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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死神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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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车上那位姑娘扶上楼,林拂尘便将二位姑娘与众人引见了一番。

原来这推车的姑娘却是东京乌龙庄少庄主裘盛礼的夫人、林拂尘至交好友“塞北孤雁”范离炫的女儿范忆娟。而昏迷着的那位姑娘却是裘盛礼的妹妹裘盛秀。这姑嫂二人是因裘盛礼自去潭州碧灵山庄参加了招亲大会后一直未回家而出门来寻他的。据与裘盛礼同行的几个老仆说,裘盛礼是在鄂州城悄悄离开他们的,找了好几日都没有一点消息。

林拂尘对万巫道:“万公子精通医术,烦请将裘大小姐救醒如何?”

万巫微一点头,略查看了一番,伸右手食指在裘盛秀的“人中”、“太阳”俩穴点了几下,再从腰囊中摸出一枚药丸弹到裘盛秀的嘴唇上,单掌隔空一吞一吐,那药丸竟一下就钻进了裘盛秀的口中。

万巫对林拂尘道:“她不过是受了风寒,现下服了万某的‘积雪草丸’,过得片刻便自会醒转。”

范忆娟朝万巫一躬身,感激道:“多谢万公子相救。”

林拂尘微一皱眉,苦笑道:“这倒好,欠下万公子一个人情了……”

孙鸣鹤冷笑道:“这么点区区小事,也算一个人情?!林老哥请孙某来,却说还要等一个人,莫非是对孙某和王兄台不放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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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浪沧十三剑(2)

林拂尘忙道:“孙兄弟言重了——只因此事于老哥性命攸关,故不得不慎重……”正说时,忽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清脆的金铃摇晃碰撞之声亦不绝于耳,只见街上风驰电掣般奔来一骑,马上之人满身风尘,五旬上下,面如淡金。

林拂尘忙冲那人高声喊道:“范兄,在这里!”

那人一把勒住胯下坐骑,马儿一声长嘶,前蹄高抬空中一仰,原地又是一溜,那人却乘势一下跃起,旅雁惊飞般翻身落在了林拂尘面前,惹得路上行人一片喝彩。

范忆娟惊喜地叫道:“爹,怎么会是你?!”

这人原来却就是范忆娟之父“塞北孤雁”范离炫。他见到范忆娟在此,不由奇道:“娟儿,你怎地不在东京婆家,却为何到了此处?!”

林拂尘将情形大致一说,又向范离炫引见了在座的诸人。

白天乐对林拂尘微笑道:“该到的人都到了,林老哥该办的事也该办了吧?”

林拂尘肃容道:“不错——但林某此举并非为官府卖命,实乃深忧自家性命……”

范离炫点了点头道:“不错,还有七日你就要去赴约了——没有‘龙丝软甲’护身,你万万不会是他的对手……”

白天乐道:“原来林老哥子要‘龙丝软甲’是为了与人决斗——你却也要知道,白某的血海深仇,也要靠赖着有‘龙丝软甲’才可能得报!”

萧玎玲闻言,不由奇道:“白大哥,你几时又有什么血海深仇了?”

白皑皑心下不由一咯噔,暗道:“若天乐哥果真要报仇,该如何面对两位萧姑娘?就算父母不是萧王天夫妇亲手所杀,却也终归是因他们而死,这个仇难道不该报?”又看了一眼萧玎珰,脑中更是一片混乱。

万巫淡然道:“真的非动手不可了么?”

林拂尘道:“距此十余里远西郊城外,有个好地方。”

万巫双手平按在桌上,站起身沉声道:“好!”

当下众人结算好酒帐,一路缓缓向西行去。出得城外,经过一片枫林,但见此刻夕阳衔山,长天流霞,衰草凝黄,落红满径。再行得片刻,渐挨江岸,进了一座江林,但见花卉四周,菰蒲葱绿,柳荫四合,草散茵毯,水天一色,浩淼烟霭明丽妩媚,碧波红蘖湛然可爱,仿佛丝毫不知初秋的来临。中间一片空旷,两面毫无人迹,却不想江边竟有一蓑笠人正在垂钓,他左边竖放着一个朱红大酒葫芦。看他的背影静静屹立,仿佛不堪孤单凄凉,却又显得无比刚毅坚强。他身前右侧则泊着一艘乌篷小舟。

林拂尘停下来道:“就是此处了。”忽看见蓑笠垂钓之人,不由轻皱眉头,咳嗽了一声,对着那人后背一抱拳道:“在下等即要在此进行一场打斗,恐误伤了阁下,请阁下稍移尊驾如何?”

