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女帝本色 >

第255章

女帝本色-第255章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胸膛自然肌理分明,大理石般光洁滑腻,她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伸手搓。

她在他胸膛上搓啊搓啊搓……

抬起手,指尖一抹白,她哈地一声,险些笑了。

这家伙胸膛竟然擦粉!

怕不够白么?

不过这粉一擦,倒确实差点看不出脖颈那条接缝——果然还是面具!

面具之下还有面具,是她现代那世看武侠小说得来的灵感,古龙小说里的经典情节。

她将那层面具轻轻揭起,心忽然跳得厉害。

面具之下的脸,这回该是什么模样?

只剩下一角未揭,她心已经快跳出咽喉,她干脆停下手,喘一口气,骂一声“莫名其妙!”,猛地一下揭开。

幽光下一张清俊雅秀的脸。

清丽似如雨夜里忽然绽开的优昙花。

而唇角天生羞怯笑纹,也如优昙花一般,神秘又纯洁清净地,诱惑着。

如此养眼的面容,景横波却觉得眼前一暗。

心咚地一声回到原位。

那种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的感觉,又来了。

自从她出帝歌,这见鬼的感觉就阴魂不散,缠绕她到现在。

景横波哭一声,又笑一声,觉得自己一定已经疯了。

可能她早疯了,但疯得很正常,只是大家都没看出来而已。

她呆呆怔了半晌,抬手啪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叹了口气。

“尼玛我真的爱这么深?还是恨这么深?”自言自语飘出口,她又给了自己一巴。

想不得,想不得。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还要做黑水泽女王,要打回帝歌,要做大荒女王,她要疯也要等到气死要气死的人之后再疯,不能现在被无谓的情绪牵绊了脚步,影响了判断。

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她现在肩负了很多人的希望和未来。

景横波发了半天痴,才怏怏转身,准备将穆先生衣服给收拾好,免得他醒来以为自己被强了。

帮他束领口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又趴在了他脖颈处,搓啊搓揉啊揉……忙了好半天,也没能再搓出接缝,只好收手,忍不住又拍了自己一巴,骂一声死性不改。

哪有戴三层面具的事儿,憋也憋死人了。

穆先生依旧没醒,景横波也懒得管他,冷笑着自去换衣服,她还有事情要做。

她取下栓在腰上的衣服包裹,换上了先前带回来的那套雪衣紫绡。

这是普通小院的普通屋子,自然没什么隔间,她躲在帐子后匆匆换衣服。

脱掉小厮衣裳,里头就是她让紫蕊帮她做的内衣,不同于大荒内衣的宽肥,贴身合体。小屋光线暗淡,勾勒她身形浮凸。

有人静静睁开眼,注视着她的背影,宽大的外衣从她指尖甩落,她的腰肢细软如柳,却不似柳轻弱,曲线充满久经锻炼的紧致和弹性,目光落上去,似乎就要被激越地弹飞。

他的目光荡了几荡,很好地收敛住。

美好事物不可贪恋,否则过犹不及。

景横波穿着衣服,总觉得背后有人偷看,猛地一回头,床上穆先生安安静静睡着。

她耸耸肩,继续穿,系裙子的时候,又猛地一回头。

背后还是安安静静。

景横波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个神经病。

她迅速穿好衣服,将一床被子兜头盖在穆先生身上,穿窗而出。

床上安安静静,被子将人从头盖住。

片刻,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按下被口。

……

景横波穿着那身漂亮得像女王的裙子,奔往厉含羽的屋子。

厉含羽还没睡,灯光犹亮,他今天给打成猪头,自然疼得睡不好。

景横波发髻已经拆散,此时干脆散披,衬着雪白的裙子飘逸如仙,和先前又是一种不同风情。

夜色里她的背影如广寒仙子飘降,落在了厉含羽的窗棂上。

厉含羽正坐在窗边,用木棒蘸了瓶子里的膏药,仔细地涂脸,他是靠脸干活的,不敢有一点马虎。

他忽然闻见一股幽幽的香气,浓郁却不俗艳,高贵奔放,让人想起夏日怒放的牡丹。

与此同时他眼角扫到一角雪白的丝绡,绣着星星点点的菱花,在夜风里悠悠地舞。

他抬起头,忽觉窒息。

窗前不知何时坐了雪衣紫绡的女子,正微微俯脸看他,远处灯笼微光淡淡,她背光的脸似自然发出光辉。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被神女俯视,在对方那双如海水般悠悠,如清湖般亮,却又如朝霞初升般媚的眸子中,沉醉。

