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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万千宠爱之玉埋深宫-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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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见深在万贞儿这里,只是当做家常话聊着,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贞儿本心就担心自己年老色衰,一听说卢永弄来的都是一水儿的年轻女孩子,敏感的神经又被跳动,不由得,双手的力道又大了起来。

    “别……别捏了,爱妃。朕痛得厉害。”

    万贞儿连忙起身,道:“皇上,臣妾三番两次失手弄痛了皇上,让龙体不适,实在是罪该万死。”

    朱见深道:“贞儿,你和宫里头的妃嫔们不一样,朕和她们是君臣,和你却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谁该死的道理,以后不许这样。”

    万贞儿道:“是。皇上。”

    朱见深道:“是不是朕的这个话题又让你想到了什么,让你如此的心神不宁。”朱见深坐了起来,双手弯曲至肩部。揉了揉被捏得隐隐作痛的地方。

    万贞儿道:“皇上,大藤峡的这批女孩子,虽然年幼无知,生性散漫惯了,但是要说调教的话。倒也不难,臣妾担心的是,她们到底是逆贼的后人,心里头保不齐会有替亲人报仇的念头,让这样一群人进宫,会不会在宫里头埋下隐患呢?”

    朱见深对万贞儿说的这事儿。倒是很不以为然:“自许久以前,出征的将军们便有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便是平定作乱后。便从支持反叛逆贼的地区里,挑一些五官端正、身体康健的少男少女们押解进京城,供后宫以及在京诸位王公大臣家内眷后宅中驱使,到今年,也有将近百年的历史。从来没有听说过发生什么事情,爱妃确实是多虑了。”

    万贞儿不甘心道:“皇上。还是提防着一些比较好。”

    朱见深道:“没关系的,卢永在她们进京前,为她们画了一批画像,现在在母后那里,朕瞧见了几位,个个都是单纯善良的模样,她们入宫,想见到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哪里就会有危险了,况且,她们入宫,也是母后的意思,朕这个做儿子的没法在这件事情上提出什么异议。”

    万贞儿心里面怒火膨胀,对卢永充满了怨恨,心道:“卢永一直和本宫不对付,他带这批女孩子来必定没有按什么好心。卢永是太后的人,她的意思也就是太后的意思,太后不是一直想寻摸个女孩子取代本宫在皇上心里面的位置吗,卢永千里迢迢从千里之外把这些女孩子押解进京,保不准是太后的意思。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万贞儿道:“可是皇上,臣妾终究是放心不下,毕竟,你不是让臣妾协力后宫嘛,这万一谁起了贼心歹意,惊吓了龙体分毫,臣妾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哇,皇上。”

    朱见深道:“朕能够了解爱妃的苦衷,不过,她们进宫已经是即成的事实,不宜再做更改,这么着吧,母后那边派了人去挑选,你这边呢,让梁芳、钱能或者尚铭,谁去都行,一同把把关,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心细如发的人,朕对他们是最放心不过的了,有他们在旁,放心了吧?”

    万贞儿思忖,知道圣意难改,勉强笑着点了下头。

    朱见深哪能猜到万贞儿心里的想法,错以为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担心将要进宫女孩子会对他造成潜在的伤害,伸过手扳了扳万贞儿的香肩,道:“爱妃,你就不要再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了,现在,你要操心的事情只有一件。”

    万贞儿见朱见深一本正经,疑惑道:“臣妾要操心哪件事情呢,皇上?”

    朱见深道:“朕不是和你说过,让你为朕生十个八个儿女吗?现在,安妃诞下的小皇子被人暗害了,朕更迫切地想要孩子,想要你为朕生下第一个孩子,好吗?”

