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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将军夫人成长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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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你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就把女人挂在嘴边,这么想变成女人吗?”

“大爷最坏了。总拿话欺负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老元帅命人将倚栏园收拾整齐了,回去后,你还住在倚栏园。”

“我不要回倚栏园住。”

“为什么?‘

‘ 我又不是一样东西,总是搬来搬去。”

“好了,别生我娘的气了,以后,我再也不许这样的事发生。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

“那拉钩钩。”

那边的一小块空地上,如意正紧挨着迟飞坐着吃干粮。

迟飞吃的少,如意倒是挺能吃的,嘴没停。

迟飞看着她,问道,“你们百花城的姑娘都这么能吃吗?”

如意一边吃。一边说,“不吃,怎么有力气赶路?‘

“可是,你坐在马车里,需要什么力气?”

“坐在马车里颠啊。颠啊, 也是很需要力气的,下次你坐马车试试,保证你很快就饿了。”如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干粮递给迟飞。

迟飞接住,放进嘴里慢慢嚼。

“三爷,你有没有觉得大爷的脾气特别不好?”如意的嘴不闲着, 突然话题一转转到了迟翔身上。

“怎么不好了?”

“昨天伊人只是去和一位朋友辞行, 大爷就这么生气,你说他的气量是不是很小?”

迟飞笑了笑,不作声。

“你是他三弟,当然不肯说他的坏话了。”

迟飞清了清嗓子,说,“其实我大哥是太在意大嫂,才会生气地。”

迟飞说这话的时候,如意一直盯着他看,笑得可真好看,如意心中嘀咕着。

如意满脸微笑着盯着迟飞看,迟飞的脸渐渐有些红了,他顿了顿,问,“你在看什么?”

“长的真好看。”这*裸的夸赞让迟飞更加不好意思了,他顾左右而言他,问如意是不是吃饱了。

如意却说,“三爷, 你这么大人,怎么这样害羞?”

迟飞脸上像着火了似的,燃烧起来,他急急忙忙站起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不赶紧走,如意不知还会说出什么别的话来。

迟飞被闹了一个大红脸,如意觉得甚是有趣,在后面咯咯笑。

翠湖下马车后,并没有走远,她在马车边上坐下来,一直在想着伊人刚刚的那个问题,再回到迟府,要以怎样的心理去面对迟峰。

原谅吗?不,坚决不会,他曾那样践踏自己的自尊。难道永远不原谅,可是同在一个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想着回府后的一些烦心事,翠湖的心也渐渐烦躁起来。

休息了一阵,又启程了。马车中的三人却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想着各自的心思。

“伊人,我去迟府,是和你一处住吗?”

“好啊,正好和我作伴,我那儿还有新月、娥眉都特别的有趣。到时候,我们可以打牌。”

“如意来是客,怎么能挤在你那儿,自然是给她安排一间客房,再说了,妹妹嫁入迟府这么久,还没和大爷同房,老元帅早就急了。”翠湖却在一旁说到。

伊人脸红了,如意却赶着问道,“还没同房啊?难怪大爷脾气这么大?”

这是什么理论,伊人和翠湖都望着如意。

第一百二十四节: 回迟府

京城到处都是欢欣鼓舞的人们;人们载歌载舞来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当队伍骑行到迟府门口时;老元帅正率领迟府上下在门口候着呢。

这一战;让迟府名声大噪;京城上下都在传迟府的大爷在战场上如何英雄了得;迟家军如何以一当十;斯图军如何被击得溃不成军;这绘声绘色的讲述似乎是自己曾身临其境。

当边疆的捷报频频传来时;老元帅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整日兴奋的很;这胜利似乎能让他重温昔日战场上的辉煌。

得驿站传来的消息;说是估计这日便能到。 于是;这日天还没有亮透;老元帅便捣鼓着全府上下都清醒过来。

中午时分;全家都在府门口就在门口侯着了。中午太阳大着呢;没站一会;全身上下的汗都成了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呢。 但是老元帅率先在太阳下站着;背挺得笔直笔直。迟夫人怕老元帅站久了;身子不适;要老元帅进去休息;老元元帅却一眼珠子一瞪;说;我大孙子在前线流血流汗;我站一会怎么了?

