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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40章

小说: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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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姳离开,沈桡拿着文件朝着禾瑾挥了挥手,禾瑾带着她混沌的大脑和沈桡一起不愉快的投入了工作。

    禾罄觉得自己十分不符合病房里严肃的气氛,听他们滔滔不绝的说出一些专业术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知的少女,那些无聊的东西又一次让她昏昏欲睡,想了想,她还是觉得在这样的天气里和祝筠来一场别开生面的约会比较好。

    于是跟两人打过招呼后禾罄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禾瑾和沈桡,禾瑾的一颗心整个都提起来了,她想起了穆念琛铁板一样的脸,她没忘记,他约法三章的第一条就是不准她跟男人独处,但是,现在的情形貌似有些迫不得已,她总不能打电话把穆念琛叫过来吧,那今天的工作明显无法正常进行了,再说了,要是穆念琛再撞见她爸她妈一次她也保不准能不能救下他。

    十分心虚的偷偷瞄了沈桡一眼,在心里默默的跟穆念琛上了三炷香。

    沈桡全神贯注的投入在工作里压根没有察觉到禾瑾的小动作。

    将手里的文件递到禾瑾面前,“这个广告策划的内容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这样了,现在我需要你拿出一个方案,将广告完整设计出来”。

    禾瑾从神游中回过神,皱着眉头看了看沈桡手里的文件。

    是有关一款珠宝的广告策划。

    这是禾瑾大学时候的专业,她虽然一直以来智商拉低了禾家的整体水平,但她在广告设计这一方面却极有天赋,经常脑洞大开设计出很棒的广告,在这一方面,她在业界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佼佼者。

    一页页翻过文件,文件的最后一页,是有关这款珠宝的介绍,一并附上了珠宝的图片。

    是一款女式的戒指,戒指环从中间到两侧渐渐变宽,直至汇聚在顶端,完美柔和,戒指顶端是罕见一颗极其罕见珍贵的蓝钻,禾瑾见过它,在精钻杂质的封面上。

    这款戒指是目前精钻最为昂贵的钻石,珍藏多年,名为海洋之星,钻如其名,这颗钻的奢华之处就在于它的纯度,整颗钻为海水蓝的颜色,中间不含一丝杂质,看过去晶亮透明,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就好像将清澈见底的海水封到了这颗钻里面一样,惊艳至极。

    采用最先进的钻石切割术将蓝钻切割为五十八个面,精致而完美。

    通体散发着银白色光芒的铂金戒指环上托着一颗清澈透明的蓝钻,就像是沙漠中出现了一片汪洋,圣洁美丽的让人伸手触碰一下都觉得市一中亵渎。

    禾瑾完全沉浸在了这颗钻石的华美之中。

    沈桡偏头看了看她,“怎么样,有头绪了没有?”。

    禾瑾这才回过头来,将注意力转移到广告设计上来。

    “公司以往的每一次有关于珠宝的广告设计都是极尽奢华,用最为当红的女演员,用最为华丽的背景,用最为玄幻的手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将广告拉向高贵优雅这几个形容词,似乎已经形成了固定的套路,这次想必会有很多公司都采用同样的套路,公司的启动资金并不多,比奢华未必能比过其他公司,我建议我们换个套路”。

    沈桡棱角分明的脸带着诧异看向禾瑾,眼底是细碎的流光,“换个套路?珠宝本身就意味着高贵,自古以来就是上流社会的附属物,广告自然一直以来都是奢华走位,换个套路,会不会太过冒险”。

    “倘若想在这场竞争中取胜,我觉得冒险是必要的”。

    沈桡迟疑的点了点头,禾瑾的势力他信得过。

    “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我们可以把爱情作为这次设计的主题,戒指不仅仅带在英国贵族的手上,它更多的是带在情侣的手上,如此看来,戒指本身就是一种带着美好祝福的事物,它体现着浪漫,它代表着感动,它更意味着爱,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爱作为主题呢?”。

