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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俏冤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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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你老实告诉母亲,他平日里有没有虐待你?”

    “有的。”如月把雷振远的罪行又愤愤地数一遍,还告诉老夫人今天雷振远揪下自己一缕长的事,在说到戏耍雷振远下跪时如月的声音流露出得意,说到被揪下头时又变得十分愤怒了。

    雷振远听如月说出今天的事是羞恼交加,直想钻到地下去,还以为自己向夫人下跪的事是天知地知夫人知自己知,才一天到晚,她就告诉了别人。雷振远后悔莫及,今天真应该保持男子汉大丈夫的威严。

    “你,你你。”老夫人听了并不没有如月想像中的高兴,她责斥如月,“你怎么能叫一个大男人向你下跪。幸好他是抢你回来的,要不传扬出去,别人就笑话我们谢家人没有家教了。你们几个,就当这话没有听到,回去了也不能说,知道了?”

    “是。”服侍的丫头低低的说。

    咳,雷振远长吁一口气,原来不只是自己担心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扫地,也有人担心败坏门风。

    如月不理解门风、家教之类的重要性,在如月看来,要是有这种能力,她还要把雷振远打入十八层地狱,这小小的捉弄算得了什么。如月真的不理解,母亲像是处处地帮助雷振远:“母亲,他是抢我的恶霸,比起他抢我的奇耻大辱,这戏弄算什么。”

    “月儿,他抢你回来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你一个大家闺秀言行举止要优雅端庄才对,不要像泼妇似的。唉,以前我教你的全忘掉了。”

    如月的心中那个郁闷,今夜不像是来救援的,倒像是来接受教育的。

    “母亲,我要离开这里,我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

    如月差点疯了,到底不是亲生的女儿缺乏心灵相通,跟老夫人说什么事都难如愿以偿,老夫人既没有为自己的未来作安排,又没有与自己策划逃离虎口的事。

    “母亲,他抢我回来,我就乖乖地呆在为里,这算什么。”

    “这倒是,苦命的孩子,”老夫人长叹,“可是你离开了这里,能到哪里去?”

    “离开这里再说,大不了我自个买间房子过一辈子。”

    如月心中真是苦闷极了,老夫人绝口不提接自己回家的事,在现代生活中有不幸的女子被人拐卖了,父母千里迢迢地带人解救女儿回来,为女儿重新安排生活,这位老夫人除了为女儿叹息,似乎不打算为女儿做什么。

    “别说傻话,你还没有满十七岁呢,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你还是先住在这里,我回去跟你父亲商量后再说。”

    与老夫人谈了半夜没有一点实际的帮助,如月失望地掉头向里边诈睡。

    房间内长时间沉寂无声,雷振远悄然无声地离开。

025。风流债(上)

    o25。风流债(上)

    天亮了,用过早餐后,如月就宣布要和母亲去买布匹,让母亲带回去送给家人作新年礼物。雷振远反对无效,就说是愿意放下手上的工作和夫人去走走,担心人太多挤坏了夫人。其实,雷振远是担心老夫人改变主意,要拐跑了他的夫人。

    卢夫人和李姨娘都要作伴一起去,说要买些布匹回来作新衣服过年。于是,老夫人、如月、卢夫人和李姨娘还有随行服侍的人,一共出去了七辆马车,雷振远亲自出马带人围护,浩浩荡荡地出了。

    坐在最前面的如月带领大队人马奔向自己的布庄,肥水不流外人田,没有自己开个布庄还去别的布庄帮衬的道理。如月早就吩咐过雷府管采购的人,凡是雷府上要买布时都要到自己的“鸿运布庄”来买。

    鸿运布庄的掌柜看到门外停了许多马车,知道来了大主顾,笑容可掬地迎出来,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东家,心中一楞,以为是东家带人来参观指导的,恭恭敬敬地向如月行礼。

    如月不希望这一大群人知道这是自己开的布庄,没有理会掌柜的,只是冲老夫人说:“这布庄的布料质地好价格公道,我们府上使用的布都是在这里购买的。”趁别人不注意,如月偷偷地向掌柜的使眼色。

    圆油世故的掌柜明白,向如月身边的其他女子一一恭敬作揖,脸上堆着笑说:“各位夫人,请到里面选用布匹。”

