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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国色无双-第189章

小说: 国色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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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楼、金缕舫、添香馆,名满天下的花魁几乎都出自兴阳。要说这调教女孩子,兴阳城的妈妈们认第二,没有哪处的青楼敢认第一……”

    他洋洋洒洒的说着各地见闻。一边说一遍观察宁湛的脸色。见他都淡淡的,话锋一转,说到了马匹上:“……要说这马吧,最好的出产地就是东西两出云。”

    “不错。”宁湛总算找到了他能回答的话。赶紧答了一句,表示他有交流。

    韩六便在此话题上加深,笑道:“话虽是这么传,内行人却都知道,这两地的马还是有些区别的。西出云的马耐力好,东出云的马则爆发力强。若是两军阵前对垒,东出云出产的良马为最佳。若是游击追逐战役,则西出云良马更好一些。当然,最佳的方案是军中这两种马匹都有一定数量的配置。”

    宁湛深表赞同:“正是此理。可惜能如此配置的军队百中无一,难那。”

    韩六跟着唏嘘了两声,话锋又是一转:“小弟也颇懂几分相马之术。宁兄的那匹白马,瞧着就是东出云良驹,不知小弟说的对不对?”

    宁湛含糊的道:“那白马不是我的。是小徒如行的。”

    “哎呀,原来是殷姑娘的。失敬失敬。”韩六满脸笑容的赔罪,“不知殷姑娘是从何处购的此马,韩某也是爱马如命之人。若能有幸,也想购买上一匹。”

    殷如行微微一笑:“韩郎君,你行商多年,见多识广,岂会不知上等的良驹,等闲是买不到的。谁家马场也不会卖。”

    韩六笑容不改:“不试一试如何能知。韩某能将生意做大,靠的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良机和可能。姑娘告诉我,我自去找他商议。想那卖马之人能卖出一匹,自然也能再卖一匹。”

    “这话说的不错。”殷如行盈盈一笑,端起盛了清茶的白玉盏轻啜一口:“马场也是要经营吃饭的,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马又不能卖呢?只不过,有些价钱不是谁都能出得起的。韩郎君别嫌我说话难听。你是生意人,想必也知道,很多时候,价钱不单单是指金钱。”

    韩六的笑容中多了几丝深意:“愿闻其详。”

    殷如行笑了笑,道:“就说最简单的吧。权势。装备最好的马匹的几支军队,都是祺、禧二地的城主麾下直系军队。而不是其它属系的军队。为什么?便是有大规模马场养马的世家配置的家将私兵,也不及他们。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权势。祺、禧两地最有权势的人是城主,权势又带来财富。所以,他们麾下的直系军队,配置是最好的。”

    韩六笑容更深:“有道理。那么殷姑娘又是用什么买到这匹良驹的呢?难道也是权势。”

    殷如行回以同样的笑容,并不回答,而是改述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内容:“兴阳酒的出产地在祺地兴阳城。封存了十年的陈酿更是稀少。韩郎君是祝地人。试问苏城主都收不到自家治下城池出产的佳酿,非得相韩郎君订购才能享用。韩郎君又是用什么代价收到的呢?比权势更有用的。在下真的很好奇。”

    韩六笑容一滞,瞳孔微缩。片刻后,他笑道:“苏城主日理万机,哪里理会的这类小事。我也是无意中碰上才收到的。非要说有什么额外的代价,大约就是运气吧。”

    殷如行轻笑出声,懒得去分辨他话中的真假:“不错,运气可算是难得的代价了。”顿了顿,她轻轻笑道:“我这匹马额外付出的代价嘛,是一个故事。”

    韩六万想不到答案是这个。愣了愣,笑问:“不知是什么样的故事?”

