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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戏诱卿卿-第8章

小说: 戏诱卿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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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小姐,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心脏只有一个,吓坏了,我可就完蛋了。”

“废话,你的心脏当然只有一个,要不然,你还以为心脏跟肾脏一样,有两个吗?”仿佛昱风是个白痴,云霏讥笑道。

很好,这小妮子的精神总算回来了。对著云霏做了个鬼脸,昱风说道:“我当然知道心脏只有一个,我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吗?无聊!”说著,云霏突然注意到昱风现在所坐的位子,“奇怪!你不在自己的办公室,跑来坐思圻的座位干么?”

被云霏这么一问,昱风终于记起,他一早坐在这里,就是等著宣布一件大事。

“对了,都忘了告诉你们,思圻生了。”

“思圻生了?”一扫先前沉闷的气氛,三个女人开心的大叫了起来。

感染到那种喜乐的心情,昱风兴奋地说道:“宝宝三千六百公克,听说长得很像翟禹凡,等一下我们买个水果去医院看看思圻。

说到思圻她老公——翟禹凡,云霏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长得像翟禹凡,那不就一副很阴险的样子。”

“不是很阴险,是很俊美。”立瑜可一点也不敢领教云霏的形容词。

“好吧!他是长得很俊美,不过,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像翟禹凡那么阴险的人,他儿子大概也差不了多少。”说翟禹凡阴险的人可不只是她慕云霏一个人,认识他的人都同意,包括他老婆。

“这可就奇怪了,既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为什么你有那样的妈妈,你却不是那样的女儿?”摇著头,昱风不能理解的看著云霏。

“我基因突变,可不可以?”

“好了啦!”在对峙还没酝成大祸之前,立瑜赶忙制止,“我们不是要去医院吗?”

点点头,浣□附和著,“对啊!我们还要买东西送宝宝,我们还是赶快走。”

站起身来,昱风说道:“你们整理一下,我把车子开到楼下的门口等你们。”

说完他走出征信社,其他三个人也急忙地整理了一下,然后跟了出去。

☆☆☆

虽然每天依然有堆积如山的工作,但是不同于云霏郁闷的心情,一确定婚事,樊莫可谓天天神采飞扬、得意春风。“阿良,台南的厂房营建计划,你那边进行的如何?”

“各部门的评估都完成了,计划书也拟定了,就剩最后一步的审核工作。”

“很好。”翻一下行事历,樊莫接著交代,“你让秘书帮我安排一下,下礼拜我要亲自到台南实地勘察。”

“是的。”

“还有,女人都喜欢什么东西?”

樊莫突然把话转了开来,维良一时也意会不过来,只能一脸茫然地看著他。

没听见维良的回答,樊莫想了想,又觉得好笑的说道:“算了,这种事问你,你怎么会知道,应该问阿砚才对,他对女人最有一套了,知道女人的心该用什么收买。”

樊莫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可是碰到那个女人,他发现这点有待商榷。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首饰?哪个女人不想当个风风光光的新娘?偏偏,她这个也不爱,那个也不要,首饰挑了大半天,每个都很碍眼,结婚礼服试穿了一个下午,每件都不满意,她看似跟他挺合作,事实上却总是找他麻烦。

虽然跟云霏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并不难了解,她不是个刁钻难缠的女人,当然,她也不是个轻易向现实妥协的女人,或许也就是因为如此,他反而拿她没办法。其实,他可以不管她的意愿、她的心情,强迫她接受自己的安排,可是,对她,他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在乎,他想讨好她,真的很想讨好她。

终于回过神来,维良意外地说道:“大哥,你怎么了?你不是一向主张女人的心根本不用收买?”

自我解嘲地轻轻一笑,樊莫幽默道:“人是会变的,你不知道吗?”难怪阿良觉得稀奇,其实连他自己也很难理解。以前不是没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总没有那股想用心的欲望,也许,他真的是著了云霏的魔,要不然,为什么对她就是特别的放不开。

“大哥,你很认真?”维良没头没尾的突然问道。

很清楚维良指的是什么,然而,樊莫却装糊涂地说道:“日子都定了,新娘礼服也挑好了,我会是在开玩笑吗?”