    如月带一大群人往里面走,雷振远站在门外与一群家丁看马车。

    布庄里原来已经有几人在选购布匹,再拥进这一群人,把柜台前都站满了。如月叫人拿出最上等的布匹,挑选了几匹给老夫人带回去送给家中的人,然后才给自己和雷磊轩挑选合适的布匹。

    雷振远站在布庄外,只站了几分钟就心中奇怪,只是拿布匹付银子这两个简单的动作,这些女人为什么磨蹭了这么久都没做好,换成他自己去买的话,一百匹都买好了。雷振远身材魁梧一身煞气,站在布庄外引人注目,偶尔走过认识雷振远的人,都奇怪威名远扬的雷总镖头居然来到布庄做门神。

    又一辆马车在布庄外停下,从车上走下两年轻女子,一主一仆。这年轻小姐人长得漂亮,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妩媚风流的桃花眼在男子身上滴溜溜的转,勾得几个男子魂都飞了。

    雷振远若无其事地站立,看到那个新来的小姐暗暗叫苦。这小姐是翠红楼的小姐银凤,是雷振远的老相好。雷振远有些担心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纠缠自己,要是被里面的如月知道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自己在家中与丫头有染她都怒火中烧,每觉一次要给自己脸色看几天,要是她知道自己流连烟花之地不知道会怎样折磨自己。

    真是越担心越见鬼。那个银凤走到布庄门前就看到了雷振远,惊喜得像捡到了金元宝,这雷振远出手大方是有名的,在这里遇到他买新衣服不用自己掏银子了。银凤袅袅娜娜地走到雷振远的面前,风骚的大眼落在此尊财神爷身上,娇滴滴地说:“雷老爷,你两天都不去看我了,是不是喜欢上别家的姑娘了。哎哟,雷老爷,你前两天答应过人家,给银子买新衣服,还没有给呢。今天这样巧,我俩在布庄相见,陪我进去买一匹布给人家嘛。”

    雷振远黑着脸不作声,知道这银凤在诈自己,自己从来没有答应过给谁买布做新衣服。银凤红艳艳的小嘴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与雷振远的关系,一口气就可以说好的话慢悠悠地拖了半天才说完。雷振远担心地望向布庄门口,希望如月不要在这时出来,祈求她在里面细心细心再细心地挑选布匹。

    “胡扯,滚!”雷振远沉下脸,不是他舍不得银子,一是讨厌被人诈取银子,二是害怕让如月知道他与银凤有染。

    银凤看雷振远变了脸,不像夜晚去风流快活时容易说话,悻悻地要离开,走了几步不甘心就此放过这条大鱼,站在原地看雷振远娇滴滴地说:“都说雷老爷出手不凡,原来也有拿不出手的时候,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赏给,真坏。”站在原地拿风骚的眼睛瞟雷振远,不肯离去。

    附近的人好奇地看雷振远和银凤。

    雷振远脸黑,再不送走这尊瘟神,迟早会被如月知道的,无可奈何地花银子消灾,绷着脸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在地下,低沉地怒吼:“再不滚,有你好看。”

    “雷老爷,我这就走。”银凤无能视雷振远的恼怒,仍然娇笑着捡起银子,冲脸黑得像锅底的雷振远勾魂摄魄一笑,扭身进入布庄。

    还好,在夫人觉之前送走了这瘟神,雷振远心中庆幸。

    可是,这瘟神是送走了,却是送到了如月的身边。

    银凤走进布庄,看到布庄里大多数是女子,一群丫头围绕如月和老夫人在选购布匹,银凤向在场的几个男子卖弄风骚,让在场的女人厌恶暗骂jian货,跟随的丫头们个个向银凤翻白眼。

    看到这些有钱人家的夫人、丫头憎恶自己,银凤心中不忿,就要卖弄自己的不凡,掏出雷振远刚刚给的银锭,得意洋洋地问布庄的伙计:“你知道我这银子是谁给的吗?”

    伙计敷衍地问:“是谁给的?”

    银凤骄傲地嘟起嘴,用眼色睨在场几个夫人:“这是雷老爷刚刚给我的。雷威镖局的雷总镖头雷老爷,知道不?他可是我的男人......”

