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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俏冤家-第85章

小说: 俏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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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小心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生了靖宇后,曾经怀孕过一次,就因为不注意,到外面去种蔬菜,结果小孩子提前出生了十多天,生在了菜地里,当时又天寒地冻的,结果孩子没了,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怀孕过。”

    如月听得眼睛中流露出畏惧,不敢再坚持出府。孩子没了,从此以后失去生育能力。这种严重的后果,太可怕了。就是今天不出去,外面那布庄和小四合院会消失,如月都不敢冒这种风险了。

    如月身后的三个女子怔忡地看周妈,这些事情是她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下午,如月正坐在广玉兰花树下缝小孩子的衣服,她一针一线地缝得很认真,专注地穿针引线时的从容,显得贤静雍容,让凌姑这个从小舞刀弄枪的姑娘看得心中痒痒,坐在如月身边看那均匀的针脚,更加羡慕,就把如月当作师傅,请教做针织的方法。

    如月把仅有的那点做针线的知识,大方地传授给凌姑。

    这个时候,卢夫人忽然前来探访如月,带来了一盘子香喷喷的枣糕。

    “夫人,这是我亲手做的枣糕,特意送一些来给你尝尝。”卢夫人脸上堆笑,将枣糕摆放到如月前面的小几上。

    这香喷喷的枣糕诱惑力不小,原来在玉馨院中的几个人都被吸引住了,都望向小几上的那盘枣糕。

    卢夫人热情洋溢的目光落到如月的身体上,在如月的身体上探索。捕捉蛛丝马迹。卢夫人心中感到失望了,如月的脸上安详平和,没有一丝逃跑失败的狼狈。如月第二次逃跑被捉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雷府上下的许多人包括卢夫人和仇洪良在内的人,都在等待雷振远的下文,可是雷振远都毫无反应,似乎忘记了如月逃跑的事实。

    一向暴戾成性的雷振远,开始转性了?卢夫人在如月的身体寻找答案。

    卢夫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凌姑身上。这个夫人的贴身护卫,在老爷没有回来之前,与夫人形影不离,老爷一旦回来就缩回秀春院中去练武。据服侍凌姑的小丫头说,凌姑将一条绸带舞得呼呼地响,便得出神入化。这个贴身护卫只买老爷和夫人的帐,对于其他人是不理不睬,很奇怪。

    枣糕散出浓浓的清香,如月却望着犹豫不决,迟迟不敢伸手拿。如月吃东西向来是要测试过有毒无毒,卢夫人亲手做的亲手端来的,当她的面测试是否有毒,太失礼了。

    卢夫人现这些人只是看枣糕并不吃,殷勤地说:“夫人,凌小姐,请品尝一下,试试我的手艺。”

    如月转脸看凌姑,微笑说:“来,试一下。”如月想,这凌姑看她处处显出老练,十足一个老江湖,她应该知道有毒无毒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凌姑大方地拿了一小块枣糕,放到鼻子边闻一下,才放到嘴里轻轻地咬来吃,夸奖说:“好吃,好吃。”凌姑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一小块,又拿了另一小块。

    如月看凌姑吃枣糕没有什么不对劲,给站在旁边的周妈、晴儿和莲儿各拿了一小块。

    看这四人吃了,都没有什么问题,如月终于可以放心了,她拿起一小块枣糕,慢慢地品尝,入口柔软,味道清香,口感不错的。

    如月吃掉了一小块枣糕,又拿起另一块来吃。可是,第二块枣糕才吃到一半,如月就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她以为是坐得久了腹部受到压抑引起的。就站立身体,想让腹部放松一些。但是,腹部中疼痛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

    半块枣糕掉落地上,如月用双手捧住肚子,眉头紧皱。

    凌姑马上站立,观察如月许久,回头瞪眼看卢夫人:“你的枣糕有问题。”她眼睛中射凌厉地光芒,心中思忖是否要将卢夫人捉拿起来关押。

    晴儿与莲儿愤怒地盯视卢夫人:找上门来下黑手!

