。我大概能猜出一二分。”
“是谁?”
夏辰苦笑道:“也和夏府脱不了干系,对方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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