众人见老元帅这样; 也都陪着挺着。

莺儿和雀儿仗着迟锋宠爱;站了一会;就哼哼唧唧个不停;迟夫人给了好几次眼色;她俩也不顾及;一会儿嚷着腿疼;一会儿嚷着脚酸;一会儿头也疼了。老元帅忍不住;发话了;‘ 大爷没有回来;谁也别想回屋。‘

莺儿和雀儿只得在那翻着白眼;忍着。

众人都望穿秋水的时候;嗒嗒的马蹄声终于在耳畔响起;迟翔率着重将飞奔而来;迟翔才翻身下马;老元帅已经抢先到他身前;紧握着他双手;重重地握了好一会儿;才放下。

老元帅问;‘ 伊人呢?是在马车里吗?‘ 迟翔点点头;老元帅直奔马车而去。

马车停稳;伊人头一个跳下马车;正欲招呼里面的翠湖和如意。却见老元帅正满面微笑地站在自己面前。

伊人不经允许擅自离开迟府;用迟夫人的话说;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伊人见到老元帅的第一反应便是再往车上爬。老元帅从后面一把拉住伊人的手;问候声也随之传来;‘ 伊人; 辛苦了。‘ 这是慈祥的声音。

尴尬万分的伊人认为自己是戴罪之身;极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元帅见了却哈哈大笑;‘ 伊人;这么久不见爷爷;怎么变得这么生疏了?‘

伊人忙到了个万福;问候了老元帅。 老元帅陪着伊人走在最前面;迟翔跟在他们身后;迟夫人本来春风满面地站在最前面;可是见老元帅却小心谨慎地陪着伊人;迟翔到像小跟班似的跟在身后;心里的气就上来了;满脸的不悦。

伊人才踏进迟府大门;新月和娥眉便抢着上来;一人拉着她一只手;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她。

‘ 大奶奶;这男儿装扮可真漂亮。‘

‘大奶奶;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捎一封信。‘

两人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给伊人说话的空隙。 伊人看着她们两个;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只是寻不到插话的空隙;只是看着她们笑。

‘ 新月、娥眉别只顾着缠着大奶奶说话,大奶奶走了这老远的路,可是累坏了,还不赶紧带大奶奶去休息。”老元帅在一旁截断这两个丫头的话,嘱咐道。

新月、娥眉拉着伊人开心地朝倚栏园方向去了。

老元帅看着伊人她们远去,嘴边的笑意尤在。

迟翔站在老元帅身旁也看着伊人被新月、娥眉簇拥着远去,说道,“启禀老元帅,这次战争真是多亏了伊人。”

老元帅看了迟翔一眼。笑着说,“本帅说的话几时错过。”

迟翔一拱手,说,“末将受教了。”

老元帅说。“走,去跟本帅说说这次战争的具体情况,本帅真是心痒的很。”老元帅说着就要朝头里去了,迟夫人却走过来说,“老元帅,迟翔风尘仆仆的,自是累得很,不如让他休息一下,再给您好好讲讲。”

老元帅很不悦地看着迟夫人,说。“堂堂七尺男儿何足这点累?”

迟翔忙说,“娘,我一点不累,我也很想跟老元帅请教一些战略。”

老元帅不再理迟夫人,迈开步子朝前去了。 迟翔连忙迈步子跟上。

迟夫人却在原地抹起眼泪来了,嘴里埋怨着,“就她伊人累,我儿子就不累。”

心里虽有着万般的不满,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当家,这些不满宁肯吞进肚子里,也不要摆在面子上的。迟夫人抚平心绪。又面带喜色去安置下人去准备酒宴的事情了。

且说莺儿和雀儿起初在等的时候,哪儿都不舒服,现在人到了,她们却迟迟不肯进去。

翠湖身为迟府的二奶奶,不给任何人打声招呼就离家出走,现在又好好地回来了。这让习惯于在翠湖面前拿腔捏调的二人心中如何能舒畅?

虽然迟锋催了她们好几次,这二人冷笑着扯着迟锋在门口堵着。

可是当翠湖和如意手挽着手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三人瞬间成痴傻状,这面前站着的哪还有丑模样的半点影子,面上肌肤白洁如雪。一袭军服在身,潇洒自如,娇俏无比。

如意指着门口成痴傻状的三人,问翠湖,“她们是谁啊?”