那蓑笠人头也不回,轻叹道:“七日后生死之约,自家性命尚且不保,你又何必顾及他人?”听他的声音,似甚为苍老,却又雄浑有力。

林拂尘身子一震,惊道:“尊驾是说在下么?尊驾怎知在下之事?!”

蓑笠人并不答话,似呆了一下,忽地轻声吟道:“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似凝思了一会,随手抓起地上的葫芦灌了一大口酒,复又吟道:“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放下酒葫芦,复又沉声吟道:“昆明池水汉时功,武帝旌旗在眼中。织女机丝虚月夜,石鲸鳞甲动秋风。波漂菰米沉云黑,露冷莲房坠粉红。关塞极天唯鸟道,江湖满地一渔翁。”

林拂尘眼神一亮,颤声道:“你、你、你老人家莫非就是‘玄机渔翁’宫十老宫老先生?!”

蓑笠人淡声道:“你既已知老夫的身份,还要赶老夫走么?”

除白皑皑一片茫然、孙鸣鹤一脸不屑外,万巫、白天乐、王道毕和范离炫诸人不由相顾失色,不想这蓑笠人竟是二十多年前退隐江湖的武林第一奇人“玄机渔翁”宫十老。这宫十老的师门来历及武官高低无人能知,只知他精通世上万事,对江湖大小事务了如指掌,更掌握着诸多江湖人的隐秘,行事令人莫测高深,故江湖人称“玄机渔翁”。

林拂尘“扑通”一下跪在了宫十老背后,颤声道:“恳请宫老先生指教,晚辈如何方能逃过七日后生死之劫?”

宫十老道:“其实就算有‘龙丝软甲’护身,你亦斗不过他。”

林拂尘身子又是一震,紧伏了头低声道:“敢听宫老先生指教!”

宫十老随手一甩鱼竿,只听“啪”地一声,一个油纸包已然落在了林拂尘面前。

林拂尘急急将油纸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张羊皮。他只看得几眼,即刻欣喜若狂地连连磕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话声中,起身长笑了数下,忽地拔足向江心狂奔而去,脚尖连连轻点水面,身形越变越小、越变越小,随即消失不见。

范离炫似乎愣了一下,对范忆娟道:“娟儿,你自个好生保重!”又朝着林拂尘远去的方向大声喊道:“林兄,等等我!”话声中,双臂一振,俩肩竟“唰”地一下多出了两张大薄弧翼,再双足一蹬,人竟像大鸟一般“扑哧扑哧”地朝天上飞去,霎时不见了踪影。

范忆娟急叫道:“爹!爹!”

白天乐微微摇头苦笑道:“天底下真的什么奇事都有,竟还有人真的会像鸟一样飞……”

万巫拍了拍身旁范离炫的坐骑,道:“此种飞行之术最损真气,否则他也用不着骑这匹马了。”

宫十老忽“啪”地一下甩上一条大鱼,随手丢进腰篓之中,又将鱼线重新放入江水之中,悠悠叹道:“饮恨离亭西去,浮生长恨飘蓬。回头烟柳渐重重。淡云孤雁行,寒日暮天红。今夜渔舟何处,潮平江月朦胧。酒醒人静奈愁浓。残灯孤枕梦,轻浪五更风……”

正此时,竟有数艘赶早的彩舫一路向东岸漂去,隐隐约约飘来数声歌女弹唱:“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者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藕丝秋色浅……寂寞画堂梁上燕。高卷翠帘……落花红几片……泪滴绣罗金缕线。好天凉月尽伤心,为是玉郎长不见……”歌声娇滴幽怨,缠绵委婉,有无限情思蕴含其中。

宫十老不由轻声笑骂道:“好家伙,倒扫了老夫的雅兴!”

菊英听得此歌,神色间却是不甚凄苦。

孙鸣鹤缓缓拔出长剑,对白天乐冷冷道:“孙某不能白来一趟,想向白兄讨教几招!”

白天乐叫道:“好!”叫声中欺身而上,切菜刀已然在手,毒蝎摆尾般连连向孙鸣鹤脖颈间暴甩过去!

孙鸣鹤轻身一晃,已然避开白天乐数招杀着,口中边冷笑道:“白兄倒是说打就打,还出手够毒辣,这点倒甚合孙某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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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浪沧十三剑(3)

白天乐自恃有“龙丝软甲”护身,不顾自身空门大开,只是不住地抢攻,边大声道:“你是‘浪沧客’的弟子,白某若非如此的话,万难胜得了你……”话声中,“切菜刀法”已然施出“片切萝卜”、“大剁猪蹄”、“巧挑牛筋”、“横劈鱼头”、“轻刮虾鳞”、“三元及第”、“孔府清炖”、“青龙难过海”、“连斩五虎将”、“扎六花茄子”、“痛打群英会”等二十多招,招招凌厉凶险,但却连孙鸣鹤的衣角都未能沾到一下。

孙鸣鹤仍未还击,只是悠然叹道:“前朝魏空空魏大侠凭一套‘切菜刀法’横行天下,杀人无数,不想被你使来竟是如此窝囊……”

那边王道毕朝万巫一抱拳道:“久仰万公子大名,王某也想讨教一下万公子的高招!”

