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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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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风霁夜绘声绘色的学完苏澈的话,转头向夏飞飞看了一眼,道:“苏澈和苏越不一样,他也不知道有人在偷窥他,所以这句话断然不是说谎。啧啧,原来你娶了个非人非妖的东西当夫君啊!”
夏飞飞面上有几分不好看,缓缓说道:“我早说他虚情假意了,我娶他当夫君是将计就计,你不必拿这件事奚落我。”
“将计就计?”风霁夜冷哼一声道,“可是苏越确是动了真情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来到这厌弃之地?那年我请他帮忙,修改了传送阵的图纸,结果他过了几天就品摸出不对,追问我说是不是为了对付你。我怎么会细细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情,当然含糊着给过去了。当时他刚刚恢复到凝脉期,身体羸弱,也没说什么话。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想不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一下子就突破了金丹期,然后就跑到这厌弃之地来了。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造化轮回丹的事情呢。”
“是吗?”夏飞飞淡淡问道,却是一脸不肯相信的神情。国王出逃
风霁夜看了看她的样子,指着水镜中的画面说道:“要不要我再给你传几句?虽然你成了我的女人,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但是我公允的很,倒也不会故意扭曲污蔑别人,掩饰他们对你的情意。尤其那人是苏越。”
“是吗?苏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刮目相看?”夏飞飞虽是如此说,但是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变调了。
风霁夜回答道:“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能令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喜欢他而已。我一向眼高于顶,见了他也有几分亲近之意,和他把臂同游,也不觉得厌恶。被他知道了真名,竟也提不起什么杀他的想法。实在是古怪的很。”
“只能说,这种人天生有亲和力了。就连无名剑宗掌门人徐长易,被他坑的那般凄惨,最后还不是原谅了他?单这份本事,就令人唏嘘不已啊。至于你,”风霁夜一边说,一边看了夏飞飞一眼,“女人习惯口是心非,你嘴上说恨他入骨,心中还不定怎么想。总之但愿你识趣才好,若是跟了我,还敢想着苏越,我不动苏越,难道还不会动你吗?”
夏飞飞闻言不由得身上有些发冷。她面色古怪的望着风霁夜,突然说道:“你既然素有洁癖,厌恶世间所有人,却独独愿意和苏越把臂同游,肌肤相接之时,竟然也不觉得怪异。你确定你不是有断袖之癖,对苏越暗暗存了几分不能告人的心思?”
风霁夜一听这话,心中无名火起,再也压抑不住。他一心想着将夏飞飞那档子破事都料理清楚,这才强忍着和她说话,心中的想法是,教她明白苏越苏澈对她的感情以后,还能毫不迟疑的选择和他在一起。然而这个女人如此不知趣,如今居然还敢怀疑他有龙阳之好,简直是不能忍!
风霁夜不用拿手摸,早就知道那处已经向上翘起,硬梆梆的想顶人了,只是他一向性喜张扬,鲜艳红袍又宽又大,才掩饰得住异样。如今听了夏飞飞质疑的话,他身下更是战意昂扬,彷佛即将炸裂了一般。更何况此事关乎尊严,更无退让之理。
于是他再也不管什么骄傲尊严,也顾不得再控制什么锁魂眼,冲着夏飞飞淫。笑一声:“我有没有断袖之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猛地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便扑了上去。
夏飞飞见事不谐,慌忙躲避,但是她先前遭风霁夜暗算,又有功法之间的共振,此时竟然挣脱不得。风霁夜刚刚碰到她,她的身子便一下子瘫软下去,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重新倒在了石头之上。步步权谋
“风霁夜,我早发过誓,永远不会原谅强迫过我的男人!”无奈之下,夏飞飞用尽全力大声说道,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媚又软,与其说是拒绝抗争,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半推半就,“你好好想想看,我们既然功法相合,将来结成道侣,必然要携手面对许多风雨。若我对你心怀怨恨,又怎么会对你一心一意?”
