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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爸抢亲-第10章

小说: 恶爸抢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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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之宝垂下眼,忖了下,突地又笑了,“你说的对,我会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啦,你就让娘帮嘛!你知道吗?要娘再回到那里是很困难的。”所以当娘重提旧地,他就知道娘的心里已经多了个人了。
  “怎么说?”
  “想嘛知道,我娘未婚生子,在那儿肯定是受了不少白眼,每个人都骂我娘是失德姑娘、不知检点,我小时候不懂,等我大了点时就明白,于是求娘带我离开那儿,我不想听别人这样说我娘。”
  宫之宝闻言,大手轻摸着他的头,不点破他眸底微漾的红。“既是如此,为何你娘还要待在那儿呢?”
  “因为她在等我爹。她在那儿待得很苦,却又走不开,怕她走了,爹回来找不到她,可实际上我爹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宫之宝掀唇笑得自嘲。就知道,那个实心眼的丫头,肯定还在等那个负心汉。
  “我最恨我爹了!一去不回头,害得我娘被人谩骂,就连我也跟着倒楣,我们母子被困在那里,哪也去不了,我娘天天看着锦扇掉泪,天天绣着花样,都说我爹最爱看她绣花时的模样,最喜欢她的手艺,所以她每天绣,不断地绣,好像只要她一直绣下去爹就会回来似的……若有日他真回来,我也不要他了,也不准娘要他!”
  宫之宝浓眉微挑。“这么说来,你是认定我了?”
  毛三月羞窘得别开眼。“我可没那么说,但我会尊重娘的意思。”
  喔?若是他爹,他就不准他娘要,但若是他,他就尊重他娘的意思……听起来颇耐人寻味的嘛。
  “宫爷,快快快,得赶紧上药,要不这瘀伤若伤及筋络,可是会变成宿疾的。”毛曙临难得动作迅如雷地冲进房内,气喘吁吁,却还是快手地打开药罐,要替他推拿着瘀伤。
  宫之宝笑睇着她。
  她心里有他吧?一定有的吧,要不,为何要为他如此担忧?
  “曙临。”
  “嗯?”
  “等三月伤好些,你陪我去一趟杏阳吧。”他下定决心了。
  对她,他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不过是一段陈年往事罢了。
  秦淮河岸客栈后院,早过了掌灯时分,一弯明月倒映在后院一池湖泊上,在湖面泛上一层银白。
  湖边有座精巧的亭楼,一楼四面穿厅,曳地霞帘为墙,二楼亭台,环以檐廊,面湖那头还摆上屏杨,可以凭栏欣赏湖面风光。
  “听伊灵说,这里以前是青楼。”倚在栏上的毛曙临看着粼粼湖面,软声喃
  “嗯。”这件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伊灵以前是个花娘,但她和庞氏兄弟买下了青楼,成了客栈掌柜,还独立抚养个孩子,她真的是……”
  “我们今晚是要说伊灵的成功史吗?”他没好气地打断她。
  毛曙临闻言,羞怯地垂下粉颜。她不是故意要多话,只是太安静了,她会很紧张,会不由自主地找话说。
  宫之宝浅啜着酒,斜睨着垂下长睫的她。
  她薄淡的刘海横过黛眉,浓密如扇的长睫依着唇角微勾的笑意而微颤微点,恍若有只蝶儿栖息在上头,然,当她察觉他的视线而缓缓抬眼,在月光底下的水眸似荡漾着柔润光痕,羞涩的爱恋。
  他觉得自己快醉了。
  “宫爷,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她偏着螓首,眸底是无垢的纯净。
  他要说什么?好像不太记得了……“都怪你太美……”他暗叹着。
  “月色太美?”
  宫之宝横眼瞪去,“是你太美!你!你跟月色,一个字跟两个字,发音差这么多,你到底是怎么听错的?”真是的,明知道他脾气不好,还老爱惹他生气,真是没慧根!
  一旦惹恼他,他发火时又难以控制,届时伤着了她,还不是又痛在自己身上?
  真是的,聪明一点嘛~
  毛曙临闻言,一张脸羞得红通通的,羞得垂下眼。
  她压根不觉得他在发火,一眼就看穿他不过是以怒气掩饰羞意罢了,因为他眼里喷着火,却没有盛燃的焰,他的嗓门很大,口吻又是恁地柔情……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喂~”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呀?他这样很没面子耶,算了,反正本来就不需要她怕,若她真怕了,往后两人要怎么过?
