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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盛宠"病弱"妃-第116章

小说: 盛宠"病弱"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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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笑,这银子应该是在哀求着他去给它开门吧。

不过这银子来了也有半刻钟的时间了,而这么久那扇门都没开,看来它是被拒之门外了,轩辕墨宸走上前,推开了门,银子就立即跑了进去。

杜涵凝撇了一眼正用哀怨无比的眼神看着她的银子,用脚将它拨开了些,但是银子怎会轻易被拨开,不一会儿就又黏了过来。

“作为对它的处罚。”杜涵凝浅声回道。

再看了一眼黏在杜涵凝腿边的银子,轩辕墨宸恍然大悟,银子这可是毁了阿凝喜爱的桃花酿,不过阿凝你这处罚也未必太轻了些。

“阿凝,你确定你这是对它的处罚?还是不给它肉吃,来得比较有处罚的意味。”

轩辕墨宸走近,看到桌上放着的的两截山参,旁边还有一个锦盒,这应该就是赵婉儿送来的那支千年人参,只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千年以上的人参,只是一般。

“若是你不给它开门的话,估计这个处罚还是有些作用的,总是罚不给肉吃,都对它没什么威胁,倒想看看,在银子的心目中,到底是肉重要,还是我这个主人……别碰……”

杜涵凝眼见轩辕墨宸伸手去拿那两截山参,忙急声阻止,素手快速一抬,格开了轩辕墨宸伸来的手,虽然上面的毒粉被她处理掉了许多,但是还是不要碰的为好。

轩辕墨宸被这一阻挡,心下一骇,沉声道:“这个人参有问题?”

这是窜入他脑中的第一个信息,眸光顿时变得凌厉,声音也陡然冷了。

杜涵凝被轩辕墨宸紧紧攫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什么毒?”

“花容月貌,慢性毒药。”一则毁容,二则使身体虚弱,若是真得中招的话,那她就真得就是缠绵病榻,面若恶鬼了。

这赵婉儿若是是心计确实是有的,而且说来都很不错,但是很不巧的她对付的是她,这些伎俩在她面前都失了笑,若是普通闺阁千金绝对不会是赵婉儿的对手,怕是早已成了一堆枯骨。

杜涵凝淡淡的语气,听在轩辕墨宸耳中却是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手掌一掀,扣住杜涵凝的手腕,略一施力,将杜涵凝给拉了过来。

杜涵凝不防轩辕墨宸突然出手,被她一拉,一个趔趄跌进了他的怀里,“宸,你干什么?”

轩辕墨宸扶住杜涵凝,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她,看着她身上是否是有损伤,他只是看到那有毒的人参,不知是不是另有玄机,所以他要确认阿凝是不是有伤。

站在一旁的莲心见状,知趣的提步离开,顺便将一直黏在杜涵凝脚边却是一直都没得到的银子也一起给抱走了,反正这个时间银子也是该离开了,不走一会儿也是会被拎走的。

即使银子是百般的不愿意,在荷琴手中前爪向着杜涵凝扑着,恋恋不舍,主人,你为什么要处罚银子,银子做错了什么?主人,你还没回答银子,银子不要走……

杜涵凝被轩辕墨宸担忧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暖,轻声道:“宸,我没事,没有中毒,你不用如此紧张。”

轩辕墨宸却是伸手一揽,手臂一紧,将杜涵凝紧紧的圈抱在了怀里,道:“以后要是有任何怀疑有诈的东西,直接就扔了,不要再想着弄清缘由这种事情。”

不容否定的霸道语气,他不想阿凝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是赵婉儿,还是赵庭然,他都不会放过,眼中的狠绝如狼。

杜涵凝被紧紧的抱着,虽然是霸道的命令口吻,但是在她耳中听来却是更多的担忧,侧头靠在轩辕墨宸的胸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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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困,居然睡着了,囧……

死赶活赶终于是写满了三千了

第二十一章

“本公子才离开多少时日,这京都中好似变了个样,更加热闹了。”

祈楚寒噙着浅笑,似是狡诈似是嘲讽,随意的坐在桌前。

桌上的白色瓷杯氤氲着淡淡的水汽,一室的茶香,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外面喧哗的街道,人来人往。

想起上次离开京都之中的事情,祈楚寒的眸中现出一抹淡不可视的厌恶,不久就被淹没在漫不经心之中。

祈楚寒的身旁恭敬站着的正是那日在他身边出现过的中年男子,听到祈楚寒的话,答道:“主子离开楚阳的这段时间内,京都之中可谓是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巨大的改变?”祈楚寒一哼声,以着玩笑的口气说道,“莫不是楚阳终于变天了?”

