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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死神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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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承勋道:“如此,便请萧姑娘先用饭如何?”

萧玎珰一点头,她旁边站着的一个丫鬟即刻转身盛了一大碗饭恭敬地递给了她。

待用了一些菜后,几人又干了第二碗酒。如此再三,一连干了八碗。这菜大多是鱼虾贝藻之类的水品,入口鲜美甘甜,回味无穷;酒都是陈年好酒,浓烈而香醇,令人虽欲醉而思再饮,醉死亦不悔。

这八碗酒下肚,白皑皑、万巫、郑承勋和钱茂山倒没有什么事,菊英四姐妹却俱都已是脸色微酡了。而小龙儿乖乖地吃饱饭后,便自个先回房睡下了。

接下来,郑承勋、钱茂山和菊英四姐妹尽地主之谊,各自敬了白皑皑和万巫两碗。白皑皑和万巫也各自回敬了主人各两碗。

这一番下来,白皑皑和万巫仍是无事,郑承勋和钱茂山的耳根却有些发红了,菊英四姐妹更已是红靥如花,仿佛不胜娇羞。

再饮得数碗,除白皑皑外,各人均有些醉意了,菊英四姐妹更已是口齿不清、眼神迷朦。

菊英端着碗举到萧玎珰面前,痴看着萧玎珰,喃喃道:“郎君,来,妾身与你干了这一碗……”

萧玎珰忙道:“菊英姐姐,我真的不会喝酒的……”

菊英忽地冷笑道:“什么不会喝酒,分明是你已把我忘了!哼,你这个负心郎!”呆了一下,忽又凄然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郎君,你真不肯与我干了这碗酒么?……”

一旁的莲英“嘻嘻”笑道:“大姐你醉了,醉了,你哪有什么郎君?我才有郎君呢!”说罢,端了酒与钱茂山连干了两碗。

万巫见状,举了碗对菊英道:“菊英姑娘,万某敬重你,就让万某代萧姑娘与你干了这碗!”说完,先自将酒一饮而尽。

菊英却只是痴痴地盯着萧玎珰,没有理会万巫。

一边的秋英不由轻笑骂道:“大姐真的醉了,好生没礼性!”说着,举起自己面前的碗,又对万巫道:“万公子,这碗酒就让我代大姐喝吧!”说完,仰脖也是一饮而尽。

紫英举了碗,邀白皑皑又一同干了两碗酒,边道:“白公子,我爹说你是个不畏刀枪水火和百毒的奇人,那对酒你自也是千杯、万杯亦不醉了?”

白皑皑微笑道:“哪里话。在下酒量也是低浅得很,不像姑娘四姐妹,如此爽气!”

萧玎珰听得此话,身躯不由微微一震,又见众人大多已醉态可掬,便壮了胆对白皑皑轻声道:“白公子,我不会喝酒,扫了大家的酒兴,你不会怪我吧?”

白皑皑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

紫英睁着醉眼对白皑皑道:“白公子,你真好福气,有萧姑娘这么个大美人跟在身边……我也真羡慕萧姑娘,能伴在你的左右……”

饭虽未饱,酒却已足。众人在丫鬟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各自进厢房歇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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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世之谜

第二日一早,众人起床漱洗后,便各自来到大厅内用早饭。

菊英、秋英和紫英三人见到万巫、白皑皑和萧玎珰几人,不由同时脸一红。

秋英轻笑道:“昨日我姐妹几人酒后失态,还请几位不要见笑。”

万巫抱拳道:“哪里。同是武林中人,讲的是义味兴致,豪爽豁达乃是我等本色……”

边说着,众人边各自坐了下来用饭。

用完饭稍事休息后,万巫便起身朝郑承勋抱拳道:“我与白兄弟就此去灵岩寺如何?”

郑承勋起身点头道:“万公子既有要事,便让茂山送二位去吧!”

白皑皑也站起身,对萧玎珰道:“萧姑娘,我与万大哥去一趟,你请留在这里如何?”

