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老婆的妹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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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子后,妻在不远处等着我过去。我一边走,一边回着头,走到妻身旁了,妻疑惑地问我:“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不放心似的,我看那刘远民挺不错的,我的眼睛是不会看错人的,你就放心吧。”
妻说完拉我向外边走去,我强迫自己不再回头,但我把心却丢在了原地。
第二十章: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
妮的这个生日原本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儿,但做梦我也没有料到,事儿中途会发生突变,妮要的生日礼物竟是一个电话号。虽然这电话号几乎分纹不值,但这号却像一把无情的利剑般削去了我心中无法用金钱买到的那种快乐。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电话号在我心中也变成了一件十份昂贵的生日礼物。
我为我送的这份礼物有一点奥悔,但我又不能不送……
我和妻从妮那里走出来后,便坐车回了家。
我这个晚上几乎没了睡意,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傻愣愣地陷入了复杂而无法解脱的沉思……
我不知道我都想了些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我的心情很糟,而且心里乱得无法理出个头绪。
妮直到深夜才回来,是刘远民开车送的。妮回到屋子里看见大厅的灯还亮着,看到我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便走过来关心地问道:“姐夫,这么晚了,还没睡呀?要注意身体呀。明天我们还要处理好多公司的事务呢。”
妮说着便要强行拾起旁边的遥控板去关电视,我没有阻拦。当妮关了电视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傻愣着时,便不解地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有啥事要等我回来和我说呀。我本来是想回来给你汇报关于我和那个刘远民的情况的,但这么晚了,我想明天再给姐夫和姐说的,如果姐夫还是不放心的话,我这就告诉姐夫结果……”妮说到这里停了停,把头附在我身后的沙发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个刘远民呀还行,性格很开朗,也很热情,并言谈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幽默,整个人呀,还是瞒像我心中以前的那个曼特的,只不过,他可别像曼特那么开放,有钱就娶几个老婆……虽然我对曼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但能遇到这么一个像曼特的人就足够了。姐夫,你放心,不对一个男人有深入的了解,我是不会轻意就把我交给这个人的……”
听到妮的这番话,我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但也夹杂着那么一丝遗憾,妮虽然没有这么快地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但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她已对这个男人初步产生了好感,这可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危险“信号”,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很值得庆幸的幸福“信号”呢?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
“这就好!女孩子就要这样,要学会自我保护。我看你一天疯疯癫癫的,我还真害怕你被别人欺负了。”我应场地说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没那么随便的。睡吧。明天还有好多的事呢。”妮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在走进门里时向我说了一句“谢谢姐夫的关心!”然后把门关上了。
妮走进门里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是没有一点回房的睡意。但我几乎只呆了一,二分钟便也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我知道我这样呆久了会引起妻子的疑虑,如果让妻子嗅出什么“味道”来,那样可就后院起火了。
在妻子身旁躺下,妻子好似受到了我的惊动,从睡眠中醒过来问我道:“妮回来了吗?”
我说回来了。
妻又问:“她说什么了吗?”
我答道:“放心地睡吧。妮说那刘远民很重她意。看来事成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了。”
妻听后高兴地向我旁边动了动身,半个身子靠在我的胸脯上带着惺松的睡意并甜甜地自语道:“我就说我的眼睛是不会看错人的,就像当初看你一样是不会看走眼的。”
妻的话让我的脸庞立即热辣辣的,我的内心倾刻间涌上了云团似的内疚感。我无言以对妻子的这番闪耀着金子般光芒的夸将的话。
正当我陷入深深的内疚与自愧中时,妻突然来了一种兴趣,竟一只手摸着要退我的内裤,我知道妻要我行房内之事,但妻的手在我那里动了好久,我都没能起来,最后,妻疑惑地问我怎么了?我结巴着和妻开玩笑说今天有点儿累,那东西睡着了。
妻很失望地撅撅嘴,只好将一腔激情压在了心里!
