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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活色生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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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热,你就别跟着跑来跑去了,我去去就回。”

巫真点了点头。

我随那个丫鬟一直走,出了花园的门,前面带路的成了涂七。我笑着说:“涂七爷,真是不敢当,还劳动你来给我领路。”

“哎哎,这个爷字别人说得,你可说不得,你要不嫌弃,称我声七哥好了。我这也没别的好忙了,正好一路过来走走。巫前辈一向可好?我也有些年头没见着他了。”

“父亲很好。”

到了书房的院门外涂七便站住了,有个书僮出来引我进去。

涂庄主身材高大,国字脸,很是庄重威严。不过他对我倒很和气,说父亲的信已经看了,又问我路上的情形,现在住哪儿,我一一答了。

“我家也还有个丫头,比你岁数大些,不懂事,你在庄上若闷了让她陪你逛逛,等忙过了这两天我再找你来说话。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不要客气尽管说,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我知道,多谢伯父。”

涂庄主虽然脸上笑呵呵的,可是看得出来心事重重。不知父亲在信上都写了什么——我不知道信的内容,可我本能地感觉到涂庄主的心事与父亲的信有关。

父亲的性格我了解,他是宁可一言不,也不肯说一些敷衍客套话的。信上一定写了些不怎么中听的言语,

涂七还等在门口,我有些过意不去,再三请他别送了,他笑着说:“庄子大,人又杂,我送您到园门口就回去。”

我的心有些慌,远远可以看见荷香阁,心有些惴惴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半神魂迫不及待地朝那里靠近,另一半则沉甸甸地朝下坠,这种矛盾无法调和,我在回廊转角处站住了脚,深吸了口气。

太阳快要落山,水面上映着霞光,红彤彤水光象是一池跃动的火焰。

“巫宁姑娘?”

我微微一怔,慢慢回过头来。

文飞缓步走过来,微笑着问:“怎么一个人站这里?”

他的口气不象是初见面的陌生人,听起来仿佛象是多年知交一样。

是的,很奇怪。

我心里也是这种感觉。

明明是初见的人,却一点不觉得陌生。似乎冥冥中,早已经了解过,熟识过。我静静地看着他,外衫下头的单衣襟口和袖口雪白不沾尘,晚霞映着他脸上有一抹彤色,比刚才在水阁里时看起来,多了几分尘世烟火气。他不笑时让人觉得很遥远,可是言谈又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咦?你在这儿做什么?走走走,入席去。”

几个少年人过来,年纪都差不多,他们都穿着锦衣华服,独有文飞一个穿着半旧布衫,却更显得卓尔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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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了访谈。。好兴奋……

结果访谈结束俺的兴奋劲儿还没过,砰一声眼前全黑a_a!停电了。。

等到来电码的这章,明天加更。。。。
第二十六章 旧人三
第二十六章旧人三

他们本来嘻嘻哈哈的过来相谈甚欢,等看到我们两个人站在这里,顿时都静了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腼腆斯文地出声说:“文兄,这位姑娘是?”

“这位是巫姑娘。”

那几个少年都严谨起来,殷勤又不失分寸地一一说了他们的名字。那个腼腆的穿月白锦袍的少年最后一个说:“在下姓闵,闵道。”看着他一副羞怯怯的样子,象个姑娘,特别怕生似的,可是却比旁人多问了句:“巫姑娘是今日才到庄上的?前几日没有见你。不知巫姑娘你是哪里人?”

“我今日方到的,我家住在万华山。”

另一个人说:“那路程可真不近。前面开席了,巫姑娘同我们一起过去吧?”

“不了,我妹妹还在荷香阁,我去寻她。”

“令妹随涂姑娘去后院了,女眷们与我们是不同席的。”文飞说:“她们已经去了,巫姑娘也快些过去吧。”

我以前没和岁数相近的年轻的男子这么打过交道,同父亲一起去京城时,那位王爷家中的世子倒能算一个,可是他身上的纨绔习气我并不喜欢。

太阳终于落山,西方天际的霞彩黯淡下去,象抹上了一层烟灰般。

很快这一点绚烂光亮也会完全消失。

我进花厅时涂姑娘笑着说:“哎呀,正要遣人去寻你,再不来我们可就先吃了不等你。”

我也笑着答:“不等便不等,我不信偌大的涂家庄还能让客人挨饿不成?”

