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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国色无双-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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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何家的这位不是庶子,而是嫡女。”

    天元435年,虽然是一个混乱不堪的乱世,却也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五家诸侯在最初的起兵时,由各自的家族领队。然而在近二十年的战乱中,五家各有惊采绝艳的小辈胜出,掌握兵权,扫清障碍。在天元历455年的五地城主继位时,五位城主都不是当初的诸侯家主。

    其中祉地何家最为引人瞩目,何家的家主兼城主便是那位从太初门学艺归来的嫡女:何思孚

    或许是吸取了之前跑题的教训,何思孚的生平钟平涛没有细说。只重点提了一件事:“……男子阳刚,体健力勃,辅佐以心法,如虎添翼,威力倍增。女子则不同,走阴柔委婉之势,要想在武艺上与男子并驾齐驱,非得有独特辅佐的心法不可。太初门虽有一定的女子心法,然因其天然阴阳之分,威力总不如男子。是以,太初门中女弟子皆弱于男弟子一线,原因就在于内功心法。然而何思孚却打破了这个惯例,她武功奇高,与罗沧汐当时并称双绝。战场上银枪横扫,如入无人之境。敌手俱闻风丧胆。起先人们以为她是天纵奇才。直到她晚年时才知晓,何思孚纵然天分过人,能将武学练至那等巅峰的,还是因为有了一份绝好的心法。”

    “这份心法,尤为适合女子。女子习来,威力惊人。有人说它出自太初门,有人说是何思孚自创的,也有人说是她从出云山中某个仙家洞府得来的。总之众说纷纭。不过何家保有的何思孚几份文书手札中曾寥寥几笔提及,说那份心法是友人所赠。所以说,这心法,原本也不是何家的。”

    殷如行不明白钟平涛说这么多的目的。朋友送的,那还不就等于是何思孚的。

    显然某些人不这么认为。钟平涛洋洋洒洒的继续:“二代城主是唯一修习该心法的男子。威力之上不如何思孚。事实上,何家后面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没能练出何思孚那般的高深境界。不过武力威慑众臣下,却也够了。”

    “所以呢?”殷如行依旧一头雾水。

    “所以么,只要我学了这门心法,便是练不到何思孚那样,超过何雅与何雁,还是可以的。”钟平涛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是吗?”殷如行懵懂。她没练过内功,对此完全不了解:“我瞧何雁将军很厉害的,天元三大名将之一呢。你真能比她厉害?”

    “当然。”钟平涛很不满意她的怀疑,“何雁有什么本事?成日里和一群美貌小侍厮混,她哪有心思在习武上?”

    钟平涛对何家的女人那是各种羡慕嫉妒恨。靠着老祖宗的一本秘籍心法,轻轻松松就战胜了他这种寒暑苦练的勤奋人士。凭什么若是他有这样好的条件,定能比她们做的更好。

    殷如行还是很怀疑。何雁身边好多美少年不假,但感觉上不像纨绔子弟。这个,秘籍心法是很重要。可要成为三大名将之一,勤奋苦练也是很重要的。武功一事,可是来不得半分投机取巧。你不负功夫,功夫才不负你。

    况且,这份心法也很怪。为什么后代子孙练来练去都没人能达到何思孚的水准呢?若说何思孚惊才绝艳,两百多年了,何家繁衍出女人无数,也不至于一个天才都没有出。那又为何无人能达到她的境界?殷如行思来想去,还是保留自己的意见。一本顶级的心法或许可以增强武力值。然而要达到开外挂的水准,那显然不可能。再者,心法拿到手里也是要练的。难不成今天到手,明天就能练至巅峰?开玩笑呢

    钟平涛和她想的则完全不一样。他推崇这部心法之极。滔滔不绝的道:“武学一道,着重天赋、着重勤奋、着重功法优异。然而越至高深处,个人的领悟力就越重要。甚至是成败的关键。何家女子狎戏之心太重,争斗心不强。违背了武道之本初,故而难有进益……”

    滔滔不绝了一大段,总洁起来就一句话:女人没有男人好斗,达不到至高巅峰。即便有了好功法也是枉然。

    殷如行不知道他这个观点是对是错,但钟平涛口中对女人的轻视是显而易见的。他自认,一旦功法到了他手里,他便能将里头不利于男子修习的部分加以改进,以供他攀登上武学巅峰。

    殷如行彻底无语了。改进功法很简单么?真要那么容易,东方不败也不至于被葵花宝典折腾的不男不女了。不过话也难说,她知道的例子只是来自小说,真实的内功是什么样的谁又知道呢?或许钟平涛真有那个天赋也未可知。毕竟吸星大法有缺陷,北冥神功就很完美不是?