风霁夜听着她如呜咽般说着这些话,更觉得欲。火难耐,大声说道:“誓言就是用来打破的!苏越曾说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可是他现在爱你爱到恨不得为你去死!我也曾发过誓要找一个举世无双、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结果不还是选择了你!这是天意!为了你,我已经妥协很多次了,连你那些男人们,我都强忍住没去杀了他们,天知道我看了他们就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只听得撕拉一声,夏飞飞的衣服被风霁夜完全撕碎了。破碎的布片在风中纷飞,正如同断了翅膀的蝴蝶。
夏飞飞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呜咽声戛然而止。然而仔细看时,却能看到她的脸上竟然满是迷醉之色,她尽力咬住嘴唇,似乎只是在拼命压抑住自己,不愿意发出某些声音而已。
风霁夜一向孤芳自赏,自命不凡,却不知道他自己春情勃发之时,样子有多么狰狞。他疯狂的笑着大叫道:“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还说不要,再看看你现在,愉悦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吧?”一边说,一边在里面不住的冲撞。
没有任何的前戏,然而却并不觉得凝涩;没有足够的情感发酵,却能带来无上的欢愉。这就是功法共鸣的妙处。这种美妙的滋味,足以让最冷血无情的男子动心,足以让最冰清玉洁的贞妇疯狂。也正因为此,为了避免各种伦理悲剧,功法相合才被蛮荒境列为道侣相处的至高法则。
——既然无人能够抗拒,所以索性公开合法化了它。
水镜中的画面随着风霁夜控制力的下降,早就扭曲的不成样子了。破碎的画面里,苏越的嘴唇在一张一合。
若是懂得唇语的人看到,必然知道他正在艰难的说着如下的话:“是,我就是爱她,所以一再退让,不顾原则,你是嫉妒了吗?我若活着,必将竭尽所能,让她也爱上我。”
 第176章 报答

苏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草屋里。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沉重,彷佛没有知觉了一般。
“你醒了;”一个声音说道,紧接着,一杯水端到他唇边。
苏越顿时觉得喉咙里烟熏火燎般的难受,他下意识的张嘴,让那水沿着喉咙流了下去,才好过了些。他顺着水杯看过去,先看见了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人素白色的衣袍。
“多谢道友救命之恩。”苏越说;越是对陌生人;他越是礼节周道。
那穿着素白色袍子的人低下头来,然后,苏越便愣住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此人竟是胡兴。
“你晋阶元婴了?”苏越诧异说道。
犹记得初遇之时,苏越尚是胡兴的前辈,高高在上,施舍出几粒丹药,便向他大肆谈论情爱,评头论足,指指点点,优越感十足。然而如今,他失身失心,被人利用个彻底,只觉得心中沧桑,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胡兴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前辈认识我?”
苏越先是一愣,继而摇头叹道:“你何必如此遮掩。那时我劝你说,既然喜欢她就不要给她任何负担,却是我说错了。如今我才知道,相思之苦是世间最难熬的痛苦,尤其是对方看似无情却有情,教人患得患失的时候。”
胡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越微微笑着,笑容里彷佛有着无尽的苦涩:“如果你真的不懂,就是你的幸运了。人真是奇怪啊,她明明对我将绝情的事情做尽,我却还总幻想着,她定然是事出有因。现在的我,就是当年的你啊。”
胡兴摇头,正想说些什么,草屋的门便被人推开了,罗哲兴冲冲的进来说道:“我费了好大力气,那边那个疯子才不骂人了,想是用尽了力气,沉沉睡去了。师兄,这个小子连累了我们慈悲禅宗,又抢了你的心上人,不如我们趁机将他做掉,如何?”
罗哲话音刚落,便看到苏越坐在床上,正微笑的望着他,脸上便有些讪讪的不自在。
胡兴却着急训斥他道:“别胡说!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何况这人是谁,我们压根都不认识!”
罗哲却说道:“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主夫,被他知道,又能怎样?此人阴险狡诈,当日说是开解你,实则存了不知道多么龌蹉的心思。怕他怎的?”
罗哲原是信口胡说,想不到却恰恰触动了苏越的心事。苏越勉强笑笑,说道:“是啊,我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替她做了很多事,但是又能怎样?”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跟随夏飞飞日子虽然不长,却自问全心全意为她打算,但凡有得罪人的事,夏飞飞不方便出面的,他总能猜出她的心事,然后出面为她谋划,被人痛骂在所不惜。然而,却换来了这般下场!
罗哲一愣。在他和胡兴心目中,对苏越高高在上、骄傲矜持的形象认知太过深刻,从来想不到他竟有这般颓然的时候!
