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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烟锁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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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十九道:“井二爷对咱们地鼠中的事,似是知道的不少,不过,还不够清楚,进入地鼠门的人,姓名都要废去,就以等级为姓,再加上号数,在下是银鼠级,编号十九,那就叫银十九,他叫银二十,如能升入了金鼠级,在下就姓金了……”
    语声一顿,接道:“这些事,在本门中算不得什么隐秘,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地告诉人,看在你井二爷对咱们这份礼遇,在下投桃报李,告诉你一些还未传入江湖的隐秘。”
    井望天道:“承教,承教……”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进入贵门中,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再用姓名了”
    银十九道:“那倒不是,那升入长老、护法级的人,就可以恢复姓名,我们有很多戒规,也有很森严的律令,不过,对升到本门护法、长者的人,就放宽了很多,所以,本门中的长老、护
    法,都享有很舒适、优遇的生活。”说着,神情间有着无限向往。
    井望天了解适可而止,他已对地鼠门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再要问下去,那就可能会闹成不欢而散的局面。所以不再多言。
    两头银鼠已经吃得酒足饭饱,才自动站起身子,一抱拳,道:“井二爷,谢谢你这顿酒菜招待,咱们要告辞了。”
    井望天道:“两位还有公事在身,井某人也不多留,走!我送两位出堡。”
    这时,天色已亮。
    井望天一直把两头银鼠送出了堡门之后,才抱拳作礼,道:“两位好走,恕兄弟不远送了。”
    银鼠停下脚步、突然回过身子。缓缓说进:“井爷,你为什么不问咱们兄弟夜入贵堡,为何而来?”
    井望天拈须微笑,道:“两位银兄,如是可以说,我相信不用兄弟问,两位就说了出来,如是不能说,兄弟问了也是白问。”
    银十九道:“不便说,不便说,但我们大吃大喝了一顿,也不能一点也不透露给井二爷。我们兄弟此番入贵堡,是想取一件东西回去。”
    他把“偷”字说成了“取”字。但取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井望天只是淡淡一笑,也未多问。
    银十九打个酒呃,道:“二爷,你请回吧!咱们走了。”
    井望天心中一动。道:“两位银兄,兄弟心中请教一事,只不知是不是该说?”
    银十九道:“不要紧,你尽管问;能够回答的,我们会回答你,不能回答的,咱们就不回答。”
    井望天道:“伍家堡不愿和贵门结仇,两位离去之后,不知是否还有贵门中人入侵本堡?”
    银十九怔了一怔,道:“这个?在下可以奉告的是,兄弟只能把二爷的好意思转告,会不会再派人来,咱们做不了主。”
    井望天道:“银兄,在下还想请教一件事。”
    银十九道:“好!兄弟能说的,言无不尽。”
    井望天道:“伍家堡这么待两位,算不算仁尽义至?”
    银十九道:“很好!我们很感激,回去我们会尽力美言,江湖上传说的地鼠门,只是一般情形,其实,他鼠门也有规戒,如没有几下过人之处,在门户分立的江湖中,冒不出我们这样一个组合。二爷,兄弟也希望能说动我们金九哥放弃这笔生意。”
    井望天道:“如是说不动呢?”
    银十九道:“那就不是兄弟能力所及了,不过,你已经尽了心意,兄弟也尽了报答情意。”
    井望天道:“最重要的是,贵门若再有人进入敝堡,我们该如何应付?”
    银十九道:“问得好,二爷,兄弟我会把事情详作禀报,而且,具结留言,作为张本……”
    井望天接道:“银兄那对我们伍家堡,有什么好处呢?”
    银十九道:“好处大的很,有了兄弟的具结留言,我们这一次出动的鼠队主持金九哥,也不敢轻易地把它毁去,这件事,早晚要到门主那里,你们伍家堡对敞门有过一次人情,但这人情无法阻止地鼠门再向贵堡侵犯……”
    银二十接过:“价值在地鼠门不会再把贵堡的私仇,也就是说,地鼠门中再向贵堡寻仇,如遭受了什么损伤,不会再记私仇,也不会再向贵堡报复。”
    井望天一抱拳,道:“有银兄这一句,兄弟放心不少……”
    语声一顿,接道:“银兄,你虽然不肯以真正姓名相告,但我井其人看得出你银兄是一位很有义气的朋友。”
    银十九道:“二爷夸奖。”
    井望天道:“银兄如是日后有机会路过伍家堡,千万给井某人一个把晤的机会。”
    银十九道:“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再来拜望二爷,咱们告辞了。”
    井望天道:“二位好走,恕兄弟不送。”
    银十九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而去。
    望着两头银鼠的背影,井望天嘴角间泛起了一抹微笑。
    回到堡中,只见无情金镖楚定一正在厅门中处,见了他一欠身,道:“二哥,早啊!”
