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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有点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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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家里,没有硬性规定谁必须下厨,反正谁先回家就先准备,然后等候另一半回到家共享甜蜜时光。
  齐妃舫挑眉,语调暗讽,“不知道是谁还曾经说绝对不结婚的喔!”
  萧宇言摇摇头,“你真是愈来愈无聊了,早八百年前的事情还能跟我计较,人是会变的,不可否认,现在的我喜欢婚姻、喜欢有人作伴。”
  “那是因为你遇上你现在的老婆,她愿意包容你的缺点。”
  萧宇言笑得温柔,“你迟早有一天也会遇上愿意包容你缺点的男人。”
  “我想……大概很难了。”她还是想一个人就好。
  “有时间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去写稿,你那本《沉醉海》的截稿期快到了。”
  “学长,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写?”回家去面对薄海,她不要。
  清楚学妹逐渐恢复正常,萧宇言又回去处理公事,“不行,你不是最爱赖在家里?”
  齐妃舫来到他办公桌前,双手撑住桌面上,皱着脸,“家里不行啦!”
  萧宇言头也不抬,“为什么?终于乱到不能住人了?”
  “拜托,我家里很干净——”
  “真的?”萧宇言口吻十分怀疑。
  齐妃舫吞吞口水,“只有截稿期前会……乱一点吧!”她语带心虚。
  “老实说……”终于,萧宇言抬眼,“我才看要不要答应?”
  “老实说?”齐妃舫瞠目,“就是……”非常清楚学长有追根究抵的个性,不老实说就等着被踹出办公室。“他在我家啦!”
  萧宇言眼带兴味地盯着学妹发窘的模样,“谁在你家?”
  依学长的高敏锐度会猜不出来?根本是明知故问。
  在万般无奈之下,齐妃舫嘴巴努了努,极不甘心地回道:“就是我说的那个男人啦!”
  眯着笑眼,唇微微上扬,萧宇言一副“终于轮到我看好戏”的表情。
  看穿学长的意图,齐妃舫求饶着,“学长,别在这时候落井下石,我好歹也是你的直系学妹,别见死不救。”
  “学妹,学长绝不是那种冷血无情到底的人,只要你有难,学长我绝对会伸出援手,只是这次……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依学长看来,是该放手让你成长了,跟男人同住虽不太道德,不过也不算坏事,不是吗?”
  眼见唯一的浮木快要弃她不顾,齐妃舫委屈极了,“学长——”
  萧宇言起身,推着齐妃舫的背往门口送,“这件事说不定对你来说是好事,你看看,你的文章多半为女人着想,经常把男人批得太过火,经过这次的”两性沟通“后,你的文章应该会更上一层楼吧!”
  开了门,萧宇言硬是推她出去。
  齐妃舫转身还想把握最后机会,“可是学长,我——”
  萧宇言笑得迷人,“没有可是,这也算是人生的历练,好好回去学习。”
  跟着,门板无情地在她面前轻轻合上。
  她总觉得学长还在记恨。
  垮下肩膀,与小秘书打过招呼,齐妃舫只得回家了。
  谁教她可怜无依,平时就很少打人际关系,现在是“友到用时方恨少”。
  天空无云,艳阳高照,她的身边却是一股冷风吹过,仿佛在陪衬她的心境。
  她能与男人成为朋友,就是不知怎么当人家的女朋友,所以第一个男朋友遗弃她,当然了,她丝毫不介意。
  原以为不过是场短暂、将来或许能成为她笔下故事的“异国之恋”,却演变成如今的“长期抗战”,究竟是谁的错呢?
  到底该怎么解决?
  唉!学校有教的,她学得不错;补习班有上的,她也能融会贯通,但“女朋友”这门学科,她铁当的。
  在公司门口来来回回徘徊数十趟,齐妃舫离开深海之鱼后便到网咖泡着,直到肚子饿了,才回到家里,只是又在门外徘徊。
  终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门,齐妃舫掏出钥匙开了门。
  反正麻烦已经惹上,不快点解决就永远都是个麻烦。
  静悄悄地。怎么没声音?她在心底纳闷。
  直到门全部推开,才看见委屈躺在她双人沙发上的于薄海,沙发短窄,让他的睡姿颇不合人体工学,腰上还摆着一本打开的书,书名极为眼熟,不就是《如果一个女人》嘛!
