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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尊贵丫鬟-第6章

小说: 尊贵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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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它的嘴巴捂紧,拒绝听它的悲呜声。
  “起来。”
  “不起!你……”嗯不对,小野畜不会开口说人话!
  待她回神过来,她的身子已经被人揪提起来,并且丢往一旁。
  跌坐于地的莫锁锁只觉得身子仿佛被摔成两半似的,痛出清泪几滴。
  “宫!”
  “呜!嘎嘎!嘎!”小人猿一跃而起,迅速的窝进主人的胸膛,撒娇的诉说它受人“凌虐”的过程。
  “是你!”莫锁锁忽一低喊。
  他回眸,冷淡的眼神仍是她梦中所见的……
  “嘎!”小人猿突地对她一笑,十足十的仗势欺人。
  它的眼神所传达的是,怎样,我的主人把你丢在地上!我才是胜利者!
  “臭猿!”她娇斥,受不得它的示威。不知为何,他舍她而就它竟叫她心痛至极。
  “你是北京城那个妓女吗?”他沉声问。
  闻言,她气得怒吼,“去你的臭蛮子!我不是窑姐!当时我是因为要追它才把裙衣卷起来的!”
  “那么你是良家妇女了?”
  “废话。”老天,这人还真懂得如何激发她的怒气。
  “为何擅闯?”
  擅闯?“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质问我!”喔,她的脸儿好刺疼,现下的她一定是丑得不能再丑了。
  可又如何,他对她的绝丽是惟一的免疫者,让他见了她这羞人样也无妨。
  只听得他淡道:“这是圣王爷的寝房……”
  “我知道呀。”所以她才待着,预备伺候呀。
  “你……”他沉吟了晌,瞬即明白,“你是王兄‘要’来的汉女丫环?”
  “聪明。我就是被一列军队所带来的……嗯你方才说什么来着,王兄?难道你是……”丞相大人说金射独只有一个手足兄弟……
  他冷着深眸,“我是金射孤!”意即她的新主子。
  “圣王爷!”天!可以命令她做东做西的就是一直占据她心房的他。
  千想万思也没料到……说不出是惊喜或是慌惶,她的心好乱好乱。
  “披上!”取下锦榻上的短貂毛衣,他丢过去。
  恍惚着的莫锁锁一下羞红了腮,天呀,她的肚兜抹胸儿全让他瞧个仔细去了,还有她半露的肌肤!
  他轻撇一抹嗤笑,“过来!”
  “嗯?”披好短韶毛衣,她站起身走向他。
  “脱靴。”他像个人间主宰似的傲岸。
  她只有依言听从的蹲下,为他卸去足靴子。
  然而心里头深觉受辱,虽然她已经当了五年的丫环,可她从未做过这样委屈的差事……
  “净足。”金射孤浓眉一敛,微微不快。
  她不是个丫环奴胚吗,为何楚楚之姿的无言控诉他的薄待。
  但他是她的主子,即使他要她死,她也不得不从。
  认命的莫锁锁只好以清水和绢布为他拭擦足踝和每一根脚指头,说也好笑,这是她第一次深切的感到她的卑贱。
  即使是皇帝陛下圣旨恩赐的特等丫环又如何呢,她仍是他的奴呀。
  “还有吩咐吗?”她起身,故作漠视的骄态。
  他瞅着她,眼神深沉到使人呼吸紊乱。
  “你……嗯圣王爷,你瞧个啥劲呢。”他的眼神仿佛是一团热火,侵噬得她昏昏晕晕的。
  金射孤忽地扯出一抹极淡的邪笑,“你的模样更是狼狈,像个被糟蹋过的破布娃娃。”
  他出此言,她应该生气的,应该赏他一记白眼的,可她却只怔怔的直瞪着他的冷俊美颜。
  他的笑……好危险!
  “去歇着吧,我可不想面对一张伤痕交错的面孔,虽然你的丑样彻底的取悦了我……”
  她取悦了他?以她的丑样?那么她应该高兴或是伤心呢。
  “明早记得打水过来,许多活儿等着你做。”她是他专属的丫环奴啊。
  “是的,爷儿。”她只能如斯……这是她应守的分寸,不管她是讨厌他或是对他动了情愫。
  “嘎嘎!”金射孤怀中的宫举起右手,对她挥动着,它还是想跟她做好朋友。
  “嘎!”皱着鼻尖,莫锁锁对它展露敌意的气笑。
  宫好高兴哦,她对它“嘎”了一声耶,它连忙回以一串的嘎嘎嘎嘎。
  疯猿!莫锁锁回以更凶野的嘎嘎声。
  于是金猿和姑娘对吼了起来,嘎嘎声不绝于耳。
  金射孤倏地畅笑起来。
  宫呆住,它从来不曾见过主人大笑,好新奇。
  莫锁锁也呆了,他的翩翩神采非常强烈的重击她的寸寸芳心。
  完了。她很不争气的爱上她的主子了。
  是福,是祸?