“来,咱们坐一块儿。怎么去了这么久?爷爷恐怕是人上了年纪就变得罗嗦起来了?”

涂三姑娘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手,非让我坐了她上的位置。涂家庄上这次来的客人着实不少,光姑娘们就坐了一张长桌,**个人,有的下午见过,有的没有见过。涂姑娘的话看似无意,我也答得淡然:“涂庄主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涂家庄实在太大,来来回回的光在路上耗时候了。”

巫真笑着说:“你走了之后我们玩得极开心,魏姑娘还做了诗呢。”

魏关脸上微微红,小声说:“做得不好,取个乐罢了。”

众人说话间有意无意地,将那两位陈姑娘里头的妹妹给忽略过去了,吃完了饭天已经黑透了,涂姑娘又让小丫鬟打着灯笼送我们回客房。巫真小声说:“那位小陈姑娘说话不慎,恐怕是得罪了涂姑娘了。”

“她说了什么?”

“还是你走前说的音律的那事儿惹起来的。涂姑娘说论曲韵音律之美,南边强于北地,被那位小陈姑娘抢白了两句,还说若是涂姑娘自认南边的好,正好她是北边来的,两人可以比一比……”

“她们比了?”我大为奇怪,涂三姑娘可不象这么沉不住气的人,更何况她是主人家,又比那位小陈姑娘大些,该不会同她一般见识才是。

“比了呀,那位小陈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激越处声似裂帛,响遏行云哪,涂三姑娘的箫吹得也好,可是两人这么一比,就显得不如小陈姑娘有声势了。”

我想了想,问一句:“她们比试时,都还有谁在?”

“都在呀,嗯,除了你,那位涂少爷和文公子也在。”

我猜就是。

“你呢?你说什么没有?”

巫真摇摇头:“她们说话,我哪儿插得进去。”

我暗自懊悔不该这么问她:“嗯,不说这个。回去把明天要穿的衣裳预备好。你穿哪件?”

巫真想了想:“我喜欢那件红的。”

“红的是好,你要喜欢你就穿吧。”

可她再想了想,又摇头说:“还是算了。那位涂姑娘看起来是极喜欢红色的,况且明天是人家的好日子,她必定要穿的鲜艳,我还是穿那件粉的吧,你穿哪件?那件黄的?”

屋里收拾的洁净精致,看来是专招待女客的,与外院那简陋的客房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儿比。我鼻翼轻轻张翕,转头看时,屋角的小屏风后摆了一只青瓷熏,袅袅烟气正从里面吐出来。

我把门一掩,示意巫真拿起茶壶来递给我。

她不解我的意思,递过茶壶来。我旋开上面的瓷盖,将茶水注进去。

里面燃的香被茶水一泡,无声无息的湮灭了,烟气也不再涌出。

“怎么?”

我微微摇头,把瓷盖旋回原处,跟她说:“把窗子开开吧。”

巫真会意地把窗子全都打开,还回头和我说了句:“这天气热,要是下场雨就好了。”

“你要怕热就洗个澡先睡。”

我们简单收拾了下便躺上床,巫真贴着我耳边时才问:“那香不对?会是什么人做了手脚?”

“香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绝对熏不死人,只是……若这香味闻上一夜,明天只怕便爬不起床来,也去不得寿筵了。”

巫真只疑惑了一下便反应过来,怒气冲冲,还要硬压着脾气小声说:“涂家庄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家邀客我们才来的,可是来了却如此欺人!我……”

“不要声张,这事儿还是瞒着人,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涂庄主和涂夫人是不会这么干的,涂家其他人和我们也没打过什么交道——”

所以是谁动的手,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巫真被这件事情折磨困扰,翻来覆去,半宿都没有睡好,连带着我也精神不足,早上险些爬不起身来。可是今天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我和巫真互相帮对方梳头,她梳了一个飞仙髻,插了一只珠钗,描了眉毛抹了胭脂点了唇,看起来人一下子鲜亮精神了不少。我不喜欢脂粉,头还是梳着日常式。

丫鬟红莲送了早饭来,摆饭时顺口说:“二位姑娘睡得可好?”