  齐妃舫以为是于薄海自她书房拿出的,有些不高兴,她最讨厌有人擅自动她的东西。
  不过见了他的睡脸,一时间,她内心很复杂。于是蹲在他身边,仔细打量,先前在新加坡,每晚都是自己比他早睡、比他晚起,根本很少有这种机会。
  将他的脸看得仔细,齐妃舫更加觉得他配自己实在可惜了,这么一个不错的男人何必让她糟蹋!失神之际,她想起过去也经常看见母亲睡在沙发上,盼望父亲前来,每每她都是又难过又气愤地要母亲进房睡,可是母亲偏不,执意非等到父亲来不可;但换来的还不是夜夜难眠。
  所以对父亲,她始终没好感,但对母亲的执着与傻劲,她也不能谅解。
  难道就因为爱得比较多,注定就得受另一方的气?
  蓦然回神,齐妃舫把于薄海和母亲的心境重叠了,此刻的她不也正做着与父亲相同的事吗?
  那个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父亲,是她最不齿的;没想到如今的她也是这么对待于薄海,那她与父亲又有何两样?
  想要个不会有麻烦的异国之恋,就顺手拖一个人下海当垫背等到对方真的付出真感情,就想一脚踢开,潇洒离去。
  这样,她与自己笔下遭她批评的男人有何不同?
  她不过是以女人的身分做着与其它男人相同的事罢了!
  不知不觉,眼泪悄悄淌在脸上。
  “哭什么?”一声温柔的问语随着指尖的抚触而来。
  齐妃舫没有答腔,直拉着他的手,不停落泪。
  于薄海坐起身,抱着她回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先睡一会儿,等有精神了,再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齐妃舫拉着他的衣摆不肯放,然后一手拍拍自己床的另一边。
  于薄海瞅着她一会儿,不发一语地躺下。齐妃舫自然地偎入他怀里,让他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安抚自己入睡。
  她清楚的,纵使嘴巴不说,她的身体却十分怀念于薄海的拥抱与关怀。
  正因为对他有感觉,所以这男人才让她很疑惑。
  直至熟睡之后,齐妃舫抓着于薄海衣服的手仍没放开。
  清晨的风总是有点凉。
  风拂过她的脸,唤醒了她的精神。
  眼睛先是眨了眨,最后才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于薄海俊俏的脸。
  过去要她早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昨晚七点多偎在他怀里,竟让她一夜好眠到天亮。
  齐妃舫嘴角不禁扬高几度,又好奇地伸手玩弄于薄海的头发,伸入他发内又搓又揉地,也不见他醒来,玩性大起的齐妃舫干脆两只手一块用上,捏着他的双颊。
  不信这样他还不醒。
  果然,双颊都快红了,于薄海才吐出几个字,“玩够了吧?”
  齐妃舫这才肯放过他,“睡得很好喔?”
  “没睡多少。”于薄海张开眼睛老实说。
  昨晚,他不否认自己让妃舫的举止弄得心里七上八下,早上才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模样,晚上回来就有些改变,竟肯主动靠近他。
  让他又喜又忧。
  喜的是妃舫开始肯对自己认真,忧的是不知何时妃舫又会转身离开他。
  对妃舫,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绝不同于其它的女人,若是她要离开,他想,什么理由也挽回不了她的。
  就算如此,他仍要妃舫。
  因为爱她,他甘愿冒险。
  “为什么?”