直到她敲了敲窗棂,他才猛然一醒,张了张嘴,忽然恨起自己的脸面目全非。

神女的脸上没有敌意,有着淡淡的好奇和探究。

他心中一动,呼吸忍不住微微急促。

景横波坐在窗边,注意着厉含羽的神情变化,心中冷冷一笑。

她笑盈盈地敲着窗,支着肘,曼声道:“咦,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厉含羽听着她自来熟的口气,怔了怔,“……姑娘……你认识我?”

“不认识。”她摆摆手。

厉含羽神情失望。

“不过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景横波露出惆怅的神情,“下午我看见你,就注意上了,不过晚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厉含羽又是一怔,想了想,惊呼:“你是……女……”

他喊出一半,却似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闭嘴,但脸上神情惊喜,掩不住的得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想不到刚刚进了关家川,就遇上了女王,女王真的注意到了他,还悄悄跟了来,半夜来见他。

这岂不是说明,罗刹门主的推断是对的,女王对拥有这张脸的人,别有情怀?

那他岂不是很有机会?

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成功获得了女王注意,他心中生出淡淡得意,想着先前那些人对他的恶劣态度,如果那些人知道他获得了女王的垂青,还敢不敢那么对他?

当然,他想,他不会说的。他也不会拆穿女王的身份,他要温柔地对她,弥补她,博得她的芳心。

她是女王,又如此美丽,值得他付出点心思。

“姑娘衣裳单薄,可冷?”他抬头,模仿着清冷又高贵的淡笑,可惜脸如猪头,很影响美感。

景横波忍住想吐的欲望,微微倾身,手指挑起他下巴,笑道:“你可愿解衣于我御寒?”

这么说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

女帝本色 第五十二章 我只想吃你


她回头望望,没人。

厉含羽眼睛已经亮了起来,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摩挲,“自然愿意,这便解了于你……”拉着她的手,凑向自己领口。

他居然也穿着高领,领口束紧,串着珍珠,可惜用不起那种极品珍稀淡金大珍珠,只能用黄金镶嵌的白珍珠,十分俗艳。

景横波刚注意到这颗珍珠,眉毛挑起,很想一口吐在这珍珠上——这也学!恶心!

她含笑任自己的手被拉了过去,抚摸上那颗珍珠,稍一用力,啪嚓,珍珠碎了。

“哎哟不好意思,手重。”她毫无愧色地道歉。

“无妨。”厉含羽却认为这是她急色,想着女王风流,果然是风流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拨衣领,想要她看看自己的光洁肌肤。

景横波笑吟吟地,手指一弹,正击在他肿胀的脸颊上,厉含羽哎哟一声,偏头一让,脸上火辣辣的痛,他想要发作,忽然想起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急忙端坐,淡淡咳嗽一声。

“你这模样气质,真的很像我那位故旧……”景横波“痴迷”地瞧着他。

厉含羽偏转脸,对她淡淡一笑,自以为山巅雪天上月,清冷地高贵着。

景横波却差点在这扭曲的笑容面前败退下来,在第十八次自我劝解之后,她笑盈盈地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我还有事,以后再来看你。先走了啊。”

厉含羽一听这话就急了,急忙拉住她的手,“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你能不能留在我身边?”

“你身边的人,对我有敌意呢。”景横波没有抽手,也没有回头,幽幽地道,“我不适合和你在一起。”

“他们和我没关系!”厉含羽冲口而出,“我也是被他们胁迫在这里的,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这样不大好吧。”景横波摇头,“我身边也有一批人,大家也有事要做,是不会接纳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的。”

厉含羽更加激动,攥紧了她的手,“无妨!我可以证明我对你很有用,你的人会接纳我的。”

他已经想好了,何必为他人做嫁衣裳?罗刹门培养他做这个棋子,用完之后他是什么下场?不被灭口就算万幸,最好的结局是回到罗刹门,做门主的数百面首之一,哪里比得上做女王的王夫?

