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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第108章

小说: 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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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官爷,小民也不知家兄究竟犯了何病,只知道家兄从小身子就是这样,干不了重活,时常昏倒地身体发颤,只是捱着捱着过了二十多年,近两年似是好些了,没想到今儿家兄竟是咯血了!”精瘦青年说得伤心紧张又悲痛焦急,一入情就紧紧抓住了城守手臂,“小民从小就和家兄相依为命!小民不能没有家兄啊!”

城守被精瘦青年这么一拉立刻完全阴下了脸,用力将精瘦青年用力一甩,嫌恶道:“得了得了!进去吧!别死城门给整座城带来晦气!”

“多谢官爷!多谢官爷!”精瘦男子立刻点头哈腰感谢,一副感激不地模样,说完就要坐上车板继续驱车进城,谁料去路还是被城守挡住,吓得精瘦男子又是惶恐,颤声问道,“官爷,不,不是让小民进城了吗?”

“我是说了让你带着你兄长入城,可没说让你再驾着牛车进城。”城守一副鄙夷之态,“牛车留下,你们便可入城了。”

“牛车留下!?”精瘦男子大惊,“可没了牛车,小民,小民拿什么来载家兄……!?”

“背着去!”另一名城守厌恶地瞪了精瘦男子一眼,不耐烦道,“我等弟兄看得起你这头牛是你福气,不要再跟我等讨价还价。”

“可是,小民家田地还要全靠这头牛……”精瘦男子咬着牙小声道,将手中汗巾揪得紧紧。

“那今夜这城门你不用进了。”城守用鼻子冷哼一声。

精瘦男子咬咬牙,忍痛割爱地艰难道:“小民知道了,这头牛,就留下犒劳几位官爷了。”

说罢,精瘦男子慢慢挪到了车板旁,小心地将车上昏迷不醒男人扶起,而后弓背蹲下身,将男人背到了背上。

就男人全部重量压到精瘦男子身上时,他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而后将背上男人往上颠了颠,咬着牙艰难地往城内挪步。

男人脑袋无力地耷拉精瘦男子肩上,散乱花白头发遮住了他脸,以致于无人看到头发黑影后男人微微扬起嘴角。

进了城门,出了城守视线,精瘦男子沉重缓慢脚步立刻变得飞,很闪进了一条僻静无人小巷,将背上男人给放了下来,一边放一边小心地左右观望,压低音量道:“阿哥,脱衣衫吧。”

“还有那两名城守,等着过几日手废了。”俨然龙誉阴沉声音。

所谓危险地方就是安全地方,所以他们折返回了扬州城,而且只有回扬州城才能有买到疗伤好药材,也幸而她耳上还有一对银耳坠值钱,找到一个平实村子换了一辆牛车和两套破衫子,也没想到这个白面小男人居然还会易容,且还把易容用三两物件带了身上,只不过这易出来容实有些不忍直视。

龙誉利索地脱下了罩外边灰布衣,露出了穿里面锦缎衫子,心中叹然,这一路回苗疆,她还要干多少拦路打劫事情?

待龙誉撕下了脸上人皮面具,发现烛渊仍是一动未动,不由拧眉,“阿哥你倒是动啊!”

“浑身疼,不想动。”烛渊盯着龙誉,懒懒道,“要不阿妹继续背着我?没想到阿妹这么有气力,我倒觉得蛮舒服。”

龙誉沉默,二话不说便径自替烛渊扒下了他身上灰布衣,露出里边一件中原公子所喜爱穿广袖长袍,而后再将他脸上那张病怏怏人皮面具扯下来,嫌弃道:“阿哥,你下回不能整些比较像人面具?”

“嘶——阿妹手下留情,我本人这张原质老脸还是要留着,别把我毁容了日后见不了人。”烛渊被龙誉用力撕扯动作吸了一口凉气,很有心情地说着风凉话,“还有,阿妹不可鄙视我审美眼光,不像人,那也是一种境界。”

“……”龙誉觉得这个白面小男人真是越来越无耻了,拿起方才揪手里汗巾将烛渊花白长发擦了擦,顿时又是墨发漆黑,龙誉不知如何摆弄男人长发,不知如何摆弄出中原公子发型,便将烛渊长发一齐撩到了右肩上,用一根墨色束发带于发尾处捆扎一起,忍着欲欲迸发情绪,“阿哥,你肚腹上伤,大概是不疼了?”

“伤不阿妹身上,阿妹自然可以说风凉话。”烛渊含着浅笑任由龙誉替他打理好身上装束,很有兴趣开玩笑,“阿妹再继续背背我这个要死兄长如何?”