眼看巫真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我岔了句:“还好,换了新床总是不那么踏实。”

红莲点头说:“正是呢,一到了新地方总得折腾几天才好,奴婢也有择席的毛病,一换了床便睡不着觉。”她盛好粥摆上碗筷,小声说:“二位姑娘肯定还不知道,听说有位客人被烫伤了手啦。”

“是谁?”

她指指西面:“陈家的姑娘。”

我和巫真对视一眼:“好端端的,怎么会烫着手?”。。。
第二十七章 拜寿 一
第二十七章拜寿一

“奴婢也是在灶房听人说了一句,好象是想倒茶时壶炸裂开来,就烫着了,还有碎瓷伤的。唉,客人出了这样的事,真是……这还不敢让夫人知道呢,今天可是好日子,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似乎觉自己话多了,闭上嘴不再吭声。

茶壶裂开?这种事不是没有,可是生在此时此地,总让人觉得事情不会是一件单纯的意外或是巧合。

“是陈家的哪位姑娘?大些的还是小些的?”巫真问着,转头对我说:“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是那位小陈姑娘呢,看着是个性子活泼的姑娘,只怕不当心也是有的。若是大陈姑娘,大概就不会烫着了。”

我拍拍巫真让她回过神来:“别呆。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我们都没有什么胃口,简单吃了一点便让红莲收拾下去。巫真心里藏不住事,脸上自然就带了出来:“你说,她……会不会也是让人算计了?这涂家庄到底是什么回事儿?这到底是做寿,还是办鸿门宴哪?”

“你别一惊一乍的,自己吓自己。”我安慰她:“烫着手多半是意外。”

她看向那个熏炉的方向,又转头看我,眼神明明是在问:难道那香也是意外?

当着红莲我们没说起那香炉的事,回来若有人再去注意那香炉,自然能现里头的香料不是燃尽的,而是被水浇灭。

我就是想让那人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算计的,也让她有个警醒。

我们吃过了早饭,过去看那位小陈姑娘。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头痛楚难耐的呻吟声,还有大陈姑娘在柔声劝慰,郎中多半已经来过了,屋里一股浓浓的药气。

大陈姑娘从里头迎出来,她面带忧色,眼圈儿红红的:“多谢你们过来看她,刚吃了药,这会儿有点昏昏沉沉地要睡了——只是还一个劲儿的喊疼。”

我们没进内室,隔着纱帘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睡得并不踏实,时不时抽搐一下,我似乎看到她两只手上都缠着白布。

“难道两手都伤了么?郎中怎么说?”

“一只手是烫的,另一只手是烫着后又被碎瓷片儿划的。”大陈姑娘说着说着声音越低:“郎中给了外搽的药膏,也开了止疼化热毒散淤的药煎上了,我就是怕,会留下疤。她可是个姑娘家,受罪经不经得住是一回事,要是手上留了疤,那可就……”

巫真不顾我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问:“好好的,怎么会烫着了呢?”

门口丫鬟说:“三姑娘来了。”

涂三姑娘走了进来,一脸忧色,急着问:“人怎么样?我才起来听说,就急忙过来了。要用什么药只管从库里拿,我已经吩咐了人去请镇上专治烫伤热毒的郎中来了,陈姐姐你先不要着急啊。”

她身后的丫鬟递过来一个药盒,涂三姑娘说:“这里头是五毒膏,治烫伤最好的,要不要先擦上看看?”

“刚才大夫给了膏药,已经涂上了。”大陈姑娘垂下头:“多谢你一番心意。”

“快别这样说,你们在涂家遇着这样的事,自是我家的过失……”

巫真却注意到旁的事:“五毒膏?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呢。”

涂三姑娘转过头来,她的目光在我们脸上着意打量了几眼,轻声解释:“五毒膏是毒攻毒的,治烫伤是奇效,巫真姑娘没听说过么?”

巫真被噎得说不出话,我拉了她一把,和大陈姑娘说了一声,便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头,巫真回头看了一眼:“肯定就是她搞的鬼!”

我也直觉是她。但是俗话说,捉贼拿脏,你就算认定了是她,你有什么凭据?

再说,我们现在在人屋檐下,有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细想想,总不能用猜测和直觉当理由,就怀疑主人对客人不怀好意。

我倒觉得,香的事情应该与涂三脱不了关系,但这个茶壶的事——可能真不是她。白天小陈姑娘和她的争执比试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而现在小陈姑娘出了这样事,只怕难免就有人将这些事串连起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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