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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金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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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夏辰道:“刚刚那个老头是个盗墓的,并且乔装改扮过,乍看他好像很穷,但手上那枚戒指价值就不只千两。”
展天一怔:“我不信!什么戒指能值千两?”
夏辰道:“月光石!不仅能避毒邪,黑暗中还会发光。”
展天面带疑惑:“你怎知道的这么清楚?”
夏辰微微一挑眉:“亏你还是弓箭高手,眼力怎地这般差,你没见刚刚他那戒指映在这青布上的影子是亮的么?”虽然大白天那点微光几乎可以忽略,但夏辰现在是什么眼力,岂能瞒过她。
展天一阵苦笑:“我现在不仅开始有点佩服你,也更怕了你。”
“怕我?还更怕?”
展天点了下头:“是啊,你才多大,就有这种心机见识和手段!”从知道他杀了刘山并瞒过了自己的追问,他心里就对夏辰说不出的忌惮。
夏辰干笑道:“你多读些书,多动些脑不会比我差。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微微眯起眼:“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向展掌柜告你的状。”
“哈哈!如此在下先谢过了。”展天闻言大笑道。
“你和风月哥哥要是聊完了,就去买些吃的回来吧。”说着她拿出一条丝帕开始擦拭那银发簪,虽然古玩要尽量保持原状,但在不损坏物品的前提下,必要的清洁养护也是有必要的。
“遵命。”展天朝他一拱手,离开柜台向外走去。
展天刚拉开门,夏辰叫住他:“喂,风月哥哥人呢?”既然聊完了,怎地不见他出来。
展天转回身:“他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先在内堂小睡一会儿。”
候在门外的绮云刚好听到这话,进来问:“我家公子怎么了?”
展天摇头:“你不用担心,只是累了。”
绮云叹道:“我怎能不担心呢,我家公子近日心情一直不好,常常整夜喝酒,适才又……”
夏辰道:“展公子,你去买吃的吧,我和风月哥哥都还没用午饭,记得买口味清淡些的。”说罢看向绮云:“你进来吧。”
展天点了下头快步离开了。绮云却仍垂头站在门口,用眼角偷瞄了夏辰一眼,咬了咬嘴辰:“夏公子,你可和我家公子说了?”
夏辰道:“说你没替我传话吗?”
绮云轻“嗯。”了一声。
“我没说,但我想听听你的理由。”夏辰瞧了她一眼,目光随即回到那发簪上。L

☆、第一百二十四章 故人之托

绮云施了一礼:“谢谢公子。”然后迟疑片刻继续道:“我家公子自那日从夏府回来,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好像在为‘朋友’而烦恼,后来我发现令他矛盾纠结的人正是夏公子你。”
夏辰点了下头:“而你怕我是个背信弃义之人,伤害到你家公子?”
“不是的。”绮云急切地道。
夏辰道:“既然不是,为何怕我与你家公子再见面?”
绮云走到她身边小声道:“不是奴婢说公子坏话,也不是不希望公子你和我家公子成为朋友,我实在是怕。”
“怕什么?”夏辰问。
绮云道:“我家公子经历了家变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冷漠,甚至有些不尽人情。大概五年前,有位姓尚的公子来求医,起初我家公子没有答应,但那位尚公子不仅风采绝代,才学和风度也非常人能及,他不仅没有丝毫不满,还帮了我家公子不少忙,渐渐地我家公子把他当成了朋友。”
“这尚公子其实是另有居心?”夏辰问。
绮云点点头:“尚公子其实是为了花家祖传的医典而来。我家公子将医典借与他后,他整个人便消失了。”
夏辰道:“既然如此,怎不见大云国多出一位尚神医呢?”