    沈桡抬手在下巴上抚过,嘴唇微微上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

    “我们可以在广告刚开始的一段以钻石的制成过程剪短精练的播放一下,然后画面一转,这只戒指带在了一个女士手上,女士穿着长裙走一段楼梯,戒指掉落,后面有一位男士捡到,画面直接过渡到收尾,浪漫的婚礼现场,男士将戒指为女士戴上,男女演员选英国年轻女孩儿和年轻男孩儿,背景就选英国古典建筑,例如有白鸽的广场这种带着古典气息的场景,至于音乐,可以搭配一段好听的有关爱情的外语歌曲,一定是那种带着慵懒,带着沙哑的歌手演唱的那种”。

    沈桡眼睑微微上抬,随着禾瑾的话,所有的画面一一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半晌,回过神来,赞赏的看向禾瑾,“这个策划什么时候能做出来?”。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完整的策划给你”。

    “行,到时候你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可以直接带着你的策划案回公司上班了”。

    禾瑾转了转有些酸困的脖颈,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的看向沈桡,“先别急着说上班,沈老板,我们先算算今天的加班费”。

    沈桡清冽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干别的不行,算计老板你倒是一把好手啊”。

    一边说话,一边就抬手自然而然的伸到禾瑾的额头上方。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又要戳禾瑾的额头了。

    禾瑾十分机智的往后缩了缩,躲过了沈桡的魔爪,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穆念琛铁板一样的脸和他怨念的眼神。

    沈桡的手落了空,一时有些尴尬,愣在了那里。

    禾瑾立刻撅着一张嘴的看向沈桡,“老戳我额头,额头都要被你戳出一个洞来了。

    她十分巧妙的缓解了彼时尴尬的气氛,沈桡笑了笑,收回了放在空中的手,眼底却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

    片刻,禾瑾又一次开口,“说吧,别想赖账,今天我的加班费怎么算?”。

    沈桡手指在大腿上一下一下轻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那我要吃醉庭轩的大闸蟹”。

    醉庭轩是一家古色古香的海鲜餐厅,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它的大闸蟹,两千一只,简直就是在吃金子。

    沈桡十分爽快的答应,仔细算算,大闸蟹换一份策划案,他赚了。

    禾瑾拿着手里的大闸蟹吃的满嘴都是的时候,压根不知道,她这是被人算计了,她就是那种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傻子。

    下午沈桡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放晴,太阳打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马路上原本到人脚踝的积水慢慢蒸发,只余下残存的薄薄一层。

    在停车场,沈桡遇到了正从车上下来的穆念琛。

    穆念琛的视线只是带着轻蔑掠过沈桡,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沈桡站在车边看着穆念琛自负的背影摇摇头,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个男人太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儿,迟早有一天得落在他的手里。

    片刻,收回视线坐进车里,驱车离开。

    病房里,前一个男人刚走没多久,禾瑾又看见了另一个男人。

    见到朝思暮想的人禾瑾本来应该是欢呼雀跃的,可惜这个男人来的这个时间点儿太过微妙,难免给她一种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此来捉jian的错觉。

    身子忍不住抖了一抖,这才笑颜如花的看向男人,“你怎么来啦?”。

    话刚出口禾瑾就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她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带着一股子她不想让他来的意思。

    穆念琛不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倒一杯水,“我看到他了”。

    平淡的声音就像是一颗深水炸弹,落尽禾瑾的耳朵,震得她头皮发麻,她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怔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嗯,是,那个,他是来那个”。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穆念琛打断,男人轻抿一口水,在chang前坐了下来,一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在水杯杯底一下一下缓慢的敲击着,“他碰你哪儿了?”。

    禾瑾眨了眨眼睛,立刻将手举到了头顶做发誓状,“我发誓,他哪儿都没碰到我,如果我今天骗你,就让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嫁给你”。

