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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艳后的猎物-第10章

小说: 艳后的猎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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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听。”她的口气近乎央求。
  “由不得你。”倪竞牢牢的抓著她的手,力道随著情绪起伏而加重。
  他已耗费太多时间、精力在她身上,就连在工作时都会想著她——她的好、她的笑、她的美、她的真、她种种的一切。
  这不是他要的!
  他只是入戏太深,一时无法抽离情人的角色。
  这场戏该落幕了。
  他要娶的,是美国排各前十名的富豪千金——他父亲好友的掌上明珠。
  然后纵横商场、称霸全世界,再搞垮他的亲生父亲——现今美国国务院官员、总统身旁的红人!威尔尼克森。
  他也是半年前才从过世母亲的日记中,得知这项讯息。
  他和倪谦,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他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和亲生父亲见面。
  当“父亲”确认彼此的血缘关系后,没有儿子的他,高兴的不得了。
  而他在二十七岁时,终于知道他蓝眼珠的由来。
  只是婚外情的丑闻,当然不可能曝光。为了补偿他,威尔给了他一大笔钱、不动产与股票,甚至,还替他安排了一门好亲事。
  他接受了“父亲”的好意,因那将成为他反击的筹码。
  事实上,他在美国以“JamesNixon”之名做投资,收购了一家岌岌可危的集团,让集团起死回生。
  如今,“Victor”——胜利者集团,已跻身全球百大企业之列。
  除了他最信任的干部之外,鲜少人知道,他就是该集团总裁。
  而到米兰“拜托”安东尼奥·奥古斯都回心转意之前,他便是以JamesNixon名义与他通电话。
  安东尼奥二话不说,立即答应。
  至于他和樊御妃的戏码,该结束了。
  “你真的爱我吗?”倪竞逼近她的脸,别有用意的问:“还是只把我当成颜子尧的替身?”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爱你。”
  她毫不犹豫的态度,令倪竞震撼,但他刻意忽略。
  “但是,我、不、爱、你。”他一字字的告诉她。“甚至讨厌你。”
  看著她刷白的雪颜,他并末产生预料中的报复快感。
  樊御妃的脑袋一片空白,一阵晕眩。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只是任我摆布、玩弄的棋子。”
  倪竞继续说著残酷的话,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刀,狠狠剌入她的心脏。
  她几乎无法负荷。
  樊御妃惊慌得连泪都忘了流,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为什么?”
  久久,她才哽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却费了她好大的气力。
  “哼!”他撇唇讥笑道:“只是要让你尝尝被拒绝、被抛弃的滋味。”
  他的解释让她更惶惑。
  “我不懂……”
  她的眼、她的鼻奸酸、奸酸,泪却往肚子里流。
  “你不需要懂、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你一辈子都怀著疑问,并且永远记住,这种被伤害的感觉。”
  倪竞的表情非常冶冽,蓝眸一片冰漠、毫无温度。
  “我不会忘记……”还有你。
  她默默在心里补充。
  “你可以走了。”他绝情的下达逐客令。
  樊御妃望进他冷酷的蓝眸,看不见一丝情感与眷恋,令她连追问的勇气都没。随后,只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祝你幸福。”然后,翩然离去。
  对她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知道实情,对她不啻是更深的伤害。
  自始至终,她都没在他面前落下一滴泪,并非不难过,而是她想在临走前,再好好的看他一遍。
  门关上、人也离开了,倪竞的视线却收不回来、双脚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只有她那句“祝你幸福”,不停地在他耳边回绕。
  跺著虚浮的步伐走到停车场,樊御妃好几度都差点跌倒。