    在场的人瞠目结舌,打量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这个不正经的女子什么时候成了雷振远的女人。

    “住口。你可知道这位是谁,她就是......”卢夫人看到如月僵化,上前喝止银凤,不让她再说下去。

    如月一眼看出这人是个风尘女子,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看她说话的神态应该与雷振远有过交往。雷振远与这种女人交往,叫如月对雷振远的厌恶又增进了几分。

    李姨娘好奇地打量银凤,在猜测她是谁的同时,在研究银凤的穿着打扮。

    老夫人看出如月眼中的怒色,轻轻劝阻如月:“月儿,别理这些不要脸的。”

    如月想想也对,这种人不值得自己为她们生气,就和卢夫人转身继续看布匹。

    银凤不知道如月是谁,看到一大群人都围绕如月转,显然是这群人中的主角,心中是又忌妒又羡慕,特别靠近如月晃悠那锭银子,面对伙计眼睛却睨如月:“雷老爷最疼爱我了,看新年快到了,特意给我银子买新衣服过个快快乐乐的新年。”

    如月心中那个憋气,她在打算离开雷振远,可还没有离开,就有不正经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示威,真怀疑是雷振远特意叫来的,这个浑蛋。

    “去,你把那个浑蛋叫进来。”如月竖眉吩咐莲儿。

026。风流债(下)(加更)

    o26。风流债(下)(加更)

    雷振远听到如月叫自己进去,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入布庄里。

    银凤没有想到如月刚才吩咐人叫进来的“浑蛋”就是雷振远,她看到雷振远大步走进来,正好要进一步向人卖弄她和雷振远的关系,想都没想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声音嗲得让听的人起鸡皮疙瘩:“雷老爷,我还没有挑选好花布呢,快来帮我看看。”伸手就要拉雷振远,这亲热劲,好像她和雷振远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本来,仇人要跟哪个女人鬼混与如月无关的,可是如月看到银凤对雷振远的亲热劲,那风骚蚀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雷振远看时,这心里还是不舒服,冷眼旁观。

    雷振远要不理银凤都不行,闪过一边去,阴沉沉地低喝:“哪里来的疯女人,不要命了。”

    要扑到雷振远怀中的银凤扑到了地上,她眼睁睁地看雷振远甩开自己,径直走到如月面前。

    “夫人,你叫我有什么事?”雷振远注视冷着脸的如月,摆出一副任你差遣的模样,他还不知道刚才在外面扔下的十两银子给他带来了麻烦。

    雷振远这一声夫人,让两个人听了胆战心惊。

    银凤这时才知道站在众人中心一身狐裘的如月就是雷振远的夫人,后悔莫及,没事向这些人卖弄什么。银凤的脸色苍白,一时间不知所措地望雷振远和如月。

    布庄的掌柜惊恐地偷偷看站在如月面前的雷振远,尽管现在雷振远的脸色并不难看,可只要看雷振远那山一样剽悍强壮的躯体和平日里听到的传闻,就叫他不敢正眼看这位雷总镖头,心中想着得赶快将偷偷昧出来的银子及时补上,不要让人现了。原来,这掌柜的欺负如月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平日里也极少来盘查,就偷偷地昧了不少的银子,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东家就是雷老虎的夫人,要是叫雷老虎知道自己昧了他夫人的银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掌柜的脚下就有点哆嗦,倚靠在柜台上才站稳了身体。

    如月可不害怕这雷老虎,她仰视这个比自己高了许多的人,尽量克制心中的羞恼,用平静的语气问:“老爷,这位小姐见到你欣喜若狂,你怎么不理人家。”

    雷振远听得心中毛,表面上若无其事:“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疯女人,拉拉扯扯的说些疯话,理这种人干什么。”

    如月望这个面不改色的人,心中恨得痒痒的,揪不住雷振远的痛脚又不好说他,就这样放过雷振远心有不甘,一时无话可说。如月感觉到仰头时间长了脖子有些累,低头下来时看到了雷振远挂在腰间的荷包,心中一动,轻轻问:“老爷,你的荷包是不是坏了?”

    在场的人见到如月不再追问银凤的事,都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又奇怪,如月怎么关心起雷振远的荷包来。

    雷振远也奇怪地低头看腰间的荷包,用手拍拍,沉甸甸的银子都在:“没有哇,我的荷包好好的。”

    “怎么我听到有人说,她手上有你的十两银子?”

    雷振远意识到事情不妙,心中怒银凤多嘴多舌,他急忙分辩说:“夫人,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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