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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婢要认命-第1章

小说: 小婢要认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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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小婢要认命
  作者:风筝
  男主角:上官阎
  女主角:公孙素素
  内容简介:
  她、她前世是造了什么孽,
  这辈子才会这样倒楣到不行?!
  明明是山庄的二小姐,却被亲人当成小婢,被下人当成空气,
  连苦命的被指使出庄买个东西,都能捡个煞星回来。
  结果不但被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打包带走,有家归不得,
  还被他的同伙当成嫌疑犯囚禁起来。
  好不容易他愿意放她走,家人也很大方的愿意承认她了,
  结果家人只是想拿她当代嫁新娘,
  而他,竟也在她大喜之日跑来闹场,口口声声要找她爹报仇……
  哇咧!她还以为他终于爱上她了呢!
  没想到这回,他更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说什么父债女还,天经地义,叫她要认命!
  好,要她“认命”是吧?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小命一条,
  她就自认倒楣,赔给他算了……
  正文
  楔子
  阎罗门,江湖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门派。它不仅像是和外界隔了一层又一层的黑纱,神秘得令人无法一窥究竟,据说还是个杀手组织!只要出得起高价,便可要求阎罗门为你杀任何你想杀的人,而且是使命必达,绝不手软。
  至于要如何与该组织取得联系,就端看你自个儿有没有门路了。
  传闻中,阎罗门里头高手如云,甚至连打杂的小厮,都非泛泛之辈。
  不过,那只是传闻而已,是真是假,外界无从得知。
  现今阎罗门的掌事者名唤上官阎,名号就是“阎罗”,因为他向来跟“心慈手软”沾不上边,甚至……杀人不眨眼!
  另外,在上官阎之下,还有杰出的五名大将:修、尘、元、剑、魅。这五人在阎罗门里皆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至于他们各自掌控着什么,那就只有阎罗门里的人才知道了。
  第一章
  阎罗门
  “殿主。”黑衣男子蹲跪于阎罗殿上,默默等待殿主进一步的指示。
  殿上男子背对着底下的黑衣男子,两手负于背后,望着眼前的阎罗图腾,脸上表情平静,但眸中却闪烁着火焰。
  当底下的黑衣男子看见殿主凝望着图腾时,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因为他深知每当殿主望着图腾时,便是殿主燃起杀意的时候。
  “找到他了?”殿上男子缓缓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冷峻的看着底下的部属,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但那眼神却令黑衣男子不寒而栗。
  黑衣男子连忙收敛惊散的心智,禀报道:“是的,在雪亘坡附近发现了他的踪迹。”
  “是这样吗?”他的话语轻淡得如天上的白云,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下属听?而后缓缓合上眼,似乎是在沉思。
  黑衣男子迟迟未等到下一个指示,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殿主?”
  片刻,上官阎终于将视线挪到他身上,“还有什么事?”
  两人四目相对,黑衣男子像是考虑了许久,开口道:“请恕属下斗胆一问。”
  上官阎睇他许久,“问吧!”他早料到他会问。
  “他……是否与婉儿小姐的死有关?”声调虽平滑如丝,但一瞬间,黑衣男子的确在他眼眸中看见愤怒。
  “修,你踰矩了。”上官阎缓声说道。他不会说的,因为这是他与婉儿的约定。
  巽修低下头,态度更显恭敬。“是,属下知错。”
  他是“修”,是阎的贴身护卫,除了守着阎的命以外,其它事他根本不该、也无权干涉。
  “我要亲自动手。”
  上官阎缓缓的拋下这句话,却大大震惊了巽修。
  多少年了,即使事态再怎么严重,他都不曾听闻殿主扬言要亲自动手。因为在殿主动手之前,他们已经代殿主收拾好一切。
  “殿主?”既是如此,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让殿主想亲自动手……难道,婉儿的死真的跟“他”有关?
  “好了,下去吧!”上官阎背过身,不打算再做任何回答。
  “殿主……”巽修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上官阎左手一挥,便知劝说无效,只好退下。
  一样是寂静的夜,但是今夜的阎罗图腾,似乎显得特别诡谲……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此仇不共戴天,即使他是他的师父,他也要他血债血偿!
