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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棍的赌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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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冰冷的大手,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额头上。
  她慢慢的张开眼睛,梦境自眼前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关心的眼神,和邪气迷人的微笑。
  “你醒了。”
  薛海蕾刚回到现实,他即用最温柔的碰触抚慰她的心,让她好感动。
  “嗯。”她嘶哑的声音,说明了她刚刚遭受了多大的惊吓,看得侯衍好心疼。
  “没事了,Alice。”他捧住她的双颊呢喃。“有我在身边,你什么都不必怕,知道吗?”
  侯衍向她保证,无论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身边一定有他。薛海蕾除了点头之外,还有更深的罪恶感,好怕他会发现她的真实身分。
  “让我起来。”她没办法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温柔。“我想喝杯水……”
  薛海蕾原本是想借口喝水,以逃避内心的挣扎,没想到方起身,便被眼前景象愣住,再也移不开视线。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铜门,白色的窗帘,一切都是白的。
  这个房间的摆设及布置,竟跟她记忆中的厅堂一模一样,着实令人惊奇。
  受眼前的景象吸引,她像个闯进迷宫的小孩般走下床,环视周遭的一切。
  房间的正中央甚至摆了一台白色钢琴,跟她在澳门的那台钢琴是相同款式,连牌子都一样。
  她忍不住好奇地走近钢琴,打开琴盖,按了几下琴键试音,清脆琴声倏地充满一室,引来她惊奇的眼神,也引来侯衍的轻笑。
  她真的好有意思。
  “这台钢琴跟我的一模一样耶!”她掉头看他,兴奋的微笑。
  “真的?”他双手插进裤袋走到她的身边,眼中尽是笑意。
  “真的。”她没注意到她已在无意中泄漏身分,只忙着注视眼前的钢琴。“不过你这台钢琴较新,我的已经用很多年,音色差很多了。”
  说起来不得不令人感慨。以前她家正兴旺时,宾客满室,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为了鼓励她弹钢琴,她爹地还特地买了一台白色钢琴给她,让她在会客厅里表演。
  只是时过境迁,以前那间美轮美奂的会客室,在用地不够的情况下改建为餐厅,希冀能为垂垂老矣的酒店增添新的风貌。谁知道却是毫无效果,反而增加新的负债,她最喜爱的豪华厅堂,也正式走入历史,徒留记忆凭吊。
  “这个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是我自己的秘密。”
  薛海蕾感慨人事沧桑,他反倒说起心事来了。
  “为什么?”她好奇的看着他。“这个房间布置得这么漂亮,如果对外营业,一定能赚很多钱吧!”
  “一个晚上十二万,不包括管家。”他承认。
  “那你为什么不租出去?”经他这么一提,她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有多大。“我打赌你若肯对外开放,一定有很多人想住。”
  “是有很多人对这个房间表示过兴趣,但我还是不想对外开放。”侯衍对自己饭店的设计极有自信。毕竟这集合了多人的心血,尤其是这个房间,更是活生生把葡萄牙风情整个搬来,没有理由租不到这个价钱。
  “为什么?”他透露得越多,她就越好奇,越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你不对外开放?”
  “因为爱丽丝。”他说。
  “爱丽丝?”她愣住。
  “嗯。”侯衍笑得很甜蜜。“这是我特别为她准备的房间,当然不能对外开放。”
  简单的一句回答,却说明了很多事,其中最教她难过的是他对“她”的感情,教她差点当场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爱丽丝”是谁,但她嫉妒他对她的专注。她想起他在酒吧中的谈话,想起他的双手是如何的划过琴键,恍若在爱抚情人般的温柔细腻,这种种景象,都让她无法再保持客观,亦无法克制。
  “抱歉,闯进了她的专属房间,我马上走。”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挫折感,薛海蕾合上琴盖就要离开。
  “别急着走,Alice。”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定在原地。“如果你现在走了我会很伤脑筋,这个房间可能永远无法再对外开放。”多浪费。
  他的意思是?
