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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女帝本色-第315章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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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景横波叹口气,“我们来跳个舞。”

“什么?”他的语气这回是真惊讶了,“我不会。”

不止惊讶还有抗拒。景横波心想不想跳舞,想困觉是吧?

“不需要你会。”她伸手拉住了他,不让他跑,“舞坛高手可以将一个完全不会跳舞的人,带得翩翩起舞,你只要顺着我便行。”

“男人岂可完全由女人支配?”他抗议。

她耐心耗尽,险些怒气勃发——明明是她牺牲,怎么最后变成了她强逼他?

怒气到了眉间,化为媚笑,她唇角一勾,指尖托住了他下巴:“帅哥,不要这么生硬,你忍心拒绝一个美女的邀请吗?”

他低头,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流光溢彩的大而媚的眸子里,看出些别的什么意味来,最终他唇角也轻轻一勾,伸手虚虚揽上了她的腰。

景横波一边满意自己的魅力不减,不用费什么口舌就让这家伙投降,一边惊讶怎么自己还没教,这家伙就晓得把手放上腰?

她的眼神写满疑惑,他一笑,“直觉。”

或许不叫直觉,叫听从心的愿望,她的腰线如此流畅,凹着美人独有的腰窝,让人总有种想抚上去揽住的冲动。

“嗯,那就对了,双手揽住,别用力……”景横比双手抬起,搭在他肩上,她不打算来什么复杂舞步,此时也没什么心情,随便搂着慢摇便好。

会这么做,还是以往的经验。在研究所的时候,闲极无聊之下,年轻研究员们也会召开舞会,她自然是舞会的皇后,邀舞的人络绎不绝,那时候,贴面舞也跳过,舞池里灯光一打,本就是最有气氛的时候。

后来她便不跳了,顶多跳跳迪斯科。因为那些男人,在搂着她跳舞时,十个有九个会有反应,当她步入青春期之后,这种现象更加明显,哪怕是跳最简单的三步四步,也免不了遭遇尴尬。后来她便知道了,青春的热力,少女的躯体,处子的幽香,以及傲人身材带来的视觉和触感冲击力,是对同为青春男子的不可抵御的诱惑。

“就这样,我进你退,你进我退……慢慢晃……”她发现他是个很好的学生,悟性极高,甚至不需要教导,手扶的姿势很绅士,腰很直很风度,和她的距离刚刚好,不过于暧昧也不疏远,透着有分寸的亲近,脸俯下的角度更是完美,她仰起脸,正好对着他侧脸,线条精美如雕刻,远处一点光打在他鼻尖上,四周的肌肤便闪金般透着细腻的质感。


面对这样的人,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气氛,那些干扰、危机、不安、紧张都似渐渐褪去,她的心像落潮后的沙滩,归于平静,眼神渐渐生出些淡淡的迷茫……这一刻的感觉,似陌生似熟悉……

她的手和躯体,因此自然更软,放松的身体便真如一匹软绸一幅丝缎,柔柔曳曳地绕住了他。

两人其实不能算跳舞,并没有严格走着舞步,只是这一霎彼此难得的平静,成就了相拥的契合,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腰窝,感受着一直想感受的美妙凹陷,心也似落在了那处凹陷里,妥帖安放,不须增减一分。

她的双臂松松地挂在他脖子上,指尖自然下垂如兰花,他的高度也是适合她的,微微仰起,更显女子的纤细和轻弱,却又不至于相差太多令她吃力。

慢慢摇,慢慢转,她的裙裾旋起小小的圆,如一朵未绽开的花朵,他的步子如云端漫步,做一场随意又投入的漂移,没有刻意的磨蹭和贴近,这一霎旧事不在,而时光美好。

半室黑暗,半室微光,勾勒默然相拥的那女,她的长发垂落在他手背,而他唇角的微笑似要照亮她眉梢。这是彼此的浑然忘我,在暗处、舞中、眉间、心上。

黑暗中隐约有了低低的细语。

“……你……怎样……”

“……唔……”

“那个……怎样?”

“……嗯……”语气似叹息似留恋,说不出的不舍。

“到底怎样!”

