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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女帝本色-第227章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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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这样的人物,也算奇葩了。

紫微上人“螓首”爱娇地靠在麻衣人肩上,麻衣人浑身颤了颤,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很想把他掀开,但不知为何,还是没动。

“相好,咱们好久不见了,我可想念你得紧,你还戴着这劳什子面具做什么?来,让我瞧瞧,长皱纹了没?”紫微上人一抬手,在麻衣人脸上拂过。

一霎那间麻衣人似乎要躲,但依旧没躲成,一霎那间景横波腰背一紧,目光灼灼。

一层蜡黄的软胶状物落在紫微上人手中,面具下的脸,年轻,清俊,陌生。

景横波自己都没察觉地,吁出了一口长气。

那种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的奇怪感觉,又来了。

她努力按捺下情绪,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要比赛呢。能不能从紫微这个老坑货手里拿回自己的分数,就要看今天的成绩了。

“相好,”紫微上人笑吟吟摸着麻衣人的脸,“你越长越俊了呢,都快俊得我不认识了。”

麻衣人拉下他的手,淡淡道:“比不比?”

紫微上人嘻嘻一笑,一拂袖开了门户,大声喊:“小枢枢!”

远处裴枢大骂道:“好啊,爷在这里拼死拼活,你们在里面搞七捻三!”

“这里有好东西。”紫薇上人喊,“我们两口子和你们两口子,大家比一比,你要能拿得多,就给你们加分!”

裴枢一听那“两口子”,火气顿去,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稍待!”

景横波脸皮抽搐,想骂紫薇上人又怕扣分,看看麻衣人,他似乎抖了抖。

抖得甚轻微,但不知怎的她就感觉到,这家伙现在一定比她不自在多了。

难得这么冷漠僵硬的人,怎么也肯忍下的?是看出了紫微上人的实力?

长廊那边,裴枢衣袖挥卷怒龙,接连甩飞数人,那些人惨叫着穿过长廊,依次跌入那一段内有凶兽的沼泽淤泥。

几乎他们身子刚刚落下,沼泽内顿时浊泥翻滚,黑影腾飞,各种形状的兽龇着森森牙齿跃起,将那些人一口咬住,惨呼声中,鲜血和淤泥溅满两壁。

裴枢身影如箭,电射而来,脚尖点在那些人身上,接连几个纵跃,生生借着那些人体,脚踏诸兽头颅,越过那一截黑河。

景横波早已挪开了那个弹射装置,以免裴枢一脚踏上再被射回去。

嗖地一声,衣袍飞闪,裴枢已经站在她面前,先一把抓住她胳膊,皱眉上下看了遍,确定无事后再狠狠将她胳膊一甩,冷声道:“不听话的女人!刚才叫你为什么不理?”

景横波抱胸,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敢情紫微上人说一句两口子,他就真把自己当她老公了?

“这十四间内室,放的是黑水泽三门四盟七大帮内部的秘密资料。”紫微上人拍拍手道,“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二,穷尽心力,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才搜罗来的,啧啧那孩子是个人才。老人家对人家家里的事儿向来很感兴趣,这东西我老人家要了,不过呢,你们要想拿也行,一句话,各凭本事,两人一组,谁抢到算谁的。”

裴枢的眼睛立刻亮了,但很明显他对什么内部秘密资料不感兴趣,纯粹是因为那个“抢”字兴奋而已。

他刚要答应,景横波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手臂,转头对紫微上人假笑,“既然是抢,也算是打赌了,得有个彩头了是不是?”

裴枢一听打赌,立即激灵灵打个寒战……

紫微上人却不上当:“你要是能抢得多,自然给你加分,那就是彩头。”

“不对不对,”景横波摇头,“我抢得多,我加分,这是应该的,这算毛的彩头。”

“那你说怎样?”紫微上人托着光滑如玉的下巴,一双眸子笑嘻嘻地翻上去,大而媚,叫人瞧着着实吃不消。

“我赢了,你们这个小组答应我一个要求。当然,你们赢了,也可以要求我们这个小组做到一件事。”

“行啊。”紫微上人答应得很爽快,瞄瞄麻衣人。

景横波笑得也很开心——紫微上人随便提什么坑爹要求都行,反正让裴枢上。

“东西我已经放在各个房间了。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开门方法,每个房间都有机关。房间很小,为免挤进去人太多导致机关触发,我们分别从两头开始。时辰为一刻钟,因为大概一刻钟之后,十三太保接应的人就快来了。”他眼珠一转,又补充道,“每组的人要通力合作,不能吃里扒外,有任何背叛行为者,倒扣二十分。”

“不公平。”景横波一边拉着裴枢向右侧走一边抗议,“你都进去过了,你熟悉机关,你这样容易赢,你作弊!”