  老天!救救她吧。
  鸡未啼,天未亮,莫锁锁已让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推窗一望,原来是宫中的下仆忙着早膳的炊事。
  因为她是特殊的丫环奴,所以她幸运的独住一房,而且没有顶头的老嬷嬷对她颐指气使。
  一想及金射孤的冷芒酷色和丰神的俊笑她就不禁眸底生愁。
  “唉。又得面对他了。”叹息之余,她已简单的梳理发丝,着上下人的粗布衣裳。
  打了净水,她往金射孤的寝房走去。
  不出意料的,她一路上所遇到的宫奴全对她投以惊艳的垂涎目光。
  她自嘲的戏笑,普天之下就只有金射孤对她无动于衷,他甚至因为她昨日的狼狈而龙心大悦呢。
  寝房的房门已开,讨厌的小人猿正杵在玄关处对她傻笑。
  她杏眼狠瞪一下,便走进玄关,将水盆置放桌几之上。
  “爷。请净面。”她冷着容颜,不卑不屈的道。
  早已起身,并且已着朝服的金射孤深眸里溢着一丝
  玩味。
  她这捧着明洪武圣旨的丫环果然不同凡响,不若一般的俗庸之女,尽是只求他一分一毫的欢心情动。
  她不搔首弄姿,更无柔媚的做作表态,却反而使他的心起了一丝波澜。
  “莫锁锁,你起得太晚,来不及为我戴冠、着衣!”
  “奴婢的错!”他没有手吗,连这小事也得她代劳。
  丞相府中的两年岁月她可是晌午才起,什么事也不
  必做,打水、梳发的差事全是其他丫环的劳役。
  她的本分只是为蝶菲小姐磨磨墨,捉个小刀,画画山水图或是人像描绘罢了。
  她暗自咕哝的同时,金射孤已净清面首,离开寝房往正宫大殿去上早朝了。
  “嘎。”宫讶异的叫。这美人儿居然没有恭送主人,太没规矩了。
  莫锁锁自恍惚中惊觉起来,“宫!你杵着做啥?”又要找她“打架”了是不?
  “唔嘎!”它的圆眼睛往锦榻上一瞥,然后跳跳蹦蹦的离开了。
  原来是“命令”她整理榻上的衣带呀!
  “休想。”一声女高音自她身后斥吼起。
  莫锁锁一边摺衣,一边眄上一眼,“为什么对我凶?这是我应该做的卑贱事。”
  “大胆!为圣王爷摺衣是一件极尊荣的事!”一个丫环装扮的女孩上下打量着她。果然有着狐妖的媚色!
  “你也是个丫环吧,我和你同一地位,你不该对我叫嚣!”
  “知道我是谁吗?”竟不把她放在眼中!整个王宫的奴仆只她胆敢放肆!
  莫锁锁失笑了,“我初来乍到,哪会知道你是哪一号的大人物?”
  “听着,本姑娘的大名是苗菁!是王后的贴身丫环。”她等着这汉女对她行大礼……
  “哦。”莫锁锁继续低首摺叠丝绸男衣……
  这汉女奴胚竟然不巴结她这正宫里的大丫环?“喂!你耳朵生茧了吗?既已明白我的身份还不……”
  “你我都是丫环,这种身份并不体面吧。”
  “伶牙利齿。好!我就把你的牙全打掉。”苗菁伸手往她的腮颊使力一拧,另一手则预备将她的檀口打个血满齿落。
  然而莫锁锁以手中的丝带帛条回击,击上苗菁的嘴唇。
  苗菁往后连退几步,她的牙竟然掉了一颗。
  “贱婢!”王宫之内她可是首号地头蛇!
  莫锁锁轻笑,“如果你喜欢骂你自个儿,我不反对!”
  是她先拧痛她的腮颊,她只是“必须”的自卫。
  苗菁怒极,汉女奴的笑睨使她更是火气中烧,但她陡地发出尖亢的刺笑,“唷!锁妹妹是不,你不是刚当差不过一日,怎么弄得脸上带了伤,是不是圣王爷看不惯你的刁气啊。”
  “锁锁是个奴……”她可没有必要对他人报告她的小伤因何而来。
  “真是圣王爷伤了你啊!”苗菁喜上眉梢的笑开怀,悬吊一夜的心终于能够稍稍放下了。
  八岁进宫,早熟的她对于圣王爷可是暗暗迷爱着,痴想着能有一日得其一怜,做个姬奴也是她的天幸啊。
  她努力的伺候王后,为的不就是巴望着王后把她赐给圣王爷,然而这个来自中原皇上的丫环却是占了先!
