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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恶爸抢亲-第13章

小说: 恶爸抢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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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有干粮,我去拿。”她快步跑开。
  认识她那么久,就今天发现她的动作最迅速。
  一会,她回来,笑吟吟的,坐在他身旁,撕开干粮喂着他。“好吃吗?”
  “你吃。”他接过干粮,撕了口喂她。
  她扬笑启口,含上干粮,舌尖舔过他的指尖,在他胸口燃起一阵热,他几乎要倒抽口气。
  “头又疼了?”瞧他脸色微变,她立即贴向前,要替他推拿,岂料两人紧密地贴合,教她清楚地察觉他的异状。“宫、宫爷……”
  在微弱的烛火映照下,她粉嫩的颜更显诱人,他的心在鼓噪,完全无法压抑。
  “咳咳,我呢,姓宫名之宝,叫叫我的名字,别再叫宫爷了。”他托着额,闭上眼,企图转移话题,岂料,唇上竟传来她甜润的触感,胸口那把火,烧过界了,回不了头了。
  “宫爷,不想要我吗?”她羞赧的问着。“你以往总是喜欢腻着我、贴着我……”
  不及抱怨完,她的唇已让他封住,难吃的干粮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他已将她压向单薄的木板床,湿热的唇舌挟带着爱欲霸凌而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她唇腔内的每一寸甜美,啄舔她每一处柔软,大手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挲着她每一处教他贲然难休的嫩肌。
  “宫、宫爷……”毛曙临无法呼吸地发出低吟。
  宫之宝深沉的眸色直瞅着她羞涩的神情,温热的气息熨烫着她。“曙临,咱们替三月添个弟妹,好不好?”
  她羞得连水眸都润亮透泽,只能轻轻点着头。
  “等回金陵,咱们就完婚,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妻、我的娘子,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有我保护你。”他低喃着,吻上她细致的锁骨。
  “可、可是,我……我配不上你。”她呐呐地道。
  他蓦地眯紧黑眸。“你愿意替三月添个弟妹,却不愿意嫁给我?”这是怎地?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了我两次,我以身相许,你有什么不满?”
  “可是,宫府是大富人家,我……”不敢高攀、不敢痴心妄想。
  “还不简单,明天我就把宫府产业全都卖了,家丁全都遣散,把一切都丢开,这样就不是大富人家了。”这样配得上他了没?
  “那怎么可以?!”
  “你选一样,慢慢考虑。”他喃着,大手依旧忙碌,褪去她的衣物。
  烛火已熄,但窗外月光在她诱人的胴体上筛落点点光痕,美得教他心神难定,然却见她拉过衣衫盖住自己。
  “曙临?”喂,要他啊?
  “那还是不要给三月添弟妹了。”她没头没脑地道。
  宫之宝额角青筋跳颤着,动手扯掉身上的束带,半臂青衫,露出他骨肉匀称的完美体魄。
  接着,他像个恶霸般地扯掉她紧揪的衣物,用身体熨烫着她,揉挤着她粉嫩的蓓实,咬牙闷哼了声,眸色很危险地瞪着她。
  “毛毛姑娘,大爷好言相劝,你不听,就别怪大爷翻脸,就算你不替三月添弟妹,大爷一样要娶你,你听见了没?”
  以为不添弟妹,就可以不论婚嫁?
  她当三月是石头蹦出来的?她怎能这么不顾贞节操守?怎能如此无视他的真心和爱欲?
  以为他是个色胚子吗?以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就肯依吗?他不缺,也不求。不对味,他宁可不要!
  “可是,我……”
  “啰唆!”想逼他当恶狼?