  于薄海以手代梳,细细梳开她的发,希望也能借此解开她的心结。
  “因为怕闭上眼会失去你。”
  两人相识短短数日,当他动身要来台湾时,好友还劝他不要太冲动,更不要盲目而行,但他问过自己的心了,他一点也不冲动,也不盲目,或许他对妃舫的感情一下子的确放得太重,但他对她,绝对不假。
  他清楚的,妃舫对他亦有情,只是她父亲的事令她却步,愈认识她便发觉她是个心结很深的女孩子,他由衷盼望自己能成为解开她心头忧郁的钥匙,能成为她背后的依靠。
  于薄海的表情患得患失,语调更将他的心情表露无遗,听在齐妃舫耳中,分外地心疼。
  父亲让母亲没有安全感,而她让他也没有安全感。
  握住他的手,抵在自己的额上,齐妃舫借此动作想拉近彼此的距离,有些话说出来也难教人相信,倒不如以实际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妃舫,我不会要你一下子接受我,只是……给彼此一个机会吧!我明白你错过我不会有感觉,但是我会。”
  在于薄海眼底,齐妃舫看见的不只深情,还有无限的包容。过去正因为自己这种任性的性格,让对她有好感的男性统统打退堂鼓,导致她现在男性朋友比女性多。
  “薄海,我——”正当齐妃舫开口,想解释自己也决定好好正视两人的感情时——
  “咕噜……”不怎么搭调的声音顿时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
  “咕噜噜……”还二叫一后的呼应。
  听着自己饿肚子的声音,两人相视几秒,哈哈笑了起来。
  解决了肚子问题,于薄海在厨房里洗碗,齐妃舫动手收拾客厅,当她把沙发上的书本拿回书房摆妥时,才发现自己的书柜上井没有少任何一本书,于是她向问于薄海。
  “来台湾前买的。”于薄海如是回答。
  “为什么?”
  于薄海边洗碗边回答:“我跟我妈稍稍提过你,她说你和一个作者很像,要我去买她的书回来看看。”
  “喔,感想呢?”
  “你和”寒非“果然真的有些相似的地方,由她的文中看得出来,其实她有些压抑,对男人也不怎么喜欢。若是有机会,你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应该不错的。”
  齐妃舫在心底苦笑,都认识了,还熟到不能再熟说。
  “呵呵!”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干笑。
  “你怎么那副表情?”于薄海不明所以。
  “没有啦,她的书……你以后都别买了,我书房里有。”为免日后还得解释,自己先行说出来比较没事。
  “觉得我看这种书很奇怪?”
  “还好。
  “对了,你的工作是什么?”见她不是假日也能在家里闲晃,于薄海顺口问问。
  “呃……”舌头打结,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咙处。
  什么时候不问,偏偏挑在她最没准备的时候。
  过去她便不爱将自己的作者身分供出,一来为免有人问东问西,二来也是觉得作家毕竟不是一门正当职业,人家她可是很想当个正常的上班族,只是老寻不到适合她的工作,才转而找上学长觅职,没想到误打误撞还撞出一个好成绩来。
  “嗯……啊……呃……”她平时不是掰功一流,无论何时都能进出一个天马行空的故事?怎么会在今天却丝毫没有头绪?
  瞧妃舫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于薄海体贴地补上一句,“只要不是害人的工作就好。”
  “对啊……”不晓得有多少男读者暗地里责骂自己,算不算害人、造孽?
  于薄海轻轻一笑,算是接受她的答案。
  “嗯……待会儿我们出去逛逛?”为了不让他继续问下去,齐妃舫迅速转移话题。
  “也好。”
  “我注意到你没带太多行李,衣服够吗?”齐妃舫带点讨好的口吻。
  “随便。”
  “我们去买衣服?”怎么他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啊?
  “都行。”
  “你怎么了啦?”
  “没事。”
  都是两个字的回答,再也受不了他这种爱理不理的表情,齐妃舫稍稍靠近,与他贴着手臂。
  “那个……我是个……”说作家太抬高自己,“靠写作维生的,”寒非“就是……就是我啦!”既然要说,就一次说完吧!
  原以为说出口后自己会有些后悔;没想到齐妃舫却发觉心情好似轻松许多了。她是个很难藏住秘密的人,但连她母亲也以为她是个平凡的上班族,整个社区内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写作;没想到她守护到底的秘密轻易就遭他解开,真失算。
  话才说完,于薄海的碗也洗光了,只见他擦干手,转过身,捧着她的小脸蛋,一脸幸福样。
  “我喜欢听你对我说实话。走了,我们不是要出门吗?”
  啥?就这样?
  “你不再多说一点吗?”
  “说什么?”
  “比如这工作不长久,这工作不太好之类的。”她清楚时下的人对她这类作家都没什么好印象,都以为她是拿着笔杆在骗钱。
  于薄海摸摸她的头,“我不是说了?只要不是害人的工作,什么都好,再说,这是你选择的工作,你也得心应手,要我说什么?走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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