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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须弥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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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知
更新时间2009…12…3 15:19:37  字数:4039

 天策殿
  天策殿中空荡荡的,烛楼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目标还对准了殇河,月神,你说那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全身封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缓缓道:“众所周知,血杀一宗直属苍晓国君慕廉,如今苍晓与鸿国联合进攻儒车,而暗杀殇河与琴统领势必激化夜家与圣上之间的矛盾,从而使得萧骑大乱。可这样说不通啊,怎么说苍晓与鸿国应该希望萧骑对儒车进行压制,进攻的时候可以轻松一些啊!”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现在还有两只老鼠躲在暗处,不知他们有何打算。月神,你说小亭可以打败那个耀杀吗?听说他可是接近善始的角色。”
  “单一个小亭或许尚未足够,可加上一个慰殇河,那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那个小鬼虽然一点武功也不会,但他可以看穿对手每一个动作的原因,耀杀便不容易得手。”
  烛楼点点头,现在瀛洲是各方势力的战场,他可是不容有失。“现在东南疆营中夜家的势力仍是根深蒂固,就算殇河再能干,没有三两年也不足以完全将东南疆营的兵权夺到手。月神,你说让伯约去东南疆营怎么样?”
  “右相士?伯约一直置身中立,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此时,一个宦官在天策殿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启禀圣上,右相士大人求见。”
  烛楼轻笑,“真是白天莫说人,你先回避一下。”
  “是。”没人见着她是如何动,就那样消失不见。
  烛楼道:“让他进来吧!”
  “是,圣上。”那宦官打开门,对伯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伯约一身官服,走入天策殿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圣上,臣有事相求。”
  烛楼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伯约会求他什么?口中道:“右相士但说无妨。”
  “请圣上恩准臣下去瀛洲一趟。”
  烛楼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伯约居然想去瀛洲凑一脚,还真奇怪,他也不拐弯抹角,道:“右相士去瀛洲所为何事?”
  伯约敛容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圣上意在东南疆营,臣下知慰副统领年少有为,只是经验尚浅,未必能与夜刑纵周旋,因此臣下打算去瀛洲助慰副统领一臂之力。”
  烛楼心里轻笑一声,“想不到伯约也是一个忠君的好臣子,我倒是看错人了?”只是他心里这般想,在心里却又笑了出来。他道:“既然右相士一心为我分担忧愁,我又怎会拒绝。愿下相,替我拟一份诏书,封右相士伯约为东南安抚,替我去瀛洲探察东南疆营的情况。”
  于庆从天策殿外走了进来,低头答应,即便拟写一份诏书交予烛楼。烛楼观后又盖上国玺交给伯约。伯约接过诏书,躬身长拜,之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离开天策殿。
  月神从天策殿的横梁之上翻了下来,她带着疑惑道:“圣上,伯约不是一个变数么,怎么还让他去瀛洲。而且他无缘无故提出去瀛洲,此事必定有诈。”
  烛楼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伯约不会如嘴里说的那么忠心耿耿。只是如果他不去瀛洲,我又怎么知道他想玩什么。与其待在这儿猜测他们下一步动作,不如让他们放手去干,我们见招拆招便是了。”
  月神看着烛楼,她很清楚烛楼向来不会出没把握的招,看来他除了慰殇河之外,还埋了一张最重要的牌在瀛洲。月神道:“这件事无须让暮晴去么?”
  “暮晴尚不能过早地暴露身份。到了那一天,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与那位一直充满着神秘的护皇军总都统是一个道理。”
  夜家新府
  君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愣愣出神。屈指算来小亭不辞而别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他倒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有时候总有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为此他被一向与他交好的顶头上司赵世明抓去谈了几次。
  暮晴远远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了过去,“君少,在想什么呢?今天不是要值晚班吗,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去准备,莫要迟到了。”
  “我今天请了假,有赵统领帮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他停了一会,问道:“大嫂,你当年与我大哥在一起,有没有出现什么波折啊!”