这能还有什么巨大的改变,他只是觉得京都之中的气氛变得和上次来京都之中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他说不清楚,今天进到京都一路行到兴泰茶楼,耳边总是时不时传来睿王妃的称呼,他没有在乎,看来杜小蛇在京都之中的还不是一般的声名狼藉,这都多久了,这还没有脱离百姓的八卦话题。

若是楚阳变天,那就不叫巨大的改变,就叫做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中年男子乍听祈楚寒口中吐出楚阳变天的词语,顿时紧张,全身戒备的环视向四周,查看周围是不是有没有什么动静。

“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人听了去,会招惹麻烦的,到时很难脱身,牵连甚广。”中年男子告诫的说道

“胡清,你何时变得这般胆小了?”祈楚寒抬眸看着满脸严肃的胡清,轻声启唇说道:“而且……本公子何时轮到你来教训了。”

俊美的容颜之上笑意不减,看在中年男子也就是胡清的眼中竟是感到了无尽的寒意。

胡清背脊一僵,连忙跪下抱拳,低头说道:“属下不敢,是属下失言了。”

对于这个主子他是由心里的敬畏,年纪轻轻,随时都噙着这样一抹的笑意,似是无害,他却是从来摸不透主子心中所想,若是得罪主子,下场可谓惨状。

“胡清,你的胆子确实是变小了。”祈楚寒看着跪在地上的胡清,眸中神色变得莫测,“这八年来的外派日子过的是不是很舒畅,没有了打打杀杀,让你失去了以往的英雄胆气,只知家长里短了,你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爹了吧,听说你家夫人又要生了,恭喜你又要当爹了……这一家茶馆倒是打理的很是不错,生意兴隆。”

祈楚寒的话,让跪在地上的胡清身躯一颤,急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从来没有忘记属下该尽的职责,只是属下认为还是需要小心谨慎的,这是楚阳。”

胡清咬重了“楚阳”二字,祈楚寒听得分明,这是在提醒他所在的地方,站在楚阳的京都却是说着它要变天,若是被人听了去,上报朝廷,可就是一条大罪,怕是要在南门菜场一刀头落地。

只是祈楚寒已经试探过周围并没有人,他当然不会想要惹麻烦,只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不得不让这个潜在楚阳的暗探加深一下他的使命感,不过对于他的表现尚算满意,起码他的忠心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一点他不怀疑,他的儿子同样也是暗探中的一员,只是却是不防他的人中居然也会出现叛徒。

“胡清,你起来吧。”祈楚寒浅声说道,视线重新回到了桌上的那杯茶,修长的手指拿起了茶杯,轻哆了一口。

听到这话的胡清一愣,主子这是饶过他了,“谢主子。”

胡清说完,直起了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静立在祈楚寒的身边,更加的小心翼翼。

“你可明白本公子的意思,英雄若是都失了胆气,本公子还需你们有何用,冲锋陷阵之事岂不是一招沦陷,作为一个暗探中的老人,你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本公子不希望看到的是一群瞻前顾后之人,上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叛徒绝不饶息。”祈楚寒淡声说道,字字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威势。

“属下明白。”胡清沉声回道,额际滑落一丝冷汗,怕是上次的事件让主子耿耿于怀,再次对他进行告诫。

“明白就好。”胡清也是个聪明人,他说得也是这么清楚,若是再不懂,他这作为派在楚阳的暗探的统领就不需要再做了。

祈楚寒接着说道:“现在来说说,楚阳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不知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杜小蛇怎么样了,等会儿过去看看她,上次没有能够让她取下面纱还真是遗憾得很,这次他会在京都之中多停留些日子,就让他和她多做些周旋,不信拿不下那面纱。

祈楚寒这般想着,脸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深。

胡清回道:“这京都之中发生的大事属睿王妃和跖胡国公主比试一事。”

谁也不曾想不被看好的睿王妃居然是这般的容颜绝色,惊才绝艳,让众人在吃惊中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之前的谣言当然是不攻而散,只是关于睿王妃的讨论在京都之中却也是久久未歇,从贬低诋毁到夸赞羡慕向往,人们津津乐道,成了茶馆之中每日必当上演的一幕。