  在他眸中燃烧的熊熊火焰,是最烈的杀意!
  数个月前
  那原该是个寂静无声的夜,不过在阎罗殿的某个角落,却若有似无地幽幽飘散着女子的啜泣声。
  在回阎罗殿的路上,上官阎便觉得心神不宁,等到他回到阎罗殿,心里更加不安,可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深沉,他走在阎罗殿中,隐隐约约听见有声响,且是从禁地竹林里传出的。
  踏着沉重的脚步,他缓缓走入竹林内,越往内走,声响越明显。他敢肯定,林里一定有人。
  不知不觉,怒意席卷而来──竟然有人胆敢闯进禁地!
  竹林被列为禁地,不是因为里面有什么,而是竹林采用五行八卦阵排列出数种阵法,若不懂的人误入,很容易迷失其中,无法走出,最后在林里活活饿死。
  若不是今天他凑巧发现,不然岂不是又有一条命要枉送于阎罗殿?!
  上官阎踩着诡异的步伐,轻松地找到生门,来到竹林中心,也是声音的来源处。才正想着该如何处置大胆闯入的奴仆,可随即映入眼帘的一幕,却令他震惊得说不出话……
  凌乱的衣裳散落满地,一名女子披头散发,肌肤上处处可见瘀青红印,俨然才遭受他人侵犯的模样。更令他吃惊的是,女子在回过头的瞬间,那恐惧的神情,以及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竟是──
  他不愿意相信眼前所见,甚至不愿意证实他内心的想法,只能吃力的问着,“婉儿你……你怎么了?”他第一次发现,说话竟是如此困难之事。
  “哥……哥哥……”上官婉儿脸上泪痕斑斑,在看到亲人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上官阎立刻扯下自身外衣,上前披在妹妹身上,包裹住她受伤的身子。
  上官婉儿整个人伏在他怀里,除了哭泣,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上官阎僵着身子环抱着她,心底很明白妹妹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却没有勇气问个清楚。
  “哥……那、那个人……他……”
  在上官婉儿的脑海里,那些才刚发生在她身上的残忍的事依然盘旋不去,她骇然,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上官阎,想寻求力量保护自己已残破不堪的身心。
  “别、别哭了……”上官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喑?得可怕。“告诉哥哥……是谁?”忍着心上那宛若刀割的痛楚,他艰难地问道。
  他心头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因为这竹林……会成为禁地的另外一个原因,正是因为这里是“他”专属的地方,是“他”每年来到此地时的休憩之地。
  “是、是……”
  泪水不断滚落,她哭得教人闻之肝肠寸断,心痛不已。
  “是谁?”上官阎努力压抑内心风雨欲来的愤怒,一方面是害怕真要证实了心中的想法,他的理智将会被愤怒之火焚烧殆尽。
  “严……严师父……”
  上官婉儿在吐出这几个字后,终于不支昏厥过去。
  果真是师父?!
  他没有预想中的丧失理智,但双眸却瞬间凝为寒冰。所谓的师徒之情,在妹妹亲口说出伤害她的人后,转为冰冷的残酷。
  抱着已昏厥的妹妹,上官阎迅速回到她的闺房,招来妹妹的贴身丫鬟照顾,并勒令此事不得张扬。
  醒来后的上官婉儿,第一件事情就是央求他,甚至还要他与她约定,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巽修知道这件事。
  在他再三保证后,除了他与她的贴身丫鬟外,这件事情完全被压了下来,没有泄漏半分出去。
  但从那天起,以往娇俏活泼的上官婉儿就此消失无踪,她就像是个空有躯体的美丽瓷娃娃,不言不语、不哭也不笑……
  至于他的师父严殷,则自伤害婉儿的当晚后消失无踪。
  为了不让此事张扬出去,上官阎寻找严殷的报仇行动也变得极度困难,直到──
  三个月后,婉儿发现自己竟怀有身孕,在承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打击的情况下,悬梁自尽了。
  待他发觉,婉儿早已气绝多时,回天乏术。
  最震惊的莫过于巽修,他万万没料到,在他外出办事两个月后,迎接他的竟是婉儿的死讯。
  其实上官阎一直都知道,巽修与婉儿之间互有好感,他甚至也打算将妹妹的终身托付给巽修,只是……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突然了……
  自那时起,他就已经立下重誓,绝对要严殷为伤害婉儿,甚至害死她而付出代价!
