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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6章

小说: 棺材妻·千岁娶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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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南月奴垂眸。

即便是元宝不说,她也知道,以南雪玉的性子,哪里能容忍陈霆在这里等她等上一整天的?!即便她此刻是以“南绍谦”的身份出现在陈霆面前旄。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罢,南月奴便拂袖,朝着棺材铺的内堂走去。

远远便瞧见陈霆捧着茶杯却神情焦虑地坐在椅子上,眼见着南月奴走了过来,便连忙将茶盏放下,快步迎了上去:“贤弟,你可总算是来了,为兄等了你许久。”

“陈大哥找绍谦何事?”她微微扬眉,却是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模样问道嵝。

陈霆欲言又止,见她当真一副不知道的模样,便重重一声叹息,道:“为兄今日厚着脸皮来找贤弟,便是有一事相求。”

“何事?”她顺着问道,却在陈霆开口之前又立刻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陈大哥,小弟也有一事要向你说起呢!”

“贤弟有何事要同我说?”陈霆微微一愣,却终是缓了下来等她说完。

便就见南月奴扯开笑靥,以着一副十分欣喜的模样同他说道:“小弟昨日连夜赶去寻我大姐,将陈大哥的意思转达给了她,她也彻底想通了,决定奉上悔婚书一封,同陈大哥了断这桩婚事!”

说罢,南月奴便从衣袖中掏出事先便准备好的悔婚书。

这可是她花银子找街口卖字画为生的书生所写,纸张铺开来,一篇隽秀古文的书信洋洋洒洒布了整张纸。

落款处正是她的大名,南月奴!

陈霆面色微怔,却是有些片刻恍然。他今日特地来找南月奴,便就是想同他说提前解除婚约一事,却不想他还未曾开口,南月奴便先写了这悔婚书。

虽然大意都是差不多,但在外人看来其实不然。

此刻,陈霆若是悔婚,外人定要说他是因南雪玉而负了已有婚约的南月奴。

可这是由南月奴率先提出,别人只会道她宽容大量、贤良淑德,即便是其庶妹与未婚夫君这般对待自己,却还能有此肚量,当真是叫人钦佩啊!

“怎么?陈大哥看见这结果似乎很不满意?”南月奴见他久久不语,故意皱眉问道。

陈霆立刻摇头,道:“不,此事有劳贤弟了,只是……”他犹豫了片刻,终是开口说道,“只是这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即便是要解除婚约,也定要当面解决不可。所以,为兄想要见南姑娘一面。”

“不必了!”南月奴的面色蓦然沉了下来,语气似乎也凝了一丝不悦,她道,“陈大哥既已伤我大姐至此,又何须再让她当面难堪一次?此事便就这么作罢吧!我大姐还让绍谦带了一句话给陈大哥,祝你与雪玉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南月奴的话说得极重,虽未斥责他,但听起来已然不悦。

陈霆自知自己太过无礼,便就只好应了下来,道:“也罢,既然南姑娘都这么说了,那陈某便就受了南姑娘的好意,还望贤弟替为兄多谢南姑娘一番。”

见他识趣,南月奴的笑脸继而又扬了开来,她这才问道:“对了,陈大哥方才是要同我说什么事来着?”

“已经没事了。”陈霆面色一僵,南月奴已经率先写了悔婚书,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南月奴狐疑的目光中,他这才说道:“昨日贤弟特地安排为兄酒宴过后去雪玉房中同她一诉相思,却是出了些意外未能去成,驳了贤弟的好意,为兄着实过意不去,不若请贤弟过府一叙,不知贤弟可愿意?”

请吃饭?!

南月奴眸色微沉,上次吃饭就想要给她下毒来着,这一次又请,难保不是鸿门之宴。

可若不去,又怎知他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

便就铤而走险,道:“也好,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何止是客气?!这一次,她定要叫他悔恨终生不可!

……

送走了陈霆,南月奴便就留在棺材铺里,着手准备起先前答应皇上的棺木。毕竟那六千两黄金的重量着实不轻啊!

她想了想,赶去钱庄取了一千两黄金去了铁匠铺,大手一挥,道:“融了!”

铁匠铺的老板睁大眼睛望着她:“公……公子,这么多金子全都融了?”