    腹部中强烈的下坠疼痛叫如月难以忍受,她要走回房间中去,只迈出了两步就痛得不能移动身体,双手抱紧广玉栏花树的树干,不让自己摔倒,呲牙咧嘴地吩咐身边的人:“我不行了,快去叫老爷回来,请回春堂的周小姐来。”

    莲儿答应着飞跑出院门。

    卢夫人面对凌姑和晴儿的逼视,慌慌张张地解释:“我没有谋害夫人。你们都吃过枣糕,你们都没事。”

    “可夫人吃了有事。”凌姑和晴儿不相信卢夫人是清白的,或者这枣糕里的东西只对孕妇有害。

    周妈搀扶住如月,竭力保持镇定,细问如月疼痛的感觉,然后对慌成一团的三人说:“你们都别争了,那枣糕没事。夫人是要生了。”

078。紧张过度

    o78。紧张过度

    夜深了,雷府的祠堂内大门洞开。

    雷振远跪在神台前。对着上面众多的牌位,虔诚地拜了又拜。此时此刻,雷振远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镇定自若,他焦躁不安,内心中充满了恐惧。

    如月临产,在下午时就开始腹痛,到了现在仍在痛苦中挣扎,如月出那撕心裂肺的呻吟,让雷振远听得六神无主,精神极度紧张。

    雷振远跪在列祖列宗前,暗自祈祷:但愿夫人能够顺利产下孩子,母子平安!雷振远十分害怕像三年前那样,满怀希望地等候着,却骤然掉落了痛苦的深渊,听到夫人难产至死的消息。雷振远想到刘半仙说如月是天上花神下凡,将要与自己白头偕老,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雷振远拜上,求各位祖先保佑我夫人顺利临产,母子平安。”雷振远中心中默默地念叨,对上面的牌位拜了又拜。

    雷振远跪在神台前。翻来覆去地想,时而陷入痛苦的深渊难以自拔,时而又对如月及孩子的平安充满了希望。雷振远很想找个人说说内心的烦闷,放眼看身边,都是些必恭必敬的奴才,只有把这些话统统都憋在心里了。

    心乱如麻的雷振远,到底不放心玉馨院中的如月,愁眉不展地走回了玉馨院中。

    玉馨院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如月躺在床上,忍受身体慢慢撕裂的痛苦,不时出呻吟。因为是头胎,如月的生产并不顺利。在这个落后的社会,女人生小孩子就如在鬼门关走上一趟。

    周妈跪在床里边,不时给如月擦拭汗水,她一手握紧如月的右手,无奈地看如月在痛苦中挣扎,恨不能代替如月受苦。周妈无助地看如月,只能通过握紧如月的手,来传达自己对如月的安慰,把自己的力量传递到如月的身体上。

    周玉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镇定自若地观看床上的一切。周玉卿是一个小姑娘,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第一次经历,但是作为一个大夫,女人生孩子的医学知识是知道的。雷振远不放心,亲自登门请周玉卿来,他实在是太不放心了。周玉卿欣然而来。她是听到了雷振远说前一位夫人是难产而死的,她同样的不放心,就抛开回春堂的事务来到了雷府,守在如月的产床前。

    肥胖的产婆用嘶哑的声音,指挥如月吸气,用力。

    如月的精神处于麻痹状态,她除了感觉到身体上极度的疼痛外,就是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此外知道身边有许多人。

    雷振远站在房间外,不能走入房间,连从窗户观看都被绝对禁止。雷振远只听到房间中传来如月痛苦的呻吟,那呻吟有时微弱得像要马上断了气息,叫雷振远心中绷得紧紧的;有时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在号叫,震得雷振远额头上冷汗直冒,双腿抖差点站不稳。

    雷振远无助地站在广玉兰花树下,惊恐地望呻吟声逐渐变大的房间,很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如月搂在怀中,让自己替她受苦。雷振远看那扇紧闭的门,特别害怕,三年前他曾经在外面苦苦等候过另一位夫人。结果等到的却是夫人冰冷的尸体。

    豆大的汗珠在雷振远的额头上滚落下来,雷振远用衣袖擦拭额头的冷汗,不久又有新的冷汗冒出来了。

    如月的呻吟声渐次变小,她疲倦得只想睡上一觉,可那遍布全身的剧烈疼痛让她睡不着。

    产婆掏出一小纸包的药粉,叫晴儿拿去泡入开水中,给如月喝下去。

    “为什么要喝药?”周妈感到奇怪,记得自己生小孩时中途是不用喝药的。

    产婆不露声色:“夫人是难产,喝了这药可以让小孩快点出来。”

    晴儿接过药包就要去用开水冲。

    “拿来给我看看,是什么药?”周玉卿向晴儿伸手,皱眉看产婆说:“生头胎的产妇,先痛一天两天才生产是常有的事,草率用催产药有可能引起大出血。你不知道?”周玉卿心中暗想,你是清州城有名的产婆,这点知识不能不知道的。