    殷如行道:“你又没有马卖给我,这故事便不能讲给你听。不过,有道是有来有往。你请我师父喝了难得的好酒,我便另讲个故事,权作回礼。”说罢,也不等韩六答应,便径自开讲起来:“这是一个在我家乡的历史上真实发生的故事。很久以前,我家乡的土地上有七个强大的国家,分别为:秦、赵、燕、韩、魏、楚、齐。此外还有零零碎碎的一些小国。这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是前面一个叫做‘周’的朝代衰败后,诸侯分裂而来。每一个国家的君主都期望自己的国家能消灭六国,再度建立一个强大而统一的王朝。”

    前缀讲完,她刻意停了停。不出意外的看见宁湛深邃的目光和韩六若有所思的表情。

    “故事是从一个商人开始的。这是一个号称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名叫‘吕不韦’。此人最善于做生意,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原产地吃进、紧缺地出售。这些生意上的手段他使用娴熟,已经没有了任何挑战。或许是想赢得更大的利润,或许是想挑战自己。他做出了一个‘奇货可居’的惊人决定。这个‘货’,不是货物,而是人,是一个在赵国被作为人质的秦国王孙,子楚……”

    感谢电视台播放的“吕不韦XXX”,感谢小时读过的《史记》白话版本。这个经典而伟大的案例她记忆忧新。吕不韦做到了上下三千年间,一个商人所能做到的极致。当然,在她的讲述中,将始皇陛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身世问题给掩去了。饶是这样,还是听的宁湛和韩六目瞪口呆。

    韩六的震惊和宁湛不同,震惊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钦佩。

    吕不韦的辉煌异常辉煌,结局悲惨也异常悲惨。韩六听到结束,不由发表感想:“吕不韦太张狂了。他应该在秦王政成年后收敛些,退出朝政。这样才能善始善终。”

    殷如行嗤之以鼻:“善始善终?不插手朝政就行了?来来来,我再给你讲一个‘沈万三’的故事。这可是个乖乖做生意的人商人。丁点儿错事没犯。可惜,钱太多就是他的原罪。皇帝是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抄了他的家,抢光他的钱……”

    沈万三的故事讲完。韩六彻底呆滞。

    殷如行慢悠悠的啜了口茶,给了他足够的缓冲时间,才道:“问题从来就不在于张狂和收敛。而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沈万三退无可退的根本原因在于,当时的大地上只有一个皇朝。那是个统一的国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看你不顺眼就是看你不顺眼,他才不管你的钱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呢。他是皇帝他最大,想抢就抢。他有强权。沈万三即便是逃,又往哪里逃呢?临近之地出了草原、荒漠、大海、瘴雾山林,还有繁荣的国家吗?没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道:“一个统一的国家,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断乎容不得权势、财力过大的人或家族。那会撼动君王的统治。这是地位不同产生的最本质矛盾,永远无法化解。可若是几个势力相当,距离邻近的国家并立而存,情形就又不一样了……”

    她微微一笑,似很轻描淡写的添上最后的砝码:“在我家乡最近的一千多年历史中,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每一个皇朝,每一个皇帝都会打压商人。就像约好的一样。士农工商,是他们划分出的民众等级。他们说:士,治国之柱,农,立国之本。当重视。至于为什么要打压商人?我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实在是不懂。啊,对了。武将的地位也很低,似乎只要是自己不会打仗的皇帝,都狠命的压制武将,贬低武将的地位。能打仗的皇帝一旦老了打不动了,就拼命的杀武将,杀昔日的战友和战友们的后人。”

    桌上的菜肴还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骄阳热热的烤着窗棂,努力将夏日的热浪灼进房间。屋角的冰盆中早已化满了一盆清水。而此时的韩青,却全身从头到脚,冰凉透心。

    打仗是要花钱的。鄢都的钱,是几代人控制海盗,或者说自己制造海盗抢夺而来。那么,苏晨能有那么大的计划和野心,他的金钱依仗是从哪里来的呢?

    也许是韩青,也许不是。可谁在乎呢。殷如行的目的只是将这个故事流传出去而已。商人们自己会判断该怎么做。能做到以一己之力供应一地城主的大商人,有几个是智商低的?他们自会想清楚里面的深意。

    就是不相信她的故事也不要紧。有了这一种假设的可怕结局,大商人们心中自会横着一根刺。就是和城主们合作,也不会掏心掏肺,终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当然,还有武将们的结局,也挺寒心的。不是吗?