  就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他有多么爱她,他是多么地想要把他拥有的都给她,换取她所有的不安和不敢。
  大手滑入她腿间,轻抚着她柔嫩的花心,她无措的娇吟声,教他心跳脱序,长指采入那湿润的体内,她咬牙低吟,更教他情难自禁。
  他像着了魔、失了魂,捧起她的臀,缓缓地沉入她的体内,那紧密又柔润的包围,几乎要令他失控。
  毛曙临半掩着星眸,被他烙铁似的肌肤烫得浑身发热,瞅着他额上细碎的汗,瞅着他浸淫在她体内那似喜若苦的神情,他眸色带着压抑和怜惜,教她爱怜地伸出手,轻抚过他的颊。
  他蓦地笑了,如此邪魅性感,擒住她的手,凑在唇边轻吻着,接着将她紧拥入怀,放肆直抵最深处,张口封住她无法忍遏的呻吟,蛮横地律动着,要得忘情霸道。
  记忆不完全无所谓,记忆要不回也没关系,因为他已经再次爱上她,残缺的记忆只是让他知道,他爱她很久,也辜负她很久。
  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放任她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不让她天天站在山弯处等他,不让她绣着花样思念着他,不让她看着锦扇睹物思人,不让她躲在黑暗中哭泣,又在翌日佯装坚强微笑。
  还好,还好有三月,才没让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守在这里。
  从今以后,他会在她身边,只要她抬眼,就可以看见他,只要她伸手,就可以抓到他。
  他在,就在她的身边……
  她的思念,他都尝到了。
  张眼,瞪着破旧的茅屋顶,宫之宝有瞬间的混沌,一会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结果干粮也没吃,两人相拥入睡,而她……他噙着初醒佣邪的笑,侧眼睇去——空空如也!
  他突然翻坐起身,小小的屋扫过一遍,二话不说下床着裤,随即冲到屋外,在粼粼溪水里发现她的身影。
  她像是水中蛟龙般,在清澈溪底游动,如飘叶浮絮,随水流而下,随即翻身,逆流而上,恍若是水中妖精般,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
  他看傻了眼,缓缓勾出笑。可不是吗?她在这儿长大,肯定是在这溪水里玩大的,难怪她可以接连救他两次,只是……他是不是看错了?!
  “曙临!”他喊着。
  毛曙临从溪水中抬脸,粲笑得露出一口编贝。“宫爷!”朝他直挥着手。
  该死!他真的没看错!
  宫之宝冲进屋里,拿了她的衣物再冲回岸边,喊着,“给我上来!”
  她不解地游上岸,瞧他立即拿着衣物将她裹上,随即将她抱进屋内,还不忘勾脚带上门,不让半点春光外泄。
  “宫爷,你生气了?”她不解,任他将她搁在床上,拿起自己的衣物替她拭发,擦拭她赤裸如瓷的身躯。
  “我能不气吗?!你居然没穿衣服!”气死!外头那么亮,她怎么不羞?昨晚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却羞得像个小媳妇。
  “穿衣服怎么泅游?”
  “难不成你跳下河救我时,都先把衣服脱掉吗?”他没好气地道。
  “那是紧急状况,自然是不可能,但我现在只有一套衣服,若是弄湿了,待会要怎么回镇上?”她顿了顿,扁了扁嘴,好委屈。“而且外头没人啊,我有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
  “你能保证外头不会有人经过?”他咆哮着,突地顿住。“等等,我以往有跟你说过?”
  “嗯。”
  “所以在我跟你说过之前,你就是这样游的?”
  “嗯。”
  宫之宝无奈地闭了闭眼,浑身乏透。
  “不会有人来的。”她像是不怎么在意地笑着,但喉问却咽着苦。
  宫之宝张眼,瞥见她很苦涩的笑。他当然懂她的意思,虽说住在山上的村民偶尔会救济她、会帮帮她,但却没有走得很近。
  他很孤独,也很寂寞,所以才会爱上第一个与她说话的他。
  她想与人亲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好选择顺着人意,而他是个混蛋兼禽兽,利用她的弱点而得到她……唉,忍不住自我厌恶。
  毛曙临轻拍着他的肩,指向后方。“宫爷,还记得那儿吗?以往我就是在那儿教你泅泳的,我教你怎么也不会溺水的法子,那日在秦淮河里,你总算有派上用场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浮着。”他逸出短叹,认定这根本是老天冥冥之中牵引着他们相认吧。他紧搂着她,确定自身的体温熨暖了她后才放开。“待会咱们先去吃早膳,再到染坊确定染料是否齐全,就马上回金陵,好吗?”他眸色温柔地道。
  “好。”
  于是两人立即着装,离开她曾经久居的家,来到镇上客栈用过早膳之后,立即驾着马车赶到镇上的染坊,却发现染坊前的广场上,除了染坊的老板,竟还有昨晚才见过的男人大武,还有几位面色不善且年龄颇大的长者。
  “那些人是你的邻居吗?”在前方策马的宫之宝下动声色地问着。
  “嗯。”她脸色惨澹地看着地面,细声道:“我忘了跟你说,他们都是一些制染料的散户。”
  “喔?”所以说,极有可能得知他前来买染料而恶意要刁难?
