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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五行强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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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贵子拍起掌来,笑道:“你是我见过最牛的人了!”
也不知她说的是夸奖还是鄙夷了。
方平倒不理会,揩了揩鼻翼,淡淡道:“那时我还没出生。”
南贵子“切”了一声,想了想,眨了眨眸子,劝道:“要是真想考武举人,那就必须学射箭,不然,你肯定考不了武举人。”
金龙帝国的武举人,必须要精通箭术。
方平双手枕头,长长吁了一口气,轻轻叹道:“我家向来只以读书为主,从来没出过武将,哪里有得学射箭。想学也没个师傅。”
箭术也是武技的一部分,箭射得好,就能从远处攻击敌人,给敌人致命一击,使敌人防不胜防。
南贵子沉思片刻,仿佛在回忆什么事,半晌,开声道:“我知道有一个射箭非常了得的老头子住在南州城里,要是他肯教你射箭,你的箭术就会大进了。”
方平听了,两眼发光,来了劲头,追问道:“哪位?住哪里?他是什么人?”
南贵子策马向前行,不疾不徐道:“他是箭王。”
方平忽然记起《论五行武者》里所说金龙帝国出了一位箭王,箭术已经出神入化,其他武技不咋的,就是箭术一流,堪称一绝。要是能得到箭王指点,那自己的箭术就可日进千里,不禁大喜,急道:“他住哪里?我们就去拜见他老人家。”
南贵子却不急,摇头道:“他很古怪的,要是这样贸贸然前去,他一定不会见我们,更不会传授你箭术。鲜人知道他的住址,他隐居在东城里,不知是为了避仇家还是什么,深居简出,只窝在寓所里,终年不出外。”
方平瞥了一眼南贵子,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那么多讯息的,以她这种年纪,即使是大家闺女,也只应该窝在家里享受,不太可能消息如此灵通,本待要查问一番,知她不会坦承,也就放弃了,想了想,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动箭王呢?”
他心里有点急,期望早一日见到箭王,从他那里得到指点。
南贵子眉毛一扬,沉思片刻,缓缓道:“我已想到一条计策,不知可不可行,只能勉强一试了。”
方平知她有些鬼点子,喜道:“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南贵子扬鞭而去,留下一句:来了就知了。
方平只得加鞭纵辔,追上南贵子,一脸不解道:“现在要到哪里去?直接去见箭王么?”
南贵子否认道:“不是,我要弄一桌上等酒菜,到野外去享受风光。”
说着,她又加了一鞭,马儿又向前飞驰而去。
方平“啾”了一声,也加鞭纵辔,追上去,不屑高声道:“要吃大餐,日后我请你。还是去见箭王吧。”
南贵子不理睬,只顾向前走。
方平也只得跟着,看她弄什么花招。
一盏茶工夫,二人来到了青花河边。
这里人来人往的,骑不了马,只得下了马。方平与南贵子并肩而行,在人潮中挤向前,走了半晌,觉得此路通向聚仙阁酒楼,便问道:“你要去聚仙阁酒楼?”
南贵子笑道:“你猜对了。”
二人好不容易挤到了聚仙阁酒楼。
南贵子对方平道:“你进去点一桌好佳肴。再要十坛好酒。我去叫辆马车来。”说着,转身,就要挤进人群里。
方平觉得吃饭就进酒楼,还要叫马车干什么,十分不解道:“要马车干什么?装酒菜去哪里?到箭王那里去痛喝一顿?”
他有意问了一句。
南贵子眨了眨眸子,撅着嘴道:“问那么多干嘛,你照着做就是了。要快点,不然,时间不够了。”说着,她穿进人群里,自去寻赁马车了。
方平也不知南贵子到底想干什么,心里又渴求能得到箭王的指点,于是,只好照办了,刚走到聚仙阁酒楼的大门口,便听到陈开平的声音,本想躲闪开去,却是没时间了,因陈开平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正走到大门口处。
方平只得立在一旁,问候道:“姑父。”
陈开平刚一抬头便见到方平,瞧了瞧,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方平脑子急转弯,不能说实话,免得回去被他唠叨,便诌道:“我有一个朋友,他妈妈病了,说要寻他父亲,叫我来这里看看,我就过来瞧瞧。”说时,拿眼瞧了瞧陈开平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聚仙阁酒楼的老板应海生,另一个不认识,生得斯斯文文的,倒也像个书生,不过,那张精明的脸又给人一种锱铢必较的感觉。
此时,站在一旁的应海生问陈开平道:“此位是?”
