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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长命富贵-第15章

小说: 长命富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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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置信她的大胆,她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吻他!

    “妳……”

    她的脸涨红,可却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忽然想来点恋爱的滋味!”

    他被她的话逗笑。“妳喔……”

    沿着规划过的精品街一路走来,这条铺着灰白石地砖的精品街,有着很多家类似的露天咖啡座,两人选了一家坐下来。

    服务生来点过东西后,寇长命就一直朝着他后头的方向看去,顺着她的目光他也回过头探去。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她支着下巴,一脸的向往。

    “外在打扮得这么棒,万一内在美是陈年破布该怎么办?快去对面买一套全新的换上吧!”

    闻言,她红着脸槌了他一下,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好笑。这男人,明明他身后有这么多家店,有内衣精品店、咖啡座、花店,他偏偏这么说。“色狼!满脑子不正经。”

    “男人对喜欢的女生如果没有一丁点不正经的想法,那妳才该哭好吗!”

    不这么说来……你对我的想法『很不正经』喽!”

    秋阳把身子凑了过去,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妳想听吗?”

    她脸红,连忙啐了一口。“才不要!”她知道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这样会害得她脸上的红晕始终褪不了。可恶!为什么她老被他的话窘得想钻地洞?于是她有些不甘心的抬起头。

    “喂!你没有送过我花欸!”听说有些男生对送花很没辙。

    “有啊,不过被妳扯坏了!”

    “那时你还不是我交往的对象。”寇长命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看过一本漫画,对男主角捧着一大把花送给女主角的画面记忆深刻,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交了男朋友,也一定要他送我一大把花。”

    “妳在暗示我什么?”

    “我在明示你后面有间花店。”

    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捧了一大把花送给女朋友?光是想就觉得……咳咳!“我可不可以叫秘书订,妳在家里等收花?”

    “不要,既没诚意又不浪漫。”

    “那样子……很蠢欸!”

    “你会喜欢上我就表示你本来就很蠢,蠢多蠢少,反正离不开那个字。”

    秋阳失笑,“好吧!妳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蠢到底的舍命陪长命了。”他起身往花店走。

    她静静的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背影,然后拿出相机。

    不到十分钟,他果真捧了一大把的红玫瑰走了出来。

    他身材修长、长相俊美,第一次发现男人手上捧着花也可以这么赏心悦目的!

    她逮着机会似的,拚命按下快门。

    他把花送进她怀里,“这样有没有当上漫画中女主角的感觉?”

    “有啊有啊!”

    秋阳坐了下来,无奈的笑叹,“妳啊!这几个小时里,妳已经让我做尽了我这辈子,截至今天之前都不曾做过的疯狂事--跷班约会?帮女人选购衣服、当街买花送女人……”他笑了。

    “要是让与我熟识的人看到,八成会以为那是幻觉。”以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的事,只要是为了她,他就觉得无所谓,甚至很值得,他像是在收集他们以后老的时候,一起回忆的年少轻狂。

    “这样的事……你会记得一辈子吗?”寇长命嗅了嗅玫瑰浓郁的香气,将眼帘压低。

    “毕生难忘!”

    她笑了,笑容中有一丝丝掩不去的苦涩。她很努力要他记住她,拉着他一块儿制造一些忘不了的轻狂事。她希望在很久、很久以后,或者……在她不在的时候,他也能记住今天。

    她被遗忘惯了,可她却希望秋阳会记住她,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守着彼此的回忆,那太寂寞了!寂寞到她没靠彼此的回忆过日子就无法忍受。“那就好,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就太可怜了。”

    秋阳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不禁奇怪的看着她。

    她也发现自己是不是透露了太多情绪,忘了他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于是连忙清了清喉咙说:“时候还满早的呢!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方才的表情像是烙在他心中一样挥之不去,今天的开心像染上了一层阴霾,他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看了下表。“差不多要吃晚餐了,吃饱饭后想去哪里?”