  染料确实是当务之急,但若是气势太凌人,他宁可不要。
  他说过,万贯家产可以换上一个毛曙临,就算为了她放弃通商西域的路子,他也不痛不痒。
  宫之宝紧握着毛曙临的手下了马车,缓步走到染坊老板面前。
  “老板,这么大的阵仗是怎么着?”他哼着,不快地瞪着一个个可能曾经欺负过他娘子的人的脸。
  “宫老板,是这样的,他们是山上的制染散户,有些颜色得跟他们调,但他们说有话想问你。”染坊老板一脸无奈地道。
  “喔?”他视线一调,落在大武脸上。“想问什么?”
  “你……身体还好吧?”大武问。
  宫之宝微扬浓眉。“没事。”没料到有此一问,他有些愣住。
  “你可以保护曙临吧。”
  “当然。”这是怎么回事?
  “你确实已娶她为妻?”昨天遇见的老妇人如是问着。
  宫之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硬着头皮回答,“儿子都替我生了,能不娶吗?可问题是,我想娶。她还不太想嫁。”
  “丫头,你怎么那么傻,清白都给他了,儿子都替他生了,还不嫁他,你要怎么过日子?”有位大婶不悦地道,走向毛曙临,宫之宝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么?”他眯起黑眸。
  “能做什么?”大婶不爽地开口。“你以为现在娶了曙临就能弥补她吗?你知不知道她连要临盆了都不知道,她为了替你生儿子,差点连命都赔进去,要不是方巧我到山谷采视她,她早死在屋里了,现在你要上哪去找她?”
  “我……”他胸口一窒,思及那情境,霎时头皮发麻。
  她怎么没提这事儿,只随口说三月是早产?回头微恼地瞅着她,她也只是浅浅一笑。
  “这是咱们昨儿个赶工做的,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是大伙的心意,你带回去,就算是咱们给你添嫁妆。”大婶将握在手中已久的红绸布打开,上头绣着交颈鸳鸯还坠以珠穗,是嫁娘的红头盖。
  “大婶……”毛曙临受宠若惊。
  “我好歹跟你娘有几分交情,你娘不在,我自然得看顾你,但你这丫头老闷不吭声,很不讨喜,什么事也不让人帮,还糊里糊涂地收了个受伤的男人在家里,让他毁了清白,我骂你几句,倒也不过份吧。”
  “不、不过份。”她摇着头,摇落了眸底的泪。
  她不是不要人帮,只是不想麻烦别人,不想惹人厌而已。
  “你呢,说走就走,也没留下只字片语,也没跟咱们辞别,气死咱们了,但也担心着你,你一个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咱们啥也不能做,只好有空就去清扫你那茅屋,随时都等着你回来住。”
  “大婶……”她弯弯唇角一垮,哭得像个娃儿。
  宫之宝恍然大悟,难怪那茅屋久无人居,竟也能那么干净。且这些邻居的态度和三月说的有出入,原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别哭,有事就尽管回来,有咱们在,谁也欺不了你,就像眼前,他想要染料也得咱们帮忙的,是不?”大婶横睨宫之宝一眼,上下打量着他。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她胡乱抹去泪水。“那大婶愿意把染料卖给宫爷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咱们就卖了。”这句话是故意要说给宫之宝听的,要他知道,他欠了曙临一份很大的恩情。
  宫之宝笑而不语,轻轻地揉了揉毛曙临的头。
  “好了,赶紧搬货吧。”
  宫之宝盯着工人搬货,毛曙临则被拉到一旁与邻居们话家常。
  “这染料原本就是要卖的,不过昨天来了个男人,要咱们一定要把货交给宫家的锦绣山庄,那人……是不是他派来的?”有人如是问着。
  毛曙临柳眉微蹙,一睑不解。“我不知道,这趟只有我跟他来。”哪来的另一个男人?
  “是吗?一那人倒也不觉得有何可疑,又随意地聊上几句,问了近况,问了三月,问了好多教她感到窝心的话语,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被看重而疼爱着,只是她从没发现过。
  短暂交谈过后,一一惜别了疼爱她的邻居,她坐上马车,坐在宫之宝的身旁,不断地朝后挥着手告别,余光却瞥见在染坊后方有抹眼熟的身影。
  宫爷的义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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