  暮晴道:“怎么会没有,当年正值爹想一统夜家,可那时候爷爷不同意,我与你大哥那时很不被爹认同。那时我还以为今生与你大哥有缘无份。”
  君少用手托着腮,叹了口气,口中呢喃着,“感情这种事倒还真不能勉强。小亭怕是喜欢殇河多一点。现在她应该去瀛洲了吧!”想到这儿,他突然蹦了起来,“对了,听说血杀一宗要暗杀殇河,大嫂,我看我回瀛洲一趟好了。”
  暮晴知道他担心殇河,也想见小亭,只是这次可不能再由着他了。烛楼对瀛洲的局势十分在意,那儿现在也成了各方势力的战场,若君少也去插一脚,随时会惹下一发不可收拾的麻烦。而且此次殇河是要回收夜家的兵权,而君少又把殇河当兄弟,这么一去,他又要如何处之。
  顾及这些,暮晴道:“瀛洲那边有爹在看着,夜家能人无数,怎么也会护殇河周全。而且你可是月见天护城军副统领,哪能随便擅离职守的。我想小亭只是想好好冷静,待她想清楚了,便会回来。”她又道:“如果你们相爱,爹娘与我也不会阻止,只是你与公主尚有婚约,不如你也趁此时候好好理清这关系。不然将来小亭回来也是徒增痛苦罢了!”
  君少点点头,确实像暮晴所说的,现在他依然是准驸马爷,虽说不知何时才兑现那婚约,可那个称号便如一根绳索一直套在他的脖子上。他呢喃道:“可与公主的婚约哪有那么容易就解除。”他叹了口气,说道:“反正请了假,干脆便去散散心,大嫂,要不要一起来。”
  暮晴摇头,弦月的几大首领都去了瀛洲,这守护烛楼的事也就得她与月神去做,如何走得开。
  君少叹道:“那好吧,我走了。”说着便出了家门。他偶尔也会偷偷懒,向赵世明请假去游山玩水。现在莫说月见天,便是月见天三四里之外他也十分熟悉。此一回时间较短,若去四里之外那倒难以及时回来。
  他有些漫不经心,又走到月见天外那临着“馨音湖”的小亭子。那是他一次偷懒乱逛中无意发现的地方。听月见天的民众说,那座亭子本来被雷电毁损了,是烛楼命工部重新修建的。也许是经常保养修葺,这座被命为“琴弦音”的亭子很新。在亭子上刻着一首词,那首词似乎是一位才女所作,也不知何原因,烛楼便命人把那首词刻在亭子的墙壁上。
  只见上面刻着:水调长歌风不渡,相思梦,转头空。一曲飘香几人慕,秀眉素手,纱衣罗裙,夜夜思君苦。碧剑轻寒刃霜出,声弦软软莫与诉。十指抚琴香似故,月色绕转,曲外他音,尽是离情树。
  那词写得有些哀怨,想来那位才女在情感上也颇多波折。
  君少刚到那亭子,却见一位少女正驻足墙壁前,凝神看着那刻字。她口中说道:“尽是离情树……怜絮阿姨也是个苦命人。”
  君少听得声音熟悉,上前细分,惊道:“公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昭平一转身,眼中带有少许凄迷,“不是说叫我昭平便是了么!怎么又叫起公主来,你我便如此生分吗?”她的声音有些低,想是在那首词的感染下,不知不觉想及己身,有些难受吧!
  君少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已不如未遇见小亭前的他,在昭平面前始终有些拘谨,“是下臣的不是。”
  昭平叹了口气,“你又称下臣。”她默然不语,也随他吧。
  君少见她有些凄凉,想引开她的愁绪,便道:“昭平,你刚才说那首词是怜絮所作?”
  昭平点头道:“当时怜絮阿姨即将成为皇爷爷的储妃,可她却在这儿遇上了善始将军。你说当初两人没有相遇,会不会都好受一些。”
  君少对情爱只是一知半解,多数时候也只是随着感觉走,怎么会评论好与坏,他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在记忆中少了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那样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昭平点头道:“就像我没遇上你,我也会觉得那是一个遗憾。”
  君少脸上一笑,“别说些伤感的话,反正都到了这里,不如钓鱼吧!”
