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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庶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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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那么些闲工夫何用?”昊琛不以为意。

    昊瑱笑得促狭,“怎么没用?有了闲工夫才好哄人呐!”昊琛这才会意,横了他一眼,“既有心,你多替我分担些不就有了?”“与我何干?”昊瑱撇清,却见三哥根本没听,两眼都看着行馆那头,诧异回身,正看到行馆里奔出来的两个人——青杏和子安!

    清俊利落的子安在距兄弟俩三步外刹住了脚,“将军,四爷!”昊琛早看到青杏脸上的惶急,双唇不由抿紧只吐出一个单字,“说。”子安往旁边儿站了站,把青杏让到前边,青杏象害冷似的牙齿打着颤,“金、金桔姐姐病、病了,小姐让我快、快来找将军……”

    昊瑱“嗐“了一声没说什么,昊琛不引人注意地松了口气,“慢慢说,怎么回事?”他的镇定让青杏多少稳住些心神,“我也不知道,一早晨醒了叫她不答应,把她推醒了就起不来炕,浑身烫得象汤婆子似的,叫小姐看了,小姐都快掉眼泪了,说行馆建在这么个荒郊野外,也不知到哪儿能请大夫……将军!”

    将军早蹽开大步去了,四公子追着把外衣递给他,两人边穿衣边闪身进了行馆,根本没说要怎么办!好在青杏愣着,子安却明白,叫她,“快回去!不碍事!有将军呢!”青杏这才醒过神,跟着子安又奔回去了!

    容琳听到门响回身,昊琛已到了她跟前,容琳不假思索就攥了昊琛的胳臂,“将军!救她!”

    看她乌黑的眼中似含了泪,昊琛只觉心中一灼,也是不假思索就揽了她,“不怕!”又紧揽了她一下才放开,自去看炕上盖了两床大被犹在瑟瑟发抖的人,紧随而入的昊瑱拦住了还要上前的容琳,“小嫂子,你在一边儿坐着吧!”又轻声道,“别让三哥还得担心你!”也不知金桔得的什么病、会不会过人,他们怎么都好说,小嫂子还是小心些好。

    容琳听他说了便不再往前,只在一边儿忧戚地看着昊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昊琛皱眉看着枕上面如赤炭、气息急促的人,知是高热所致,只不知病因,思忖间已逐项吩咐,“子安,去柜上要高粱烧,未兑水的,”刚进屋的子安转身出去了。

    
 


庶出 第三卷 浊酒一杯家万里 第047章 行馆(四)
章节字数:2282 更新时间:09…06…22 13:08
    容琳听他说了便不再往前,只在一边儿忧戚地看着昊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昊琛皱眉看着枕上面如赤炭、气息急促的人,知是高热所致,只不知病因,思忖间已逐项吩咐,“子安,去柜上要高粱烧,未兑水的,”刚进屋的子安转身出去了。

    “昊瑱,告诉众人今儿个在行馆休整一日,”昊瑱领命欲去,“站着!你跑一趟,告诉老六改在千丈崖会合,把苏春生带回来!”

    “遵命!”昊瑱出屋,声音从走廊里传回来,“我还是骑奔雷去!”“青杏!你去把那两个妇人叫上来!”“啊?”青杏呆眼,哪两个妇人?

    昊琛不耐,真是蠢丫头,他们这一行中还有几个妇人?“张嫂和李嫂,去叫了来吧!”容琳说明,青杏这才懂,赶紧去找陪嫁的女人,险没和拿酒进来的子安撞个满怀。

    子安放下小酒坛,又拿出个瓷碟放到一边,拔下酒塞开始往碟里倒酒,昊琛又想到什么,回头对容琳道,“有软布没有?”容琳点头,不一会儿便去找了来,一看青杏也找了人回来,都看着昊琛把磁碟里的酒点燃了,蓝色的火焰瞬时蹿起来笼了瓷碟,昊琛接了软布,示范给两个妇人看,“吶,用布蘸了这酒……”看他把手伸进燃烧的碟子,张嫂惊呼,“那不烧手吗?!”昊琛若无其事,“你动作快点儿怎么会烧?”说着又往酒里蘸了,示意无妨,张嫂和李嫂却都有畏缩之意,谁也不靠前,昊琛皱了眉,“要不让你们小姐来?!”

    两个妇人都听出他的不善,却还在犹豫,青杏急了,狠剜了两个妇人一眼,推开她们上前,“将军,你教我,我来!”她也怕火,可她才不会让小姐动手!

