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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二娶西帝(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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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对烈云的了解,若她没喝完参汤,他铁定会冲下朝堂,大呼小叫地吼声连连,恼她不听话,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陛下他非常宠爱你,爱得近乎痴狂。”面无表情的李昱突然冒出这句话。
  “是呀!他是真性情男儿,不虚情、不假意,坦荡荡,想爱就爱了,不管旁人笑他爱得太深。”他率性而为,无视世人眼光。
  “爱的深不是件好事,那会让他多了受制于人的弱点。”他倏地伸出手,抽走她发上玉簪,狠狠折成两半。
  “李昱,你做什么……啊!我的头好昏……”怎么视线模糊,晕眩袭来?
  “你让我痛失所爱,我也要让你尝尝爱人饱受折磨的滋味。”他用力掐住她下颚,掐出两道深陷的凹痕。
  “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懂……他在参汤里……下药?!
  “别急,你爱的他很快就来陪你,你先睡吧!一会有人间地狱等着你们。”他冷冷地笑着,眼申满是冷冽的恨意。
  第17章(2)
  “什么,人不见了?!”
  在五百名禁卫军防守的西临皇宫内,居然有人被掳走了,而且被掳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帝痴爱若狂的北越女皇。
  这下不只一千守卫的禁卫军急了,连跪成一排的宫女和太监也唯恐保不住脑袋,急得泪眼汪汪,更别提一下朝就急着找心上人的南宫狂。
  他几乎是疯了,下令搜查宫内每一个角落,每个人都得仔细找了再找,翻逼每一寸土地,务必将失踪的人儿找出来。
  可是不论众人如何用心,北越清雪仍如初春的雪花一般融化得无影无踪,任谁也找不到一丝芳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人会平空消失?”他不过才离开她一会,再回寝宫已经不见人影。
  “这要问你,我们将君上交给你保护,你却不知保护到哪去了,你要如何向我们交代?”早知别太信任他,狡诈的西临人。
  面色凝重的红雁怒视眼前的西帝,怪他未能守护北君,也气自己太掉以轻心,以为西临皇宫内安全无虞,无须太过戒慎,有西帝南宫狂在,谁动得了女皇。
  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之外,在重重守卫下,没人瞧见北越清雪走出寝宫,她却平空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无人知晓。
  仅知她确实不在南宫狂寝宫,而梳妆台上则多了断成两截的青玉发簪。
  “交代个鬼,你要我把头剁下来给你吗?清雪去向不明,不知掳走她的人用意何在,我急得快发疯了,你还来搅和个什么劲。”南宫狂气得一掌重拍,三寸厚的实木桌裂出一条细缝。
  “你……”凶什么凶,明明是你把人搞丢了,还敢像疯狗一样乱吠人。
  红雁没能把一肚子怒言吼出,身侧的黄樱先一步将她拉开。
  “冷静,别自乱阵脚,自己人起什么内讧,我们该关注的是女皇的安危,以及谁会加害于她。”事出必有因,不会无迹可寻。
  谁会加害北越国君……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认真地思索。
  “会不会是春吟公主派人潜入西临,趁机掳走女皇?”李忠猜测。
  “不无可能,可是皇宫戒备森严,她的人马怎么进得来?”这是疑点。
  怒气难平的红雁哼了一声,“应该先问谁去通风报信,不然我们藏身西临的事怎会走漏出去,肯定有人见钱眼开。”
  春吟公主悬赏重金的消息不只在北越国流传,连各国也有所耳闻,先不论授予的官位几口叩,光是白花花的银子就足以令人动起贪念。
  “你是指我的人出卖清雪吗?”南宫狂语如冰珠,声声寒冽。
  “还有其他可能性吗?我们三人誓死相护君王绝不心生叛意,唯有西临人最可疑。”她与黄樱、李忠的忠心无庸置疑,一路共患难至今还有假吗?