陈开平指着方平,介绍道:“他是我侄子方平,今年来考科举,住在我家。”
应海生又瞥了一眼方平,分明认出是那天傍晚要带叫花子进来吃饭的少年,如今听了方平一席话,倒没提起那天的事,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吐了一口烟圈,赞道:“你侄子有气魄!好个书生,这么有精神!前途不可限量!”
方平连忙拱手道:“过奖了。”
礼仪之数不可缺。
陈开平又指着应海生,对方平道:“这位是聚仙阁酒楼的老板,叫应海生,叫应叔叔吧。”
方平拱手朗声道:“应叔叔相貌堂堂,一看就知是做大事的人。”
应海生爽朗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挥了挥大手,哈哈道:“后生可畏!我们老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世界了。过不了多少年,我们这群老废物都没人知了。”
众人哈哈一笑。
陈开平又指着另一位斯文中年男子介绍道:“他是我们天南商会的副会长占中同,叫占叔叔吧。”
方平见了占中同,倒觉得他比较阴沉,不过还是连忙拱手道:“占叔叔好,占叔叔的儒雅之气,真是让人觉得既亲和又有魅力。”
占中同微微颔首,微微一笑,斯文道:“你的气质不错,给人很好的印象,日后必成大器。”
陈开平摆了摆手,笑道:“两位都不要谬赞他了,还是个秀才,考了两次举人都无功而返,要是在科举上再没什么出息,我就叫他过来天南商会做个职员算了。”
陈开平是个商人,讲求的是时间与金钱的效率。
应海生嘴角叼着烟斗,鼻子里喷着混浊的烟气,颇为赞同道:“也是,不能一辈子吊死在科举这棵树上,哪行都出状元,出来历练一番也好,条条大道通山顶。像我这种大粗人,牛大的字不认识几个,还不是照样活着。哈哈哈。”
方平也跟着笑了两声。
第031章 激将
方平倒觉得跟应海生还能谈两句,便拱手连忙道:“要是小生能学得应叔叔一丁点,那也满足了。”
应海生哈哈笑道:“你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
占中同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他听到陈开平说要将方平弄进天南商会时,脸上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冷淡,可这细微的变化,都被方平看在眼里了。
方平从占中同的一对锐利的眼睛里瞧到一丝冷酷,那种目光,好像要把一个人的五腑都看穿一般。方平给他的评价是:阴毒。
陈开平又叮嘱道:“没事不要乱跑,晚上要记得准时回家吃饭。”
方平连声喏喏。
之后,陈开平与占中同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消失在人潮里了。
方平目送陈开平远去后,才要走进大门,应海生却在后面朗声叫道:“小兄弟,我请你喝一杯,来!”
方平只得站住,拱手道:“应叔叔,我其实是来想治一席酒菜给朋友过诞辰的。应叔叔好意,小生心领了,他日再来赔罪。”
应海生听完,嘴角溢出烟气,点头道:“既这样,那我送你一席酒菜!”
方平亦不谦辞,接受了,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还要买十坛好酒,这酒钱我一定要付。”
应海生也是爽快的人,朗声道:“好。我是个爽快的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着,叫手下去弄一桌最好的菜肴给方平,然后道:“我还要跟其他顾客谈两句,就不陪你了。”
方平当然希望早点脱身,以免南贵子闲等,便又拱了拱手道:“应叔叔请便,小生自会料理了。”
应海生笑道:“有空就来找我喝两杯,不要客气,当成是自家的就行了。”说着,便上二楼去了。
方平站在一楼的大堂里,等待那桌菜肴。此时,酒楼里已有不少富贵的吃客在用餐,酒楼员工比较繁忙。
过了半个时辰,南贵子也走进来了,见到方平,问道:“弄好了没有?”
方平指了指通向酒楼厨房的通道,觉得菜肴快要弄好了,道:“差不多了,你把马车弄来了?”
南贵子颇为得意道:“我要弄辆马车,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桌丰盛的菜肴终于弄好了,一碟碟的山珍海味都盛在一只大竹笼里,可以闻到诱人的香味。方平又买了十坛上等的好酒,叫伙计都搬上马车上,那只装满了菜肴的大竹笼也被小心翼翼地抬到了马车上。
这一切弄好之后,南贵子便吩咐马车夫朝东走,马车夫“驾”一声,扬起鞭子抽了一下马屁股,马车便走起来了。
方平翻身上了马,从后面追上南贵子,问道:“咱们这是去哪里呢?”