  雪亘坡
  “严殷!”上官阎语气冰冷地唤叫他。
  “啧啧,我说好徒儿,你手脚可真不是普通的慢呀!从那天算起,前前后后也过了将近四个月,你才找到我。”
  严殷语带嘲弄,将伤害婉儿一事,当作是笑话般挂在口边,半点儿也不带愧疚之感。
  更何况,若不是他故意自暴行踪,凭他的身手,上官阎能这么容易找到他吗?
  “住口!”上官阎震怒低吼,“师徒一场,我无法明白你为何下得了手,伤害你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婉儿?”
  “哈……哈哈……”严殷陡然仰天狂笑,对上官阎的问题相当不以为然。
  哼!凭他一个小辈,哪能了解他的苦楚?
  当年,如果不是上官夫人重病时求他收上官阎为徒,他才不屑呢!他为何要花费力气来教导别人家的孩子?
  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就只因为……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虽然她未能与他结为连理,但他还是无法克制的疯狂爱着她。
  转眼间,十年了。在这期间,他每年都拨两旬左右的时间来到阎罗门教上官阎武功,却对上官阎隐瞒了自己在江湖上的身分,看着上官阎从一名青年,凭着自己的实力,一点一滴的累积,终于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
  这一切,全都是为了遵守他对她的承诺,临终前的承诺──代替她照顾她的孩子,直到上官阎成就自己的事业。
  至于婉儿……那只是个无心的错误……他并非存心的,只是──当时他喝醉了……
  但,他不会后悔强占了婉儿!因为,她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啊!
  “今日,我要为婉儿报仇!要你血债血偿!”上官阎将剑尖指着他。
  “我说好徒儿呀!你不明白的事情可还多着呢!”严殷一语双关,摆出了招式,摆明就是要正面迎战。
  婉儿,和香消玉殒的她实在是太相像了。愈大出落得愈美丽的婉儿,就像当年的她一样婉约甜净,一样的令他动心。
  那天,是她的忌日,他是喝了些酒,然后想要去竹林。因为在竹林中,他特意建造了间小屋,那是他与她的回忆。
  婉儿遇上了正前往竹林的他,直说有事情想要同他商量,拗不过她,他带着她一起进入竹林。
  但后来,他们起了些争执,是她……她不听话……所以他……他才──
  他不是存心的……
  愤怒中的上官阎没空分析严殷话中的深意,举剑向他挥过去,招招狠毒致命,完全不留余地。
  只是再怎么说,他能拥有今日的武学成就,泰半也都是严殷传授的,不管他出招再如何快速狠辣,招式也都在严殷的预料之中。
  严殷轻松地闪避过他的致命招数,也不留情的给予反击。
  但同样的,严殷能躲得过上官阎的攻击,上官阎自然也避得开严殷的杀招,两人你来我往,几乎分不出高下。
  师徒激战,不相上下,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上官阎似乎还是略胜一筹──只要上官阎使出非严殷所授的武学招式,严殷就显得有些难以招架。
  这场战,上官阎是愈打愈游刃有余,但严殷却是愈打愈倍感吃不消!
  不过,他严殷有那么容易被解决吗?
  终于,在一砍杀、一旋身之际,严殷陡然对上官阎扬起了抹诡谲的笑容,右手也在瞬间多出了些不明物,而后朝着上官阎洒去。
  是银针!
  长期训练出来的灵敏反应,使他一察觉有异,就在电光石火间侧身一闪、挥剑一挡。但仍不够快,数支银针笔直地打入他胸口。
  他立即运劲逼出银针,却没料到银针上抹有剧毒,而在体内窜流的真气,更加助长了药力的扩散。
  待上官阎警觉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该死的!”他低吼咒骂,仰起头来瞪视着严殷那副得意的笑容。
  “我的好徒儿,你怎么可能胜得过为师我?你的一招一式都出自我手,即使你武学修为已追上为师;但可别忘了,那终究是为师我传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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