    真是罪过,师父大人的脸也白了呢。

    看来没人再有心思吃饭了。殷如行笑眯眯的喝干白玉盏中的茶水,伙同宁湛彬彬有礼的告辞离席。

    这真是一场尽兴的酒宴。走出黄松院的院门,她如是想。

    


第244章解决

    收费章节(12点)

    第244章解决

    夏日的鸣蝉在高大的树干上声嘶力竭的叫出骄傲的鸣唱,旁人听来却是单调乏味的“知了、知了”声。新糊的绿色窗纱遮住热辣的骄阳,一丛小小洁白的***开在墙角,散发出淡淡幽香。祉城城主府,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显得悠闲、安静。

    城主何雁正在接待客人。两位意想不到的来客。

    客人之一云逸尘,是被请来震场子的,他此刻正老神在在的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瓷杯,双目微垂,并不看房中另外的两人一眼。

    能请得动他的人自然是客人之二:苏雷。他和何雁面对面坐着,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一个很普通的白色小瓷瓶。红蜡封口。

    何雁面容肃穆,盯着瓷瓶看了许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九转白龙丹。苏兄到底有何来意,可以明说。”

    苏雷整理了一下语言,才道:“四年前,贵府曾张榜寻找过一名纵火犯,可还记得?”

    何雁眼神一紧,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是有此事。”

    苏雷略停了停,缓缓,一字一句的道:“不知贵府当日可曾丢失过什么?”

    何雁腾的眯起眼睛,冷冷的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雷笑了笑,平心静气的道:“我有一个朋友,无意中得到一件物品。她没什么见识,见上面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便依着文字自行演练起来。前不久我遇见了,才知此物与何家有些渊源。我那朋友此番行事虽说甚是莽撞,不过她不是江湖中人,不知江湖规矩,也是情有可原。我来此奉上丹药,便是希望何城主能看在我的份上,收下这份赔礼。对于我朋友的鲁莽行事能一谅解。”

    字面上的意思很含蓄,内里内容却劲爆得很。何雁听后几乎七窍生烟。好么,这话明摆着就是说你家丢失的心法被我的人捡到了。学会了。现给你一瓶丹药做补偿,以后这事就算两清,谁也别找谁的麻烦。

    可能吗?怎么可能

    何雁怒极反笑:“苏兄。你当我何家是吃素的吗?”威压一放,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滞。

    一直没出声的云逸尘头也没抬,冷冷清清的插了一句:“心法本也不是你们家自创,是从太初门带出来的。”

    这一句,像是三伏天浇下的一盆凉水,何雁愤怒的心情被忽的一激,有了一丝冷静。

    云逸尘的意思很明白,他是苏雷的后台,管定了这事。

    算了算自己家中能拿下这两人的可能性,几近于无。况且,学会了心法的根本就不是这两人。何雁沸腾的怒气又被压下去三分。

    “不知这位捡到失物的人是谁?我能有幸见见么。”她沉吟片刻,换了语气,带着一丝恳切:“毕竟当日的小贼所行太过可恨。家姐便是受她所累,至今重症缠身。若能得其线索,找到贼子。我何家上下定会感激不尽。”

    苏雷则面露遗憾的给予回答:“是从一个黑肤女子身上搜取到的。这黑肤女子胡乱修习内功以致走火入魔,躲入山中。我那朋友入深山采药,不小心遇上,她狂性大发,欲伤我友人性命。一番激斗后终于失了性命。我友人收集了她的遗物,找到了一份白绢,上述口诀若干。细读之下深有所悟。这才不知不觉习了心法。”

    何雁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苏雷这话有几分真心可信。

    黑肤女子,倒是和当日的侍女特征对上了。走火入魔一说也合情合理,一个没有任何武学基础和常识的人便是拿到高深的内功心法,也是学不会的。强行练习的后果自然就是走火入魔。不过也不排除苏雷口中的这位友人就是窃取她家心法的案犯。毕竟肤色和容貌都可以伪装。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位“友人”已经练成了心法。那就是说,此人是有武学基础或者说有人教导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江湖规矩”?

    “学了心法的到底是谁?”想通了前后,她更加迫切的想知道那人的身份。

    苏雷思索了一下,还是将名字说了出来:“殷如行。”

    何雁霍的拍案而起,惊怒呵斥:“苏雷,你耍我”

    殷如行是谁?很好,她恰好知道一些。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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