  昭平也稍稍展露笑容,“可没有鱼竿怎么钓。”
  君少想想也是,随即指着馨音湖东南一角,“那儿水浅,干脆直接下去捉鱼吧!”说着脱掉鞋袜,卷起裤腿与袖子,直接跳了下去。
  那儿水位不高,湖水也仅是没过君少的小腿。君少见昭平仍在岸上,便向她招了招手,“这儿的鱼很大一条,你也下来啊!”
  昭平脸微一红,正要脱去鞋袜,哪知身后竟多了一个青年。那青年的样子十分阴森,长长的刘海把它一半眼睛给遮住了,而头发也任之披散。他的表情很是漠然,右手已扣在昭平的脖子上。
  君少立即从水中暴起,直接落在那人跟前,“你是谁?放开她!”他不得不凝神以待,对方身上透出的杀气很是惊人,就如五年前在大街上与君少擦肩而过的中年人一般。
  那人持剑的左手用拇指将着手中的剑顶出剑鞘,一个反手将剑抄在手中。这种反握剑的姿势君少倒是从未见过。他在意昭平的安危,也不敢随意动手。
  昭平很有烛楼的风范,在如此情形之下依然十分冷静。她没有挣扎,只是斜着眼想看清捉他的是什么人。只是那一瞬间,她背后的青年急忙将她推开,可那人小腹之处仍多了四道爪痕,一时鲜血淋漓。
  那青年眼中似乎有些赞赏之色,居然可以在那种情形下伤他,的确有一手。若非刚才他发现得早,只怕连肠子也要被拖出来。“女人,你很好,很有做杀手的天赋,我倒是小瞧你了。”
  君少趁此时机,抢在那青年与昭平之间,他握紧右拳,随时动手。
  那人道:“我在杀人前都是要自报家门,希望死在我手上的人能够向阎王告状。所以请你记住我的名号: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
  昭平似乎被那名号吓了一跳,往后移开两步,口中喃喃道:“血杀一宗的张子矜居然还留在月见天,君少快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但君少已是走不得了,现在他被张子矜盯得死死的,只要他一动,便会有破绽,那时张子矜绝对可以一招要了他的命。他道:“昭平,他由我挡着,你先走,去找赵统领,我就不信十万护城军灭不了一个张子矜。”他根本没把握撑到那个时候,后面几句完全是要昭平安心离开的托词。
  张子矜道:“不用白费气力,我既然在你们面前出现,你们便一个也跑不了。这可是我的规矩。”说着,他左手反削了一剑,那轨迹十分奇特,这种与通常持剑手法相异的剑招一时让人防不胜防。但君少的招数更加诡异,完全的天马行空,充满想象,每一招都似随手使来,却又恰倒好处。
  张子矜一个欺身上前,就着君少的脖子就是反手一剑,只是那一剑就在君少的肌肤前硬生生转开。那个动作十分不协调,可君少似乎没做什么,双手都与张子矜的右手架着根本腾不开回防。可若说以真气荡开却也不像,张子矜的真气可要比君少浑厚得多。
  张子矜在疑惑之际,君少正面一拳直逼他的面门。他右手举到面门,正好拿住君少的拳头,使劲一转,将君少带着转了一圈。
  “别怨我。”说着他暴出一脚,踢向君少的小腹。那一脚十分有力,若被踢实了,只怕要穿腹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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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暗语
更新时间2009…12…4 15:05:09  字数:4428

 突然间,一旁的昭平伸出右手,将张子矜踢来那一脚给抓实了,她左手往君少那方一伸,将君少给稳住。张子矜左手反手出了一剑,直逼昭平的右手,迫得她撤手往后退。只是那一瞬间,张子矜左手那柄剑的剑柄处冒出一柄匕首,就顺着那个势头,折着刺入昭平的小腹。
  那一下,张子矜用的力道很猛,匕首深深扎入昭平的小腹,虽然因为重主有命他避开要害,但那一下的力道太大,现下他也不能保证昭平不会就此死去。
  君少那一下子就几乎要傻了,他咬紧牙关,右手如剑一般回刺张子矜。那是不存在的剑,不可能存在的剑。就那一刻,张子矜也分不清君少的右手是手还是剑,一股漫天的压力压得他不能动弹。那只手,也是那柄“天方谭夜剑”就是天地之距那么长,从天空劈落下来。
  若是寻常之人,在如此压力之下早已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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