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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金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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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家。”夏辰头也没抬冷冷地道。
“没家,怎么会没家呢?我家就在前头,不如你到我那儿喝杯茶暖暖身子,这要是着了凉可就麻烦了。”
夏辰抬头看了眼与她搭讪的中年妇人,衣服还算得体,但脸上的笑总让人觉得有几分虚假做作。“不必了,雨停了我自会回家。”
妇人合上伞坐在她身旁:“姑娘,瞧你出身似不一般,怎么?和家里人闹别扭了?不如和我说说,说完了痛快了雨小些就马上回家去。”
夏辰闻言一阵自艾,家?她有家吗?黑将军府和葛王府都不是她的家!
“我没有家。”
妇人微微一笑:“这怎么可能呢!”
夏辰冷冷地道:“信不信由你。”sk
妇人打量着她:“难道你是来投亲却没找着亲人?”
夏辰随口道:“啊。”
“哎哟,真地是怪可怜的,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去我家,这大晚上不安全,等明儿天亮我帮你去打听亲戚下落。”
夏辰想着自己孑然一身也没啥好担心的,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
妇人的家果然不远,妇人推门把她让进院:“我夫君早亡,家中只有我和不争气的儿子,不过你不必在意,他们在别家做长工,很少回来。”
夏辰见这小院规规矩矩想这妇人并没说谎,倒是自己这一失忆变得过于敏感了。
妇人炒了盘青菜煎了两个鸡蛋饼,还温了一壶酒端上桌:“我一个人觉着冷清就喝两杯,你也喝两口暖暖身子吧。”
夏辰将杯中酒一口下,喉咙一直到胃里顿感一阵火热,奇怪的是这酒并不辛辣,酸中带甜还有一丝奶香:“这是奶酒?”
妇人点头道:“是啊,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奶酒,是我儿子的主人家赏的,你喜欢就多喝几杯。”
“这怎么好意思?”夏辰不知自己为何会知道这酒是奶酒中的上品,色玉清水,口感圆润,并且酒劲也不小。
妇人替她又倒了一杯:“你别看我常喝酒,我却分辨不出好坏,难得有你陪我说说话,咱们就喝个痛快。”
夏辰忽觉这妇人挺可怜,也挺可亲。“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酒喝得多了,话也多起来,夏辰打这妇人口中得知了不少趣闻轶事,听她说到皇上前两日竟错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夏辰笑着摇摇手:“这不可能,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定是人胡乱传的。”
妇人小声道:“无风不起浪啊,皇上之前杀了七八名大臣!”
夏辰笑了下:“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哪个皇上杀的人都不少,才七八个而已,也能当新鲜事儿说么。”
妇人神秘兮兮地道:“看来你真不是本地人!这七八个是皇上亲手杀了,有三个是在朝堂上。”
夏辰醉眼朦胧地“咦?”了一声:“这位皇上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连杀人也要亲力亲为,呵呵。”
妇人深深凝视她片刻:“姑娘,你有点醉了,我扶你休息吧。”
“嗯,好啊。”夏辰打着瞌睡点点头。
清晨醒来,夏辰又一次觉得自己近来好像越发分不清梦与现实了,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一陋室睡下的,睁眼却成华丽的屋宇,伸手摸了下红木床边挂着的芙蓉暖帐,竟又像是真的。
她还在怔愣着,却见一名浓妆艳抹,穿金带银的妇人摇着一把羽扇走进来。“姑娘宿醉方醒,可觉得哪里有不适?”
夏辰下了床:“你是谁?”这分明不是昨晚见过的妇人。
“我姓胡,是彩袖坊的妈妈,你叫我胡妈妈便是。”
“彩袖坊?胡妈妈?”夏辰扯了下嘴角,自己该不会真地被拐了吧。
胡妈妈笑道:“姑娘现在已是彩袖坊的人了,你这等姿色一定很快就能赚够赎身钱,到时你想寻一个王公贵族嫁了也不难。”
夏辰起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我是彩袖坊的人,凭证呢!”
胡妈妈不慌不忙地移开她的手,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帛:“陶姑娘,你的姨母将你卖给我了,这就是证据。”
夏辰瞥了一眼冷笑道:“你被骗了,这是假的,我根本不姓陶,不信你可以去户部查。”
胡妈妈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姓陶,这陶灵儿一月前便已死了,以后你就是她。”
夏辰一挑秀眉:“胡妈妈真是手眼通天啊。”
胡妈妈将那契书收好:“若非看你生得国色天香,我也舍不得花五百两银子弄这个了。”
夏辰推了她一把跑到门口,推开门便见两名门神样的壮汉站在外头。
“姑娘,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并不想这么快破了你的身子,你还没嫁人是吧?”