罗哲虽然脾气暴躁些,但是人却是心善的,更何况是禅修出身。他看到苏越这副模样,那些难听的重话再也不肯出口,轻声说道:“师兄说自己吃了忘情丹,骗过了我们所有人。他晋阶金丹、元婴,一帆风顺,就连九华禅宗,也对他颇为器重。我也一直以为他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直至被九华禅宗遣来这厌弃之地探宝之时,才知道他的心事。”
苏越闻言不由得看了胡兴一眼,只见他原本气质颇为沉静,此时白净的面上却泛起可疑的嫣红。胡兴压低声音说道:“师弟,你说那么多做什么?”似有劝阻之意。
罗哲却不吃他这一套,大声嚷嚷着:“你心里苦,难道我还不能说出来吗?师兄,如今你救了的人,就是她名正言顺的主夫。哪怕那个女人不认账,只要她主夫同意纳你过门,你便可如愿以偿。”
又向着苏越说道:“喂,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在废墟之中救了你和你弟弟,放弃了抢夺多少宝物的机缘。这次探宝,九华禅宗拟定以获得宝物数量作为是否能进入内门的标准,我们为了你两手空空,你该怎么报答我们?”
苏越细细品摸罗哲话里的意思,便知道他对自己有所图谋,勉强笑道:“你想要什么?”
罗哲看了胡兴,只见他低着头,眼睫毛却在不住的颤抖,想是心中慌乱之至。
罗哲经历宗门剧变、父母惨死之后,倒似长大了许多,和师兄胡兴相依为命,虽然仍然视他为榜样,却已不是单纯的崇拜他,盲目的信服他,而是学会了真正为他着想,为他打算。
他们在慈悲禅宗衰落之后,结伴前去三重天九华禅宗。那时,胡兴修为已经不弱,但是罗哲还欠了点火候,因此两人都留在九华禅宗外门,互相照应。这次厌弃之地寻宝,是他们能否顺利进入内门的关键。因此两人都很是重视。
然而,寻宝的诸方势力在妖神殿混战之时,罗哲曾和夏飞飞的手下发生冲突,尽管在胡兴的介入调停之下化干戈为玉帛,但也因为这样,知道了夏飞飞的最新消息。
那时,罗哲忙着告诉胡兴,结果一时传错了话,说夏飞飞已和苏越结为道侣。想不到胡兴听到这话之后,心神失守,当场昏了过去,口吐鲜血,罗哲才知道自家这位师兄,对夏飞飞的心意隐瞒之深。
罗哲既然和胡兴相依为命,等将胡兴救醒之后,虽然不免愤愤然抱怨几句,却从心底开始为他筹谋。因此得知夏飞飞和她的侍君潜入妖神殿寻宝之后,便四处追寻他们的踪迹,意在偶遇,覆水重收。
谁知没遇到夏飞飞,却看到了她夫君苏越。罗哲按照蛮荒境中的规矩推想,认为只要苏越点头,胡兴之事断无不成之理,是以冒了不小的风险,将被散落石块双双砸中的苏家兄弟救了出来。
罗哲道:“我从小最佩服胡师兄,只要他高兴,我心里便也就满足了。所以……”
苏越本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罗哲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猜到了罗哲的想法。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主夫,当的委实太过一厢情愿,外人看起来风光,实则……
罗哲见他面上有难色,禁不住怒道:“我师兄哪里比你差了?你摆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胡兴只觉得窘的不行,连耳朵都烧红了,他暗暗拉着罗哲的袖子说道:“你莫要说了,求求你莫要再说了!”
正在这时,草屋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紧接着,草屋便被人粗暴的掀翻了。众妙门的人穿着艳丽的奇装异服,站在门外,森然望着他们三人,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其中还有些脚戴金铃的成年女修,已是在像看工具一般望着他们,直直往下三路打量了。
苏越对那些妖异女子热辣辣的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睛,向被众妙门人押着的苏澈望去。只见苏澈衣饰凌乱,气息微弱,头上身上,四处可见血渍。
苏越下意识的向罗哲望了一眼,似有探询,又有嗔怪。罗哲尴尬笑道:“我原本也想给他擦洗身子、包扎伤口的。谁料想他脾气大的很,不肯让我近他身,嘴里还骂着什么自轻自贱、自甘堕落诸如此类。我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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