第二十一章:阳光终于带走早晨的雨露
我所预料的那个结果终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面前更加明朗起来。
妮自从那天在生日宴会上由我牵线将刘远民介绍给她彻底认识以后,便变得和我交往少起来,每一天下班后便只和我说一声拜拜就走出了公司大门直到深夜才进得家门来。其间,好几次我曾也厚着脸皮像刘远民一样约妮一起出外单独相处过,但一厢情思的滋味那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喝醉了酒想呕却又呕不出那种感觉。妮是做梦都不会想到我约她出去是处于对她的好感和“暗恋”,所以她不必担心什么,可以把我当成大哥哥一样无所顾虑地嬉戏打闹,而我却不能将我自己完全释放给妮,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呀!当我痛苦到无法来解脱的时侯,我便好几次跑到了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与此同时并很空虚地想,我上一辈子是不是作了对不起这姐妹俩的事了?这一辈子老天怎么就这样来折磨我呢?
埋愿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痛苦并没有因埋愿而有所减少。那么,你何不把妮忘掉,你可是在商场久经磨练的“老兵”了,难道这小小的感情问题就能把你难倒?……是呀,自己不是在商场有着辉煌的过去并辉煌的未来吗?这小小的感情问题难道就解决不好吗?……有了这样的思想过程之后,我开始和我的思想作起斗争来。我尽量不去想妮曾和我在一起相处的那些欢乐而难忘的日子,而去从她身上寻找起缺点来,比如,妮总是小孩子脾气,我绞尽脑汁地从妮身上将这种缺点驱向深度挖掘,但我除了能在她身上找到“她总小孩子脾气”之外,却再也找不到别的缺点了。而我最终很戏剧地发现,我从妮身上找到的这缺点对于我来说却竟是一种优点,我不正是为她的这种小孩子脾气的缺点而常常留恋,常常开心吗?……
我有点笑起我来,这笑只能是一种苦笑……那么,你想在暂短的时间内或者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欲将妮从你的脑海里完全分割开来,这种打算看来是一种妄想了。那么,这种特殊情况又会在何时出现呢?我无从所知,也许只有慢慢地等了。
刘远民是个聪明人,自那天在生日宴会上发觉我和妻有意搓合他与妮之后,便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在宴会的第二天便给我打来电话热情十分地和我聊絮了好久。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话头明显地变了,那种双方应负性的相互恭维的话较之以前也少了很多,并且,在好几次我下班后,刘远民竟大包小包地提着贵重礼品登入了我的家门。从这些可以看出,刘远民对妮也是一片痴情。
两厢情愿,看来这门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和刘远民交往了三个余月的光景以后,一天晚上,我和老婆将妮叫到客厅面对面地坐下来很郑重地谈起了什么时间举行婚礼的事(当然,催妮早些结婚的是老婆了)。
“妹妹,你和那刘远民交往了这么长时间,我看那刘远民对你不错,姐和你姐夫也很看重这小伙子,再说了,这刘远民人也不错,你们可是天生的一对呢,依姐看,你和刘远民最近就把婚事给办了。那刘远民可不愁娶不到老婆,万一这其中再发生点什么变故来,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月语重心长地向妮见意道。
“姐。这才几个月时间就举行婚礼呀,也太快了吧。我对恋爱时间的要求是三年,一来是对刘远民的考验,二来可以增强双方的了解,如果他中途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么就说明他并不完全爱我,如果他在这段时间里能顺利过关,我想这样的爱才能在结婚后保持长久,所以这时结呀,太早了。姐,你还怕我嫁不出去吗?”妮在一旁充满自信地说道。
“姐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你说的这三年也太长了吧。如果换成我的话,我会吓得中途逃跑的,你就别为难那刘远民了,听姐的,姐的眼力没错,那刘远民值得你去将终生幸福托付给他。不要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过几天就和刘远民商量你的婚事……”妻暂定切铁地说道。
“可是……姐,……”妮接下来似乎还要再做置辩,但看到其姐一脸的严肃,便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妮在和刘远民经过不到四个月的恋爱之后,便在妻的迫切催促下同刘远民走进了结婚殿堂。
妮在婚礼举行完的那天夜里,我失眠了!