笑了笑,维良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如果不认真,干么非把人家娶回家当老婆不可?有些事情,其实用看的就知道。

“叩!叩!”推开办公室的门,樊行和樊砚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老大,下班了,妈咪要你今天早一点回家。”樊行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在维良身旁坐了下来。

轻拍樊行的肩膀,樊砚念道:“要下班了,你还坐!”说著,也学樊行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瞪了樊砚一眼,樊行嘟著嘴还击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Sorry,我那辆车子最近有些故障,跑起来简直可以媲美老牛拖车,所以,我比你晚回家是很正常的。”优雅地跷起了二郎腿,樊砚面露得意的笑容。

懒得听他们两个闲扯下去,樊莫开口问道:“阿行,妈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想也知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她现在乐得很,每天笑口常开,好像要结婚的人是她。”

“这也难怪,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肯当个好儿子,帮她讨房媳妇,她当然会很开心。”维良平心而论地说道。

突然叹了口气,樊行夸张地作怪道:“哦!我已经可以预见我们凄惨的命运,我们在樊家的地位,将被那个小偷……不,被那个女人给取代,而那个女人将为我们樊家生很多的小宝宝……哇!哇!从此,樊家会陷入恐怖的婴儿哭声里面。”

无法忍受地摇摇头,樊砚没好气地说道:“喂!人家都还没嫁进我们樊家,你别当人家是母猪行不行?”

“奇怪!又不是你老婆,你担心个什么劲?”

“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你老婆啊,你又知道个什么劲?”睨了樊行一眼,樊莫懒洋洋地站起身,然后边整理桌上的东西,边纠正,“还有,她不是小偷,也不是那个女人,她是你未来的大嫂,以后别乱叫。”

扯著樊行的耳朵,樊砚靠向他的耳边笑道:“活该!”跟著站起身来,用力捶了樊行一记,叫道:“走了,下班了。”

☆☆☆

什么都不管,把新郎官给丢下,双方的亲人弃之不顾,让他们去应付新娘逃婚的闲言闲语,这种事她的确做不来,不过,如果她提早半个月留书出走,逼他们事先把订婚给取消,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问题是,这信该怎么写才好?

虽然爹地和妈咪没有追问她是怎么认识樊莫,她也不清楚樊莫是如何跟他妈解释他们结婚的缘由,但是,她绝对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如果让她妈咪知道,她是因为跑去当小偷,所以才不得不嫁给他,妈咪一定会气得每天都作恶梦。天啊!她已经是个非常、非常不听话的女儿,她可不想再加上一条罪名——大逆不道。

既不能说出实情,又要给他们一个合情合理的逃婚理由,这可是一件很困难的差事,她该怎么说才好呢?

望著头顶上的吊灯,云霏紧蹙著眉,拚命地转著脑袋瓜子……哎呀!有了!就说她临时得了婚前恐惧症,她还不想套上婚姻的枷锁。她这个人挺随性的,她这么说,妈咪和爹地也许不能接受,但是绝对可以理解。

太美了,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快快乐乐地逃婚去。她已经一年多没有休假了,趁著这个机会,她也许可以飞到夏威夷去享受一下阳光、海滩。

“很好,就这么决定。”用力拍了一下身旁的沙发椅,云霏像是在宣告似的。

“决定什么?”

循著声音,望著突然走进客厅的林亚蓉,云霏不觉吓了一跳,作贼心虚的摇头道:“没有啊!”

“一个人坐在客厅喃喃自语,还说没有?”将手上插满鲜花的花瓶摆在茶几,林亚蓉捺著性子训示道:“霏霏,就快当人家的妻子、人家的媳妇,你要成熟懂事一点,不要老是长不大。”说真的,这么早把女儿嫁了,还真的很舍不得,不过,看到女儿有那么好的归宿,为人父母的怎能自私?