绮云叹道:“他盗走医典后便改名换姓了,而就在两年前,我家公子找到他,并使其身败名裂。”
“遇人不淑本是人生常有的事,既然这人已落得如此下场,你家公子应该不会再挂怀了才是。”
绮云又是一声长叹:“问题就在于尚公子后来服毒自尽,死前留了封信给我家公子,我虽不知信上写的是什么。但对我家公子的刺激却很大。我家公子自那以后不仅不再相信朋友,竟好似还恨上了这两个字。”说到这她顿了顿:“但最近几日他却把这两个字写了几千遍,然后又让我烧掉,我真怕他再受伤害,也怕夏公子你万一做了什么事令他误会,他会……”
夏辰微微一笑:“我懂了,放心吧。我既然不贪图你家公子任何东西。他便没有理由恨我呀。”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花漫楼因为这件事,心中产生了阴影。自己还真得小心些,并多用点心对他。
绮云苦笑了下:“有缘的人,旁人拦也拦不住,奴婢真心希望夏公子与我家公子成为好朋友。”
夏辰点了下头:“我进去看看他。”
内堂没有床。只有一张躺椅,花漫楼此时就睡在这躺椅上。淡眉微楚。修长的眼睫在仍显苍白脸上投出两排暗影。
夏辰轻轻走过去,静静地瞧着,初见时那个有些狡黠顽皮的少年,竟经历过这许多心酸往事。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看着他现在略显憔悴的模样都会感到心疼,夏辰不是铁石心肠。所以她的心隐隐发疼。
花漫楼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眼睛:“辰儿。”说着坐起身:“想不到我竟睡着了,什么时辰了?”
夏辰微笑道:“你才没睡多会儿。刚过晌午。我已经让展天去买饭菜了,你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来洗把脸准备吃饭?”
“我已睡好了。”
夏辰见水盆中有清水,拧了个手巾给他:“听绮云说你近来休息得不好,有心事啊?”
花漫楼摇摇头:“没有,都是在处理生意上的事。”
“那也别太累了,能交给别人的就交给别人去办。”
花漫楼起身把手巾搭到架上:“对了辰儿,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嗯,是想问问你可知道幽冥盅这种毒的解法么?”
花漫楼神色一凛:“你怎会问这个?又是从哪听说幽冥盅的?”
夏辰见他神色如此反常,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我……我有位朋友中了此毒,虽然毒性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却无法根除。”
“他叫什么名字,人在哪儿?”花漫楼急切地问。
“他叫商无尘,现在明玉楼。”
这时展天提着个食盒进来道:“饭来了。”
花漫楼道:“展天,我和辰儿有急事要出去一趟,饭就不吃了。”说罢看向夏辰:“带我去见他。”
“好。”
坐上马车,花漫楼道:“要是饿了,吃些点心吧。”
夏辰苦笑道:“看你竟比中毒的人还急。”
花漫楼的眼神忽然飘得很遥远:“因为是受一位故人临终之托。”
夏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莫非就是那尚公子?可她却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绮云难免受责备。“风月哥哥能解此毒?”
花漫楼叹道:“不能!一来这毒太罕见,我求之不得,二来我查遍医书,所找到的关于此毒的记载寥寥,虽然有一解毒之方,但……”说到这儿他又重重叹了口气:“我先看看他中毒的情况再想办法吧。”
夏辰点点头:“也好。”
花漫楼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商无尘岂非就是无尘公子?辰儿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夏辰干笑一声:“这事说来话可就长了,而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花漫楼微微一笑:“如此就不必说了。”
来到落梅居,敲了几次门都无人回应,夏辰耸了下肩:“看样子他人不在。”
花漫楼想了下:“那我们到马车上等一会儿吧。”
夏辰点了下头:“嗯。”她明知这商无尘啥时候回来都没个准儿,但花漫楼的心情她却也明白。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暮色降临,商无尘也没有回来。花漫楼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夏辰看似睡了,其实她一直在听脚步声。就在两人都已认为商无尘不会回来之时,落梅居的大门却突然打开了。
夏辰猛地坐起身向车窗外一望,正对上商无尘那对黑亮的眼睛。
“是他么?”花漫楼问。
“嗯。”夏辰话音刚落,花漫楼已跳下马车飞身掠向商无尘。
“风月哥哥!”夏辰边喊着跟了出去。
商无尘看到家门外停了辆马车已经很意外,而马车中忽然有道白色的身影向自己急冲过来,他想也没多想抽出腰间的软剑,手腕一抖,数道剑光罩向来人。L

☆、第一百二十五章 造化

花漫楼只想着别让这人再从自己眼前溜走,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并且他此时全力施展身法,想转身或避开已来不及。
眼见花漫楼就要伤在剑下,夏辰惊呼一声:“小心啊。”
商无尘余光瞥见跟在这白衣少年身后的人竟是夏辰,就地一个旋身硬生生地收回剑,瞪视着花漫楼一向冷漠的声音也有了一丝怒意:“你不要命了么!”
花漫楼脸上丝毫没有惊恐之色,眼神就好似看着失散多年的兄弟:“你是尚无痕的胞弟?”