“是啊!”南月奴眉头一挑,“怎么?你们这里融不了?”

“那倒不是,融!这就给公子融了!”说罢,他立刻吆喝起铺子里的伙计们开工。

只是,瞧那老板贼眉鼠目的模样,跟在南月奴身边的元宝敲着个兰花指,将一碗茶端到南月奴手边,娘声娘气地说道,“少爷,一看那老板就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是想打您金子的主意呢!”

“知道人家居心不良你还敢喝人家端过来的茶?”南月奴轻声笑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端着那茶饮了一口。

元宝瞪大眼睛:“公子,你……”

“没事。”她淡淡一笑,目光淡淡扫过门外。

而后,朝着元宝笑道:“这茶不错,你也来喝喝看。”

说着便将茶盏递了过去。

元宝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模样:“少爷,这茶你喝过了。”

“怎么?嫌弃你家少爷我的口水么?”南月奴扬眉,大有一副你敢不喝就揍扁你的架势。

吓得元宝连忙将那茶盏接过,二话不说,仰面就将茶水一饮而尽。

南月奴满意地笑道:“很好,待会我若是趴下来了,你便也赶紧躺到地上装睡,可明白了?”

“少爷你这次又想玩什么?”元宝欲哭无泪,他怎么觉得他家二少爷这脾气愈发的古怪了?!

可是,哪里等得到答案,他话还未问完,便就瞧着南月奴突然扶着额头,一副头晕目眩的模样。

元宝睁大眼睛瞧着她,心里直直感慨,他家二少爷这演技简直绝了!

“咳!”见他半天没反应,一双眼睛睁得比方才还要清醒,南月奴微一皱眉,轻咳了一声,而后便“噗通”一声趴在那矮桌上“昏睡”了过去。

元宝见状立刻会意,先不管二少爷玩得是什么把戏了,此刻若是不顺了她的意,到头来吃苦的还是他!

便也就紧跟着直直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死尸。

这时,进入内堂吩咐完伙计的棺材铺老板恰巧走了出来,瞧见这位“金主”莫名其妙地昏倒在自家铺子里,着实吓了一跳,便连忙喝道:“来人,快出来!”

一群伙计闻声蜂窝一般涌了出来,便听老板吩咐道:“赶紧的,将人抬进去!”

想必是这铁匠铺里的温度过高,将这位细皮嫩肉的小少爷给热晕了过去!

只是……怎么这小跟班的奴才也会热晕过去?!

然而,也不及他细细研究,便见在伙计们刚刚要碰到南月奴的时候,一群身着束身枣红色衣裳的男子齐齐出现,每人手中都执着一把锋利的长剑。

铁匠铺老板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丹看那兵刃外观就觉得其是把出窍见血的凶器!

而那群人二话不说,仅是眨眼之间便将要碰触到南月奴的伙计们给踢飞了出去。

铁匠铺老板见状,颤巍巍的用手指向他们:“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

并未有人回答他,那几人目光凌厉,好似一个眼神都足以杀死人一般。

这番浑身布满杀气的人吓得昏倒在地的元宝浑身忍不住的颤栗,却立刻被这些人给发现。

他们面色一沉,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时,一阵略显懒散的嗓音自他们身后响起:“本少爷也想知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到底居心为何?”

她从昨夜开始,便就总觉得好似有人在暗中盯着她一般。

南月奴并不会武功,可到底直觉惊人,她开始以为,这群人意在那六千两黄金。

所以今日特地去钱庄取了一千两黄金,一来融金,二来也探探这些人的意图!

那群人闻言面面相觑,却并无人敢回答南月奴的问题。

“说!你们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她眸光一凛,今日若不能揪出幕后主使者,她就不叫南月奴!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更甚者已有几人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他脚步方一动,便就脚下一沉,垂眸望去,竟是趴在地上的元宝死死抱住了那人的大腿。

望着那人朝他投来的杀人般的目光,元宝欲哭无泪。

他这纯粹是反射性的动作啊!这都是跟在“南绍谦”这种主子身边太久的后遗症啊!

南月奴一声低笑,走近他们几步,道:“你们若是不说,本少爷今日便就在你们面前自我了结,不管你们是要劫财还是劫人都是没戏!只怕你们幕后那位主子也不会放过你们!”

