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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名门嫡秀:九重莲-第264章

小说: 名门嫡秀:九重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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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天裴衍回府后,季重莲陪着他用了晚膳,这才说起皇后娘娘派人来慰问的事,末了才道:“石嬷嬷这样说我总觉得好似在暗示我什么,你觉出什么味了没?”

    裴衍略一思忖便回过味来,只笑着抚了抚季重莲打散了披在身后的长发,“皇后娘娘有个表弟最近在谋差使,怕是想让我将他引荐到前锋营里面。”

    裴衍虽然调职甘肃总兵,但从前统领左右翼前锋营,到底还是有些人脉在里面,但皇后娘娘想要安插个人还不容易,为什么偏生要走裴衍这条路子呢?

    季重莲想了想,表情有些慎重道:“难道如今的石家已经这般艰难了?”

    “也说不上艰难,”裴衍感叹地摇了摇头,“只是皇后娘娘统领后宫,已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一言一行自然更加注意……娘娘没有去求皇上,反倒是找上了你,只怕也是不想皇上有所忌惮,我总之是要走的人了,前锋营今后会如何与我的干系也不大,就算推荐个人去也是无碍的,就当报答娘娘当初送咱们两个宫嬷嬷之情吧!”

    季重莲这才点了点头,又见裴衍眉梢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喜色,不由蹭了过来腻在他怀中,问道:“今儿个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我见你总是在笑。”

    “的确是个喜事!”

    裴衍笑着揽了季重莲,昏黄的烛光中她的表情柔和五官柔美,微启的唇角带着一丝清浅的笑容,就像在对他做着无声的邀请,他忍不住便啵了一口。

    季重莲脸上飞了红霞,娇嗔地推了一把,瞪他道:“说正事呢,别岔开话题,到底是什么喜事?”

    裴衍有些不舍地瞄了一眼季重莲嘟起的红唇,就那一下着实没有过瘾,不过想着夜里便可以对妻子为所欲为,他心中又稍稍平衡了些,重新揽了季重莲在怀中,笑道:“料理掉了一个讨厌的人,这下再也不会有人敢来烦你了!”

    “讨厌的人?谁?”

    季重莲脑中转了转,有些猜疑地侧头看了裴衍一眼,片刻后才惊讶道:“你是说秦子都?你把他给……”说到最后已是面露惊惶。

    裴衍不会因为秦子都害得她早产就去把人给做了泄愤吧,那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即使裴衍如今声势正大,但也不能做些会让人诟病的事。

    再说秦子都那样的卑鄙小人,没得为了他脏了自己的手。

    “没那么严重!”

    裴衍笑着香了香季重莲的脸蛋,“你相公我是这般没计较的人吗?明知道咱们两家人有过节,他一死,我不正好就成了嫌犯?”

    “那……是何喜之有?”

    季重莲这才放下心来,可看着裴衍那一脸神秘的笑,她怎么有些不好的预感,当然这只是针对于秦子都的。

    “他从前不是在户部任职吗?只是我动用了些关系让他调往了工部,恰巧皇陵那边山土有些塌方压坏了部分先皇祖的陵墓,皇上决定重修并将皇陵的范围再扩大一倍,但如今国库也不充裕,所以修建的时间上会拖得更久,我便向皇上举荐了他,想来没个一二十年他是回不了上京城了!”

    裴衍说到这里已是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皇陵在什么地方,深山老林奇峰怪石之中,为的就是不让盗墓的人发现,那里虽然有看守皇陵的军队,但整个皇陵的确太大了,谁又知道那些贼人每次会选择从哪里进入。

    再说那里条件艰险,有去无回的多了,只怕秦子都这一趟去了,就别想再回上京城里。

    解决了这一大麻烦,裴衍的心气才稍稍平了些。

    秦子都一个先帝钦点的探花郎,恐怕后半辈子就只有在深山老林里憋屈死了,想想就让人心头大快!

    “你可真是……”

    季重莲失笑地摇了摇头,却也是心情大好。

    秦子都这个人本来就心术不正,这下被派往了皇陵远离了政治权力中心,也没的什么能让他汲汲钻营,这样的下场对于他来说只怕才是最苦最痛的。

    笑过之后,季重莲却有一丝担忧,“你这般明显的公报私仇,皇上就没意见?”

