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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替嫁宫女:王上不好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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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月华哆嗦着唇,看向同样脸色惨白不敢相信的花想容:“想容,你听到没有,你说是不是我耳背听错了?”

花想容仿佛没有听见百里月华的问话,睁大一双桃花眼,愣愣地坐了许久,猛然站起身往外走。

百里月华手快地拉住花想容,急切道:“想容你去哪里?”

花想容回头,素来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此时泛起一股戾色,哀戚的语调里参杂着浓重的恨意:“我要回玉衡去,我不能让阿妗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阿妗怎么可能刺杀枫王,要是想刺杀,以前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如今。一定是枫王有了新人嫌弃阿妗碍眼了,所以演了这一出戏。我要回去告诉王上,我要给阿妗报仇。”

百里月华脸色一沉,想也不想地脱口反驳:“想容你怎么可以这样偏激,晞儿不是这样的人。”

花想容狠狠甩开百里月华的手,厉声:“怎么不是!他都可以为了那个千月叫人打得阿妗皮开肉绽,怎么就不会为了哄那个千月开心除掉阿妗。

如果不是为了趁机除掉阿妗,他那么宠千月,春狩为什么不带着千月,偏偏带着阿妗!”

百里月华一滞,顿时哑口无言,眼光蓦然闪烁。

她与花想容在宫中没有熟识的人,完颜菱却是在宫中有班底的,就算人在宫外,要知道宫里的状况也是轻而易举。

云妗挨打的消息传来时,花想容的情绪就已经明显不对,只是被百里月华劝着平静下来。

如今被花想容这般一吼,百里月华虽然仍是想要辩解,心中却到底动摇了。

虽说沐晞夜是她的儿子,可她终归没有看着他长大,又哪里会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花想容见百里月华呆坐着不再说话,也不理会,霍然转身向外走,恰在院中碰见回来的丁飞卿。

花想容也不看丁飞卿,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丁飞卿赶忙回身拉住花想容,被花想容含怒的眼光一瞪不由愣了一下,很快又忽略过去,急急道:“你要去哪里,赶紧回去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明枫。”

花想容冷冷一笑,斜睨着丁飞卿,颇有些阴阳怪气:“你舍得?”

丁飞卿皱眉,一时想不明白花想容的意思,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丁飞卿也只得将此事先略过,催促着花想容回去收拾。

☆、端倪(2)

完颜菱安排着丁飞卿和花想容前脚离开郡主府,后脚就有官兵气势汹汹地上门来,说要捉拿丁飞卿二人。

完颜菱自是不惧,大大方方地让官兵在府内里里外外搜查一遍,末了盯着那官兵首领意味不明地一笑,笑得那人只觉背后生寒,连客套话都忘了说,狼狈地领着手下仓皇离开。

时日渐过,千月愈来愈得宠,沐晞夜也愈来愈荒唐,竟至公然将千月带上早朝,对于敢于提出反对之声的忠良均以各种理由罢黜或流放。

一时间,朝中上下尽皆战战兢兢。国侯与宰辅原聪索性都称病不再上朝,完颜菱本就不需上朝,沐君宸近日似乎手头有事,也多日不曾在早朝上出现。

下头的那些官员平日都是看着国侯、宰辅以及沐君宸的眼色行事,如今主心骨没了,早朝上顿时没了声气。

慢慢的,沐晞夜不耐烦每日的例行公事,竟然开始不再上朝,有事启奏的也都是让递上奏折就算数。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这个百官日渐怨声四起的当口,民间不知从何处传出一个谣言,说沐晞夜其实是一个宫女与侍卫偷欢所生,太后当年生的是死婴,为了保住后位才抱了沐晞夜充当自己的儿子。

谣言一出现,立时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传遍大街小巷。

虽说真实的情况与此相差甚远,可是沐晞夜不是沐氏王族正统却是不争的事实。

完颜菱坐在天楚楼里,聚功于耳地仔细听着其他桌上的人小心翼翼地低声议论,心下忐忑不已,终于忍不住蹙眉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清秀年轻公子:“这流言从何处来真的查不到么?”

年轻公子正从容地呷着茶,听闻完颜菱问起,优雅地放下茶杯,侧耳听了一阵楼中人的议论,默默摇头。

完颜菱眉蹙得愈紧,烦躁地挠了挠头,低声自语:“也不知道放出流言来的人是真知道呢,还是瞎编。”

“即便知道也未必有证据。”年轻公子手指滑过杯沿,终于开口,嗓音低沉。

完颜菱抬眼看看仿佛极为不以为意的年轻公子,忽然起身坐到那公子身边,也不顾什么礼法,径自凑到那公子耳边,笑得似真似假:“其实这样也好呢,师兄做不成君王,倒可以自由自在地陪着我们浪迹天涯。嫂嫂你说,是不是?”

