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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烟锁江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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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明珠、井望天,只好退了上去。
    井望天低声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江湖,就算是同赴刑场,他也要想法子晚死那么一步。”
    很快地进入了谷口。
    一个大木牌,竖在路中,血红大字写道:“记着,进此一步,双目尽失。”
    江天南回顾了伍明珠和井望天一眼,道:“两位在此稍候片刻,在下先进去瞧瞧。”
    五个五毒门中人也紧随而到,但他们远远地站在一丈开外。
    井望天沉声道:“少兄,小心了,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江玉南道:“我如若被挖了一双眼珠子,两位似乎用不着冒险了。”
    一迈步,踏过木牌。
    忽然间,人影一闪,冷风扑面而至。
    江玉南早已有备,左手一抬,护住双目,右手疾快地拍出一掌。只听嗤嗤两声,有物坠地。
    江玉南凝目望去,只见两只麻雀一般大的异羽怪鸟,已被自已拍出的掌力击毙,血肉模糊,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貌。
    一个身着黑色披肩,腰围黑色短裙的少女,站在道旁,相距江玉南不过五尺。
    这少女,好一身白嫩光滑的肌肤,也许她有意地展示玉肤雪肌,所以穿的衣服很少,黑色的披肩,只掩到双胸,腰间的短裙,只到胯间,露出了一双雪白的玉腿和两条粉臂。
    足登一双软皮黑色的高勒马靴,长发披垂双肩,却用一条白色的丝带勒住。在那个时代中,这是惊人的穿着。
    俗语有男不露脐,女不露皮的说法,这个少女部暴露了她全身十之六七的地方。黑裙上插了四把短刀。
    这一身奇怪装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受。
    也减少了那种玉体半露、风情镣人的诱感。
    她脸上带着惊奇,望着地上的两只黑羽死鸟。
    惊异的脸色,逐渐变成了黯然,终于流下来两行泪水,道:“你,打死了我的黑羽风雀。”
    江玉南淡淡一笑,道:“在下总算明白了,你们挖出眼珠的手段,原来是这些小鸟作祟。”
    黑衣少女举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幽幽说道:“你可知道,你打死了我这两只风雀,我会如何?”
    江玉南摇摇头,道:“不知道。”
    黑衣少女道:“我会受到很重的惩罚,说不定还会要了我的命。”
    江玉南道:“这两只小黑雀飞行很快,来势如风……”
    黑衣少女接道:“它专门啄人的眼睛。”
    江玉南道:“幸好在下出掌不慢。”
    黑衣少女双手缓缓摸向短刀,道:“我要替我这两只风雀报仇。”
    江玉南道:“姑娘尽管出手。”
    这时,井望天、伍明珠,和五个毒门中人,都已经逼近了木牌,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
    江玉南双目凝往黑衣少女的脸上。
    一般人,在与人搏斗之中,都是注意对方的双手,看他们出手的动作,但真正一个高手,在面对强敌时,却注意对方的眼睛,任何一个人出手之时,都会从目光中露出杀机。
    要补捉那一瞬间的杀机,才可以防范机先。
    伍明珠眼看那黑衣少女,要出手对付江玉南,心中有些焦急,低声道:“二叔,她要出手了,咱们要不要去帮帮江兄的忙?”
    井望天笑一笑,道:“江少兄的武功,用不着咱们帮忙。”
    就在两人谈话之间,那黑衣少女双手齐挥,两柄飞刀,突然出手,疾如流星一般,直向江玉南射了过去。
    江至南双手一扬,竟然把两把飞刀,一齐接在手中,笑一笑道:“姑娘的手法太慢,伤不了我。”
    事实上,那黑衣少女的手法,已经够快,快得像闪电一般。
    伍明珠已看得全神贯注,几乎要失声惊叫,但江玉南却轻轻松松地接下了两把飞刀。
    黑衣少女脸色一变,又拔出短裙上两把短刀。
    江玉南道:“姑娘,告诉我如何能见到你们的谷主。”
    黑衣少女道:“我们谷主从来不见男人。”
    江玉南道:“有些事,只怕由不得她。”
    黑衣少女道:“你能接下我的飞刀,但你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守谷口的丫头。”
    江玉南道:“我明白,所以,我不打算伤你。”
    黑衣女子道:“你不伤我,我也一样活不下去。”
    江玉南笑一笑道:“姑娘,把我的意见告诉你们谷主,如是她不答应见我,对不住,在下就打进去了。”
    黑衣少女突然举步向前行来,直逼到江玉南的身前。
    江玉南突然伸出双手,把手中的两把飞刀,插入了黑衣少女短裙的刀鞘之中。
    等到黑衣少女警觉想闪避时,江玉南刀己入鞘,笑一笑道:“姑娘,我知要杀你,此刻你已经死去多时了。”
    黑衣少女也把手中两把短刀,还入鞘中,道:“我非你敌手。”
    江玉南道:“在下这点技艺,可否见见贵谷的谷主呢?”