翠湖笑笑说,不认识。

雀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笑着说,“二奶奶去了一趟边疆,不仅人变漂亮了,会说笑了,我们三人一齐伺候二爷这么多年,情同姐妹,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翠湖看着雀儿,淡淡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是二奶奶。”

“怎么能忘记您是二奶奶呢?我们都是仰仗您鼻息才能在这府里安稳度日,现如今您从边疆回来,见识不知比我们强多少呢。我们还指望着您什么时候有空能给我们两好好讲讲呢?”雀儿巧笑道。

翠湖端着身子站在门口,不看她二人,眼望着门口说,“我见二位守在这门口,还以为是等着来兴师问罪的,原来是说这些话,倒是我多虑了,我现在身子乏的很,就先回屋了,不和你们多说了。”说着, 依旧挽着如意的手朝里走。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走不打招呼,现在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你这二奶奶的规矩都哪儿去了?”站在一旁良久不开口的迟锋说话了。

翠湖并不看他,“我守不守规矩,由不得你说,老元帅和迟夫人自会评说,二爷若看我不顺眼,一纸休书给我便成。”

“你,你, 有你这样跟自己夫君说话的吗?”迟锋气的额头上青筋直暴。

“二奶奶这是要给谁气受呢?二爷同我们两人一直侯在门口;你不说声谢谢也罢了;到说些夹枪带棒的话。” 莺儿挽着迟锋的胳膊说到。

翠湖听了这话;终于抬起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说;” 谢谢?谢谢你往日的尖酸刻薄;还是谢谢你的不怀好意?”

莺儿可受不了这话;叫起来;” 二爷;你瞧;二奶奶这说的什么好?”

翠湖却不想再和他做口舌之争了,和如意肩并肩地往里走。如意偷偷问,“刚刚那位就是二爷,那旁边的两位是谁呢?”

“自己想。”

“姐姐是二奶奶,那二位必定是二爷的妾了,这二爷还挺花心的, 有姐姐这位美娇娘还不够,还要招两个像妖精似的东西。这迟府的男人都这样嘛?”

“如意放心好了,三爷可不是那花心的人。”

如意听了这话,略带些不好意思,笑了。

翠湖婀娜多姿的身影渐渐远去,迟锋三人还愣在原地。

莺儿撇撇嘴,说,“ 神气什么?不就是恢复了原来面目吗?”

“那原来面目可比你强多了。”雀儿轻笑着说。

雀儿气的直跺脚,拖着迟锋的手摇晃着,撒娇道,“二爷,你看,她就知道欺负我。你也不说说她。”

迟锋却皱着眉头,有些厌烦地看了莺儿一眼,说,“你今天望脸上涂这些脂粉干什么,像刷墙似的。”说着,便摔开莺儿的手,自个儿朝前走了。

莺儿受了这么大一冷落,心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旁边的雀儿咯咯笑起来,她才反映过来;见莺儿在那儿笑得花枝乱颤;恨恨说道;‘ 笑我?二奶奶又漂亮了;你以为你就讨得了好去?‘

‘我讨不讨得好;可不是你说了算得;二爷可说的一点没错;涂个脸像刷墙似的。‘

‘我像刷墙?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像喝了人血的嘴唇。‘

二人斗起嘴来;半斤八两;谁也没讨得好去;最后是二人都气哄哄地回到了各自的园子。

雀儿回到了屋子里;整个人都有一些魂不守舍;坐立不安。翠湖因为自己活受了三年的罪;现在她容貌恢复;她会怎样对自己打击报复呢?

翠湖容貌未变时;迟锋虽说拈花惹草;娶了两房姨娘;但是对翠湖确实疼在心里;只是在翠湖容貌突变后;迟锋对翠湖的心才慢慢淡下来。

今天迟锋在看翠湖时;眼神完全是惊艳的。

想起迟锋方才看翠湖的眼神;雀儿的心绪更加不宁。

第一百二十四节: 迟翔和伊人

昨夜;老元帅高兴;又多灌了伊人许多酒;迟翔拦都拦不住;老元帅说心里高兴;一定要伊人喝。

伊人喝多了;耍了半夜的酒风;亏得迟翔在左右照顾着;到也没出什么丑;只是迟夫人看自己得儿子如仆妇般为哄她;为她端茶送水;还要擦净那些呕吐物;心里烦闷的很;叫出迟翔说了好些话。

迟翔却说;伊人是自己的大奶奶;自己不疼她;谁疼?

这一番话让迟夫人又添了诸多烦恼。

闹了半夜的伊人累了,也就乖乖去睡了,迟翔在她床头趴了半夜,一大早就去面见皇上去了。

伊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新月、娥眉一边给伊人梳洗,一边缠着她说一些边疆的事来听。

两人好不羡慕地听着边疆的一些奇事,都嚷嚷着下次若再去,一定要带上她们两人一起走。

“对了,我走后,迟夫人有没有为难你们?”伊人问道。

新月说,“迟夫人发好大的火,可是老元帅过来求情后,才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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