    万贞儿一听,羞红了脸,摇了摇头,道:“皇上,难道你真的要臣妾侍寝吗?臣妾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朱见深粗重的鼻息喷到了万贞儿的脖子上,他有些癫狂地道:“朕要孩子,朕要你为朕生孩子。”他疯狂地把万贞儿的朱唇封住,肆意采撷,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飞快且熟练地把万贞儿身上的遮羞之物扔到一边,两只手对着硕大丰满的双乳使劲揉搓,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大明王朝的主宰者,在他的第一个孩子不明不白死掉的同时,无限风流,朱见深又变成了那位以一种别样残忍姿态呈现在后宫的君王,他的残忍,能让后宫里,除了万贞儿以外的其他女人肝肠寸断。

 第四十六章 你们的希望(一)



    九华宫中红被翻浪,慈宁宫中,周太后的床榻边坐满了头戴珠钗玉翠的妃嫔,她们都围着因为生产耗费了大量元气显得极为虚弱的安妃。

    或许是见到了未来某日自己也会这般凄惨,妃嫔们小声安慰着安妃。

    周太后则坐在安妃枕着的枕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如母亲慈祥般地看着她,焦急地等待着谁。

    “噔噔噔……”

    听到外面动静传来,所有人都停止了话语和动作,齐齐向门口看去。

    一名小宦官跑了进来,利索地向周太后行了个大礼。

    周太后迫不及待地问道:“皇上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他……”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这般吞吞吐吐的。”

    “皇上今夜应该在九华宫歇下了。”

    周太后诧异道:“歇下了?你说皇帝他在九华宫歇下了?”

    “是的,太后娘娘。”

    周太后道:“有没有把本宫的意思告诉皇上?”

    小宦官道:“奴才传达……传达不过去……当时……皇上在……”

    小宦官支支吾吾,不过,周太后以及在场的每一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好,本宫的好皇儿啊,可真对得起我们。好了,没你什么事儿了,下去吧。”

    安妃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拼尽全力,几乎算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才生下了小皇子,连抱都没来得及好好抱一下,便被人谋害致死,早已经是肝肠寸断,按照寻常百姓家女人的夫婿来说,早就应该来悉心安慰的。但是她这位特殊的外子迟迟不见人影,本来能够给她最大安慰,最大安全感的人,此刻,却变成了伤她伤得最深的人。她是一名柔情如水的女子,像她这样的人,性子里都是逆来顺受的,并且,有了吴皇后的前车之鉴,安妃一句话也没有说。双眼,却噙着泪水。

    周太后道:“你们,都各回各宫吧。不要都围在这边,安妃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敬妃道:“太后,安妃姐姐这样,我们实在是放心不下。”

    周太后道:“有本宫在,难道你们还不放心吗?”

    “不。不,不,臣妾不敢。”

    “后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必是人心浮动,难免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你们呢。首要的任务是,会到各处主事儿,别让宫人们闲来生事。”

    “是。太后娘娘。”

    在众位妃嫔们都起身时,周太后道:“皇后,你留下。”

    “你们,把各位主子都送走,这里不用你们伺候。本宫不传唤你们,不许进来。听到了吗?”

    “是,太后娘娘。”慈宁宫中的各位宫人忙着招呼妃嫔们,引领着她们离开。

    在寝宫中的人都出去后,内室静极了。

    周太后一时没有说话,左手从安妃脖颈处伸过去,拍打着安妃的左肩,皇后则握着安妃的右手,两人心疼地看着肤色惨白如纸的女人。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周太后和王皇后都有话说,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烛火闪烁,直到一根蜡烛的烛芯“噗”地一声,爆了一个火花出来。

    周太后重重叹了口气,道:“孩子,本宫知道你心里面憋得难受,想哭就哭出来吧,千万不能憋出病来。虽说女人产子需要保持心情愉悦,忌讳哭泣,不过这个时候,也许只有哭,才能让你觉得更好受一些。”

    安妃的眼睛红红的,贝齿却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机械着道:“太后,臣妾不会哭,臣妾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臣妾心里面苦。”

    虽说顶着妃嫔的名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她毕竟也只是年方十七八的女孩子,花样的年华,正是期盼夫君疼爱入心的年纪,正是憧憬自己是如意郎君唯一的心头宝的年纪,哪曾想到,全天下身份最独特、地位最尊贵的男人,却也是全天下心肠最冷最硬的人。安妃心里面隐隐觉得,这样的男人,根本是不适合当夫君的,但是,她能怎样,对方可是皇上啊。