夏辰闻言心脏竟像被撞了一下,她忙甩掉那令她面红心跳的画面:“嫁了如何?没嫁又如何?”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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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搞砸

胡妈妈轻掠鬓发:“嫁过人你就只好拿这身子赚钱了,你若还是个姑娘我就请人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当咱们这儿的头牌,将来碰上肯出大价钱的,你许能风风光光地出阁呢。”
夏辰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直接迎着那两名壮汉走去。两名壮汉同时伸出手阻拦,夏辰伸出双臂灵蛇般在他们的手臂上迅速绕了几圈,反手抓住两名壮汉的小指用力一扭,两名壮汉同时拈起脚尖杀猪般叫了起来。
胡妈妈大惊失色,但她毕竟在道上混了多年,厉声道:“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你若不老老实实听话,我……”
“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夏辰冷声道。
“来人!来,啊!”
两声脆响,夏辰将两名壮汉的手指扭断,但还没等他们发出惨叫便被她一人一掌打晕了。就在两名壮汉倒地同时夏辰已掠到胡妈妈身前扣住她的脖子眯起眼:“再喊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断。”
“姑娘,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这卖身契给你。”
夏辰淡淡一笑:“本来就是你捏造出来的东西,而你能造一次假就能造第二次,我要它何用。”
“我我我,我保证不报官,保证不再用这个为难姑娘。”胡妈妈哆哆嗦嗦地说。
夏辰拍拍她肥腻腻的脸:“现在我不想走了。”
胡妈妈觉得自己半边脸顿时麻了,连连哀求道:“哎哟姑娘,你就饶了我吧。”她都自认倒霉惹上煞星了,怎地这还送不出去了!她也不是没碰上过性子烈的或是会些拳脚的,但眼前这个听说不怕迷药。若非醉得厉害根本弄不上手,没想到还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出手又快又狠,想着自己那些伎俩都没把握一举制服这姑娘,而万一有个闪失她这条老命准交代。
夏辰道:“我们谈个交易,你找人好生侍候我,我呢替你赚钱。”
胡妈妈愣怔片刻。满脸堆笑:“姑娘若肯留下。我自是好生供着。”
夏辰点了下头:“我现在想洗个澡,而且我还有点饿了。”
胡妈妈小跑着到门口,忽然又转回身:“姑娘芳名?”
“我……你叫我辰姑娘便是。”
“好哩。”胡妈妈扯开嗓门儿喊道:“金钗银钗马上替辰姑娘准备沐浴更衣、好酒好菜。”
夏辰一头倒在床上。想着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倒不如待在这里,既然自己目前脑海一片空白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索性来个纸醉金迷好了!吃喝玩乐不说。还能尽快了自己所处的新环境,最重要的是如果葛王知道一定气得吐血。
洗了个花瓣浴换上一身真丝居袍享受着美味的烤肉和葡萄酒。夏辰连日来烦闷至极的心情总算变好了几分。
胡妈妈示意丫环退下,坐到她对面:“辰姑娘可还满意?”
夏辰微微点头:“一般般。”
胡妈妈迟疑片刻:“辰姑娘为何不怕迷药啊,听李婆子说别人沾一点就会睡上一天一夜的迷药你喝了许多竟没事。”
夏辰心想难怪自己昨夜睡得那么沉,原来不仅是酒喝太多。多少还有些迷药的关系啊,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不怕。“胡妈妈,你可听说过仙丹?”
胡妈妈眼睛都放光了:“莫非姑娘吃过?”
“是啊!我小时候遇到过仙人。吃过仙丹,所以百毒不侵。”她抬了抬眼皮儿:“所以你有什么迷药、春*药的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我怎敢啊。”胡妈妈讪笑道。
“那李婆子是干什么的?”
“孤老婆子一个,平时替人说媒拉欠儿赚点唇口费,碰上你这样独身在外的姑娘她是能拐就拐,然后瞧着姿色卖给我们这种地方。”
“明儿带她来见我。”
胡妈妈惊讶地道:“姑娘想怎么做?”
“以后就让她替我洗脚吧,免得她再出去害人。”
胡妈妈一怔,随即连连点头:“全听姑娘的。对了姑娘,听李婆子说你是来投亲的?”