    钟平涛信心十足,谈笑间似乎美好的前景唾手可得。半天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止住。此等改天换地的大事在他心中压抑已久,只恨无人可倾诉共享。今日好容易遇着个一不懂武功、二不懂政治的队友,便不自觉多说了些。

    “……除夕之夜,雅儿必然会接我出去共度佳节。何鸿、何雁,还有暮儿都不在府中,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成败就在此一举。”他总算说到了计划重点。

    “除夕之夜?”殷如行表示疑惑,“就算何城主念着夫妻旧情放了你出去,也不一定就会放我啊?”
“她不放我放。”钟平涛胸有成竹,“我在府中十多年,这点儿人脉还是有的。大过年的,谁也不会注意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丫头。只要你出去了,就可暗中行事。”说着,他诡秘一笑:“你的任务,是帮我偷出心法秘籍。” 
“什么!”殷如行被震惊得五雷轰顶,冰雪盖头:“那是何家的命根子!我去偷?我能偷得到吗!” 
“你放心,我自然早有准备。”钟平涛微微一笑,“大过年的,府中少了哪一个人都很可疑。唯有你来历不明,无亲无故关在小院里,谁也不会注意到,你便如此行事……” 
殷如行听完他的计划,良久没有出声。 
钟平涛冷然一笑,声音转厉:“你别想着打别的主意!实话告诉你,我那日打的一掌已在你身上留下了暗伤。若是没有我亲手医治,不出三个月,你定然会吐血而亡。”见殷如行面有疑色,冷笑道:“你当我骗你么?从肚脐往上数三指,再往右移半寸。你往下按一按,是不是肌肤毫无知觉了?” 

殷如行大吃一惊,伸手在位置上按了按,果然皮肤没有了任何触感,就好像按的不是自己的肉一般。
“这是凝气掌。”钟平涛道,“随着你的经脉游走,每天行两寸,直到覆盖住所有经脉为止。不过大多数人等不到那一天。经脉被凝滞一半时节,就会吐血身亡。除了我的独家化解手法,就只有绝顶高手强行打散脉络中的真气可医治。而有这等功力的又在世间游走的,不出五人。”言下之意:你死心吧。
殷如行面色数变。 
钟平涛见威胁够了,又转为怀柔。一扫刚刚的狰狞,柔声道:“自然,这只是一些小手段。你若尽力助我,我岂有不救你之理?你放心,只要事情办成,我控制了局势。定会给你个名分。我记得古时有媵妾,地位极高。就给你做个媵妾如何?” 
殷如行扯扯嘴角,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只能展示出最真实的一面:忧虑重重,无心言笑。
钟平涛见状,又安抚了她好一阵儿。见她犹自不快,差点要牺牲身体来安慰她。殷如行这才慌忙换了脸色,表示自己只是害怕。毕竟第一次做这种‘大事’,真的是很害怕。
钟平涛悻悻罢手。没鱼虾也好。禁欲了两个多月,他其实不介意牺牲自己,深度安慰一下对方的。 
殷如行逃难一般用光速飞奔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狠狠地出了口长气。
事情不对。钟平涛阴谋策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将最重要的筹码放在她一个突然出现的来历不明人士身上?殷如行自认不聪明,便习惯高估对手。照这种道理推测,钟平涛应该另有计划才对。她或许只是计划中的一个炮灰?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殷如行不镇定了。说真的,这个计划里最诱人的从来不是什么狗屁媵妾,而是何家的心法秘籍。 
她牢牢记得苏雷当初的话,何家的内功心法,是当世间最好的女子修行功法。结合上钟平涛阐述的两百多年前的历史。这份心法的确当之无愧为天元第一。殷如行怎么会不动心?有了这份心法,她至少可以堂堂正正地游走于世间,寻找回家的路。 
然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从来没有。钟平涛的计划很危险。其危险不在于计划内容,而在于钟平涛这个人。 
一个连相伴十多年的结发妻子都能害的男人,怎么会照顾到她的性命安危?毫不留情的牺牲才是他的行事准则。 
想到这里,殷如行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钟平涛另有计划,她的位置是牺牲品,是垫脚石!