    周太后拍着拍着,又捏了捏她的香肩,道:“孩子,历来都说,做女人苦,做皇帝的女人更苦。天下的人看我们,都羡慕你我能够拥有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可是他们谁能够想到,在这高大的宫墙背后,如你我的女人们有多少的无奈、坎坷和磨难。顾盼生辉的女子,面如桃花,心如蛇蝎者比比皆是,一举手一投足便能够置你于死地,后宫乱啊。你和本宫相比,已经算得上是幸运的了,最起码,皇儿的后宫中,至今只有她这么一位。”

    安妃有些哽咽着道:“太后,你说的是……”

    周太后道:“其实,本宫不喜欢万贞儿,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情,算不得秘密,只是你们都闭口不提罢了。你们入宫的时候,本宫便暗地里观察,你们的人品、学识、样貌都是一顶一的好,没有一个是暗藏毒辣心肠的,所以,你们不会兴风作浪,这一点本宫很放心,想尽一切可能疼惜你们。可惜,本宫的孩儿,眼里面只有万贞儿那么一位妇人,无论你们是千娇百媚,殊色艳丽,他却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本宫无奈啊。最冷莫过帝王家,只是,皇上却把这一点做到了极致,别说你们,就连本宫看着都觉得寒心。皇上,不能够三千宠爱加身于一人,不应该。皇上不应该在男女情爱之事上有太大的偏颇,这世上,有一种情绪叫恃宠而骄,很显然,皇上骄纵了万贞儿。”

    安妃和王皇后听到这话,呆住了,她们不敢想象,周太后居然敢这样评价当今的圣上。

    也许是周太后这段话的鼓舞,眼睛里全是氤氲之气的安妃扑闪扑闪着美眸,带着有些颤巍巍的声音问道:“太后,他……他对你如何?”

    周太后道:“他……哪一个他呀?”一时之间,周太后没有明白安妃的意思。

    坐在下首的王皇后倒是一下子听出来安妃所指何人,玉体震颤,小声呵斥,以期阻止安妃的胆大妄为,道:“安妃妹妹,你怎么这般不知道尊卑,居然敢……这……若是被人听到,可是大不敬之罪。”

    王皇后出言拦阻,好像点醒了周太后一般,她恍然大悟,已经猜出了安妃刚才提到的“他”,究竟指的是谁了。

    她继续揉捏着安妃的香肩,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哄着迟迟不愿意进入梦乡的孩子,道:“皇后,不必拘谨于宫中的繁文缛节,更不必因此而责难安妃,你看看,本宫的寝宫中,就剩下本宫、你和安妃三个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寻常百姓家的婆媳,坐在一床被子下,聊一聊家长里短呢?说句心里话,我真希望能够像他们那样活上一天。好像只有如此,本宫才觉得自己活得更真实一些。你们天天谨记心头的条条框框,生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今晚把心扉放敞亮了,把宫里头虚头巴脑的一套全部给本宫扔到一边去,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不要有任何的顾忌,好不好?”

    安妃睁大了眼睛,不信地道:“太后,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周太后笑了笑道:“为什么不能?瞧你,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转呢,唉,真不知道皇儿是怎么想的,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娇媚女人,本宫看着你的双眼都心醉,他却无动于衷。”

    安妃道:“太后,臣妾真的能够放肆一下吗?”

    周太后道:“只要能够纾解你心中的疙瘩,为何不可,不过,仅限今晚。”

    安妃道:“好,那臣妾就放肆了。太后,臣妾不……不太想提到他,您跟臣妾讲一讲他吧。”安妃口中的两个他,分明前一个指的是当今圣上朱见深,后一个则指的是明英宗朱祁镇。

    周太后抬起了头,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道:“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他对我好吗?”在提起“他”的时候,周太后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不再自称自己为本宫,而是像寻常人,称自己为“我”。

    “恩。”

    周太后道:“你说的‘好”是哪种好?”

    安妃道:“眷恋之好,亲情之好。”

    周太后道:“眷恋之好?我不知道,他在位的那些年,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觉察出他对谁特别的宠爱,他对后宫的每一位妻妾都好,虽然没有做到不偏不倚,也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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