云妗转眸睨了完颜菱一眼,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完颜菱不解其意,眨巴着眼直盯着云妗看,仿佛不听到答案就誓不罢休一般。

眼见一杯茶已经见底,云妗这才放下茶杯,淡淡丢给完颜菱一句话:“他若坐不稳王位,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完颜菱愣了愣,将想要说来逗云妗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云妗说的很对,沐晞夜是个有野心且绝对有实力的人,没有哪一任君王能够容忍自己的国度里有这样的人存在。

沐晞夜倘若从那个位置上跌下来,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一途。

云妗看了完颜菱一眼,低头见秋叶站在街对面抬头看来,立时站起身来下楼。

完颜菱也低头看了看秋叶,却是坐着没有动。

☆、端倪(3)

秋叶着一身水红色的长裙,婷婷地立在街边,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身姿绰约,远远看了,不似三十岁,倒似二十上下的小姑娘。

云妗从天楚楼上下来,刚刚走到门口,秋叶就穿过街道迎了上来。

因为是在大街上,秋叶不好行大礼,只是微微欠欠身子,轻声:“主母,这几日城中的暗钉都出动了,仍未能找到您形容的那个男子,会不会他已经不在城中?”

云妗蹙蹙眉,斩钉截铁地摇头否定:“不会,他一定还在城中某处,让暗钉继续注意寻找。”

秋叶垂目,再次欠身答应下来,跟随着云妗一同沿街行走。

云妗一直蹙着眉,眼光变换,大约是在想事情。秋叶也不打扰,一径沉默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云妗忽然转眼看向秋叶:“玉衡国可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秋叶脸色平静,垂眸安静地想了想,摇头:“没有,玉衡国近来很平静,与先前并无二致。”

没有动静么……是想容和飞卿还没到,还是她算错了洛飞?云妗微微抬眼看向天际,心中自问。

云妗正自出神,秋叶忽然戒备地抢前一步挡到云妗身前。

云妗顿住脚步,从天际收回目光,平静地投向前方散发着强烈敌意的男子。

男子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锋利的剑眉,凛冽的眼神,薄如剑锋的唇,挺直背脊站在那处的形容,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云妗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子,从容地迎上男子杀气满布的目光,语调清淡:“在下与公子素不相识,公子这是何意?”

那男子冷哼一声,毫无预兆地出手攻击。

秋叶赶忙上前阻挡,却显然不是男子对手,很快就被打翻在地。

男子看也不看秋叶一眼,一双铁掌直取云妗要害。

云妗脚下一错,轻轻松松避开男子的攻击,右手屈指成兰花,柔若无骨地拂向男子手腕。

男子明知云妗看似无力的手指必定暗藏杀机,却不闪不避,仿佛打算废了一条手臂也要将云妗毙于掌下一般。

就在云妗与那男子极有可能两败俱伤的当口,完颜菱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严严实实地将云妗挡在身后。

男子眼色一变,急忙收招,许是内劲反冲,脸色一阵苍白,方才的凌厉气势倏然间尽皆消弭,莫名展现出孤寂。

男子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抬起指着云妗,眼睛却是直直看向完颜菱:“你就是为了他……”

完颜菱紧紧蹙着眉,厉声:“拓跋绝,你发什么疯!”

云妗挑眉,目光在男子与完颜菱之间扫了一圈,眼中泛起了然,向着捏了一支银针伺机偷袭的秋叶摇摇头,转身安静地走开。

完颜菱狠狠瞪着拓跋绝,难得地语调冰冷:“拓跋绝,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点男人的尊严?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还像个女人似的死缠烂打。”

拓跋绝的脸色又是一白,受伤的目光骤然狠戾,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已然入手:“我为你背叛姬月,背叛我一直以来的信仰,你就这样对我?完颜菱,我得不到你,你也别想和别人双宿双栖!”