  薛海蕾搞不懂他想表达的内容,脸上表情呆得像鹅。
  他只得摇头。
  “我所说的『爱丽丝』指的就是你,小傻瓜。”侯衍主动指点迷津。“你就是我口中的『爱丽丝』,这个房间的主人。”
  她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可是……
  “我的英文名字是Alice没错,但跟这个房间有什么关联?”她怎么也想不透。
  薛海蕾的表情依然呆滞,眼神依旧茫然,可爱的苹果脸,仍像平日那般泛红艳透,唯独粗大的神经,教人恨不得拿把剪刀剪断。
  “你看到这一切,难道没有想起许多事?”侯衍无法置信地指指房内的诸多摆饰,包括最前端的壁炉和挂在上端的鹿角,那都是模仿自她家的东西。
  “没有啊!”壁炉很平常,以前她家的厅堂就有一个。
  “连一件事情也想不起来?”他不信她真的这么健忘,胡涂得这么彻底,连自家的摆设都不认得。
  “想不起来。”她还是摇头。
  闻言,侯衍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后放声大笑,一直到快要笑岔气了,才摇摇头将她搂进怀里。
  “真是败给你了,小迷糊。”亏他这么费心布置这一切,结果弄到最后她却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害他白忙了一场。
  “什么嘛!”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明就里的娇嗔。“你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不必了。
  紧紧把住薛海蕾的肩,侯衍干脆用最狂烈的吻封住她满嘴的抗议,省得她喋喋不休吵死人。
  他们越吻越狂,越吻越激烈。
  受到彼此肉体的吸引,他们由原先之间还有一丝空隙,压缩到紧贴着彼此,相互磨赠纠结探索,却依然解决不了两人的饥渴。
  侯衍索性将她抱上钢琴,让她坐在琴盖上。
  “是你帮我换上浴袍的,对不对?”她半是撒娇,半是求证的问侯衍。
  侯衍没有否认,只是轻囓她的丰唇诱惑的说:“没错,甜心,是我帮你换上浴袍的。”
  接着他分开她的双腿招认:“我还故意不帮你穿上内裤,请你原谅我。”
  他嘴里尽可能表现出谦卑,但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恶的他早有预谋。
  全然抵挡不住他热烈的攻势,薛海蕾果然如同他设想的那样,不断地喘息。
  “过来,小苹果。”他要她扣住他的腰,免得待会儿掉下去。“我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去,再也不放手。”
  这是很奇怪的说法,她是人,又不是食物,怎么吞进肚子里去?
  薛海蕾不懂,然而当他巨大的硬挺悍然侵入她的柔软,开始攻城掠地后,她倏然顿悟。
  原来吞食人的方法,不只一种,这样也行。
  第八章
  耀眼的阳光,照眩了她的眼睛。
  海浪像花朵一样,随着风的吹拂,沿着海岸线绽放,形成一幅壮丽的景观。
  薛海蕾独自站在海边,脚下的海水拍打着她的脚踝,既冰凉又舒适,却解答不了她心中的疑惑。
  她不是最怕水吗,怎么会到海边来?
  她迷惑的看着海浪拍打着她的脚,奇怪自己怎么都不害怕,她应该最怕水才对呀!
  突然间,海滩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皮肤黝黑、身材高大,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隐约流露出笑意。
  他是……她梦中的男人!