    这个毒誓发的够诚恳,够狠。

    穆念琛猛地抬头,目光冷漠的射入禾瑾的眼睛,“你不想嫁给我?”。

    禾瑾抬手挠了挠眉毛,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这行为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觉得她真应该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答应的太快,显得她不够矜持,她答应的太慢,就是在身体力行的告诉穆念琛她不想嫁给他。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羞涩的点点头。

    穆念琛许久等不到禾瑾的回答,原本不悦的心情已经彻底糟糕到了极点。

    就在禾瑾奋力点头的瞬间,男人背过身走到窗边,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猛地吸一口。

    禾瑾满眼金星的抬起头来时,眼前的人影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瞬间转移到了*边。

    她张了张嘴,一阵愕然。

    男人心情平复了几分,指间夹着烟走到chuang边重新坐了下来。

    “说说,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

    禾瑾此刻已经完全被穆念琛的大脑神逻辑给惊呆,他完全无法理解她对他的忠贞。

    而她的又一次沉默,无疑又一次挑起了男人刚刚压下去的怒火。

    几乎是始料未及的,在她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夹杂着烟草味儿的湿漉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唇齿交融间,有白色烟雾从唇角溢出。

    男人的吻带着一股子劲儿,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一般席卷了她整个口腔,她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离开她唇的时候,他发狠似得在她的唇上轻咬一下,立即有淡淡的血迹从禾瑾饱满的唇瓣上浮现了出来,一股血腥味儿瞬时在嘴里蔓延开来。

    禾瑾吃痛的轻哼一声,抬手捂着唇恶狠狠的瞪男人一眼,“穆念琛你属狗的啊”。

    男人毫不在意的将染在薄唇上的血迹轻轻舔入口中,“我告诉你,别想打别的主意,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嫁给我穆念琛,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危机四伏

    南非,开普敦。

    是个阴天,这场小雨从两天前的早上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不大不小,一直持续到现在。

    奥莱德坐在客厅中间,手里擦拭着一把刺剑,那把刺剑彼时正在空气里反射着一层寒光,将原本就清凉的温度拉的更低了一些。

    刺剑是击剑时所使用的剑器中的一种,锋利的很,稍不小心就会伤到人。

    门外有人冒雨而来,一步一步走到奥莱德面前,沾了院外污泥的脚印印在地板上,将原本干净的几乎可以找出人影的地板染的肮脏不堪。

    奥莱德听到脚步声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来人不存在一般,依旧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手上的剑。

    来人微微俯身,冷汗自他的额头流下来,流到下巴,滴在地板上,顿了顿,艰难的启唇,声音里颤抖难隐,“主子,据专家分析来报,那T…2钻矿确实确实是个空旷”。

    之前奥莱德挖掘的时候就发现这其中有异样,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所以昨天请来了业界在这方面最负盛名的专家为这个钻矿做了最后一次的勘测。

    没想到,结果竟依然如此。

    奥莱德擦拭刺剑的手猛地顿住,目光朝着来人轻轻一瞥。

    男人腿一软应声跪在地板上,一道重物撞击地板的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扩散开来。

    奥莱德缓缓抬起头,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睛里渐渐的射出一道凶光,手掌紧紧的握住剑柄,因为太过使劲导致剑身都在随着他的胳膊颤抖,此刻这把剑就像是穆念琛一样,他恨不得将他捏碎!

    没想到他算计了一辈子居然将自己给算计了进去,现在一切都完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变成穷光蛋了,祖业终于被他败光了,这场恶战里,他输的一败涂地。

    奥莱德忽然疯了似地大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声融合着外面的雨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响彻开来,空气里浮起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跪在地上的男人察觉到奥莱德身上的戾气,吓得一直磕头求饶,头磕在地板上,血迹流出来,染在地板上,从一小滴渐渐变成一滩,溅的四处都是,触目惊心。

    奥莱德忽然止住笑声,将手里的剑指在男人身上,目呲尽裂,眼眶通红的盯着地上不停磕头的可怜男人,声音变得可怖,“说,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穆念琛凭什么!”。

    男人已经吓破了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机械的磕头,机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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