    “我都愿意去那么远的甘肃了,皇上睁只眼闭只眼又能怎么样?你放心吧,皇上心里有数的!”

    听裴衍这口气倒是与皇上少了几分君臣之礼,多了一分朋友之情。

    所谓伴君如伴虎,裴衍能够把握好其中的分寸,季重莲终是放下了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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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夫妻将离,崇宇上京

    第【209】章夫妻将离,崇宇上京

    自从裴母犯了这事后,日日便被人看管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就连在院子里活动,随身侍候的都有四五个婆子。

    裴衍嫌那些年轻的丫环不稳重,如今侍候裴母的都是些经年的老妈妈,性子耐磨,却是不爱说话,裴母说十句,有还上一两句的已是不错了。

    裴母顿觉日子亦发枯燥乏味,可她还不敢有抱怨,因为她怕裴衍就这样让她直接落发出家。

    向裴氏提过几回,可如今女儿也不帮她了,要么就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听完就走,半点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像是完全将她孤立了起来。

    特别是那两个从宫里来的老嬷嬷,裴衍请她们重新教导裴母规矩礼仪,两个宫嬷嬷自然只管做事,也没有问缘由,或许多少对于将军府里发生的事情心中也有数,教导起裴母来半点不留情面。

    而面对这种有品级的女官裴母完全发不出火来,两位宫嬷嬷往那里一站,仅仅是气势威严就高出她许多倍,仅仅十多天下来,裴母整个人已经被挫磨得都瘦掉了一圈,甚至听到这两个宫嬷嬷的声音便要竖起一身颤栗的鸡皮。

    对于这一点,主子们都保持了沉默,将军府的下人自然不敢多嚼舌根。

    只是离别在即,季重莲难免有些不舍,想着夫妻分别之后再见得等三年,那颗心无论如何也就放不开了。

    可身边还有三个孩在,她唯有打起精神来。

    长风与原野要跟着裴衍离开,还有豆芽母女连同红英一道,季重莲让绣房那里给他们赶制了四季的衣裳和鞋袜,那些大毛衣裳来不及做出来,也是专门到铺里挑了些上好的皮子让他们随身带着,到了那边再做也不迟。

    忙碌能让人充实起来,也能让她不再时刻想着离别的悲伤与不舍。

    大年那一夜,将几个孩子早早地安顿睡了,裴衍带了季重莲出门,上京城的元宵节是很热闹的,比起除夕又是另一番韵味。

    北城那边架起了好几座高高的灯楼,五光十色的花灯竞相绽放,沿途还有叫卖的各色小贩,这种热闹在白天可是见不到的。

    除夕那夜季重莲要在家里顾着几个孩子,裴衍初一一大早又要进宫朝见,再说又有那事,她根本没有好好过个年节,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连秦子都也被远远地调走了,除了丈夫要外地调任之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担忧的。

    心情沉淀了下来,自然处处是美景。

    今日季重莲穿了一身藕色的素面云纹褙子,外罩一件灰鼠毛里子的青绿色鹤氅,头上只插了支一点油的玉簪,整个打扮很是朴素。

    裴衍也只穿了一件青袍便服,腰间束着宽边云纹腰带,墨绿色的大毛披风裹在身上,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对璧人。

    暗卫只远远地跟着,并不打扰俩人,所以这样的空间与氛围很是让人舒心,与裴衍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也不管别人或诧异或羡慕的眼光,季重莲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心情大好。

    本来也就只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在他们那个时代,才正是青春年少,可以无忧无虑的年纪,而在这里,她却已是三个孩子的娘。

    能这样自由自在地呼吸着冬夜里的空气,虽然有些沁人心脾,但却更有种活着的存在感!