萧玎珰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下众人出了门,一路行到岸边。岸边停泊着无数只大大小小的渔船,有数十人正在启船向湖中划去,去为这一日的满载而归而忙碌奔波。

钱茂山引着白皑皑和万巫上了中间一条较大点儿的渔船,解了船缆,与郑承勋父女和萧玎珰奇%^书*(网!&*收集整理几人道了别,便挥动大桨飞快地划向湖心。

船已一路向东行去很远,万巫回头望了望,脑中不时映出菊英的梨棠泪容,微一叹息,负手立在船头极目远眺,四处观赏,但见湖上晨雾迷朦,烟霭重重,不由低吟道:“湖上。闲望。雨萧萧。烟蒲花桥路遥。谢娘翠娥愁不消。终朝。梦魂迷晚潮。荡子天涯归棹远。春已晚。莺语空断肠……”

白皑皑微笑道:“不想万大哥倒还是位风雅之士。”

万巫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钱茂山将船划得飞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已行到岸边,不远处山上的一座大寺院便已尽收眼底。

钱茂山将船系好,与白皑皑和万巫一齐上了岸。行得片刻,抬腿上了数十级石阶,便已到了灵岩寺的大门之前。

灵岩寺以墓塔林而著称,往常香火旺盛,这一日却是格外冷清。

知客僧将三人引到了前殿内,三人一边饮茶,一边向知客僧说明了来意。

知客僧先前看到白皑皑便已感惊奇,待听得三人来意后,微一揖首,转身进了内堂,说是要去禀明方丈。

不一会儿,知客僧便又出了来,对白皑皑微笑道:“方丈有请白施主到方丈室叙话。”

白皑皑起身对万巫和钱茂山一抱拳道:“既如此,两位大哥请在此稍候……”

万巫点头道:“兄弟尽管放心去罢!”

当下白皑皑便随知客僧向内堂而去。行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方丈室门前。

知客僧在门外通报后,里边一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道:“你先退下,请白施主进来罢……”

知客僧应了一声,对白皑皑一摊手道:“请!”说完,便自先离开了。

白皑皑轻轻推开门,那个声音又道:“请施主将门关上。”白皑皑依言将门掩好,但见窗台边阳光洒射下坐着一位白眉老僧,双目微闭,面色超然,仿佛身处西天极乐世界。

前面香案上一只香炉,几缕青烟袅袅升起,飘散在那老僧面前,更给老僧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老僧身侧后边的阴暗处竟也盘坐了一人,见白皑皑进来,他便起身迎了上去道:“兄弟,你果真来了!”他却正是约了白皑皑前来的江陵大盗白天乐。

面对这个跟自己面貌、身形和声音一般无二而且连姓名都很相近的大盗白天乐,白皑皑心下油然而生一股亲切之感,一抱拳道:“小弟正有疑惑,不知兄台约小弟来此所为何事……”

白天乐拍了拍白皑皑的肩头,一指那老僧道:“你先见过弘妙方丈再说!”

白皑皑向那老僧恭声道:“弟子白皑皑,见过弘妙大师。”说着,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老僧正是灵岩寺方丈弘妙大师,也即是当今少林寺方丈弘玄大师的二师兄。

当下弘妙大师微一颔首道:“你二人在我身边坐下罢。”待白皑皑和白天乐坐好后,他方睁开双眼,看了白皑皑一眼,不由微感惊奇,轻喟道:“你果真与他甚为相像!”顿了顿,又道:“再看你胸腹平静,目光浩瀚,倒有点像老衲师兄昔年所欲造就的护体神功高手,不食人间烟火、不畏刀枪百毒、不惧内家气功……”

白皑皑微叹道:“大师好眼力。”当下他便将自己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白天乐听后,不由又惊又喜,抚掌道:“不想兄弟竟还是如此奇人,往后愚兄倒用不着担心你了!”

弘妙大师半晌不语。良久,他方长叹一声道:“一切因缘,自有天数!不想师兄苦心想成之事,三十余载后方始出现——唉,往事如烟云,不提也罢……”面容忽地一肃,对白皑皑道:“请白施主将左脚脚心给老衲一观如何?”

白皑皑微微一愕,随即依言将左脚鞋袜脱了,但见脚心隐隐有一块淡红色的雪花状胎记。

白天乐将自己的右脚鞋袜脱了,将右脚伸到白皑皑的左脚边,但见他的右脚心竟也有一块淡红雪花胎记,跟白皑皑左脚心的那块一模一样!

弘妙大师细细看了那两块胎记几眼,微一点头道:“嗯,这就是了……你们先把鞋袜穿上吧……”待见二人将鞋袜穿好,他方才又道:“两位白施主之所以如此相像,甚至连脚心的胎记都一模一样,实因你二人本是同胞的亲两兄弟……”

白皑皑“啊”了一声,有些惊奇地看着白天乐。

白天乐微笑着一点头道:“我果真没有料错!”