  来到车子旁,她被眼前的景象骇住。
  她心爱的跑车,被喷上五颜六色的彩漆,车窗、挡风玻璃被敲破,真皮座椅被割坏,轮胎分家……总之,无一幸免。
  “怎么回事……”她失神的喃喃自语,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良久,她才稍稍找回理智。
  是谁在恶作剧?倪竞?不会的,他虽然讨厌她,但不至于会做这种无聊、幼稚的举动。
  只是他的每句话,都比她的车被弄坏来得残忍、来得教她心碎……
  站在几近全毁的爱车旁发愣,好半晌才到路边拦计程车回家。
  恍惚的她,没注意到停车场一角,有人正在监视著她的一举一动。
  更不会察觉到,有一台车子紧紧尾随其后,跟著她回到她的寓所楼下。
  回到屋内,樊御妃立刻翻出护照、整理简单的行李,打算提早前往巴黎,然后住下来。
  叮咚、叮咚、叮咚——
  一长串又急又快的门铃声,贸然响起。
  她暂停手边的工作,却没有理会。
  “滴铃铃、滴铃铃——”
  她愣了一会,才分辨出是手机来电的声音。
  她缓慢的翻出手机,萤幕上显示著“自大臭屁狂”五个字,她有些失望、但也松了一口气。
  按下通话键,在她还没开口前,对方照惯例的又是一阵抢白。
  “你在家不是吗?怎么不开门?按的我手快断了。”狂神没好气的质问,言辞夸张。
  “断了最好。”她不以为然的回堵他:
  “啧!真没良心。”狂神啐道:“快来开门,咏然也来了。”
  “看在咏然的份上,勉强让你进来。”樊御妃起身去开门。
  一看到她,狂神忍不住发牢骚。“干嘛不开门?难道藏了男人?”他不改其痞子本性,不正经的挪揄。
  “罗嗦!”她板著脸,瞪著他。“你来干什么?”
  “问得好!”狂神一脸得意,搂著陶咏然向她宣布。“咏然怀孕了,咱们订的睹局,我赢了!”
  他的心情好的彷佛漫步在云端,飘飘然的。
  他当然会赢,就凭他没日没夜的“努力”做人情况之下,中奖的机会太高了。
  “……”樊御妃无言。
  这家伙臭屁的毛病,恐怕八辈子都改不掉。
  一旁的陶咏然烧红著脸,但神经敏感纤细的她,察觉到樊御妃的脸色很苍白。
  “御妃,你还好吧?”
  虽然她们只见过几次面,交谈次数也寥寥可数,但她很欣赏这位美若天仙的大美女,以及她坦率直接的性格。
  “输了怎么可能会好。”狂神讪笑道。
  他一开口,又成功的挑起她的反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虽然很不客气、嘴巴很毒,但和狂神斗嘴,会让她知道原来自己还活著、还有知觉。
  陶咏然噗哧笑出来。
  她好喜欢他们相处的方式,越吵感情越好。
  “炫耀完,你可以走了。”樊御妃睨著他,想撕掉他的痞子脸。
  “我偏不。”狂神勾著陶咏然的腰,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你的待客之道真差耶!不会倒杯饮料吗?”
  “不喜欢就滚蛋。”樊御妃没气质、又火大的说。
  她只会对他这么说话,若换作是骤少、皇,一定马上斥责她,还有子尧也是,哥哥就更不用说了,绝对禁止,好像把她当成三岁小孩。
  但三岁小孩是不会管三岁小孩的,所以狂神完全不在乎樊御妃的态度。
  “怎么啦?被甩了不成?”
  狂神的无心猜测,却被他蒙中了。
  她敛下眼睫,痛楚再度泛滥、蔓延。
  顿时,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直至门铃声再度响起,打破窒闷。
  “抱歉。”狂神正经八百的向她道歉。
  “我去开门。”樊御妃掉头往大门走去。
  门外,是个戴著墨镜、口罩、棒球帽的男人,完全看不见他的五官,但从他的穿著及身材来看,很轻易就能辨识他的性别。
  她上了链锁,才打开门。“请问有事吗?”
  “樊御妃小姐在吗?”男人的口气十分客气。
  “有什么事?”她重复问道。
  “倪竞先生寄了一份快递给她。”“快递先生”指名道姓,说得煞有其事。
  “我不想收。”她拒绝。
  “你就是樊御妃小姐本人吗?”快递先生不厌其烦的问:“如果你不想收,也请你开门签个名,这样我才能证明自己真的跑过这一趟。”
  对方的态度相当诚恳,于是樊御妃不疑有他敞开门。
  好美啊——男人看得痴迷。
  这么美的女人,太可惜了……
  “请你签在这里。”他拿出一张收据,连同笔一起交给她。
  樊御妃一瞧,发现收据上头一片空白,一抬头,男人手中拿著一瓶不明液体,扬手一洒——
  她反射性的用手去挡,沾染到液体的衣物立即腐蚀,而左额、左颊也都受到些微波及,灼痛感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哀号引来狂神和陶咏然,两人登时傻眼,而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咏然,叫救护车。”狂神即使心惊,但还算镇定。“别愣著,快!”
