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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此情未完待续-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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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破血流,你终于是心疼了?

    你终于在今天才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了么?

    恍如刚刚醒过来,有点心如死灰,我颓然地垂下肩膀,我生怕被林至诚看到我哭得跟个傻逼似的,所以我把脸再侧一点过去,我努力让自己的腔调正常如初:“我先出去了。”

    我不想再跟他争辩下去。

    我需要找个洗手间躲起来大哭一场。

    最让我心寒的是,在我帮他带上门的时候,他在后面加了一句:“等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们再去领证,你最近太任性了你知道吗?”

    我没应他的话。

    呵呵,如果那一张证书来得那么勉强,那么像施舍,我宁愿不要。

    我在心里面默念着,可是我依然是个孬种,我没有勇气说出来。

    可恨的是我自己,哪怕这样痛彻心扉,我依然没有勇气就此潇洒地失去他。

    与早上的开心截然不同,一个下午我都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输单,一边输我一边想着,还是重新投简历好了,找一份别的公司的工作出去,以后不再与孙茜茜这样的女人朝夕相对,我的心里面会好受一些之类的。

    没人安慰我,我还硬生生地安慰自己,所有的雨天都会过去,晴天还是会来,我要相信生活是美好的之类。

    可是下班回到家之后,我才发现林至诚是铁了心跟我冷战,他没吃我做的饭,在外面叫了外卖,我洗完澡出来,他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拿去了以前我刚刚住进来的那个房间。

    他不想理我。

    我有点难受,忽然觉得自己还住在他的家里面有点不妥,我思虑了很久去敲他的门,我隔着门跟他说让他回来主卧,我出去外面找个旅馆什么的。

    正当我在衣柜里面翻找些衣服想带去旅馆的时候,他终于舍得出来了,他就站在门口那里,态度有点冷,可是语气却不容置疑,他说:“好好睡觉,别大晚上的外面乱跑。”

    我的手僵了一下,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停手,林至诚快步走过去,一把抓起我的手上的衣服往衣柜里面一丢,他说:“你别闹了,大晚上的你非要惹人担心吗!”

    我抬起眼眸,以为他的态度似乎有回暖,可是他却依然板着脸说:“不准闹,睡觉去!我们现在是在冷战而已,我们没分手,你别那么着急着想离开我,我不准你走。”

    他说完,猛的一下俯下身,将我一把捞起来快步抱到床边,直接将我放到床上,他一把掀起被子给我盖上,他忽然微微叹了一口气,最终他说:“你睡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在这一刻,其实我挺鄙视我自己的。

    他就做了这点儿小事,我立刻就忘了白天他在办公室说得那些让我难过落泪的话。

    见我望他,林至诚又叹了一口气,他给我掖了掖被子,有点无奈地说:“周沫,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了,你的性格有时候坚硬尖锐得让我手足无措。”

    我自顾自地以为,他依然为了白天孙茜茜摔下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气氛又有点僵,我最终淡淡地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愣了一下,最终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半响才说:“你睡吧。”

    随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我的耳膜里面,当黑暗彻底笼罩这个房间,我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我想或者明天后天我们就会和好了,我就这样心怀着美好的愿望和想象沉默安睡了。

    如果我当时知道这将是我在这个秋天瑟瑟里面见他的最后一面,我肯定会追上去狠狠地抱抱他,我想我肯定会服软,肯定会在他的面前委屈落泪,我肯定会像所有恶俗电视剧里面的情景一样,再一次啰嗦自己是被冤枉的,哪怕他不信我都好,至少我还能这样拥着他,又或者我们后面的结局也许不会让我如此痛彻心扉。

    可是我天性蠢钝,我还运气不好,我一点儿预知能力都没有,就这样在时光的洪流里面,被生活的狰狞面目拽着往前走,就这样一走,我就此带着遗憾跟他走散了。 

102至诚,你的前任找你

    醒来的时候,林至诚已经出门了。

    我的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是他发的。

    他说:“我出差了去江苏了,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最近别回公司了。”

    我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最后将所有的角落都抹了一遍。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李先勇的电话,原来是他去了一趟宏德,没见到我,就说打来问问我死了没。

    看我说话有点有气无力,他倒是正经了,严肃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不是,他偏要说过来看看我。

    我想到上次知道了我跟李先勇共处一室了一晚,林至诚那么生气,现在我还跟她在冷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赶紧给拒绝了。

    李先勇也不知道是最近特闲还是怎么的,非要继续侃大山,我有点招架不住,也不好意思说挂电话。

    正在这时,有个电话打进来了,我就这样有借口把李先勇的电话挂了。

    我一度觉得那个来电是救星,可是没有料到它只会给我带来坏消息。

    打给我的是老家那边的周老头。

    我一接通,他就急急匆匆地说:“周丫头,你得回家一趟。”

    我还以为是我婶婆出啥事了,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急急问他啥事。

    他嗓门大得很,估计不爽我很久了,一张嘴就抱怨说:“你们家那土坯子倒了,把路都给堵了,早提醒了你们这房子得修葺一下了,老是钻钱眼里面去不管不顾,现在就是给村里面添乱。”

    我的脑袋轰一声炸了,更焦灼地问:“我婶婆没事吧?”