祈楚寒眼眸一紧,这事他并不知悉。

听得胡清接着道:“那场比试可谓是京都中的一场盛事,比起千波湖诗会更是隆重。流霞台下挤满了人,在众人不看好睿王妃的情况下,睿王妃却是连胜两局,赢得了比赛,跖胡国公主留在楚阳为质。”

看来杜小蛇是露了一手,祈楚寒微微点头。

“这场比试让人知道睿王妃并不是病弱缠绵,面若恶鬼,而是貌似天仙,惊艳绝世。”胡清顿了顿,若是他刚才不是他的错觉的话,他看到了主子的身躯一僵,眼中疑惑,他是说错了什么吗?

胡清吞了吞口水,道:“经那一日,睿王妃被誉为‘楚阳第一美女’,这件事在京都之中掀起的热潮迟迟没有退去,所以尤为的热闹。”

胡清简短的说明性话语,让祈楚寒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脸上的笑意僵在那里,刚才他还想着要想法设法去摘下杜小蛇的面纱,殊不知众人都已然见识过她的容貌,真是讥讽得很。

这就是巨大的改变,果然是够巨大,楚阳第一美女?貌似天仙?看来杜小蛇的容貌应是极其漂亮的,他一开始也是猜测杜小蛇的容貌不会差到哪里去,那样的气质,那样的风华。

虽然隔着面纱,但是还是可以隐约见其姣好的脸部轮廓,尤其是那双露在面纱之外的杏眸,那样的一双眼睛,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只是那人的眼中更加的温柔,他相信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杜小蛇也该是个美人儿。

事实结果就是如此,原以为他比之众人先一步得知这样一颗被世人“蒙尘”的明珠,却是不曾想这颗明珠已然拂开那尘埃,光华万丈。

说不清心中的到底是惊喜还是觉得不快,嘴角的笑意倏地变成了一抹冷笑,连声音也陡然变冷,“说!将这件事情从头至尾,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

胡清一怔,主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发怒?这是要让他说那件事情,他着实不知道,刚想要出声询问,却是被祈楚寒一记冷眼看了过来。

“胡清,为什么这件事你没有回报?若是本公子没有记错,你只汇报了‘跖胡国公主留在楚阳为质,楚阳滇城盐矿归于跖胡国’。”

“属下认为那不重要,所以就没有汇报。”胡清恭敬的答道,背上却是已经是汗湿一片。

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消息无所用途,所以他只是捡取重要的有用信息传给主子,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看主子的模样,像是他本末倒置了,没有将跖胡国公主和睿王妃比试一事给告知。

祈楚寒自嘲一笑,是啊,这相对于国家大事,这完全就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就是这不值得一提,让他觉得心痛。

他离开之前并没有下令让暗叹们留意杜小蛇的事情,他们只是按照一贯的方式传递着信息,并没有错。

“嘣”的一声,胡清觉得脸上一凉,看去竟是祈楚寒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了,茶水溅开,脸上的凉意就是被溅到的茶水。

胡清心中大骇,不知道他是哪里说错了,或是哪里出了差池,竟惹得主子这般的生气,却是急切的关心问道:“主子,你的手?”

祈楚寒松开了握紧的手,一手的碎瓷,覆手叮叮咣咣的散落在桌子上,白色的碎瓷衬着黑色的漆木桌子,更加的苍白。

胡清看到祈楚寒手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碎瓷并未嵌入手心或是有所划伤,主子的手心白皙而手指修长。

“现在将那场睿王妃和赫连明珠的比试给本公子一五一十的说清楚。”祈楚寒沉声说道,恢复了嘴边的笑意,抬起另一手,将未落的碎瓷给轻轻的拨落下来,

缓慢而优雅的动作,让胡清不禁呼吸一滞,心中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如此关心这比试一事,主子不是应该关心楚阳和跖胡国修好一事吗?

心中虽然这般疑虑,胡清仍是将那一日流霞台之上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祈楚寒听着胡清的汇报叙说,拿起桌上倒置的杯子,翻转过来,复又斟上了一杯茶。

胡清的叙说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不似说书先生说得那般生动而引人入胜,遣词用句毫无讲究,简短而平淡,就像是在说家长里短,该买菜了,要买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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