话音犹未落,拓跋绝点足跃起,绕过完颜菱,举着匕首狠狠刺向云妗后心。

☆、端倪(4)

拓跋绝来势汹汹,云妗却只是轻轻一晃,毫无重量一般侧身飘开。

只这一顿,完颜菱抢身上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对蓝光闪烁看不出什么材质的峨眉刺,右手反手抵住拓跋绝的匕首。

秋叶原本收入袖中的银针也立时顺着手腕滑到指间,单手微抬,三支明显淬了毒的银针呈品字形飞向拓跋绝。

云妗眉轻蹙,同样的手指微动,亦有三支银针飞出,细微的几声“叮”后,六支银针同时落地。

与此同时,云妗袖剑出鞘,如鬼魅般出现在拓跋绝身后,寒光凛冽的剑刃悄无声息地架上拓跋绝的脖颈。

拓跋绝一惊,身体骤然僵直。

几人的动作虽在眨眼间完成,可那刀兵尽出的架势,哪里能不惊动路人。一时间,这一段街道轰乱成一团,终至引来护城军。

一列装备精良的士兵动作迅速地将四人围在其中,沐君宸从容地越过士兵间的间隙走到包围圈中。

见着完颜菱,沐君宸忍不住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完颜你做什么?”

完颜菱不理会沐君宸,瞪大眼狠狠盯着拓跋绝,心下暗暗防备。

拓跋绝虽然暂时被云妗制住,可脸上还有狠戾之色。

蓦然拓跋绝脸色一变,眼中现出些许不可思议,忽然不再僵持地放下匕首。

完颜菱轻哼,手缩入袖中再伸出时峨眉刺已不见了踪影。

回身,完颜菱冷着脸觑了沐君宸一眼,口气颇为阴阳怪气:“我能做什么,闲得慌了和朋友闹着玩。”

沐君宸一滞,转眼扫了云妗、秋叶、拓跋绝一眼,目光在云妗身上停留一阵,似有疑惑,只是很快又移了开去,依旧看向完颜菱:“真没事?”

完颜菱撇着嘴,不耐烦地挥手:“有事还能这么跟你说话?”

沐君宸眉皱得更紧,又看了易容成清秀的年轻公子模样的云妗,终究没说什么地挥手带着护城军离开。

沐君宸一走,完颜菱立即回身,眼见拓跋绝一双眼盯着云妗,脸色更沉几分,厉声呵斥:“拓跋绝你够了!”

“拓跋公子与姬月是何关系?”云妗丢给完颜菱一个眼神,示意完颜菱稍安勿躁,转眼看向拓跋绝。

拓跋绝抿着唇,许久才出声,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真是女子?”

完颜菱一听,顿时不乐意,拽着云妗的衣袖使劲扭:“嫂嫂啊,你干嘛告诉他,你说了,他又该缠着我了。”

云妗目无表情地斜睨完颜菱一眼,完颜菱顿时不再作怪,松开云妗的袖子,鼓着腮帮:“他是姬月首徒。”

云妗眼底闪过精光,客气地弯起嘴角:“未知拓跋公子下榻何处?”

拓跋绝戒备地眯起眼,冷冷看着云妗:“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夫人有话不如直说。”

拓跋绝此话一出,云妗嘴角的弧度拉大,不再矫情:“拓跋公子既是姬月首徒,想必深得姬月信任。对于姬月的某些计划,拓跋公子应当有所了解吧?”

拓跋绝深深看了云妗一眼,又转眼看看扭着头的完颜菱,声音沉沉:“他传信令我来墨城,至于有何计划,我不知。”

云妗哦一声,垂眸想了想,不再多问,只说:“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拓跋公子远来,不如让菱陪着走走。”

说着,云妗看了不情愿的完颜菱一眼,带着秋叶兀自走开。

☆、端倪(5)

许是不满云妗就这样将她卖给拓跋绝,原本隔三岔五往云妗下榻的民居跑的完颜菱连着好几日都未曾出现。

秋叶处也仍是没有姬月的消息。

云妗独自坐在天楚楼中,单手握着白瓷酒杯,垂眸看着楼下匆匆来去的行人,眼神变化间不知在作何打算。

蓦然,云妗神色一肃,从腰间取出一锭碎银扔到桌上,拂袖起身。

出得天楚楼,云妗并不回自己下榻之处,也没有去红叶赌坊寻找秋叶,反而闪身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直至走到小巷尽头处的矮墙前,云妗才停下脚步,淡淡回身。

云妗身前原本空无一人的巷道上突然多出一个男子身影。

男子恭敬地单膝跪地,语调平直仿佛没有感情:“属下参见娘娘。王上令属下提醒娘娘,小心宸王。”

云妗眼光微闪,不动声色地点头,抬手挥退男子,仿佛散步一般走出巷子,一路走回自己的住所。

云妗暂时下榻的地方是一间普通的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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