“是啊,不过亲戚不知搬到哪里去了。”她这才想明白那李婆子和她聊那些话都是有目的的,是在确定拐了自己后会否有麻烦啊。
胡妈妈这才放下心:“那可就不好打听了。”
夏辰喝了一口葡萄酒:“味道一般,但也很是难得了。”说完她自己愣了下,她怎么会对酒如此有研究,难道她以前是个卖酒的?
胡妈妈微笑道:“姑娘好灵的嘴,不过这也真地是咱们这最好的了。”
夏辰点了下头:“你这么殷勤地侍候我,我也不会失言,我休息好就替你赚钱。”
“瞧姑娘这谈吐和身段儿,必然懂琴艺,舞跳得也是极好的。”
夏辰一抬手:“别恭维我。”说到这儿她又是一愣,她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会弹古琴!
“怎么?”胡妈妈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在想怎样帮你赚大钱呢。”
“姑娘的意思是?”
“我一个人唱也好跳也好能赚几个钱啊,要是我能把你这彩袖楼变成京都最有名、最有档次、消费最高的地方,你想想?”
胡妈妈的眼睛顿时迸射出贪婪的光芒:“求姑娘指点。”
夏辰啧啧两声:“首先你自己就得改改妆扮,还有这身猥琐气。”
胡妈妈一阵尴尬:“我都这把岁数了,再改也没客人瞧得上啊。”
夏辰大笑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也算得上彩袖坊的脸面了,你越是让人觉得高贵有品味,别人才会觉得你这里的东西和姑娘不俗。”
“哎哟!我还以为……”胡妈妈的脸竟然红了:“姑娘说的是,说的是。”
夏辰抬抬手:“我累了想睡一觉,等我睡醒了告诉你具体要怎么做。”

贺兰雍听商无尘说他的王妃竟跑到了那种地方勃然大怒!“她不但可恶至极。还如此——下贱!”说罢抬眼盯着商无尘:“她现在情况怎样,她是被拐去的还是被骗去的?”
“呃,王妃她是被拐骗去的。”
“岂有此理!你怎么不出手救下她。”
商无尘耸了下肩:“无意,是你说不用管,只要跟着王妃看她去了哪里便是。”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且不说被人知道我这王府会颜面扫地,她要万一被逼急了想不开我如何向皇上和她父亲交代,到时又是一堆麻烦。”
商无尘长长地“哦!”了一声:“那我现在就去带王妃回来。”
贺兰雍一抬手:“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商无尘点了下头:“对了无意。忘了告诉你王妃现在彩袖坊过得很是不错,那里的妈妈简直对她言听计从,更当她是神仙一样侍候着。”
贺兰雍了阵愣怔:“你说什么?”
商无尘道:“反正你也不放心。亲自去瞧个究竟好了。”
“谁说我不放心,既然她没事过两天再说。你接着帮我盯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告诉我。”
“你不去了?”商无尘一脸惊讶。
“我现在要进宫,因为皇子之事。宫里现在已乱作一团。”
“也好,对了无意。海崚王昨晚去过黑将军府。”
贺兰雍微微眯起眼:“他去黑将军府做什么?”
商无尘摇了下头:“还不清楚,我先去保护王妃,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安插在那边的人吧。”
海崚王此时看着身下的少女满脸羞赫无助地哭泣着求饶,脸上泛起一丝残忍快意的笑。一阵急速的冲刺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震颤了几下翻身下了床道:“来人!把她拖出去!”
两名侍女立刻走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床上的少女扯下床拖了出去。
一名身上只罩着一层罗纱,容貌秀丽的女子扭着腰肢随即走进来。纤美的身体饱满的胸脯几乎一览无余。一头如瀑的秀发随意披散着,只在鬓边带了一朵珠花。更显娇俏妩媚。“王爷,这几日为何单找这些不解风*情的小姑娘啊。”
海崚王一手握住这女子的胸脯,一手接过她递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微微张开嘴让茶水流到她的胸脯上。
“王爷你好坏哦。”女子嘴上这样说却不躲开,反挺身迎了上去。
“绢儿,你当初不也一样哭着求我放过?”
吴绢儿娇喘连连:“绢儿那时还不懂这床*地之事如此美妙哇,现在王爷一天不疼绢儿,绢儿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海崚王大笑道:“哈哈,是么?让我看看有多空?那里可也空么?”
吴绢儿嘤咛一声抬起右腿攀上海崚王的腰:“王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海崚王两手扶住她的腰,用力一挺身:“现在还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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