    昊琛赞许地看了她,“看着……”他又做了一遍,青杏点头,接过软布就往碟子里蘸,刚觉得有些热,手已经抽回来了,就着热乎劲儿按昊琛的指示擦着金桔的额头、脸颊,三、两下便找了窍门儿,不再畏惧了,张嫂在一旁看着脸上挂不住,也试着上前,闭着眼往碟里一伸……火竟灭了!

    原是酒烧尽了,子安也不吭声,上来再次填满、点燃,青杏问昊琛,“将军,再怎么样?”昊琛道,“就照这样反复擦拭!”看李嫂也上前帮着捋发挽袖了,就道,“酒要没了喊子安进来倒,我们都在外头,你们三个就这样给她把整个身子都擦了,一会儿大夫来了再给她把脉开药!”

    容琳原是不想出去的,昊琛道,“屋里这酒气熏天的,要熏醉了,你看谁服侍你好呢?”容琳不再坚持,随他到隔壁坐了,犹自忐忑,“将军,这法子管用么?”昊琛宽慰道,“行军中遇到伤寒阳症都是这么治的,料无大碍,况昊瑱顶多两个时辰也就回来了!我说的那苏春生就是顶好的大夫!”

    容琳略放了心,却又叹气,“金桔这是心火太盛种下的病因,想来,我是不该带她离了京城的,这么背井离乡的……”昊琛看着娥眉紧锁的小姐,蔼声道,“要你这么说,罪魁祸首竟是我了?要没有我,你们主仆还在尚书家里无忧无虑……”

    “将军!”容琳有些苦恼,未料无心的喟叹又引出他的误解,“容琳原非抱怨之意!”昨天,昊瑱讲了那么多他的好,她不能无动于衷,虽然他说过“戏”不“戏”的话,私心里,还是宁愿相信昊瑱说的他只是辞不达意……长路漫漫,后事渺茫,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是他而已,从前种种她都只做不知也就罢了,他何苦还是这么句句嘲讽呢?

    一见容琳又垂了头,昊琛苦笑叹气,“我也不是在抱怨!我只是不知怎么对你才能让你知道我是想对你好!”

    昊琛的话说得饶舌得很,容琳想了一想才意会过来,红晕就慢慢上了脸,也不答话,只是头垂得更低了,看着身畔娇羞不胜的人,昊琛只觉得四肢百骸全都贯通了,情不自禁就伸出手去,欲抚那颗黑发的头……手还在半空呢,昊琛就知道这世间煞风景的人竟是处处皆在——

    “将军!小姐!怎么办好?”青杏闯进来,谁都不看自顾说她的,“金桔姐姐说浑身都疼!盖两床被她说压得慌、给她撤一床又说冻得慌,……”呃,将军那手悬着是想干什么?还有她说错什么了么?将军怎么恶狠狠的?“你烧成那样你也疼!”

    “将军!”容琳轻喊,他的口气很糟,她却莫名地知道他只是嘴上横些而已,“青杏,别慌,我随你去!”起身就跟自己的丫头走了,昊琛寻思寻思,终究不放心,只得跟过去。到了门边,青杏一打帘子,昊琛险被刺鼻的酒味儿呛出来,容琳却似未觉就那么直走到炕边儿去看金桔。用烧酒反复擦过了,金桔的热度像是降了些,气息不那么粗重了,眼也能勉强睁开,一见容琳,泪就从眼角滚到枕上,“小姐……”

    容琳一看她的长圆脸儿上还是一片燥红、鼻翼急促而无力地翕张,就觉喉头发涩,忙从袖中抽出帕子替她拭着泪,笑道,“傻丫头,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夫一会儿就来了!一帖药下去保你就好了!”

    张嫂和李嫂在一旁附和着,“我们也是这么说!金桔姑娘想是没闹过病,吓得要死……”

    容琳收了帕子,“嫂子们费心了,且请过来帮帮青杏……”教着她们把被的两边儿往里卷起来,略支愣着些,再把另一床被搭上去,这就不至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金桔身上,张嫂和李嫂看了都笑道,“小姐这法子倒是好!我们竟没想到!”

    金桔的眉头也展了展,想是没那么辛苦了,容琳就坐在炕沿上握了她的手哄着,“闭上眼睡一睡,醒过来自就好了……”

    昊琛在门边儿看看,一时也帮不上什么,就使眼叫过了青杏,“你们小姐和她吃过饭没有?”青杏摇头,“没有,一早晨起来金桔姐姐……”

    “你去找小二,让他们用小火熬一点儿粥……算了,你在这儿听你们小姐吩咐,我去!你长点儿眼色!”昊琛说完转身就走了,青杏百思不得其解,她又没说不去,将军为何一边自己要去一边还臭着张脸?再说她什么时候不长眼色了?