万巫抽出铜笛在手,也一抱拳道:“万某亦正有此意——请!”他与王道毕这一交手,各仗短兵器贴身近攻,专打穴道,凶恶惊险之极,看得旁边众人一阵阵心惊肉跳。

白天乐将一路“切菜刀法”尽数使完,却仍未使孙鸣鹤稍见一丝狼狈,心下不由大为惊恐。

孙鸣鹤似甚不耐地道:“白兄也太叫孙某失望了!”话声中长剑挥动,一步一跳推出几朵浪花,剑花未平又一步一跳推出十数朵剑花,连跳得十三步,步步充满杀机,竟有数千万朵剑花连绵交叠,似千重水山、惊涛骇浪般要将白天乐吞没,看得众人不由齐地惊呼出声。

白天乐虽身着“龙丝软甲”,却护不了头脸、四肢,惊吓中眼见性命不保,忽觉一股大力自腰间将他重重一拉,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倒飞而起,掠出了孙鸣鹤要命的万重剑涡。

白天乐惊魂未定地一看,却见是宫十老用鱼竿甩线将他拉了开来,忙喘息着对宫十老抱拳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萧玎玲已疾奔了过去,拉着白天乐的手急问道:“白大哥,你没事吧?”

宫十老凝视着孙鸣鹤道:“这位小兄弟的连环十三跳式‘浪沧剑法’果真厉害无匹!老夫四十多年前曾去过海外仙山,还有幸在令师‘浪沧客’手下走过几招,不知令师如今安好否?”

孙鸣鹤道:“家师仙逝前曾告知孙某,中原武林能放手与他一搏的,宫老先生便是其中之一了……孙某不才,想验证一下家师所言,不知宫老先生肯赐教否?”他言语虽似谦恭,神态间却浑没将宫十老放在眼里。

宫十老哈哈大笑道:“好狂妄的小娃儿!敢情独孤老鬼已不在了,难怪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待老夫教训教训你罢!”话声中双肩微动,正待欺身而出,却被白天乐拉住了道:“何用前辈亲自出手,晚辈的兄弟他便对付不了——”说罢,对白皑皑道:“小喜,你去跟姓孙的比划几下如何?”

白皑皑微愣道:“我?”

宫十老看了白皑皑几眼,微吃一惊道:“果真不错,这位小兄弟倒不会惧姓孙的娃儿!”

当下白皑皑便解了碧灵剑,朝孙鸣鹤一抱拳道:“如此,在下就向孙兄讨教几招。”

孙鸣鹤傲然冷笑一声,随即铁青着脸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无名小卒,孙某就送你上西天!”话声中沉身、吐气、出剑,又是十三路连跳式“浪沧剑法”狂泻而出,将白皑皑裹在了重重剑浪之中!

白皑皑一招都未能挡住,头脸、胸腹和四肢各中了数十剑,身上衣裳似雨蝶化飞般四处飘舞,却不停地挥剑向孙鸣鹤攻去,全然不顾孙鸣鹤剑法如何,只是自个依着“达摩剑法”的样式不断施出。

孙鸣鹤大惊,疾速暴退了十余步,见白皑皑仍是以那套只备形而不具神的“达摩剑法”攻来,不由甚是恼怒,犹心有不甘,沉声道:“孙某就不信邪!”话声中再度欺身而上,以硬剑碰软剑,数下后俩剑均无损缺。他又连刺白皑皑握剑之手,贯注以九成内力,喝声:“撒手罢!”

白皑皑被震得一阵歪斜,握剑之手旋溜抖动不住,但碧灵剑却始终未脱手。

孙鸣鹤面色微红,见震不落白皑皑手中之剑,便将长剑连连直刺白皑皑耳、目、口、鼻、咽喉、下阴等数处脆弱之地,招招均贯注了全身功力!

萧玎珰虽知白皑皑刀枪不入,但眼见他数块弱处连遭重击,心下仍不由惶急个不行。

白皑皑身形飘摆晃动不停,却并未受到半点创伤,仍是不紧不慢地攻着那套“达摩剑法”。

不多时,孙鸣鹤默然收剑,疾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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