    井望天道:“你站此好久了?”
    楚定一道:“小弟一直在暗中看着你应付两个鼠辈,小弟怕坏了二哥的事,不敢现身。”
    井望天道:“喔!”
    楚定一笑一笑道:“二哥,地鼠门中人,在江湖一向不登大雅之堂,咱们中州三杰,还用不着和地鼠门攀这份交情,二哥怎会那样的好耐心,应付他们?”
    井望天道:“三弟,咱们伍家堡正值多事之秋,不能再结下地鼠门这个强敌,他们像缠身冤魂一样无休无止,能够不惹他们,岂不是更好?”
    楚定一道:“二哥,把他们安抚好了吗?”
    井望天道:“地鼠门规戒,听口气,他们似乎是受人指使而来,也许,他们早已收了人家的银子,因此,他们无法罢手。”
    楚定一道:“这不是白白喂了他们一顿酒饭吗?”
    井望天笑一笑,道:“老三,工夫没有白费的,咱们这样对待一个暗中探堡的敌人,要说他们心中不感檄,除非他们完全没有了人性……”
    楚定一道:“这么说来,下一次,地鼠门中再有人来,咱们就可以放手对付了。”
    井望天道:“对,先礼后兵,再来了,就让他们吃点苦头。
    楚定一道:“二哥,他们究竟要来取什么东西?
第 五 回 阴阳刀诀
    江玉南苦笑一下道:“姑娘,我没有看过阴阳刀诀,也没有练过那种刀法,但我知道它的坏处。我只举其中几把刀法名称,姑娘或可明白。”
    伍明珠道:“你说说着。”
    江玉南道:“阴阳刀诀中,一共有七招最凶残的刀法,我只记得其中两招的名称,第一招叫作‘颠驾倒凤’。”
    伍明珠脸一红,没有接腔。是有些害羞,二是还想听听第二招。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接道:“第二招叫作‘如胶似漆’。”
    伍明珠红着脸,道:“你既然没有看过那阴阳刀诀,怎会知道这些招术的名称?”
    江天南道:“这是一位前辈奇人对在下的指点,也正是在下要找刀诀的原因。”
    伍明珠已经发觉自己和人家相差得太多,心中那一股傲气顿然消失。轻声说道:“你真的要当我们之面,毁去那本刀诀?”
    江至南道:“姑娘放心,在下决不会留下一个大害于人间。”
    伍明珠道:“二叔,那阳阴刀决,既是邪恶武学,留下它,害人不浅,倒不如把它交出来了。”
    井望天微微一笑道:“贤侄女,咱们既然在江湖上走动,就该为江湖同道谋福,二叔很赞成你交出刀诀的决定。”
    伍明珠回顾了江玉南一眼,道:“江公子,我们可交出刀诀,不过,小妹也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子玉成。”
    江玉南心中忖道:这丫头刁钻狡黠,不知又想出什么新的花样刁难我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在下如是能够答应的,决不让姑娘失望,如是不能答允,那只有请姑娘多多原谅了。”
    伍明珠道:“我大哥为了那一本阴阳刀诀,送了性命,可惜他死得太快了,没有说出详细的内情,只知他误人绝情谷,被人点瞎了双目,以后,又重伤在天驼叟的掌力之下……”
    江玉南接道:“姑娘可是要我替令兄报仇,搏杀天驼叟吗?”
    伍明珠道:“搏杀天驼叟,我们伍家堡还有对付他的力量,不敢劳驾。我想进入绝情谷中瞧瞧,希望江兄能引导我们同往一行。”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好!不过,在下也希望姑娘能答应区区一件事。”
    伍明珠道:“什么事?”