南贵子眨了眨水眸子,神秘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马车夫偶尔问一下南贵子在岔路的时候要不要拐弯,南贵子轻车熟路地在前带领,一路往东走去。
离了青花河几里之后,路两边便可见到田地与农舍了,人烟也不如青花河两岸那般稠密了。
此时,方平也能见到一些小山丘了。他一路跟着南贵子,并不多问,因为问了也没多大作用。
约莫走了七八里,要是再走十多里便可到东城门了。此处有青山绿水,与城外的环境也差不多了,虽有村庄,有农家,但人烟不甚稠密,房子只是星罗棋布地散落在一片片的绿野里。
彼时已是下午时分,当马车走到一条大路尽头时,便停了下来,南贵子亦下了马,方平也下了马。
方平环视一圈,见这里树木葱郁,而在不远处的林子中还有一座小庄园,只有数间瓦房,外围用篱笆围起来,种了一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鸭,除此之外,显得非常简朴。
南贵子吩咐马车夫把十坛酒搬到那座小庄园后面的一棵大榕树下,马车夫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搬了。方平自捧了大竹笼,走到大榕树下。南贵子铺了一张地毡在草地上,便叫方平把菜肴一样一样摆下。
马车夫收了酬劳银子自走了。方平把两匹马拴好。
方平心里猜测这里会不会是箭王的隐居之所,望了一眼正在摆杯碗的南贵子,走近她身边,悄声问道:“这是不是箭王的居所?”
南贵子盘腿坐下,理了理额发,嘘了一声,窃窃道:“我们只管慢慢饮酌。”
方平面对着十几碟佳肴,不禁胃口大开,立刻吃了起来。
南贵子连忙用筷子打了一下方平的筷子,窃窃道:“不要吃光了。还要有人来的。”
方平会意,只得忍住大胃口,斟了一杯美酒给南贵子,自己又斟了一杯,然后举杯道:“来,祝你天天这么漂亮。”
南贵子颇为喜悦,轻轻抿了一小口,咂咂嘴大声道:“好酒。”同时,她也拿眼色示意方平照着做。
方平虽知是好酒,闻气味都闻得出来,哪里用什么大叫,他不习惯这么做,觉得很无聊,不过,在南贵子的坚持下,还是放开喉咙大嚷道:“真是好酒啊——!”
轻风抚拂,菜香与酒香更是飘了出去。
忽地,那座庄园里有一位仆人模样的童子出来瞧了瞧,便急忙走进屋里去了。
须臾,有一位穿家常便服,须发皤然,精神却非常饱满的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屋门口,向方平与南贵子注目凝视了半晌,鼻子皱了皱,好像在嗅着味道一样。那个童子站在老者旁边,也愣愣地看着方平这边。
方平眼角余光瞄到了那位老者,用筷子轻轻碰了碰南贵子的筷子,蚊声道:“有人出来了。”他读过圣言书,明白在人家屋旁饮酒,还要大嚷大叫,着实是无礼得很,心里有几分歉疚。
南贵子却又拿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咂着嘴大呼道:“这酒味道太好了!”
方平拿眼瞥了几眼南贵子,要她小声点,可她却依然是我素我行,还要方平一起大嚷大叫。他不愿意,忽地站了起来,对着那老者拱手道:“老伯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那老者闻言,也不答话,竟然自回屋里去了。童子也跟进去了。
南贵子哼着气,跺着脚道:“把事弄坏了!叫你跟着我做,你又不信。”
方平猜想刚才那位老者有可能是箭王,失之交臂,不禁心中懊悔,本是好意请他老人家一起入席喝酒,想不到不领情,忽地记起南贵子说他脾气古怪,此时回想起来,确实如此,于是,坐下,举杯一饮而尽,大声道:“好酒啊——!来,南兄,我们痛痛快快喝了十坛酒,也不辜负出来踏青的好心情。”
二人碰杯声丁丁当当,不绝于耳。
良久,那位老者又踱了出来,健步走到篱笆旁,中气十足道:“哪里来的野书生在此呱呱叫的。”
方平犹豫了一下,又想起身行个礼,可是想到老者脾气古怪,想了想,也不搭理,只对南贵子道:“南兄,这里的风景可真不错,以后要经常携酒来这里把杯才行。”
南贵子也装作没听见老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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