    季重莲姿意地笑着,间或在小贩手里买碗酒酿元子,一颗喂给裴衍,另一颗自己吞下,虽然那味道并不比家里厨子做得好上多少,但那种朴实无华的感觉才更纯粹。

    糖葫芦是从前做孩子时的最爱,可眼下吃一个她便觉得牙酸,索性全塞在了裴衍怀里。

    裴衍只无奈地笑着,那宠溺的目光让人觉得温暖而窝心,就像一颗伸展的大树,能够包容她的所有,连细枝末节也不放过,无论是美好还是瑕疵。

    俩人走完了城北,到了东城的河边,这里依然有人在放着河灯,那些细小的微弱的光芒飘浮在河面之上,就像星星点缀着夜幕,有种宁静无声的美。

    季重莲四处看了看,指了指不远的大树下卖河灯的商贩,一手挽紧了裴衍的胳膊,“阿衍,咱们也去放几盏河灯吧,几个孩子都为他们放一盏,愿他们能够平安健康的长大,还有宇哥儿,希望他能金榜提名,还有祖母,愿她能健康长寿……”

    好多好多的祝愿,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季重莲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满脸的兴奋。

    “瞧你那模样,”裴衍拉住了季重莲的手,将她的双手合在掌中呵着热气,心疼道:“那么多的河灯你能拿得完吗,我让人去买就成,你一双手冻得像冰,咱们在一旁看着就好,保证一个人都不落下!”

    “好,可不要落下了,还有姑母、大姐姐、三姐姐他们的。”

    季重莲想了想便同意了裴衍的提议,的确那么多的河灯她可提不过来,只手心被他吹着热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见到河边有不少人向他们投来好奇注视的目光,她微微有些红了脸。

    裴衍却没在意,只又是呵热气,又是揉又是搓的要将季重莲的一双小手捂热和,半晌才头也没转地吩咐了一声,“按夫人说的买够了河灯,从桥头放过来,全部要莲花形状的。”

    黑暗中有人应了一声,季重莲只是眨了眨眼,却什么也没看清。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河面上的灯少了不少,原来是有人在桥那头拦截着不让河灯飘过来,已经有人抱怨了起来,季重莲听到那头有些吵闹和喧哗,但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桥头下终于悠悠地飘来了河灯,一盏连着一盏,皆是莲花的形状,有全开的,半开的,甚至还有几朵莲花连在一起的,有些还只是花苞,因为灯纸的颜色不一,映照出的光芒也是五彩六色的,看起来尤其美丽。

    季重莲忍不住走近了河边,一朵一朵地数着,足足有五六十盏了,她不由诧异地看向裴衍,“怎么那么多?”

    “每个人都要兼顾到,自然是多多益善!”

    裴衍呵呵地笑着,捂了季重莲的手在怀中,俩人相携站在岸边,看着那一盏盏河灯越飘越远,承载着他们的希望和祝愿……

    季重莲双手合十静默了一会儿,轻轻倚在裴衍的肩上,面上漾着恬然而满足的微笑,“阿衍,这个元宵我过得很快活!”

    裴衍伸手揽了季重莲在怀,畅想着未来,他的唇角不觉翘了起来,“傻丫头,以后咱们还有很多个除夕、元宵,你会比今天更快活,等霜姐儿、筝姐儿和元哥儿长大了,成家了,他们再带着孩子一起来,到时候一大家子的人该是怎么样一个景象啊……”

    孩子们的孩子……一大家子……

    这几个字眼她很喜欢,能这样安乐和顺的过一辈子,她也就知足了。

    按照原定的计划,正月十六裴衍便正式启程了。

    季明惠跟着队伍回丹阳,一路有裴衍带着亲卫护送沿途也要安全许多,之后再转道彭泽,将裴母送到离城区最远最僻静的一个庵堂。

    裴母甚至连彭泽的宅子也不用回了,裴衍早便向那边打了招呼,庵堂的后院已经单独辟了个院子做为裴母的修身之所,裴衍还留下了护卫看守,足以保证那里的清静,并且与世隔绝。

    只裴母到了那处地方,见着了一溜青棚草房并一口苦井,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还好两个宫嬷嬷是打定了主意要返璞归真的,对于这样的待遇也觉得没什么,山珍海味也不是没有吃过,如今野菜下稀饭那也是一种境界,再说裴衍只是让她们住得宁静,相信在吃食穿衣上半点也不会亏待的。

    而那几个侍候裴母的老妈妈,裴衍更是给了大笔安家银子,又让他们的家人在将军府里谋了差使,就算她们守到裴母终老,那这辈子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裴氏是与裴衍一起送裴母到的庵堂,回来时便与季崇宇一道。

    姐弟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季崇宇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少年,一身深蓝直裰衫得他挺拔俊逸,眉眼如墨,举手投足间有种风高云淡的豁达与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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