龙誉看着烛渊肚腹上伤口已经浸染衣衫上血印,冷眼沉默,一时不知再拿何话来堵这个似乎何事都毫不意白面小男人嘴,不禁踮起脚,张嘴用力咬住了烛渊左脸颊,良久才松开。

“阿哥,我可不像你还有这么好心情,我不想看到你受伤。”龙誉松开嘴后将头递到了烛渊心口,声音沉闷得紧。

“那阿妹就照顾我吧。”烛渊笑着将下巴抵到了龙誉头顶。

“嗯!”龙誉用力点头,“阿哥再忍忍就好。”

两道身影跃出了僻静小巷,往夜里扬州城人声鼎沸处掠去。

------题外话------

大叔去监考鸟~明天一万字啊~啊~

124、不想和你干那种事!

水蛇腰,身姿妙,脂粉香甜,风情旖旎。

烟花柳巷地,是迷人醉。

重贴上一张面皮烛渊龙誉搀扶下站屋顶看着脚下景象,眼角有些抽,“阿妹,这是什么地方?”

“这么明显窑子,阿哥没看出来吗?”龙誉将烛渊箍她肩上手臂拿下,顺带替他理了理身上衣衫,很是正经道。

“为何选这种地方?”烛渊脸黑了黑,又将手搭到了龙誉肩上。

“这是我认为安全地方。”龙誉又将烛渊手臂拿下来,不悦道,“得了,继续演戏,这回阿哥你是病少爷,走,咱们下去吧。”

“病少爷逛窑子?病了还能大展雄风?”烛渊忍不住轻轻笑了,拉回了欲跳下屋顶龙誉,捂着伤口十分幽怨道,“阿妹,你是要把我折腾死了你才舒服是么?我虽然能忍,但不代表我血不会流干。”

“你面皮就只剩下病秧子模样了,难不成阿哥想当病小厮,让我当大爷?”龙誉拧眉看着夜色中烛渊腰身上又已完全被血色染透袍子,拉住了他手,有些歉意道,“很便能让阿哥歇下了。”

“阿妹,你我身上可是身无分文,你还想大摇大摆地逛窑子?”烛渊有些无奈地说着,又将自身重量倚到了龙誉身上,疲惫道,“阿妹,我没气力和你玩了,随便找个地方当会儿小人吧,我暂时可以随遇而安。”

于是,龙誉放弃了大摇大摆逛窑子念头,扶稳了烛渊,选择了近且又无人注意到一扇窗户,悄声窜了进去。

屋子很宽,摆设并不富丽,却很是雅致,并不像窑子里一般庸脂俗粉屋房,一瞬间让龙誉觉得她进错了地儿,好紧闭房门外传来男人哈哈调笑声,才让确定自己并没有进错地儿。

窜进窗户之后,龙誉才发现这间屋子两侧坠挂着层层叠叠曳地纱帐,扶着烛渊轻手轻脚地窜到了左侧纱帐后,还不忘小声地向烛渊嚼耳根,“阿哥,这种既宽又雅致得够别样屋子,简直就是专为我们这种小人设计,这地儿不错,好藏身。”

“似乎确如此。”烛渊赞同,一向聪明他确实也没搞懂这挂了一层又一层纱帐究竟有何用途,却也懒得研究,背靠着墙慢慢坐了下来,牵动伤口,第一次龙誉面前露出疼痛之色,还不忘玩笑道,“没想到我也有偷偷摸摸做这么没面子事情一天。”

“面子能当命来用?”龙誉也立刻烛渊身边跪坐下身,轻轻拂开了他挡伤口上手,小心翼翼地替他解开腰带,再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衣衫来查看他肚腹上伤口,血水浓浊,竟是险些就是肠穿肚烂后果!竟是伤得这般严重!?他还能面不改色地有说有笑!?

龙誉握着烛渊已经被血染透手,紧紧握着,轻轻发颤,是他太能忍,还是他不意生死?心好疼。

“阿妹说对,面子确实不能当命来用。”烛渊将头靠墙上,缓缓吐着气,微微一笑,“我为了一个阿妹离开圣山闯入中原时,我面子就已经被我自己给扔了。”

其实这伤势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伤,他能忍,不过目前不想忍罢了,暂时留扬州将伤养好了再回苗疆也是个不错想法。

“这么重伤,阿哥为何不早跟我说早让我看?”龙誉将烛渊手握得紧紧,紧紧盯着他眼眸,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疼惜。

“看了不过是耽搁时间而已,看了不如不看。”烛渊说毫无所谓,“况且我还没死,既然死不了,又何必做些无所谓事情。”

“谁说无所谓!?”龙誉突然暴怒,险些大吼出声,好她还能自控,只是用力地甩开烛渊手猛地站起身,低声怒喝道,恶狠狠地瞪着烛渊,良久,才又从跪下身,报复似用手指尖用力戳到烛渊伤口附近地方,用警告口吻道,“我有所谓,很有所谓。”

烛渊因为肚腹被龙誉这么突然间猛地一戳,身子如被蛰了一般猛地一抖,却是笑意吟吟,“阿妹这是换一种方式说爱我么?”