初到贵地 第134章变数

    第134章变数

    过年的脚步到底还是一天天临近了。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钟平涛画了和计划相关的一部分祉城城主府地形图,叫殷如行死记住。此外,还教了一些机变法门。比如说,在不用内力的情形下,怎么样最大限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出乎意料的,还都挺实用。如何压制呼吸到若有若无的境地。如何收敛自己的存在感。关于后一点,殷如行觉得很玄幻。钟平涛告诉她,凡武者都六识敏锐,有对危险气息的本能反应。所以即便是恨极了一个人,在面对他时,心里也不能有半分恨意,反而要将自己的心态调整至最平和状态,才能瞒天过海。殷如行不会武功,这恰恰是最有利的一面。

    殷如行叹为观止。只能说当坏人也是要天分的,人坏到钟平涛这种地步也是很不容易的。

    真的很不容易。钟平涛遵行‘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先骗过自己’这一准则来行事。殷如行深深怀疑,钟平涛的精神状态已经有了一丝不正常。比如他谈及与何雅的往事时,声声甜蜜的唤着‘雅儿’,神情陶醉。接着,他能瞬间变脸,一脸阴冷的说一定要拿到心法秘籍,然后怎么地怎么地。再然后,他又柔情百媚的对着殷如行甜言诱哄,诉说着成功后能给她的幸福生活。典型的人格分裂症状。

    在这种生不如死的超强精神折磨下,除夕之夜终于到来了。

    大约在近中午的时候,钟平涛果然被人请了出去。院门关闭后,这所宁静偏僻的小院里就只剩了她一个人。今天的午餐特别丰盛,数量也很多。送饭的小厮顺带告知她,这顿午饭丰盛的原因是因为它包含了今天的年夜饭以及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早饭。府中要过年,郡君又被接出去了,没人赶在这茬顾及她。

    殷如行喏喏的称是,接过食篮。院门再一次沉重关闭,外头传来“哐当哐当”的锁门声。

    静静的听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了动静,殷如行毫不客气的进了主屋,取出食篮里的食物,将不宜携带的部分先吃了个干净。

    饭食中有一盘蒸米糕,茶盏大小的米糕上端印着红红绿绿的吉祥文字,殷如行将每一个米糕都掰开,在其中的一个里面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有着淡淡的黄色字迹,写着:酉时末。

    看完内容,殷如行将字条扔进炭盆里烧,仔细的看着它烧成灰烬。再翻找出干净的白布做成包袱皮,先将剩余的食物包好。接着,她在正屋和东厢开始翻箱倒柜。穷家富路,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一回她要多多的带足钱财。

    翻找了一会儿,殷如行沮丧的发现,这所囚禁人的小院里值钱的物件不是没有,却都是些器皿珍玩,不方便携带。出去了更不方便换钱。钟平涛是个要是个女人还能有些金银首饰,抠掉宝石砸变形了当钱用。偏他是个男人,还爱好高雅。可就算他用的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拿出去暴露也就是个死。

    搜刮了半天,大失所望。殷如行只勉强弄了些零碎,整好行李背在背上。又将身上收拾了一番,洗澡换衣,裤脚打上绑腿塞进偷做的千层底布靴,手腕膝盖等处绑上防护,袖子扎紧,头发束好。一看时间,天色已黑,差不多快到时间了。

    吃掉剩余的饭菜充做晚饭,殷如行消化了半个时辰,刚好酉时末,身体达到了最佳状态。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跳。缓缓来到院门前,轻轻推了推。

    果然,院门被推开了。锁如同鬼神降临般早已被打开。门外安静的诡异,半个人影都没有。

    殷如行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按照钟平涛教导的路线,一溜烟的消失在路径深处。

    就在她身影消失不久,一个身穿老仆服侍的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不紧不慢的将院门重新锁上,又不紧不慢的离开。

    又过了片刻,路径尽头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几个侍卫喷着酒气走过来,醉眼朦胧的巡视了一圈。视线扫过锁的好好的院门,又嘻嘻哈哈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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