  “哼!谁晓得你们有没有人是奸细,被北越春吟收买了,高官厚禄谁不爱,你们想回北越的心情瞒得了谁。”敢质疑他西临臣民。
  “南宫狂你……”他真是太狂妄了,竟敢诬指他们陷害女皇。
  “够了,红雁,眼下不是互相猜忌的时候,虽然我们在西临的消息有可能传回北越,不过以路程来看,春吟公主没那么神通广大,能立即派人入宫掳人,肯定有其他我们想不通的因素。”她猜想另有其人。
  关己则乱,人一急就慌了手脚,红雁较黄樱聪慧,见识与历练比她多上许多,可是一论及冷静,黄樱优于红雁,她一定下心来便很快的找出事情症结。
  “想不通的因素……”她的提醒让红雁做了一番深究,若有所思地看向西帝。“你的仇家多不多?”
  黑眸一厉,冷锐无比。“多不可数。”
  “有能力进宫掳人的人有多少?”若非春吟公主所为,那便是他的仇人。
  “少之又少。”他们还想多活几年。
  “说个名字。”起码有个谱。
  “没有。”没一个闯得过禁卫军。
  “没有?”
  “我会下令撤查宫内进出的宫人及禁卫军,总有人看到可疑人影……李昱,将所有人集中到大殿,朕要一一询问。”他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用了,陛下,臣在寝宫外拾到一支箭矢,稳稳地插在盘龙石柱上。”李昱缓缓走近,手中拿着插着翎毛的箭矢。
  “箭矢?!”他快步上前,伸手一抢。
  箭上系着一张纸条,南宫狂迫不及待的解下,细读纸条上一行小字。
  “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和君上有关?”众人急问。
  眉头一蹙,他并未看向任何人,死命地盯着纸上墨渍。“掳走清雪的人要我一人只身赴约,否则……”
  “否则怎样?”话说一半想急死人呀!
  “先送小指一根,再来是明眸一对。”他的眼沉黑得不见底。
  “什么?!”闻者皆骇然。
  “你们一个也不准跟,听到了没?”南宫狂冷声下令,帝威昭显。
  “你想一个人去?”红雁问道。
  他扫视所有人一眼。“我是西帝,谁敢违背我的命令斩立决。”
  吓!斩立决?
  “太危险了,你根本在玩命,君上若知晓我们放你一人涉险,定会加罪于我们。”虽然她不喜欢西帝的狂傲,但她敬佩他。
  “没错,你是西帝,可我们是北越人,只听令北君一人,你的命令我们大可不理。”他想冒险也得问过他们。
  “算我一份。”李忠不让她们专美于前,赶紧出声。
  “你们不想清雪活命吗?”这群顽固的北越人。
  “……”他们一窒。
  “对方指定我赴约必定与我有深仇大恨,你们去了只是激怒他,反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敌人未明,任何举动都得三思而后行。
  “……”没人再开口说一句,默然想着他的话。
  “在这西临的土地上,谁能奈我何,我是目空一切的西帝。”他神色张狂,不可一世。
  “好吧!请保重,一定要平安地救出女皇。”事已至此,他们也只有退让一步。
  “嗯!”他一颔首。
  南宫狂照着纸条上的时辰地点赴约,他目眶燃着熊熊烈火,双手紧握成拳,青筋贲张的手臂充满力量。
  他非常地愤怒、怒不可遏,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怒焰,每踏出的重步深入泥土里,踩出一个又一个寸深的足印。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动怒的一次,不是为他个人,而是有人胆敢挟持他深爱的女人来要胁他,做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行。
  “李昱,回去,朕不是说过不许有人在后头跟着。”他竟跟来了。
  地上枯枝发出断裂声,一只大鞋踩过断枝,徐缓地走近。
  “陛下,让臣陪你走一段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无机会。
  “你想违背朕的旨意?”他没回头,任由强风吹打在脸颊上。
  “臣陪陛下走到附约处便回转,绝不让陛下为难。”他坚持跟着。
  南宫狂黯了眼神,默许他的固执。“李昱,你几岁入我西临皇宫?”
  “十五。”一位正为性向所扰的少年。
  “过了几年?”
  “七年。”
  “七年了……真快,你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禁卫军统领。”也为他所信赖着。
  “蒙陛下不弃,拔擢微臣。”他的提携之情,来生再报了。
  看了看熟悉的宫殿,南宫狂忽生感慨,“你说为什么会约在二殿下的寝宫,莫非有余孽末清?”