哪怕是个傀儡女王,好歹一生荣华不缺。

“怎么证明呢?”景横波笑吟吟看他。

“你需要什么?”他不想揭穿她的身份,只想等她自己表明。

“你帮不了我的,谢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啊。”她转身要走。衣裳又被他拉住。

“我能的!”厉含羽急急道,“你信我!我很熟悉玳瑁的一切情况的!”

景横波心中冷笑——有句歌词里唱的,画皮画肉难画骨,这是哪个白痴找来的白痴学宫胤?太坑了吧?除了站着不动时有点宫胤感觉外,嘴一张,什么都破坏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那你知道三门四盟七大帮十三太保的具体情况吗?我需要他们的内部资料,越多越好!”

厉含羽有点犹豫,他此刻想到了泄露某些秘密的下场。

景横波转身就走,“遇见你很高兴,不过我有要事要做,咱们有缘再见!”

“别!”他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像要攫住一个荣华梦,“……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告诉你!”

景横波背对着他,唇角微微一撇,像看见一只鱼儿上钩的猫。

……

一刻钟后景横波回到自己屋子,在路上她靠着墙角抹抹嘴,压下了某种呕吐的欲望。

没办法,对着那张脸就有想打的冲动,不仅不能打,还要巧笑嫣然地和他套话,时不时做出被他吸引的模样,可怜她忍得好辛苦。

她和厉含羽说,她最近有些事要做,不方便现在和他在一起,等她办完事,就过来接他,让他把知道的三门四盟七帮内部事务,和他所知道的江湖秘辛,统统给她录下,之后她会来取走。当然将来,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咱们事成后,一起共享玳瑁么么哒。

厉含羽自然被哄得晕晕陶陶,当即深情款款握住他的手,很是表达了一番矢志不渝的深情。在景横波忍到临界点之前,终于放开了她,约好如她有空,明晚再约会。

景横波决定等拿到他给的资料,就把他随便卖哪小倌馆去,兔子才是最适合他的职业。

屋子里静悄悄的,被窝还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样,没头没脑盖着穆先生,景横波倒吓了一跳,人不会被她闷死了吧?

她掀开被子,又吓了一跳——穆先生睁着眼睛。

他乌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眼神迷茫。

景横波觉得他没醒,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的眼珠却顺着她的动作动了动。

景横波吐出口长气,还好,没问题,这要人救回来了,却被她大意闷死了,这也太坑爹了。

“你怎样?”她问他,很期待他说好了没事了谢谢姑娘我走了再见。

结果他摇摇头,慢慢抬手,指自己的胸口。似乎手虚软无力,指了一半便垂落了。

景横波瞪着他的胸口——什么意思?那里藏了东西?临终遗言?宝物托付?托孤?

他乌黑澄澈的眸子里,似有请求之意,看样子是要她去摸。

景横波想摸就摸,反正早把他看光了。

她伸手到他怀中,触手温热,不像要死的样子。怀中内袋有个小布袋,她拿了出来。

这一霎接触到他眼光,她觉得他眼神似有些古怪。

又满意又无奈又有点怨的样子……

想多了!

她转开眼光,捏了捏布袋,里头好像有些细碎的物体。她刚想倒出来,他却指指她的手,做了个洗手的动作。

我勒个去,洁癖!

这个时候还洁癖!

景横波又想发脾气了,她的手很干净好不好,刚才摸了半天厉含羽,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洗了手。

奈何那家伙执拗地指着她手指,她第一次被人这样嫌弃,很想把他扔到外面茅房去,让他搞懂什么叫真正的不干净。然而和他大眼瞪大眼瞪了半晌,终究抵不过一个伤者的执拗,只好愤愤一甩手,找屋中的盆,倒了茶壶的水洗了手,这才得他允许,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

袋子里有几包散剂,散发着一股浓重而古怪的药味,看样子是他常吃的药,这家伙脸色有点苍白,又身有残疾,看样子有点病。

散剂是要稍微熬一熬的,有点麻烦,她叹口气,决定好人做到底。把被窝又给他劈头盖上,换回自己的平常衣服,推开门,和门外两个守门的说肚子痛,要去厨房找热水,对方也便放行了。

她刚刚离开,床上人便掀起了被子,风一样地,从窗口飘了出去。

……

厉含羽目送景横波离开,只觉得心下欢喜,乐滋滋地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