南月奴放下狠话,当然绝不会真做到那一步,她可宝贵着自己的小命了呢!

但是瞧这群人面色严谨,想必也是开不起玩笑之人,想要忽悠他们着实太简单了!

闻言,终于有一人败下阵来,道:“公子,属下们只是奉命保护公子,并无恶意。”

“保护她?!”不知为何,听到这个词,南月奴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便就是焦长卿!

她微微垂眸,试探性地问道:“九爷?”

那几人面色微愕,却终究是点了点头,并申明道:“这可是公子自己猜出来的,属下们什么都没有说。”

南月奴翻翻白眼,有必要这么计较嘛?!

这时,那早已被吓出一声冷汗的铁匠铺老板颤巍巍地开口道:“公……公子,金子还要融吗?”

他方才还想从那些金子里克扣些下来,现在看来……还是莫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这哪是什么小肥羊啊,分明就是个强盗头头嘛!

“融!当然要融了!”南月奴眯眼微笑,道,“元宝,你留在这里等着,待会金子融完了就派人送回铺子里去,其他等我回去再说。”

说罢,便又转头朝着那群冷面保镖说道:“能不能告诉本公子,你们那位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九爷如今是在哪里?”

……

南月奴觉得,那焦长卿当真叫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找什么保镖在她身边?!害得她整天像是背着一台监视器跑一般。

她找到焦长卿的时候,他正同六皇子在戏园子里看戏。

南月奴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个时代的看戏便就跟现代的话剧一般。

想不到九爷那等人物,竟然还能有此雅兴!

一入梅园,便就听见那满堂喝彩声,戏园子上正在唱着霸王别姬的戏剧。

明明是个悲剧,可是台下那些观众们却个个喜笑颜开,更是有人身边抱着个柳眉细腰、眉目含黛,面上戏妆未退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竟也不顾他人在场,对那女子又搂又亲的。

南月奴微微皱眉,便就听旁边有人说道:“别看那爷身边抱着的是个女人,其实啊……那是这梅园新进来的花旦小生呐!”

花旦小生?!

南月奴再无知也明白,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其实就是个唱戏的男人!

啧……想不到这世道重口的人还不知焦长卿一人呐!

南月奴连连长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而后,便就寻到那二楼正对戏台的焦长卿。

他面上依旧带着清浅笑意,目光似乎是在看戏,却又好似是在透过那戏在看别的东西。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六皇子北堂靖率先瞧见了她,他面色依旧清冷,看见南月奴的时候微微一愣,却立刻别开了目光。

好啊!绑架了她不算,现在给她装陌生人是吧?!

南月奴眉头一挑,她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的,胆敢这般挑衅她,若是就这么任由他欺负了去,那以后何以在京城立足?!

于是乎,南月奴衣袖往上一撩,杀气满满地朝着那桌而去。最后站定在他们面前,在北堂靖诧异的目光中,她冷凝的面色突然一松,露出狗腿似的笑容来,道:“殿下若是不嫌弃,能不能让小人一起拼个桌?”

听到她的声音,焦长卿这才转过头来,面上平平静静,对于她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南月奴在他们面前坐定之后,便就从桌上的小碟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整个形象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却是不忘自己来此的目的。

她道:“绍谦感谢九爷您的关心,所以九爷可以将安置在我身边的那些监视器给拆除了!”

“监视器?”他微微扬眸。

“就是那帮冷着脸,动不动就打人还要杀人的面瘫帅哥们!我觉得我不需要他们在身边!”对,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她本以为焦长卿会问一句为什么?!然后她就可以告诉他,他这么做严重侵犯到他人隐私,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然而焦长卿却是面色一喜,道:“果然你也觉得那些人跟在身边其实很碍事的对吧?!”

南月奴面色一窒,这句话的意思是?

“哎,爷我也不喜欢呐,只可惜总要给他们些活儿干才能发工钱啊,你说是不是?!”他歪着头,单手支着下巴如此感慨。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跳,感情不是关心她才派人来保护她的?压根是为了自己能摆脱那堆麻烦么?!

“九爷您若是钱多了,大可以发给我,绍谦愿意替九爷您破财免灾!”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他。

便见焦长卿面色一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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