“……嗯……”语气更加不舍,近乎无可奈何,“……差不多了……”

“那你自己来吧……”

……

景横波撒开手,背转身去,甚至连耳朵都捂上了,她怕听见什么不该有的动静,更怕他不要脸地道:“我手软,你来量。”

其实她刚才已经有数了,靠那么近,磨磨蹭蹭,感觉的小雷达早把答案告诉她。

还好,他没无耻到那个程度,甚至退离她更远一些。她想,也许他比她更尴尬。

离开那个怀抱,离开他淡淡香气笼罩的范围,她忽然觉得有点冷。

过了一会儿他碰碰她,将一张纸递过来,她看也不敢看,也不敢回身,忙不迭地把纸片甩了出去。

外头锦衣人正数到二百九十六,一伸手接住纸片,先笑道:“三百声就完事了啊?这位兄台果然不行。”

护卫们面色端正,坚决不让自己露出任何不妥当神情——主上会对这种事特别在意,其实有历史原因。都怪文姑娘太恶毒,那么娇娇小小粉团团一个人,愣是打击得主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觉得自己“不行”,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

锦衣人展开纸片看了看,其实只看了最后一个尺寸,呵呵笑了笑,道:“还不错嘛。”弹弹纸片道,“把这个定做对着眼睛的距离。”

护卫们忍住笑点头,锦衣人又问:“你们三个,谁来试试我的飞刀?”

紫蕊不等裴枢孟破天回答,便道:“我!”

锦衣人点点头,便命护卫将紫蕊绑好,在紫蕊的眼睛、咽喉、心口、左右腕脉、下腹、左右腿大动脉位置处,各自贴上一块水晶片。

再用丝线,按照纸上尺寸拉出距离,从横梁上垂下作为标记。

比如设定以身高作为到达紫蕊心口的距离,身高为八尺,就在紫蕊心口贴上水晶片,向前比出八尺的距离,从横梁上垂下一枚铜钱。

众人忙碌的时候,景横波和穆先生出来,穆先生抢快一步,出去后忽然一声低喝,抬手射出一抹冷电,直奔厅堂中一人而去。

那人一个倒翻,翻出窗外,避开了那道杀手,穆先生随即扑了过去,扑出了窗外。

景横波慢了一步,反应过来再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穆先生扑了出去,没看见被逼出去的那个是谁。她愕然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锦衣人一直没动,看着她笑而不语。

……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出了凝雪阁。

一直奔到无人处,前方的人才停下来,冷然道:“你玩够了没有?”

后方的人也停下来,淡淡道:“这不是玩笑。”

前方的人转过身,两人对面相对,一模一样的银面具,一模一样的青衣,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对孪生子。

前方的人,似乎很有些不愉快,冷声道:“想不到你也这般狡猾。知道马上就要露馅,干脆对我出手逼我出来。”

“你似乎很生气。”后出来的那个,似乎根本不被他的话影响。

“我不该生气?”先出来的耶律祁忽然又笑了,“那我去帝歌做一做国师,你试试什么感受?”

“你能做你便做。”后出来那个清清冷冷地道,“觊觎不属于自己的物事,小心玩火自焚。”

“你何尝不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物事?”耶律祁笑道,“甚至你自己放掉的,你也不肯放手,世上有你这么霸道的人?”

后出来的那个默然,似乎是无言以对,又似乎是根本不屑于解释。

“虽然你不告而取。但我一直在给你打掩护。”耶律祁一笑,“你不应该先谢我?”

“我无需谢你。”后出来的目光清冷,“你打掩护并不是为了我。”他目光投向远方,“你想说,尽管说便是。”

耶律祁笑笑。他一开始就选择了不说,自然没有现在说的理由,先不论现在才说,景横波会怎么想,单只这一说,后果无法预料,也许景横波依旧选择不原谅,也许她会回心转意,而后者,等于将她推回对方怀抱,绝了自己机会。


他还没有成全情敌的度量。

彼此都了解对方,知道对方怎么做的理由,他也就不再调侃,只道:“只望你莫要做得太过分。”

“这事对你没害处,否则你怎么会容忍?”他轻声道,“至于先前,她会选择我,还是因为在她心里,我痕迹更深。”

“伤痕也是痕迹哪。”耶律祁笑得意味深长。

“能留下伤痕,也是因为在乎。”他不以为意,“在意,才会有伤害。”

“如此自信满满,”耶律祁指着他,“真当她没心没肺?”

“她什么都有。”他答,“因为我会为她拼尽所有。”

耶律祁似乎震了震,半晌道:“何必当初。”

“不得不为。”他语气听来没有任何后悔。

耶律祁不说话了,半晌苦笑道:“真是个怪人……”

他却岔开话题,“东堂那位三殿下,需要一个教训。”

耶律祁立即来了兴趣,“不妨参详参详?”