    周老头说倒的时候她下地了,人没啥事,他又特么的抱怨了我两句,让我赶紧回家什么的,就把电话挂了。

    一听家里的土房子倒了,我有点六神无主,胡乱拎了包包就跑出去坐车。

    坐上回去徐闻的大巴车的时候,我总算有些少冷静,就给林至诚打了一个电话,想跟他说一下,可是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又打了一个,依然如此。

    估计他在忙吧,我这样想着,把手机放好,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眠。

    回到村里面,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我婶婆一个老人家,就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倒了的土房子面前,一脸的无助。

    我看着心酸不已,一冲上去就直接把她抱住了。

    为了安顿婶婆,我最终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建设银行卡里面上次林正安排人打进去的3万块取出2。7万出来,买了村里面一家人不住了的老屋。

    破是破了点,但是胜在还能遮风挡雨。

    最后,我在村里面呆了五天。

    这几天内,我给林至诚打了好几次电话发了好多信息,他就回了一条,说他忙。

    他能回复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在独自上深圳的途中,我想着后面好好存钱,等存够了再一起还给林至诚,我还想着等林至诚出差回来,我就服下软,不就是昧着良心道歉一下嘛,没事,我能屈能伸,我道歉完了就催林至诚去扯证,我就看看孙茜茜还能扯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回到深圳我才知道,太天真的人最容易心碎。

    我回到蔚蓝海岸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我将在老家带来给林至诚喝的蜂蜜换左手拿,然后右手腾出来输开门密码,却徒然发现家里的密码换了!

    焦灼地打给林至诚,他的手机却依然没有接听,我一下子慌了,想象力一丰富,想着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就这样,我依靠在门边上一次又一次地拨打林至诚的电话,可是一拨过去他就挂掉,然后在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他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我们还是性格不合,到此为止,以后别再打扰我。”

    这句话尖锐得跟一把刀子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心脏已经中了一刀,痛觉一下子弥漫开来,我颓然贴着墙站好,颤抖着手指打字,可是我想了想,我最终想当作没看到这个信息一样,一切都还没变,林至诚他还是我的。

    可是这样的自欺欺人总会被这句盘旋在脑海里面的话拽回现实,我发疯似的拨打林至诚的电话。

    这一次,总算有人接听了。

    可是,让我僵在那里的是,接电话的人,是孙茜茜。

    她只说了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在沉重的喘息声下,这句话显得格外刺耳。

    她说:“至诚,你的前任找你。”

    这句话,比刚才那句还猛烈,它如同一枚原子弹一样被投放在我的心里面,我所有的美梦以及憧憬,全在这一秒内被炸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我承认,我是一个怂逼。

    我不是圣人,我跟所有那些失恋了的女孩子一样,顾不上去分谁对谁错,也顾不上去在脑海里面回放曾经在网上找来的能宽慰自己的经典名言。

    最后我蹲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

    他终究选择了她,他依然爱的是她。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他寂寞旅途里面一个无关痛痒的女子吗?我不过是一个曾经陪伴在他身边不过是几个月的女子吗?

    哦,对了,我还是性格坚硬尖锐的女孩子,我浑身长刺,他林至诚终究是后悔了么,他后悔了不该招惹我这样让他手足无措的人么,所以他现在是及时止损,他终究是去吃了回头草么?

    我终于累到极点,就这样依靠坐在门边,我要等林至诚回来,我要当面跟他问清楚。

    如果他亲口对我说,他不想要我了,那也可以,哪怕我再不甘心,我也会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我会潇洒地离开,我甚至还会按耐住内心恨不得将他们撕开的冲动祝他幸福。

    可是一直到凌晨一点,我没有等回林至诚,反而是等来了物业的人。

    他说有住户投诉我一样坐在那里又哭又笑,怕我是不安全因素,让我赶紧走。

    被从蔚蓝海岸撵出来,我才发现我真不属于这里。

    在这个时间点,路上的灯火通明却寂寥得让人不知所措,我走了很远,最终看到了一个小旅馆。

    可是一夜无眠。

    所有跟林至诚有关的场景全在一夜如同湖面上的浮萍一样,积聚成沉重的一团。

    可是翻来覆去地回想,我才可悲地发现,关于跟他之间的回忆那么重,又那么轻。

    那么多而又少得可怜。

    我是可悲的。

    就这样辗转了一夜,我依然无法从这个让人难过的结局里面跳出来,最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因为困乏到极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最后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打给我的,是宏德的人事部。

    出发去宏德之前,生怕被那些同事看到我脸上的浮肿,我下楼去买了个老冰棍敷了一下,然后在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跑去赶车。

    正是上班高峰期,车上很挤,所有的人都那么努力地向钱冲,而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在辗转中心碎,而在这里却一脸的淡然,就像是昨晚没有哭过一样?

    匆匆赶回宏德,新上任的人事主管,他一脸淡定地将辞退通知书给我,他还真是好心人,他貌似是在安慰我:“小周,真不是你不好,而是这是一个公司发展的必然过程。你长得挺周正的,其实不必要沦落在电子行业,可以去做房地产什么的,都比在宏德强。”

    我坐在他对面,绞着手指沉默了一下,最终我没接他的话茬,而是直接说:“是林至诚安排的吗?”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他往后倾了倾身体,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打着领导腔说:“这是公司的决定,希望你理解。”

    想想我来宏德半年,哪个部门缺人就把我随意调动,我一点抱怨都没有,也没犯过任何大错,现在是怎么的?

    如果真的跟林至诚彻底分了,这里我肯定也不稀罕呆了,可是现在林至诚人没出现,就发那么个莫名其妙的短信给我要分手,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而且昨晚那通电话,里面只有孙茜茜的声音,一点都没听到林至诚的,说不定是林至诚的手机掉公司了,被孙茜茜拿走了。

    我还真是懂得安慰我自己。

    所以我有点儿执拗地继续问:“我想知道这是不是林至诚的意思。”

    估计这是我这段日子以来态度最强硬的一次,那个人事主管在跟我对峙了好一阵之后,终究是熬不住,他说:“我完全是按照林总的指示办事的,小周你别让我难做。”

    我噢了一声,眼泪差点就下来了。

    所有的幻想破灭了的感觉,在这一刻像一场大火,在我内心的草原上肆意燃烧,所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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