  “宫爷是要跟我说,为何不去杏阳的事吗?”羞怯地抿住唇角不断蔓延的笑,看湖赏月,就是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宫之宝挑起单边浓眉。“你有时候还是挺机伶的嘛。”
  “是因为宫爷曾在那儿遇过什么难过的事吗?”她点到为止地问。
  宫之宝懒懒地倚在栏边,专注地看着她。这已经不是机伶了,恍若她早知道。
  “你以前住在杏阳,曾在那里听过什么吗?”
  “宫爷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想起一段几乎要遗忘了的往事。”叹了口气后,他眼神变得迷离,仿彿陷入回忆。“听说杏阳那里有片天然山林,遍植可以做成染料的各式树种,所以十年前,我义兄便邀我到那儿,原是要开发新色染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背叛了我,将我打伤推落山崖。”
  毛曙临静静地听着,眸色染上哀愁。
  “他就是送我锦扇的人,当他将我推落山崖时,那把锦扇我还系在束带上,但当我醒来时,早已经不在身边了,彷彿在告诉我,我的义兄,从小和我一道长大的他,真的背叛了我。”
  他喃着,唇角满是自嘲的笑。
  “他原是个弃婴,被我父亲捡回,我作梦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甚至打算杀了我……”
  埋藏住心中悲痛,她幽幽启口,“那他呢?”
  “还关在大牢里。”他抬眼,笑得吊儿郎当,眸底却镂着痛。“当我从杏阳回到金陵时,他也刚好回来,我立即差人将他押解到县衙,要求县爷从重发落,不求他死,但求他被拘禁一世。”
  这是最磨人的痛了,是不?
  “那你可问过他,为何要这么做?”
  “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为了除去我,好让他日后可以成为锦绣布庄的大当家?”他哼笑着。“也许是他下手太轻,又也许是老天怜我,才让我从鬼门关走回来,我既已回来,就不可能放过他。”
  “可是罚了他,痛了宫爷,这么做又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她低声喃着,微幽的软软嗓音随风吹拂在他耳际。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原谅他?我办不到。”他不由得更接近她一些,恍若她身上总是有着某种令人舒服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亲近,每接近一分,身体的痛苦就可以减缓一分。
  “我只希望宫爷可以快乐。”
  “有你在,我就可以感到快乐。”他长臂轻探,将她捞进怀里,纤柔的身子方巧可以嵌上他空缺的心角。
  “真的吗?”所以她现在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但是说了有用吗?他已经忘了她了,而且三月恨他……
  “那当然。”他还不足以充份地表现出他的快乐吗?“若不是你,那件尘封十年的往事,我是不会说的。”
  “对宫爷来说,那件事有伤你那么重吗?”若不是伤得深,又怎会绝口不提?
  宫之宝缓缓地漾出笑意。“是谁说你笨的?”不笨嘛,简直是聪明得要死,猜得这么准。
  “我很笨吗?”她扁起嘴,一脸苦恼。
  这逗趣的模样,教他心间发酸又发痒的,他轻轻地以颊摩挲着她的嫩颊,瞧她羞赧地垂下脸,内心更是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教他想要再靠近一点,再贴近一点,最好是半点距离都没有。
  摩挲的颊,渐渐移了位,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唇,轻挲过她粉嫩唇办,教他想起第一回不小心触碰时,那教人心动的滋味。
  天啊,他在紧张,他居然觉得紧张!
  握拳暗自打气,顺心而为,打算再深入一点,却突地瞥见一抹影子掠过,他二话不说地将毛曙临护在身后,“谁?!”
  从亭台另一头飘上来的影子,一脸很无辜地扁起嘴。“不好意思,我刚好路过。”声音很虚伪,表情很做作的男子正是客栈的大当家庞亦然。
  “刚、好、路、过?”你娘咧!这里是二楼,哪来的刚好路过?“那你现在要不要顺便走过?”
  滚啦,再捣蛋,就别怪他动手开扁!
  “喔,时间也很晚了,我先回去睡了。”庞亦然很恶意地笑了笑,瞅向还躲在宫之宝身后不敢见人的毛曙临。“曙临,早点回去睡,不然会遇到坏人。”
  话落,他跃下亭台,潇洒退场。
  “什么坏人?哪来的坏人?”宫之宝对空咆哮着。
  这混蛋根本就是看他不顺眼,拐弯抹角地说他是坏人!