    晴儿将装有药粉的小纸包递给周玉卿。

    产婆神色慌张,劈手夺回小纸包放入怀中,强作镇定地说:“周小姐,这可是我的祖传秘方,不能给你瞧。我以后还要靠这秘方挣口饭吃。”

    周玉卿怀疑地想:“催产的药品不过就是那四五种,我们大夫都知道,用得着这样神秘?”周玉卿心中有疑团,看产婆把药包放入怀中,不再给如月使用,就不再追究。

    清晨,微凉的风迎面吹来,掀动雷振远宽大的衣袖。雷振远一双惊惶的眼睛盯住房间看,里面又一次传出了嘶叫。此时此刻的雷振远,往日中的稳如泰山不复存在,他是这样的脆弱。那颗心不再受理智支配,跟随着里面如月的嘶叫而颤抖。雷振远害怕听到这嘶叫声,这声音表示如月在受到痛苦的煎熬;雷振远又害怕听不到这嘶哑的叫声,要是这声音忽然消失了,跟随而来的可能就是绝望了。

    “不会的,夫人是天上的花神下凡,她一安会平安无事的。”雷振远喃喃自语。

    太阳渐渐升起。雷振远在玉馨院内走来走去。昨夜一夜未眠,雷振远的眼睛中充满了血丝,他毫无倦容,焦急地等候着。

    终于,房间内传出了一声孩子清脆的啼哭,娇嫩悦耳,就如那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充满了勃勃生机。

    “这小东西,终于肯出来了。”雷振远激动地搓着双手,禁不住溢出了眼泪。孩子出生了,如月的危险也即将过去了。雷振远如释重负,脸上现出了喜悦的笑。

    房间内,如月暂时晕厥过去了。

    产婆抱起孩子,简单地扫一眼,机械地说:“恭喜夫人,是位少爷。”产婆阴郁地注视这新生的婴儿,进行一些处理。

    周妈喜悦地接过婴儿。激动地注视着,给婴儿穿衣戴帽。从血缘上说,周妈跟这小孩子没有什么关系,可在感情上,周妈觉得这就是自己家的孩子。

    晴儿与莲儿靠近床边帮忙,好奇地观看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这个小婴儿全身嫩红,闭上眼睛哇哇地哭喊,似乎在叫嚷:“这是个什么世界?真恐怖。”

    周玉卿静静地坐着不动,目光在婴儿与如月间来回移动。

    产婆偷偷地看周玉卿,看到这位回春堂的小大夫目不转睛地看向产妇和婴儿,思忖好一会。退到了旁边。

    婴儿的啼哭让如月清醒过来,向啼哭处望去。周妈会意,抱起婴儿举到如月眼前,轻轻地说:“夫人,是位少爷。”

    如月虚弱地看向这个初生的小婴儿,内心十分激动。

    这就是自己的孩子,他是这样的弱小,嫩红的肌肤好像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头,闭上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哇哇地哭个不停。多可爱的孩子!多弱小的生命!

    也许是跟母亲有心灵感应,也许是小家伙哭累了,婴儿在如月的注视下停止了啼哭,亮晶晶的眼睛望向如月,伸出一个小拇指放入口中,吮吸个不停,出啧啧的轻响。

    周妈轻轻地笑,声音里满是溺爱:“瞧瞧这个嘴馋的小少爷,刚刚出来就要找吃的了。”

    晴儿好奇地从周妈手中抱过婴儿,这一移动,小家伙就不乐意了,张开小嘴哇哇地啼哭。周妈再接回手中抱,小家伙还是哭个不停,稚嫩的哭声如同美妙的音乐,在房间内回荡。

    雷振远在院子外等得心焦,终于看到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恭喜雷老爷,新添了一位少爷。母子平安。”产婆笑嘻嘻地向雷振远道贺。

    雷振远眉开眼笑,乐开了怀,叫过管家娘子带产婆去用早餐、领赏钱。雷振远轻轻地走入房间中去。

    离开了雷振远的视线,产婆脸上的笑容凝固,跟管家娘子交换一下眼色,摇头示意。管家娘子若无其事地带产婆去用早餐。

    雷振远走到房间的内间,就看到周玉卿坐在床边,给如月把脉。周妈怀中抱一个小婴儿,这小家伙包在小被子中,只露出个小脑袋,卖力地啼哭。

    周玉卿放开如月的手腕。微笑着说:“没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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