商无尘的身体微微一抖,却没有正面回答:“你是谁?”
夏辰道:“商公子,你应该听说过风月公子吧?他想看看能不能帮你解毒。”
商无尘瞥了她一眼:“风月公子的名号我自然听过,但知道我与尚无痕是何关系的人,就只有我兄弟二人,而我大哥已过世了。”
花漫楼道:“在下正是听无痕提起过你,而他的死……”
夏辰用力拍了下花漫楼的肩头:“风月哥哥,过去的事咱们能不有晚些再慢慢说,眼下替商公子想办法解毒才是首要的吧?”说到这儿她微笑着看向商无尘:“商公子是不是请我们进去再说啊。”她瞧着商无尘似并不知兄长的死因,那这事就这样过去最好,花漫楼为此伤心自责那么久,商无尘若知道会不会视他为杀兄仇人且不说,必然也会痛苦不已。
商无尘作出邀请的手势:“请进。”
来到堂屋,花漫楼替他诊过脉,夏辰迫不及待地问:“风月哥哥,怎么样?”
花漫楼抬眼看向商无尘:“方便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夏辰见商无尘在犹豫。背转过身去:“想来商公子不会讳疾忌医,我不看便是。”
片刻听着花漫楼语带惊喜:“商公子若非得到了灵丹妙药便是曾遇过绝世高人吧?这毒性并未扩散,短时间内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夏辰问:“风月哥哥,这样你就可以慢慢帮商公子配解药了是吗?”
花漫楼见商无尘带好面具:“辰儿,你转过身来吧。”
商无尘叹道:“想必此毒风月公子亦无能为力。”
花漫楼摇摇头:“不,我已有信心替你医好,只不过……”
夏辰忙问:“不过什么?是需要的药材不好弄吗?”
花漫楼点了下头:“嗯。”然后他凝视着商无尘:“想来你已找到凤血。至少是能代替凤血的灵药。不然这毒不可能还未侵入你的里肌脏腑,但这幽冥盅到底不是一般的毒,又是种在面上。所以脸部的毒伤才会如此严重。”
商无尘的唇角微微一扬:“风月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我的确找到了能代替凤血的——人血。”
花漫楼和夏辰闻言同时一怔:“人血?”
商无尘道:“正是,但不是什么人的血都可以,原本这鸾血也已有些着落。但,造化弄人啊。”
“此话怎讲?”花漫楼忙问。
商无尘迟疑片刻。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夏辰身上瞥过:“风月公子必然知道鸾凤都是传说中的神鸟,而方中所说的鸾凤血有雌雄阴阳之意。”
花漫楼点点头:“我也想到了,只是我连其一也未寻到,所以一直在怀疑世间是否真有这两味药。现在知道商公子你已得其一。那么就不怕找到不其二。”
商无尘叹道:“只怕是难了,在下寻觅多年,可惜拥有鸾血的人却是男儿身。”
花漫楼闻言不胜惋惜:“当真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夏辰嘀咕道:“男女之别怎能说是毫厘呢?不过我也认为风月哥哥之前那句话有理。能找到其一,就不怕找不到其二。”
商无尘道:“人海茫茫。得其一已属不易,这其二……”
花漫楼一抬手:“商公子,不知此人现在何处?如果取其血配以药材调之阴阳,就算赶不上真正的鸾血,也必于你有补益。”
商无尘摇摇头:“此事还是罢了,若此人有丝毫闪失,我万死难辞其咎。”
花漫楼道:“想不到商公子如此宅心仁厚。你且放心,在下确保此人性命无忧。”说到这他声音忽然变得低沉阴冷:“况且就算要取的不是血,是人心,在下也会为你拿来,这罪孽也由在下来承担。”
商无尘眼中立刻生出疑惑:“风月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
夏辰道:“我想风月哥哥和你的哥哥必是知己好友,你哥哥想来和他说过你身中幽冥盅之事,而他医术高明,你哥哥却英年早逝他却无能为力,自然希望医好你完成你哥哥的心愿啊。”说到这儿她冲花漫楼微微一笑:“风月哥哥,我说的没错吧?”
花漫楼深深看了她一眼:“是。”他明白她的好意,况且大错铸成,此时医好商无尘才是最重要的。
商无尘道:“风月公子,你却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怜惜此人性命,只因此人是我一位恩友极为在意的。不然我还没查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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