  被他这么一吼,陶咏然才回神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他则帮樊御妃做一些简单的急救,直到救护车来为止。
  一辆停在楼下的房车,再度跟随在救护车后头驶去。后车座上一位温婉秀丽的女人,发出阵阵尖锐、狂妄的笑声……
  第十章
  三天过去、甚至一星期、半个月,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倪竞怅然若失的感觉日益加剧。
  这间为了雪耻而成立的科技公司,理应要随著戏剧的落幕一起结束掉,偏偏他却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每天都准时进公司。
  然后,常会不经意的注意门板上的动静,想著何时会被擅自开启,探进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庞。
  一到中午,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兴起一阵期待……
  倪竞扔开笔,闭上眼靠向椅背,一连串的场景如映画般,堂而皇之的占领他的脑海,主角与对白统统是“她”的一颦一笑。
  “祝你幸福”像是魔咒似的缠捆著他的心头,每当他午夜梦回、赫然想起,连呼吸都备觉困难。
  吐了长长一口气,纡缓胸口沉闷的压迫感。
  “够了!”他睁开眼,愤愤地往桌上一拍。
  “阿竞?”恰好进门的文婉荷吃了一惊。
  倪竞瞪苦她,沉声质问:“谁准你进来的?”他暴怒。
  “我敲了好久的门,你都没有回应,所以……”文婉荷嗫嚅解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小女人。
  “来做什么?”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比对陌生人还冷淡。
  自从她向他告白之后,他就再也没正眼瞧过她。
  “我做了便当给你,都是你最爱吃的。”文婉荷把忙了一上午做出来的爱心便当,摆在他面前。
  “不必鸡婆。”他全然没兴致。“以后不要再来公司。”他又重新拾起笔,批阅公文。
  文婉荷如小鹿般的眼神,霎时转为锐利。
  “你该不会还在想樊御妃那个女人吧?”她冷哼,不再伪装。
  闻言,倪竞神经顿时紧绷,心情更加恶劣,阴鹅的瞪住她。
  她提到他的禁忌——令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她呀!恐怕再也没脸见你了。”她的口气有掩不住的得意与肯定。
  他蹙起眉心,思忖她话中之意。
  “她只是个花瓶,一点大脑也没有。”文婉荷的脸上满足鄙夷。“根本配不上你……”
  “文婉荷!”他勃然大怒,一掌拍向桌子,发出砰然巨响。
  不过,却没对她造成威胁。
  “你要是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包准吓死。”她越说越起劲。“不过,凭她的身分和家世,说不定已经整好容了。”
  一思及樊御妃毁容时的狼狈样,她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真是值得再三回味的画面啊!
  她的心,早在幼时被父亲虐待之后变了质,不再善良、不再单纯、绝对的愤世嫉俗。
  想要什么,就得不择手段的争取,没有人会同情她的遭遇,只会被指指点点、被瞧下起。
  是这个无情的社会教她认清现实的,怪下得她。
  倪竞一悚,连忙趋前捏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激动的追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在颤抖,心慌意乱。
  看到他如此紧张失控,文婉荷非常不是滋味,坚决不肯再多透露。
  “文婉荷,说!”他发自胸腔的咆哮,浑厚有力、气势骇人。
  她奋力挣扎,秀眉皱得死紧。“你弄痛我了。”
  “把话说清楚。”他字字铿锵,彷佛下说就要掐死她似的。
  “我不说、我不说、我不说!”文婉荷也跟著歇斯底里的吼回去。
  两人僵持著,空气凝结成冰。
  “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倪竞忽然冷静下来,淡漠的问。
  这么大的事,没道理记者、狗仔队不晓得,而她却说得煞有其事。
  他心底已经有个谱了。
  文婉荷脸色丕变,眼眸有藏不住的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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