“不公平!”紫微上人一边拉着麻衣人向左侧走一边也在抗议,“你能瞬移,天下所有的门户都不需要破解,你也作弊!”

“不行!”景横波嚷,捋着袖子。

“不对!”紫微上人骂,挥动长袖。

“啪。”一个装了凶兽的瓶子对紫微上人当头砸下。

“唰。”一盏油灯忽然倒向景横波头顶。

咻一下,各自闪开,各自骂一声“奸诈!”

景横波一闪就闪进了第一间,抬腿反踢将门踢开,让裴枢冲入。

屋子很小,小到两个人进去就觉得挤,里头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景横波刚要点火折子,裴枢忽然一巴掌打掉了她的火折子。

她一怔,他紧紧按住她的手,原本想让她安静,不知怎的忽然便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柔滑。

黑暗能将人的感官灵敏度提升,他感觉到指下肌肤如暖玉,触及了便似要一滑而过,指尖获得最熨帖的感受,心底似要因此唱起歌来。

他微微颤了颤。

他还年轻,正当血气方刚,数年山谷噩梦,一千多日日夜夜苦熬,在那些为生存挣扎的日子里,在难得的休息的间歇,少年的体内依旧有热血和渴望萌动,一遍遍冲过寂寞的堤岸,燃起灼灼的火。

正如当日景横波那句“只能在烂泥中自摸,对着月亮嚎一嚎装狼人。”看似玩笑,正中痛处。

他刚强之性,极阳武功,对于某些需求,自有超越他人的渴望。

他眼底微微燃起灼灼之光。

景横波看不见他神色,却感觉到他的手忽然滚热,一直没有放开她。

而且她听见头顶似乎有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缓慢的蠕动,随时会掉下来,那种细细碎碎的声音,听得她毛骨悚然。暗恼裴枢怎么这个时候神不守舍,毫不客气踢他一脚道:“快点!”

裴枢一醒,有点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手,景横波摸到台子,台上就有东西,赶紧把东西扔进刚才找到的一个袋子里,那东西触感是一本册子,拿起的时候她觉得册子底部似乎有点粘连,她没在意,稍稍用力将册子拿起,拿起那一刻,她听见头顶“啪。”一声。

声音极低,她却心中一跳。

于此同时裴枢大叫:“快走!”把她向外一推,自己也随之纵出,几乎他刚刚离开门口,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头顶坠落,和他的靴跟只差毫厘。

那东西一落地就弹起,裴枢动作更快,啪地将门一关,两人都听见那东西猛地砸在门上,震得整座铁门都嗡嗡作响。

景横波脸色发白,刚才惊鸿一瞥,她好像看见黄黄白白一大团恶心的东西,那东西有头,血红的细长的舌头就贴着裴枢的腿擦了过去……

“那是什么?”她忍不住问。

“应该是黑水泽的肥颙。”裴枢还是那满不在乎样,“刚才就用极细的丝线网吊在我们头顶,同时网扣用黏胶粘在了册子之下。你如果点燃火折子,冒起的火光就能将那丝线烧断,肥颙正好落在你头顶,就算你不点火折子,你总要拿起册子吧,册子一拿,网扣松开,肥颙还是会掉落。”

“好厉害的设计。”景横波心想难道又是那个二太保的设计?倒真是个人物,一抬头正看见紫微上人和麻衣人从对面屋子里闪出,两人的姿态看起来有点拉拉扯扯,她急忙道:“等会再说,先抢东西!”闪身奔入第二间屋子。

紫微上人在对面看见她动作,唇角一勾,轻描淡写就推开了他面前的门,进门的时候忽然道:“可别再背后偷袭我咯。”

“有吗?”麻衣人神色如常。

“吃里扒外算作弊哦咯咯。”紫微上人笑得如同少女。

“当然,我定然会帮你拿到尽可能多的东西。”麻衣人唇角弯起,似笑非笑。

“那么,请?”紫微上人站在门口,对他眨眼。

“你先请。”麻衣人变得好客气。

“你先。”

“你先。”

两人竟然就这么站在门口客气上了,直到景横波在那边发出第二声欢呼,紫微上人才哈哈一笑,道:“狡猾的小子。”闪身先进了屋子。

麻衣人随后进入,一进门就遇上迎面一掌,他拔身而起,一闪已经到了屋顶。

屋顶已经有人在等他,紫微上人笑嘻嘻探下脸道:“代我向你师傅问好,祝他早日魂归极乐。”

“我没有师傅。”麻衣人冷淡地答。

“是吗?”紫微上人的语气没有惊讶怀疑,倒多了一种了然,“那么,想必你对我刚才那个祝愿,也深表赞同?”