第二十二章:无可救药
我带着忧伤的心情走进了一种孤独而清冷的生活。
我身边有妻,生活来源有公司,我为何孤独,以为我的心啊!
妮嫁了刘远民,这就意味着妮要从我这里离开和刘远民关起门来过小俩口甜美的日子了。
妮的离开不光是在我生活中的离开,她带走的并还有无形的一种巨大的财福。妮嫁了刘远民后,很自然,妮便不能来我公司上班了,而面对她的又是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刘远民的公司。这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儿,妮是刘远民的老婆,老婆不帮自己的丈夫,还能帮谁?当然,在随后的日子里,妮也会常来我公司里转转,在我遇到工作中的“难题”无法得到解决时,并毫不退缩地帮我出出主意,或者再亲自跑跑腿呀什么的,但这些比起以前妮在我公司里所创造出的财福来可是相差千里了。
妮的离去,不论对于我个人的私生活,还是对于公司,都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时间在一天天地推移,我想妮走后我的痛苦会慢慢地减弱下去,但我发觉事并不如人愿,这种痛苦不但没有减弱,并却在日复一日地潮长,而我是所期待的那种特殊情况的出现也似乎与我遥遥无期……
妮刚离去那几天,我的心里因存有痛苦会减弱的较性,当这种较性被熄灭之后,我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起来,我开始变得精神有点恍忽,而在妻子面前我还要尽力来掩盖这种表现,让妻子感到我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觉得我好累!就像一个被生活判决了无期的必须日日夜夜不停演出的演员一样!
人常说,狗急了都会跳墙的,是的,我信奉这句俗言,当这种痛苦在我心里无法得到排解之后,我开始学着这“狗”跳起了“墙”,好几次我拿起电话本想趁刘远民不在身边的空档约妮一起出来走走,聊聊,但当在电话里进行到最关键时我却退却了,最终只以问侯问候结束了彼此的通话。“看来你连这‘狗’的勇气都没有”,每次放下电话,我总这样在心里狠狠地这样骂着我。
带着满心疲惫,这一天我从公司回到家里。
我原本打算回来后回房间躺一会儿的,没想到这一天妮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记得妮婚后来家里这是第三次了。妮的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都会给我带来某种兴奋,持久而激扬,直至她最终离开。
“姐夫。呀。没几天不见面,你怎么就又瘦了一大圈呀?”妮看到走进门里的我关切地说道,“是我姐不给你吃饭呢,还是公司的事把你忙成这样了?”
“鬼丫头。你姐那能这样对待你姐夫,当然是公司的事忙得呗!”我解释着有一点激动地拉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但我又有点疑惑地问妮道,“哎——我瘦了吗?”
“是瘦了。都瘦得快要变形了。我可得批评批评我姐,怎么就这样照顾你的,如果那一天把你累垮了,我看她后半辈子靠谁来养活她呀?”
“别说得那么严重嘛!你姐身边如果没有我点话,说不清你姐比现在过得还好呢。”我说完为我这句无意识却似乎道明了我内心的真实的表白的这些话感到一阵震惊。
我说完,在一瞥眼的那一瞬间,我猛然间发觉妮正用一种很惊讶并很疑惑的目光紧盯起了我,我赶紧欲要解释点什么,但妮抢先开了口,“姐夫。我几天不见你,我发觉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是感冒了,烧糊涂了。”妮说着用手调皮地在我额上捂了捂。
妮虽然已是已婚的人了,但她的年种可爱的“调皮”依然没有改,妮的动作立即换来了我的一声发自内心的坦笑。
“没发烧呀。那看来是着了魔了!”妮在我额上捂后说道。
“鬼丫头。又在拿你姐夫取乐了呀!有家的人了,要有有家人的样子。”我溺爱的“教训”妮道。
这时老婆从橱房走出来了,她是在忙着做饭呢,似乎饭已做好了,正要出来唤我和妮一同用餐呢。自从家里发生了那件关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