喁喁交谈声渐低,再被夜风吹走。

……

凝雪阁内,锦衣人站在铜钱前,飞刀要从铜钱的方孔穿过,射出八尺距离,击碎紫蕊心口水晶片而不伤人。

锦衣人对拉丁文道:“把你估算的尺寸报出来。”

拉丁文仔细看了看,唰唰写了几个数字。又对锦衣人道:“那个……最后一个尺寸……没法定……”

“那个就算了。”锦衣人笑得诡秘,“我本就是要着好玩的。”

景横波不依了,“不行不行,你糊弄人啊,你一个护卫随便看看,定的尺寸怎么能准确?错了可是人命关天!”

“我这护卫,天生一眼看尺寸的本领。”锦衣人道,“你可以试试。”

景横波不信,连量了自己食指中指和脚丫子的尺寸,那拉丁文还真报得一口不差。

景横波无奈,一抬头看见穆先生从窗口跃了回来,便道:“你去哪了?怎么忽然跑了出去?看见什么不对吗?”

“刚才有人混进了护卫队伍,”穆先生道,“似乎是我影阁的某个敌人,我瞧着身形眼熟,就想抢先出手,不过还是给人跑了。”

景横波挑挑眉,看他一眼,道:“现在的人,都越来越狡猾了。”

穆先生笑一笑,那边锦衣人不耐烦地拍着细细的柳叶刀,道:“开始。”

“你控制不住力度,或者故意做手脚怎么办?”景横波有点紧张。

她信自己的尺寸没问题,却信不过锦衣人人品。

“如果这是在我国内。”锦衣人淡淡地道,“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装逼谁不会?”景横波立即道,“如果不是你有人质在手,你现在已经是个阉人。”

锦衣人叹口气——这几个女人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个个牙尖嘴利,毫无女子温良贤淑教养,那地方的男人们,一定很倒霉。

“祈祷你的尺寸准确吧。”他道,“如果你报了八尺,实际上八尺一,我那多进去一分的匕首,正好要一条命。”

他掂起细如柳叶的匕首,走到那些铜钱前,正要出手,忽然道:“哎呀,忘了一件事。”

随即他转身从桌上拿了一条黑布,歉然对景横波道:“先前蒙了你的眼睛,现在当然应该也蒙上我的眼睛,这才叫公平。”

景横波默默咽下一口血,决定在解救人质之后再和他斗嘴或者暴打,不然这家伙分分钟报复的节奏。

锦衣人手一抬,面前中文奉上的盒子里的柳叶刀,齐刷刷飞起,赫然也是多角度控物的节奏。

紫蕊在微微发抖,命运悬于一线,不能不紧张,却咬牙不敢乱动,生怕乱动影响了水晶片的位置,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锦衣人出手。

手指连弹如拨弦。

咻一声,电光一闪,“嚓”一下,水晶片破裂,柳叶刀钉在水晶片上,下面就是紫蕊受激颤动不休的眼球。

紫蕊“啊”一声,一头冷汗。

景横波捏紧了手指。

锦衣人手指轻弹如逐羽,“咻咻咻咻”连声,飞光白电,纵横交错,悬吊着的铜板被劲风带动叮叮连响,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水晶片碎裂的啪啪之声,和紫蕊无法控制的低低惊呼。

室内光芒飞掠,气流浮沉,锦衣人乌发微微散开,眉飞入鬓。而铜板水晶交击声响清脆如碎冰,音色俱美。

如果不是紧张担忧着紫蕊的情形,景横波都会觉得,这一幕亦如画。

不过她没心思欣赏,因为现在正是良机。

锦衣人蒙着眼睛,正全神贯注施展他的手段,他这种人无比骄傲,不会故意作弊失败,甚至会尽力做得完美,不出问题还要追求最美的声光电效果。

所以只有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再掌控全局的。

景横波和穆先生对视一眼。

两人紧紧盯着锦衣人的飞刀,最后一柄刀,正咻地穿过最后一枚铜板,击碎紫蕊大腿动脉上的水晶片。

碎片纷落的那一霎。

锦衣人正要微笑取下黑布。

景横波忽然一挥手。

八枚柳叶飞刀寒光一闪各自飞起,分头扑向室内的护卫们。

中文德文们十分警惕,立即挥刀。

但那些轻飘飘的飞刀,并没有迎向他们的身体,只绕着他们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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