    江玉南道:“第一,进入绝情谷,姑娘要绝对听从在下的指点,不可擅自行动。”
    伍明珠道:“我答应,还有吗?”
    江玉南道:“第二件事,在下只能带你进入谷中看看情势,不能闯人家堂、居室,而且,也不能停留一个时辰以上。”
    伍明珠道:“这些条件,我都答应。”
    井望天没有插口,一直静静的站着,听两个年轻人互逞心机。
    伍明珠转身带路,井望天、江玉南紧随身后。她记忆之力过人,虽然在夜色之下,仍然找到了那埋藏阴阳刀诀的地方。
    但她挖去了积土,登时面色大变。
    下午埋好的阴阳刀诀,竟然已经不在那里了。
    井望天一皱眉,道:“糟,咱们埋下这阴阳刀诀时,一定被人瞧到了。”
    伍明珠一脸焦急之色,道:“二叔,当时咱们十分小心,四顾无人。”
    看两个人都不是装作,江玉南不禁叹了一声,道:“两位也许记错了地方了,天色将亮,等天亮之后,咱们再找找就是。”
    听到了这几句安慰之言,伍明珠更加难过,只急得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她虽然很聪明,但究竟是未经历事故的纯洁少女,一旦发觉了自己的计划,竟然是自作聪明,顿觉难过万分。
    井望天轻轻吁一口气,道:“明珠,不要哭了,这件事也不能全部怪你,我走了大半辈子江湖,竟如此失策,咱们应该把刀诀带在身上的。”
    江玉南道:“其实,这件事该怪我。”
    伍明珠道:“怪你?怎能怪到你的身上?”
    江玉南道:“中州三杰,乃武林中堂堂正正的人物,我如在初见两位之时,说明内情,也不会有这样一桩事了。”
    井望天道:“江少兄,今夜之人,大部分是为那条白鳝而来,但我想少兄如能仔细的想一想近日中的见闻,可能会发觉也有为刀诀而来的人。”
    江玉南沉吟了一阵,道:“知道此事的人,不会太多……”
    伍明珠接道:“天驼叟重伤我大哥,是不是为了那阴阳刀决?”
    江玉南道:“照道理,天驼叟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除非令兄泄漏了什么内情给他。”
    井望天道:“想不到我井某人终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了眼。”
    江玉南道:“事已如此,急在善后,在下如找不回阴阳刀诀,很难向那位前辈交代,两位还请再费心找找,兄弟就此别过。”
    一抱拳,转身而去。
    伍明珠道:“江公子留步。”
    江玉南停下脚步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伍明珠道:“你答应带我到绝情谷的事……”
    江天南接道:“找不回阴阳刀决,在下内心焦虑如焚,绝们谷的约定,只有暂时留诸异日了。”
    伍明珠道:“江公子,我们找到阴阳刀决,又如何和你联络呢?”
    江玉南道:“在下此去,居无定址,连我也无法知晓自己会行踪何处,两位如找到阴阳刀诀,就请先回伍家堡,在下三个月之内,定然到贵堡一行。”
    井望天一直在凝目沉思,此刻突然接口说道:“江少兄,井某人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江少兄的看法如何。”
    江玉南道:“井老请说。”
    井望天道:“在下觉着,取走那阴阳刀决的人,不但是一位心机很深,而且,可能又很贪的人,如是他取去刀诀,再行食下通灵白鳝之血,不但可以助他刀法速成,也使他功力猛进……”
    江玉南哦了一声,道:“井老的意思是说,那人也追入绝情谷去了?”
    井望天道:“至少,就目下的情景而言,那是一条比较接近的线索。”
    江玉南道:“还是井老阅历丰富,看法深入。”
    伍明珠道:“江公子不如到绝情谷中一行,也可以履行你答允的约言了。”
    江玉南道:“好!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动身。”
    井望天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出了诱敌之法。
    江玉南道:“这个,虽然有些碰运气的成份,但不失一个可行之策。”
    江玉南、伍明珠先离去,直扑东南方。
    井望天四顾了一眼,才振袂而起,直扑正东。
    井望天的设计没有落空,就在三个人离去不久,一个穿青衣的少女,缓缓由一块隐身的大石后面转了出来。
    那青衣少女先在伍明珠挖掘之处看了一阵,冷然一笑,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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