    
 


庶出 第三卷 浊酒一杯家万里 第048章 行馆(五)
章节字数:2396 更新时间:09…06…22 13:28
    “你去找小二,让他们用小火熬一点儿粥……算了,你在这儿听你们小姐吩咐,我去!你长点儿眼色!”昊琛说完转身就走了,青杏百思不得其解,她又没说不去,将军为何一边自己要去一边还臭着张脸?再说她什么时候不长眼色了?

    粥熬好了端上来,金桔恰刚醒了,被扶起来倚在青杏身上,只看了一眼便摇头,“不想吃……”容琳劝道,“不想是不想,可总得吃点儿东西才能有精神,再说肚里空着,过后哪受得了药性?”金桔听她这么一说,硬挣着坐直了些,拿起羹匙对着粥碗发了阵呆却又摇头,“小姐,我真的吃不下……”容琳强笑道,“要不先吃一口,试试……”“什么一口?都吃了!不然就是抓着头发也要仰脖儿全给你灌下去!”李昊琛不耐地冷声!

    容琳刚拿过粥碗,意欲喂金桔,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回首就道,“你敢!”凤目圆睁,嗔怨毕现,自有一种动人心处,昊琛本意是要吓唬金桔,一看容琳如此,早绷不住气势,鬼使神差地一伸手把容琳的散发掠到耳后,放低了声音,“说说罢了,你急什么呢?”

    容琳被他突来的举动骇了一跳,“腾”一声,俏脸竟和金桔有得一比,幸得张嫂和李嫂被他挡在身后,应不至于看到什么,只青杏丫头的眼瞪得也够叫她无地自容了,“金桔病着,你还那么说,让人……”“请将不如激将嘛,如此……”

    “那将军何不说砍了头往下灌?”有人接口。

    在容琳惊异、昊琛自若的眼神里,一袭蓝布长衫的苏春生洒然而入,昊瑱捏着诊包跟在后头。他扫了一眼半倚半坐的金桔,自对昊琛道,“您要早说砍头的话、早把那位姑娘吓出身冷汗,兴许病还好了,何用急三火四再去把小子掳了来?!”

    容琳未料这看着清瘦而不羸弱、略有孤介之气的年轻人就是昊琛口中医术顶好的人,看昊琛的脸色,两人并非旧识,那这苏大夫的话听着就是讥刺了……昊琛象未听出不妥,恭敬道:“久闻‘狂医’之名,今日幸会!内子侍女有疾,赖指先生妙手回春,昊琛先谢过了!“说着真就肃手为礼。

    苏春生原是有话要说,见李昊琛如此谦恭,一旁气质卓然的女子和炕上两个丫头又全都殷殷望着,就暂且把要说的咽回去了,只对其中一个大眼圆脸儿的丫头道:“让那位姑娘躺下吧,右腕露出即可!”青杏和金桔依言而动,苏春生自开了诊包,取出一截儿红绳,对炕前侍立的张嫂道,“把这个系于那位姑娘腕上!”昊瑱在一旁看了道,“苏大夫,这人你都看见了,怎么还用悬绳诊脉?”若说没打照面儿用这个避嫌的法子还说的过去,现下病家都不避讳了他还如此做作,分明是故弄玄虚!

    苏春生象知道他的腹诽,冷冷盯了他一眼道,“将军们可以为所欲为,我却是要按规矩行事的!小子平生都是如此诊脉……”

    “先生,舍弟无礼,请恕冒犯!”昊琛以目止住昊瑱,彬彬有礼给苏春生赔罪。容琳心下诧异:近半月的交往,早知昊琛不是温吞的人,偏对这苏大夫礼让再三,令像是挟怨而来的人总不得发泄的渠道,也不知他二人是个什么渊源。

    李昊琛一味退让,苏春生也不好借题发挥,只觉得如锥子扎在绵堆里,辨不出轻重深浅的兀自郁闷,恰李嫂端了椅子近前,就顺势坐了,自将两指搭于绳上,一心诊脉。诊过了,又问了几句饮食,描述了舌苔症状让青杏看是否确实,青杏仔细看了金桔的舌苔,点头不迭,几欲雀跃,“一丝儿不差!”

    容琳见此知他年纪虽轻却非浪得虚名,放了心,回头看苏春生收拾了诊包往外走,不由唤道,“先生,您还没开方子呐!”就听苏春生道:“要方子何用?此处前后十里皆无人家!”更遑论药铺!容琳哑然,后十里如何她是不知、前十里确是荒村野路唯有这一处行馆的,“那要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苏春生停步冷笑,“夫人且请问那位将军就好!”手直指向昊瑱。昊瑱惊诧莫名:“问我做什么?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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