    “提议一:猛男俱乐部!”寇长命耍宝的向他眨眨眼。

    论耍宝,秋阳比她更有天份。“原来是想到我家啊!真是,想去就说一句,干啥拐弯抹角的。”

    厚!这脸皮厚过城墙的,居然自比“猛男”?!所以自家住所就叫“猛男俱乐部”?!这让她开心的笑了出来,“受不了你耶!”

    喝了点酒,秋阳在十一点左右要送她回家,可她却不想这么早回去。

    她说想看海,拗不过她坚持时的牛脾气,他也只得带她到海边。

    到了海边,一推开车门,浓浓的满是属于海的味道。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把海滩照成了银白色。寇长命下了车,往沙滩上走去。

    秋阳原本要阻止她,可今天的海风徐徐,不算大,而且也不冷,就由着她去了。

    到了沙滩上,寇长命忙把踩了一天的高跟鞋脱掉,拎在手上,然后像小孩子一样的大声欢呼。

    “哇!真舒服!”她戏称道:“当了一天的『凤凰』才知道当凤凰的辛苦,看来还是当麻雀比较快乐。”她平常轻便惯了,今天这样的打扮固然适合她,可说真的,挺不习惯的。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脚丫子在海滩上烙下一个个浅浅、小小的脚印。

    “长命,妳今天有点怪哟!”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啥膏药,可他就是觉得不舒坦。“为什么会突然想找我约会?”

    “你终于问了啊?”寇长命笑着转过身去。“我还以为你迟钝到什么都没感觉呢!”

    “妳现在可以说了吗?”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啊!”不提前过,她就没有时间了。

    “妳生日?”他怔住。“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她生日?

    可上一次她健保卡上好像不是……算了!有些人习惯过农历生日,有些人习惯过国历生日。

    她快乐的转了一圈,秀了一下全身上下新的行头。“没关系,我已经替你想好三样礼物了!第一项就是陪我一天,并且砸钱让我成为『绝世美女』。”她笑着看他。“有没有心理准备啊?我要说第二项生日礼物喽!”

    “尽管开口吧!”

    “这位先生,我想邀你跳支舞,不知你赏不赏脸?”

    秋阳取笑她,“花式国际标准舞吗?”

    又吓她,她讪讪然的说:“那不叫『舞』,那叫『杂耍』。我要跳华尔滋!”她喜孜孜的说,“这回我有备而来哟!”

    他扬了扬眉,手环在她腰上,两人瞬间翩然起舞。

    月光不的海滩上,一对登对的恋人曼妙优雅的舞着,海浪声一波波,像是华尔滋悠扬的旋律,久久不息。

    夜真的深了,他抱着她躺在他腿上休息,后来她睡着了,于是他把她抱到车上,并替她系上安全带。

    寇长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隐隐打了个哈欠,“我睡着了吗?”

    “嗯,妳再睡一会儿吧!到妳家门口时我再叫妳。”之后秋阳专心的开着车,可却也感觉到旁边的人没有阖眼再继续睡。“累了就睡,到妳家还有段距离。”

    “……你还欠我第三样礼物。”

    “嗯哼,说吧!妳要什么?”久久等不到她的话,他侧过脸看了她一眼。

    寇长命不发一语,只是慢慢、慢慢的把头靠在他肩上。

    这样的举动让他的心跳乱了半拍。“怎么了?”

    “今天……我不想回家……”

    半个小时后,两人就在他阳刚味极重的房间里上演着巫山云雨。

    “长命,妳的身体真的没关系吗?”她的骨架纤细得像是他一用力就会断了似的,包裹在白色床单里的胴体因为激情而涌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那模样既诱人,却更显脆弱。

    他吻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双手持续的爱抚着她轻颤不已的美丽胴体,一路来到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她咬着唇避免着羞人的吟哦声轻泄出口,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说:“没有人因为这种事而把身体弄坏的吧?”