  “亦然在跟你开玩笑。”毛曙临笑得很靦眺。
  “开什么玩笑?”那叫做故意!很蓄意的!
  “别生气,亦然没有恶意,他只是喜欢逗你。”她轻轻地安抚他,拍拍他的肩。
  “你忘了他上次像是打仇人似地打我?”不是他喜欢翻旧帐,而是庞亦然扁人的狠劲就跟杀人没两样!
  “那是误会嘛。”
  “误会?”他皮笑肉不笑,唇角严重抽搐着。
  “别生气。”她王动地献上吻,如蜻蜓点水般地亲上他的唇。
  瞬地,火焰消弭,他的注意力被彻底转移,眷恋她唇上的柔软,湿热的舌胆大地汲取她唇腔的甜蜜,如他想像中的美好,一点一滴地教他情生意动,瞬地——又是一道影子掠过。
  宫之宝眼角抽动,冷冷回睑,对上一张比他还冷的脸。
  “抱歉,路过。”身为秦淮河岸第一总管屏定言,沉着应对。
  这、里、是、二、楼!他的眼睛喷着火。
  “我知道,我马上走。”屏定言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酷酷地道,细长美眸有意无意地睇向亭台另一头,恍若在暗示什么。
  狡黠如他,立即意会。
  待屏定言走后,他冷不防地跃到亭台另一头,一把扯开不动的帘帐,后头还躲着两个待会准备路过的人。
  “嗨~”伊灵大方地挥了挥手。
  而另一个,是那位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那夜随同兄长狠扁他一顿的大厨庞就然,冷冷地看着他,连招呼都省了。
  宫之宝勾起狞笑,瞬地凛目生威。“嗨你个头啦嗨!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混蛋,照这人数表算来,岂下是整座后院的人都到齐了。
  “看夜景。”
  “赏月。”
  伊灵说得理直气壮,就连庞就然也非常理所当然。
  宫之宝额上青筋狠狠跳两下之后,懒得再跟他们浪费口舌,管他们是要看夜景还是要赏月,反正都不关他的事。
  把这里让给他们,可以了吧!
  他娘的!老是这样启动再停、启动再停,身体很伤的好不好!
  他回头,轻而易举地将毛曙临打横抱起,身形如韧柳跃下湖畔。
  “宫爷,你要带我去哪?”毛曙临惊呼着。
  “带你去咱们可以相处的地方。”他快速奔到她所居的院落,随口问着,“三月的房在哪?”
  “在那。”踏进院落拱门,走过穿堂厅,她指向东面。“咱们去三月的房做什么?”
  “三月在你的房睡下,所以咱们就去他的房。”如此一来,那群坏人好事的混蛋,绝对猜不到他们两个躲在三月的房里。
  他振步如箭,一把踹开三月的房门,脚尖轻点带上,随即放肆地吻上她的唇,吻得又重又悍,恁地索求贪求。
  毛曙临不知所措,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吻到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他还不放过她,吻到她浑身发烫,心跳急遽,他温热的大手不知何时滑进衣衫底下,吓得她倒抽口气。
  “曙临,我要你……”他粗声喃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湿热带着穿透力,撼动她的心。
  她粉颊羞烙着玫瑰色的光痕,点头,好像自己很不矜持;摇头,又怕他误会而生气……
  “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他霸道地道,吻势再起,恁地强烈而不容忽视,像阵狂狷的风,横过她的心际,教她无法思考。
  她的背贴在门板上头,她的外衫早已滑落在地,屋内不着灯火,但她却能看得清他脸上的渴求,阴影加深了他脸部线条,将他向来俊傲的脸妆点得更加令人心动,她跟着醉迷。
  他的吻沿着她细美的锁骨滑落,健齿解开了她交领的绳结,露出秋香色的肚兜,那酥软的浑圆,教他心头更加发烫,浑身紧绷着。
  他突地搂紧她,灼热的昂藏烫着她。
  她羞怯得手足无措。
  他动作俐落,她完全无法招架,只能任由他半解罗裳,眼前他衣衫半褪,露出他强健而肌理分明的体魄,那样诱人的硬实线条。
  “宫、宫爷……”她羞赧地低喊着。
  “怎地?”他粗嗄问着,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百般压抑着什么。
  “这、这个……”要站在门边吗?
  “嗯?”他厚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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