“是又如何?”龙誉不羞不恼,只是微微挑眉看着烛渊,承认自己心中情感,没什么好羞人。

“不如何,高兴而已。”烛渊眼眸浮上发自内心柔笑,这世上,终是有人愿意爱他疼他,“那阿妹可有什么要和我说?譬如,你小哥哥?”

龙誉盈亮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垂眸,牵到了心底疼一处伤口,哀伤地笑笑,“阿哥若是想要知道,我会告诉阿哥,不过不是现而已。”

烛渊淡笑不语,若是她不想说,他也不会逼她。

龙誉突然站起了身,转身撩开身后纱帐,将屋子逡巡一遭确定无人之后,转过头对烛渊低声道:“我找些有用东西为你处理伤口,顺便看看有什么值钱东西银两能顺手牵羊。”

龙誉说得正经,烛渊赞同地点点头,待龙誉屋子里蹑手蹑脚地翻找可用之物时,烛渊冷着眼轻轻摩挲转动着指上银指环,眉心紧紧拧着,其实,疼得蚀骨噬心并不是肚腹上伤口,就算不能疗养,它也会慢慢愈合,否则他也不会这般拿自己身体性命开玩笑,不过是他想多瞧瞧她紧张他模样,才装出一副要死不活模样。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他曾笑布诺痴情和曳苍疯狂,没想到他也会有为了一个女人而疯狂一天。

他也曾心底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终是不得解,或许正如世人所说一般,感情一事,不是任何道理能说得通理得顺。

不知龙誉究竟是从哪个地方搜到干净棉布,抱到了烛渊面前,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伤口,一边擦一边拧眉忧心道:“阿哥,你伤得很重,这可怎么好?”

“怕我死了?”烛渊玩笑道。

“是。”龙誉并不违心而答,“我要阿哥好好,一直。”

“那么你小哥哥呢?”烛渊反问,眼神紧锁龙誉双眸,正如白雎所说,他与她相识不过未到半年,而他们,则是十年。

这是除了那件事之外,他无法释怀第一件事情,他本以为,这天下间,没有什么再值得他乎,如今却乎此等小事,是否很是可笑?

龙誉凝视着烛渊墨黑瞳眸,正欲开口,忽听到房门被猛地踢开声音,继而又是房门被用力阖上声响,伴随着男人急促喘息声和女子娇喘一并响起。

龙誉一愣,烛渊眸光亦是沉下。

再接着,就是悉悉索索脱衣声与重物翻倒床榻上声音。

龙誉与烛渊两人脸同时刷黑。

“嗯……啊……”女子欲推还就娇喘使得男子爆发出低沉吼声,伴随着响起还有床榻因为大幅度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轻微声响。

女子欢叫声随着男子动作一声高过一声,龙誉脸则一层黑过一层。

然而欢爱中两人并未发现屋内还有两个外人,只沉浸自己翻云覆雨中,将激情释放至高点。

“阿妹,品味挺重,竟然带我来看这么激情四溢戏。”烛渊听着屋内女子嗯嗯啊啊叫声,只觉体内火烧火燎,身体有了不该有反应,只能压低音量借着玩笑来驱散自己体内乱窜热流。

“你只是听又看不见。”龙誉黑着脸纠正烛渊玩笑话,继续替他擦拭伤口,“阿哥当做练耳力就成,他们干他们,咱们干咱们。”

“……”烛渊眉梢颤了颤,“阿妹,什么叫‘他们干他们,咱们干咱们’?”

龙誉瞪了烛渊一眼,“就是别管别人。”

“我倒是不想管别人。”烛渊含笑凑近龙誉耳畔,暧昧吐气,“可是我想管我阿妹,阿妹你说,该怎么办好?”

龙誉有个足以令所有男人都望尘莫及彪悍过往,自然知道此刻烛渊心底想是什么,却冷着脸抬手将他脸从自己耳畔移开,鄙视道:“阿哥,你肚腹上可是有伤,不适合做大动作。”

烛渊笑,“那阿妹意思是说我能活蹦乱跳了之后做多大动作都可以?”

“这就是窑子,阿哥伤口痊愈了之后想要多大动作就能有多大动作,大到楼塌都行。”龙誉继续专心致志地为他擦拭伤口。

“……”烛渊有扶额冲动,身体里欲火被龙誉这种歪曲想法一盆冷水般浇灭,却不忘扭正她想法,“阿妹是让我去当采花大盗么?我还从没有采花兴致。”

“想得美!”龙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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