    她的身体已准备好接纳他,可他还是担心,“不舒服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着。”实际上他的忍耐也到了临界点。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也深受考验。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一股焦躁感觉令她拱起了身子,抵在花径口的昂挺顺势而入,突破障碍。

    深夜里的火花炫烂,一波紧接着一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那夜之后的第三天,秋阳继续着他忙碌的日子,甚至是更忙碌,因为现任总裁秋予宽打算提前交出大权,让董事会选出下任总裁。

    秋阳是提名中最有希望的一个,可他还是得忙着拜会各董事,在拉票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的时候,却有一些耳语传出--说秋阳并不是秋家的孩子,而是秋予宽和韩君倩领养的孩子。

    这对董事会的选举无疑是埋下最大的变数,因为秋家人占董事席绝大部份,他们支持秋阳别无其他的理由,只因为他姓秋,自家人岂有胳膊向外弯的道理,因此一旦证实秋阳不姓秋,那些“铁票”就不再会是铁票了。

    对于这流言,秋阳始终保持沉默,可他却想起前些日子吴金珠到他办公室来泼妇骂街时说的话--

    你真以为你姓秋就一定是秋家的人吗?不过是载上太子皇冠的乞丐,你真以为自己是未来的国王吗?

    他还记得她的话后来因为母亲的造访而没有说全,他想,吴金珠会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而且同一天妈妈来找他要他放弃寇长命时,不也语露玄机的说了一些话。

    他刚开完会,会中仍有人以流传非真的“皇子”而讥讽抨击他。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想到传闻的事他忍不住紧锁双眉。

    因为,连他自己都相信传闻!

    他想起小时候父母对他的冷淡,尤其是父亲。在他小时候,他记得父亲有时会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那种眼神绝对不是恨铁不成钢的严父眼神,而是一种憎恨!他小时候特别怕父亲,也许就是因为那种眼神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眼神像是在看小偷!

    长大后,他的父亲不曾再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可父子之间还是生疏得犹如外人,就连这几天他不是他亲生孩子这样的流言传出,也不见他激动的驳斥传言的胡说八道,他只是在会议后淡淡的对他说,别想太多。

    他……真的是他的父亲吗?

    如果说,他只是他们领养的孩子,那么他一直无法释怀与父母关系冷淡一事,好像就能获得解释了。

    不是秋家的孩子,又不接受母亲的建议以联姻方式拉拢吕董事,那么他可以预见这次董事会投票的结果了。

    他的事业走到这种地步,也许就如同被母亲料中的,他可能将会一无所有。

    害怕吗?说真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衔着金汤匙出生和白手起家,后者对他的吸引力明显的大于前者。

    对于阳旭集团,他对它的感觉来自于一种责任,因为他姓秋,他是未来的接班人,因此他必须把它经营好,而这样的责任也来自于祖母对他的疼爱。如果他真的不姓秋,就算他想为阳旭使力只怕也力不从心吧?

    他一向知道阳旭的秋家人没有什么向心力,而且家族中的凝聚力也不够。一旦证明他不姓秋,而只是养子时,想必他们会先“团结”起来将他踢出公司,然后就陷入“春秋战国”时期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阳旭就跟他无关了,对于自己的能力他一向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只是……他若不姓秋,那他究竟姓什么?父母又是谁?秋家又为什么收养他?

    在发呆之际,秘书送进来一个盒子。

    “您的限时挂号。”

    “谢谢!”他看着盒子上的字迹,觉得有点陌生。

    寄件人写着寇玫瑰。

    寇玫瑰?那不是寇长命的妹妹?

    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了胸口,但他仍说服自己,这几天他忙归忙,可不了班都会打电话给她,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啊!还是长命要给他什么东西吗?那为什么不亲手交给他?非得要她妹妹用寄的?

    他撕开层层的包装露出一个大纸盒,一打开,里面放着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木离。看到是木雕时他大大的松了口气,连忙将木雕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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