  数不清楚第几次作同一个梦的薛海蕾,愕然发现她又坠入梦境,不同的是这次她已长大,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八岁的小萝卜头。
  她心跳加快的看着他朝她走来,发誓这次她一定要看清他的脸,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分青红皂白地便狂吻起来。
  不对,怎么会这样?她才不是想和他接吻,她是想看清他的脸……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睡梦中的薛海蕾睡得极为不稳,睡眠品质非常糟糕。
  她昏昏沉沉的张开眼睛看墙上的钟,墙上的钟指着凌晨五点。
  五点,还好早。难怪天还没亮,只依稀透露出些许曙光。
  她翻身想再睡,却在闭眼的剎那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若是还没看见资料,我会亲自到台湾把你揪回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对大家解释。
  耳边响起薛恒生两天以前撂下的话,薛海蕾像被雷打到一样的跃起,小心翼翼的溜下床,确定没有吵醒侯衍之后,一鼓作气的冲到角落,拿起换下来的脏衣服东翻西找。
  她的手机、手机……
  薛海蕾满头大汗的找手机,深怕掉入泳池,或更糟被侯衍发现,不过幸好这两件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手机依然还在她的裤袋里,而且还能用。
  她慌慌张张的打开手机,里面果然有一通留言,是她爹地。
  噢,糟了。
  薛海蕾好想哭,然则等她真正听完留言,才发现哭没有用,她需要更积极的作为。
  她的爹地几乎是用吼的告诉她,他已经等得很不耐烦,决定亲自来台湾看她在搞什么飞机,而且不排除亲自带她回去,让她在侯衍面前丢脸。
  一想到他在侯衍面前揭穿她真面目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急得掉下眼泪。
  她知道她爹地说得到做得到,他向来如此,更何况她已经拖延了这么久一段时间,他若知道真正原因,一定暴跳如雷。然而她亦同时明白,侯衍不会原谅她的欺骗,他为人虽和善,但要求绝对的诚实,这点从他如何对待员工便可瞧出端倪,她不要他指着她的鼻子大喊骗子,她承受不起。
  眼前浮现出一幕幕两人一同欢笑的情景,薛海蕾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二十四岁人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她不能、也不愿意背叛侯衍。
  你只要答应让我去台湾,我就能有成绩。
  她同时想起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表情。
  况且,爹地你不是一向都想知道,侯衍定怎么将佳得饭店集团经营得如此有声有色?我若去卧底,刚好可以把你想要的信息一并带回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当初,她确实是这么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能了无牵挂的离开,她怎么料得到自己最后竟会爱上侯衍,陷在爱情的泥沼中爬不出来?
  她该怎么办?
  薛海蕾这一生,从没像此刻这么痛苦和迷惘过。
  她不想背叛侯衍,同时却也不能不理会她父亲的威胁,因此,她作了一个痛苦的决定——离开侯衍。
  “对不起,Eric,我必须离开你。”轻轻走到床边,薛海蕾的眼中有万分不舍,却抵挡不了命运的安排。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她难过的微笑。“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我想没有机会,再难有机会……”说到最后,她只能蹲在他的身边,无声的哭泣。
  一个钟头后,她收拾好一切,搭车到机场,返回澳门。在她上机的同时,侯衍还在沉沉入睡。
  几乎在她踏上澳门机场的那一瞬间,侯衍才醒。他太累了,昨天的一番折腾及疯狂做爱,已经榨掉他一半体力,他需要好好休息。
  他翻身想搂薛海蕾当枕头,顺道告诉她昨天晚上他有多满意时,未料竟扑了个空。
  “Alice?”他慌张的摸摸床单,床单是冷的,她不在床上。
  他立刻跳起来,顾不得全身赤裸,到处找人。
  “Alice!”他跑到阳台找人。
  “海蕾!”阳台没人,他又冲到房间外的厅堂,依然没人。
  他呆呆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白色厅堂,这是他为她建造的套房,少了她的存在,这房间显得没有意义,她究竟上哪儿去了?
  有一分钟的时间,侯衍就只能这么愣在原地,两眼空洞地注视着钢琴,过了一会儿才想到打电话找人。
  他打她的行动电话,没人接。再打到饭店柜台,柜台表示一大早就看见她离开,但是不知道她去哪里,她没讲。
  侯衍无力的放下话筒,茫然的注视窗外。窗外一片霞光,宣告着夜晚即将来临。他竟然从早睡到晚,睡到他的爱人偷偷离开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对不起,Eric,我必须离开你。
  迷惘中,他想起早先她似乎曾在他的耳边如此说道,但他当时以为是作梦。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我想没有机会,再难有机会……
  他听见她的呢喃,听见她在哭泣。他在梦中还叫她不要哭,他早知道她是谁,这完全不是问题,没想到却是真的。
  Alice这个小笨蛋。
  直到此刻,侯衍才弄清楚他的小苹果跑到哪里去了。她回澳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迫使她非回去不可,但她如果以为他会接受这个结果,可就大错特错,他会去把她追回来!
  侯衍当下决定搭最近一班班机飞到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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