  她妒,她恨,她还不服输!
  “锁妹妹啊,你不知百花国的圣王爷可是个寡情寡恩的男人吧,曾经有一侯爷的千金女因为受不住他的当众羞辱而上吊自尽唷。”
  “哦。”
  “咦呀!你不觉得害怕吗?小心哪,圣王爷哪一天发起狂来也许会拧碎你的玉颈。”
  “金射孤如此残暴?”她不信,冷邪并不等同于噬血。
  苗菁尖斥,“死婢!直呼主子的名讳可是大罪。”
  “那么你可以去禀告金射孤,让他处置我的大不敬呀。”
  骄傲的丫环奴!“我这就去敬禀王后!长嫂如母,王后娘娘若是凤威一起,可有你受的!”
  愈想愈是气恼,苗菁抓起桌几上的脸盆水,一古脑的往莫锁锁的身上兜淋而去,闪避不及的莫锁锁立即成了湿透美人儿。
  “呵呵……”总算扳回一城!苗菁愉快的步出寝房。
  但她的愉快只维持片刻……
  “呀!哪一个……”咦,不是雨、不是水,从天淋下的竟是尿液!
  苗菁扭皱成一团的嘴脸抬头望去,她非要痛斥对方一顿,太胆大妄为了,她可是王后娘娘身边的人,谁敢这么放肆?!
  她正欲破口大骂,却惊见树干上的“凶手”竟是宫!
  “宫?你……”竟对她撒尿?
  “嘎。”宫不但没有愧色,甚至又撒下第二泡尿。
  臭死她了。苗菁快气疯了,这样的她如何服侍王后的早膳?一身浓浊的气味怕不薰上半天……
  但是她不能发怒啊,宫可是圣王爷的宠物,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惹得起的!
  “呼!”嘎嘎,好好玩。宫双手猛拍。
  “呵……”勉扯一朵难看的笑,苗菁悻悻然的走了。
  这一幕正落在捧着脸盆,走出寝房外的莫锁锁的眼中。
  “小野畜,你真调皮。”它是为了她出一口气而恶整苗菁的……
  莫锁锁娇甜的一笑,唇边的小梨涡醉人心扉。
  嘎嘎!她好可爱哦,它又更加、更加的喜欢她了。
  “吁噶嘎呼!”它一连串的猿语,想表白它的友好心意。
  “住口,你好吵。我不生你的气了,化干戈为玉帛吧。”面上的轻微伤痕完全不打紧,她原谅它了。
  “唔唔唔。”嘎!它决定了,它要她做它的女主人,然后和她一块儿玩耍……
  第五章
  御书房内檀香四溢,啜饮甘甜茶汤,金射独微带笑意,眄向冷如冰霜的手足兄弟。
  “早朝已散,你来找我该不是只为品茗吧?”
  金射孤一笑也不给,冷冷的薄怒道:“一国之君耍弄着小心眼的心机,你不觉羞惭?”
  “弟!你的话太伤人!”这高傲如天神的王弟竟不怕他赐罪。
  “莫锁锁!”他的深眸深不见底,幽幽的寒芒里一些情绪也不露。
  金射独儒雅的笑言,“那个我向明皇帝索讨的圣旨丫环?怎么,她不如你意?不够伶利?”
  “你要的不是她的伶利吧!我的寝殿一向不需要丫环伺候。”
  “凡事总有开始,是不?”
  “王兄何不直接请命明皇帝让她成为我金射孤的妃子,何必兜上一圈?”
  “吾意正是!但是如果王兄我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你一军,那莫锁锁恐怕被你弃若敝屐!王宫内岂不是要大兴土木,造置一座冷宫?”
  金射孤邪气的嗤笑,“王兄打的如意算盘是让那丫环与我朝夕相对,希冀来个日久生情?”
  “听说整个北京城都为她狂骚大乱了……”美人膝、英雄冢,千古不变的定律。
  “倘使王弟我坐怀不乱?”
  “射孤……”唉,金射独黯然了。“为了王嗣,算我求你吧。”
  “找个贤能的人将王位传承下去即可。”
  “百花国的王位若断绝在我的手中,我如何能下黄泉面对列祖列宗?”无奈造化弄人,他的不育是神医难治之症。
  金射独的双眼又红,双肩亦是无力的垮下。
  眉峰一敛紧,金射孤沉言,“如果我答应孕育一名子嗣,不管男女,王兄你都将王位传予,而我归隐山林,不问国事,如何?”
  “这是交换条件?”他能不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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