“妈咪,我只不过要订婚而已,又不是要结婚,您干么说得那么可怕?”又是妻子、又是媳妇,听了就让人觉得消化不良。

“虽然只是订婚,但是樊莫已经跟我们商量好了,等你们订完婚以后,你一个礼拜住樊家,一个礼拜住家里,一直到结婚。”

这一定是在开玩笑,可是……看著妈咪那张毫无笑意的面孔,云霏心里忍不住发出悲惨的申吟,要命啊!她妈咪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幽默感。

她妈咪一定认为她和樊莫是因为相爱才结婚,所以,她的反应绝不能太过激动,否则那会让妈咪起疑。试著放松心情,云霏婉转地表示道:“妈咪,我想多陪陪您和爹地,我不要住樊家。”

宠爱般的摸摸云霏的头,林亚蓉笑道:“平时老嫌我们死板板的,又爱唠叨,这会儿你也会舍不得啊!”

“妈咪,你和爹地都是我的最爱,我当然会舍不得你们。”

“少哄我开心了,我们现在哪比得上樊莫,你最爱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

不管她怎么说,她妈咪都不会当真。这几天,樊莫一有空就往她家跑,不是陪大伙儿泡茶聊天,就是带她去看夜景,殷勤的程度让每个人都对他竖起大拇指,不时夸她眼光好,云霏故漫不经心地问道:“妈咪,如果……我突然不想订婚了,你们会怎么样?”还是事先暗示一下比较妥当,免得到时候她真的逃婚,大家还当她是在恶作剧。

不解的看著云霏,林亚蓉奇怪地问道:“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我、我听过婚前恐惧症,我是担心……”摊了摊手,云霏一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傻孩子,只要你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不会得了婚前恐惧症的。”

“妈咪……”算了吧!再说下去,妈咪只会起疑,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乖,别想太多。”看了一眼时钟,林亚蓉又道:“樊莫不是说十一点要来接你去散步?你去找一下衣服,别让他等你。”

“好啦!”虽然不甘心,但是又能怎么样,谁教他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她能说不吗?说真的,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樊莫之所以这么殷勤,其实是有目的的,可是,到底是什么目的,她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第五章

“Never!”瞪著眼前那三张完全不同表情的面孔,云霏心烦气躁的又重申了一遍她的决定,“你们有没有听到,我绝对不接这个Case!”当一次小偷,她被害得得当个逃婚的新娘,要是再来一次,她会变成什么模样?不管是什么下场,反正绝对没有好事。

陪著笑脸,昱风试图游说道:“云霏,再过不了多久,你就要跟樊莫订婚了,你要进樊家,是堂而皇之的事情,你就再帮白语寒一次忙……”

“不要!”绝然地打断昱风的请求,云霏深深地吸了口气,难以理解地说道,“是你自己说要放弃这个Case,现在,白语寒回来求你,你又改口说好,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原则呢?”这个白语寒还真是奇怪,订金还她,也叫她去找别的征信社,她干么又转回来?

“当初放弃,是因为你手上这个戒指还没处理掉,我不希望节外生枝,现在,反正你是非嫁樊莫不可,而且,这对你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差事。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帮她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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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真是轻松,举手之劳?有没有搞错,她现在是前科在身,如果她再莫名其妙地跑到樊家,人家难道不会起疑吗?

走过来,又走过去,就这么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云霏终于说道:“你们也知道,白语寒对我们有所隐瞒,而她要的其实是樊行的‘樊氏之戒’,我不认为我们应该帮她偷取樊行送给另一半的定情信物。”

“云霏,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基本上,樊行的‘樊氏之或’原本就该属于白语寒所有,因为他们两个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顿了一下,昱风接著又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说,我们的推论是对的,白语寒要的戒指是樊行的‘樊氏之戒’,那么,约束白家和樊家履行婚约的信物又是什么?”

“风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慕云霏虽然称不上聪明绝顶,但至少也不是个笨蛋,不过,这会儿她是听得糊里糊涂。

“约束白家和樊家履行婚约的信物——也许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

摇著头,云霏不能接受地说道:“若说,樊家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樊氏之戒’,照理来说,应该是樊家把樊行的‘樊氏之戒’送给白语寒当信物,怎么反过来……这说不通啊!”

“有一种可能。”仿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清楚,立瑜想了想,才接著又道:“云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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