麻衣人默然。

“猜猜这屋子将东西藏在哪里?”紫微上人笑问。

麻衣人一掌劈断了他屁股下的屋梁,一个盒子应声掉落,他伸手去接,紫微上人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道:“我觉得景横波很好,忽然动了凡心,你说我娶她好不好?”

他手一颤,盒子掉落,正落在了紫微上人伸出的脚尖上,他脚尖一掂,将盒子藏进袍子,才哈哈一笑,道:“骗你的,这丫头不是好东西,才不要!”忽然伸脚尖踢了踢他,“喂,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在怕什么呢?”

“怕你一把年纪,还想重振雄风,只恐年老不支,死于女人肚腹之上。”他答得清淡又恶毒。

紫微上人也不生气,欢乐地道:“真能死在女人肚皮上也好啊,总归是与众不同的死法对不对?”

他不理,出门来直奔第三间,紫微上人追上来,絮絮叨叨地道:“……不过那女人可不能比我丑,这么说来,景横波倒也合适啊,也就她相貌可堪和我一比了……”

麻衣人反手一掌拍出,掌风不猛却凛冽,杀气森森,紫微上人呵呵一笑,身子一让,麻衣人的掌风击在门上,轰然一声门开,一大片黑色细小飞虫冲出,直奔麻衣人,紫微上人身子一缩,整个人扁扁地流水般从飞虫的缝隙下滑入室内,笑道:“不好意思,我又先一步啦……”

麻衣人冷冷立在原地,伸手一招,一直在厅内转来转去的霏霏闪电般过来,麻衣人一指,霏霏迎上那群黑色细小飞虫。麻衣人身子一闪,闪入室内。

景横波并没有看见狗腿霏这一幕,她在第三间室内抢东西。

刚才第二间室内,没有任何埋伏,里头只有张矮桌,她生怕有埋伏,小心翼翼凑过去,没有发生任何危险,但桌面上没有任何东西,其余也没有任何藏东西的地方,她正诧异,忽然感觉到桌子微微颤动。

裴枢闪电般掠过来,一把抬起了她的手,同时一脚踹在了桌子上,只听见一声闷吼,一样东西飞出,裴枢大喝:“接住!”她下意识接住,只觉得似乎是个管子,管子上满是粘腻有腥气的粘液,她恶心得想扔,却被裴枢拉紧的手止住。

裴枢踢出那一脚后,和先前一样,先将她推出,再自己纵出,这回却没有上回的运气,景横波感觉到身后风声呼呼,砰然一声,裴枢身子向前一栽,似乎被什么东西击在背上,他趁着这一栽,顺势将门重重关上。

厅里的烛光,因为之前动手气流涌动,已经灭了大半,光线暗淡,景横波只隐约瞧见裴枢脸色发白,禁不住问:“受伤了?”

“怎么可能!”裴枢立即道,“爷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受伤!”

景横波翻翻白眼,懒得和他辩驳,道:“后面我自己进去。”

“你以为你是谁?”裴枢嗤之以鼻,“女人,你没有我是不行的!”

景横波瞅瞅裴总裁,决定还是不要抢他的承包权了。他的鱼塘恨不得囊括全大荒,不淹死自己不算完。

此刻第三间屋子,和第二间相反,里面东西极多,等她找到自己想要的,不知何时地下已经慢慢涌上一层黑色的淤泥,不用看仅闻气味,也知道肯定是黑水泽的黑泥,最毒的那种。

淤泥涌来极快,很快没立足之地,其余屋内家具也不敢随便靠,幸亏裴枢腿长,屋子又窄,裴枢干脆双腿叉开一字马,分蹬住墙的两边,抱起她,打开门,将她送了出去。

她一出来,就地一个打滚,那边裴枢已经哎哟大叫,“什么玩意咬爷的裤裆!”景横波一听不好,裴枢现在这个姿势空门大露,这淤泥里要窜出个什么东西咔嚓一口,这位爷的下半辈子幸福就没了,他幸福没了就没了,万一要她负责怎么办?这个问题很严重,她急忙冲过去,一把抱住裴枢向外一拖。

砰一声裴枢栽在她身上,两人滚成一团,景横波拍他脸,问:“喂喂,没事吧?还能做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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