    黑衣少女道:“不行……”
    江玉南脸色一变,接道:“姑娘,真的要把来情闹到血淋淋的地步才行吗?”
    黑衣少女道:“你杀了我我也无法替你通报谷主。”
    江玉南道:“姑娘,见到贵谷谷主之前还要过几关?”
    黑衣少女道:“这是第一关,以后还要过几关?那要你自已经历了,你请吧!”
    江玉南道:“在下还有两位朋友,不知可否和在下同行?”
    黑衣少女摇摇道:“不行,除非他们和你一样,能够击毙风雀,接下我的飞刀。”
    江玉南冷冷说道:“当真不行吗?”
    黑衣少女道:“毫无通融余地。”
    江玉南右手一伸,点出一指。
    黑衣少女娇躯一晃,向地上摔去。
    江玉南动作如风,一伸手,接住了黑衣少女的身躯,放在道旁草地上。
    耳际间响起那黑衣少女的声音道:“这就行了。”
    少女言罢,闭上双目。
    江玉南一招手,井望天、伍明珠举步跨过木牌。
    五个随行的五毒门中人,也跟着行了进来。
    这时,云集在谷口外面的群豪,大部份围了上来,眼看着五毒门中人,行入禁地,群豪竟然是鱼贯相随而入。
    上百号的人,浩浩荡荡的跟在江玉南等身后。
    伍明珠回顾了一眼,低声道:“江兄,这样子不行啊!”
    江玉南道:“对!咱们开了路,大家都跟了进来,确然是有些不妥。”
    井望天道:“最划不来的是绝情谷把这笔帐记在了咱们头上。”
    谈话之间,到了绝情谷的真正谷口所在。
    两侧立壁如削,山崖拦路,谷道回转,完全遮去了谷中的景物。横栏去路的山壁上,写着“绝情谷”三个大字。
    三个字下面又写着八个红字,“到此止步,擅入者死。”
    伍明珠低声道:“看来,这才是真正谷门,咱们该怎么办?”
    江玉南道:“老办法,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开道,制服了对方之后,再来招呼两位。”
    井望天道:“那时,要不要这些人进去呢?”
    江玉南道:“我只是找回阴阳刀诀,真如前辈所说,带着这么多人闯入绝情谷,那等于揭开了绝情谷中的神秘内幕,这个仇定然结得不轻。”
    井望天道:“绝情谷对你江少兄,可能会有若干忍受和委屈求全,但你如一下子揭穿了她们的内幕,那就难说了,再说,这些同行之人,到两方真正力拼的时候,又有几个肯感激你带他们入谷的恩情。”
    江玉南道:“可能一个也没有。”
    伍明珠道:“所以,咱们犯不着和绝情谷闹到水火不容之境。”
    江玉南道:“姑娘之意呢?”
    伍明珠道:“如那刀诀真的落入绝情谷中,那就不怕她跑,如是没有在此,早晚进去都是一样。”
    江玉南道:“姑娘之意,可是要在下等下去?”
    伍明珠道:“对!一人轮一次,也被五毒门中人出手。”
    这次江玉南很听话,竟然未再多话,也未反对。
    伍明珠感觉心中一片欢愉,忍不住微微一笑。
    妙的是,将接近这道茶门时,大家都自动放慢了脚步。
    江玉南等三人,行到崖壁之下,忽然闪到崖壁一侧,不再进行。
    这一段行程中,没有人越过前面的人,江玉南等三人一闪开,五毒门下五个人,就成了排头的人。
    这时,他们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义无返顾,直冲入谷。
    一个是,依样画葫芦,也闪到崖壁下去。
    五个人低声商量了一阵,采取了第二个办法,也退到了山壁下面。
    但见人影移动,纷纷移到了山壁下面,齐齐地排成了一长行。
    这倒好,仍然把江玉南等三个人排在了前面。
    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出口询问。
    江玉南苦笑一下,低声道:“老前辈,这要怎么办?”