弘妙大师续道:“你二人的父亲‘木剑客’白云楼与你们的母亲‘金刀罗刹’岑里娇二位施主本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对侠侣,后白云楼施主投身江陵绿林寨,与绿林寨大寨主萧王天、三寨主皮归蒙和四寨主陆日休义结金兰,成了绿林寨的二寨主……”

白皑皑如坠迷梦里,心道:“这是真的么?看来又不像是假的……那我爹娘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了,难怪爹的年纪比我大出了许多……如此说来,我亲生的爹爹跟萧玎珰姑娘的父亲倒还是拜把子兄弟了……”忽又转念想道:“怎能单凭这块胎记就断定我的身世?我须得向爹娘问个清楚才行——唉,却又不知爹娘他们现在何处,身子骨怎么样了……”

弘妙大师接着道:“在你们二人一个四岁、一个正好出生之时,因为一件事而改变了你们的一生,使你们失去了亲生父母……”顿了一顿,又道:“此事说来惭愧,老衲亦有见死不救之责……那是二十多年前了,当时的江陵绿林寨大寨主萧王天萧施主正是个风流倜傥的中年侠客,偶遇现今‘八大金刚’之首的‘红拂掌’常云羽常施主及常施主的夫人祁莲姑祁施主,不想他竟对祁施主一见倾心,爱慕极深,以致朝思暮想几欲成疾而走向极端……”重重叹息了一声,又道:“倘若萧施主能明白‘缘由天定’、‘相由心生’、男女之情强求不得的道理,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只可惜,他为情所惑,以致种下了苦果……唉,世上众生有诸多能看透名利、淡泊权势,却有许多人唯独勘破不了这个‘情’字!”

白皑皑心下暗自苦笑:“可不是么?我对萧姑娘不也是一见倾心么?连雪花我都没有真正爱过她……有的人相处一生都未见有真情,有些人才只不过认得几天却已相爱极深——唉,现下为了萧姑娘,我恐怕什么事都会愿意去做的……”

弘妙大师重重叹息了一声,又道:“萧施主设下圈套,串通常施主的十几个仇家同时追杀常施主夫妇二人,而其时正值祁施主分娩不久……就在二人苦战重伤后的生死一发之间,萧施主突地杀出,连斩十几人,却终归逃脱了一个轻功卓绝的活口——这个人,正是三十多年前退隐江湖的‘震天叉’白春海白施主的亲兄弟‘点波不惊无影客’白先启白施主,也即是你二人父亲的一个堂弟。白先启施主身负重伤逃脱后,奔至白云楼施主处,将萧施主的秘密告知,并将自家的轻功秘笈相赠,随即终因伤势过重而归赴西天……”

白天乐目光闪烁,插口道:“也就是说我爹知道了萧王天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才惹下了杀身之祸?”

弘妙大师微一颔首道:“不错。白云楼施主性情耿直,且极重兄弟之情,当即责问萧施主。萧施主其时亦羞愧亦恼怒,以结义之情哀求白施主——白施主面冷心软,不但原谅了萧施主,还将他堂弟白先启施主的轻功秘笈赠予萧施主的大公子……”

白天乐摇头叹道:“爹真是糊涂之至!他如此做法,不但害了全家,还造就了一位轻功绝顶的采花大盗!”

弘妙大师又叹息了一声,接着道:“萧施主自那以后,便有了心病——他既怕秘密泄露出去,欲除掉白施主灭口,但又有些顾念结义之情而难以下手,整日沉浸在烦郁焦躁之中……后来此事为萧夫人所察觉,她向萧施主盘问出真相后,虽痛恨萧施主风流成性,却又无不为萧施主的声誉威名担忧,遂逼萧施主下定决心要铲除白施主一家以绝后患……”

白天乐一咬牙道:“‘最毒妇人心’,果不虚言!”

弘妙大师接着道:“白施主虽耿直忠厚,却并不愚笨,早已知晓了萧施主的心意——他既想顾念多年的结义之情,不与萧施主翻脸,又不愿妻儿陪着他一同受累,遂将秘密告知了与他相交多年的一位出家人,即就是老衲……白施主将大公子托付于老衲,并要他夫人岑施主带着出生不久的二公子前往东京城郊去投奔他从未谋面的堂兄‘震天叉’白春海施主——这白春海施主昔年与老衲相交甚笃,他隐居之处也正是老衲告知于白云楼施主的……办完这一切后,白云楼施主书信一封留给萧施主,自己便服毒自尽了……”

白天乐目中微有泪光,连连摇头道:“爹也太傻了!太傻了!”

弘妙大师呆了片刻,喃喃道:“白施主的确有点傻,但却傻得令人羞愧、傻得令人起敬……”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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