  李昱目光一沉,复又扬起。“也许是凭吊吧!故人难舍旧情。”
  “凭吊什么,人都死了……”他蓦地一震,瞠大双目。“李昱,你对朕做了什么?!”
  “朕?”他忽地一扬诡异笑声。“这个天下是我与阿玮的,不是你的,你窃据了他的帝位还敢自称朕。”
  “是你掳走了清雪?!”原来他养了一头狼在身边。
  “她杀了我的爱人,我怎么可能饶过她,而你是她所爱的男人,我更不会放过你。”什么叫生离死别,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狂吼,“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李昱冷笑的将剑抵在他颈上。“不用白费力气了,我已经封住你的穴道,此时的你跟寻常人没两样,完全无法施展武功……”
  第18章(1)
  阴暗的四方屋内,无一丝光线透入,只有潮湿的霉味,伸手难见五指,教人无从猜测身在何处。
  或者是建造者的用意,用来造成恐惧,没有光的暗室异声频频,像是鬼哭神嚎,又似地狱炙肉的烧灼声,忽远忽近地敲击墙面。
  一滴由墙上沁出的水珠往下滴,落在一只纤细手臂上,冰透入骨的沁凉让人彻底冻醒,打了个寒颤的北越清雪蓦然醒来,睁开一双困惑大眼。
  这是哪里?为什么她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
  是她瞎了吗?或是有人忘了点灯?
  脚下有老鼠窜过的感觉,她惊得一缩腿,赫然发现自己竟被吊在半空中,脚尖微微触地。
  蒙胧间,她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一碗参汤喝下肚,天旋地转,两眼模糊地看到……
  李昱下药?!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烈云身边最忠贞不二的禁卫军统领?”为何背叛他的君主?
  嘴唇干裂,北越清雪口干舌燥的以舌沫润泽,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深恶痛绝的事,逼得李昱不得不擒她泄愤……
  等等,不对,他还说她所爱的人很快就来陪她,难道他连烈云也一并恨上了,决心对付他们两人?
  她心急不已,却无力摆脱受制的侄梏,暗暗祈祷,希望那个人别傻得为她涉险,她一条命死不足惜,西临百姓比她更需要他。
  可是北越清雪十分清楚,他不会放下她下管,即使拚上一死,他也会不计一切代价寻来,与她同生共死,不放她一人。
  “咦!什么声音?”
  正当她想着深爱她的男人时,耳边传来近似他的咆哮声,她以为是思念甚深所产生的幻觉,暗笑自己多心了,他怎么可能会出现。
  但是随着那越来越近的低咆,她不确定了,那声音似乎离她很近很近,近到
  骤地,北越清雪左手边有扇门被推开,萦萦火光照亮一室,墙上数盏油灯也同时亮起,照出足下一绊跌了进来的男子,以及手持锋利长剑的李昱。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该死的李昱,朕命令你立刻放开她——”
  南宫狂一抬起头,两眼皆张的狂吼,入目的景象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几近捉狂了,奋力地冲上前想扯断一条条刺目的铁链。
  但是北越清雪的四肢各有一条臂粗的铁链扣住,高高地吊起,任凭他怎么使力,失去武功的他根本无力扯断铁链。
  “烈云……”这个傻男人还是来了,他总是鲁莽得让她放心不下。
  北越清雪眼眶泛红,盈盈泪光闪动着,她忍着不让泪珠滑落,免得他难过。
  “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一脸狂妄地命令人,妄想救下你的爱人,你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他的勇气值得敬佩,可惜用错地方。
  “李昱,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自认待他不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权限,他竟用背叛来回报他?
  “我想做什么?”他阴恻恻的低笑,笑声空洞。“我想看看你们的爱情有多坚贞、多感人肺腑、多值得歌颂,你们是世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而他什么也不是,亲族不谅解,世俗唾弃他,天下之大竟无他容身之地,只因他不爱女人,独钟和他同性别的男子。
  爱一个人有错吗?他只是忠于自己选择想爱的人而已,从未想过伤害别人,为什么连老天也容不下他,怪他违背伦常?
  他怨、他恨、他恼、他不满,同样是人,为何他的爱是被禁止的?
  “李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走极端,西帝向来信任你……”身为禁卫军统领,身肩多重的责任,烈云等于将整座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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