第 二 回 栖鹤潭畔
    井望天道:“这个,他们没有说,不过不难想到,和英侄之死有关了。”
    楚定一道:“难道他要窃取英侄尸体上的东西吗?”
    井望天道:“大概是这样了,我们明白点分析一下,地鼠门可能是受人重酬,来窃取一物,因为地鼠门中人,本以偷窃之术闻名江湖,他们搜查的本领,高人一等。”
    楚定一道:“二哥已经再三搜查过了,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留在英侄身上不成?”
    井望天没有说明在伍英身上发现的东西,他知道多一人知道了秘密,这秘密就少一份价值。
    楚定一英雄气概,不喜和人动心机,他知道的事很容易被人用言激出来。
    井望天沉吟了片刻,道:“老三,有些话,我不能不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英侄的身子,咱们已经再三地搜查了。纵然有什么隐密,也该搜出来了,但咱们可以再在英侄上藏些隐密。”
    楚定一思索了一阵,道:“二哥高明。”
    井望天一番话,说的婉转、曲折,却没说出一点内情来。
    井望天严肃地说道:“老三,目下的江湖形势,云封雾锁,晦暗不明,和咱们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有很多的不同了,地鼠门这样一个见不得天日的门户,也在江湖上称起了字号。”
    楚定一叹口气道:“宵小称雄,鼠辈横行,唉!真的叫人好愤慨。”
    井望天道:“老三,英侄的事,只是一个开端,日后江湖上,还有很多令人难测的诡异变化。”
    楚定一道:“二哥,是不是地鼠门这组合同的花样,他们如是针对咱何兄弟而来,咱们也不能示弱。”
    井望天道:“地鼠门只是被卷入这个漩涡的一个组合,老实说,目下咱们还无法确定谁是杀死英侄的真正凶手。”
    楚定一道:“二哥一向足智多谋,难道现在还没有找出杀死英侄的凶手吗?”
    井望天道:“没有,这不是一般的江湖上寻仇凶杀,照目前的看法,也不像针对咱们兄弟而来……”
    楚定一接道:“他们杀了英侄,难道还不算针对咱们三兄弟吗?”
    井望天道:“事情很复杂,英侄无意卷入了一件事中,就这样牺牲了性命……”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老三,目前,我还没有把此事头绪追下去,我想总会有一天水落石出。”
    楚定一道:“二哥,至少咱们知道了英侄在绝情谷中被人点瞎了眼睛,咱们为什么不到绝情谷中去看看呢?”
    井望天道:“绝情谷自然要去,不过,不是现在。”
    楚定一道:“何时去?”
    并望天道:“英侄误入绝情谷,被人点睛了双目,然后,在栖鹤潭被人打成了沉重的伤,这说明了,名传天下的绝情谷,就在黄山之中,而且距离栖鹤潭不会太远,但英侄被点瞎双目,和遭人打成重内伤,是两个事。绝情谷,咱们可以随时找去,她们跑不了,但打伤英佳的又是什么人?”
    楚定一接道:“那两个脚夫说的明白,那人是天驼叟。”
    井望天道:“一个驼背老人,咱们不能肯定他就是天驼叟,再说,两个脚夫的话,也未必可以相信。”
    楚定一道:“二哥的意思呢?”
    井望天道:“这就是我不急于赴黄山的原因,咱们要想出一个合于实情经过,然后,才能找人算帐,何况咱们还未找人,已然有人找上了咱们。”
    楚定一道:“这倒是一桩很意外的事了?”
    井望天道:“一点也不意外,他们要从英侄的身上找出一个隐秘,英侄不肯说,所以,他们把他送回来,他希望英侄能告诉咱们,却未料到英侄伤势太重,见了咱们精神一松,散去了一口护命元气,就这样撒手而去,仍然未把隐秘说出来……”
    楚定一接道:“就算英侄把隐秘说了出来,他们又如能够知晓?”
    井望天道:“老三,超过三个人知道的事,都算不得隐秘这件事英侄如说了出来,堡中至少有不少堡丁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这秘密就无法保存了。”
    楚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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