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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俏冤家-第206章

小说: 俏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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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振远示意李护院去查看黄护院和廖护院的伤口。

    李护院仔细察看,迷惑地告诉如月和雷振远:“真的是剑伤,奇怪。”

    雷振远脸色顿时变得异样凝重,将梁继华和黄护院、廖护院上下打量,点头:“我明白了,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

    如月吃惊地看李护院和廖护院,不明白亲眼看到黄护院和廖护院被雷振远用尖刀所伤,不过是相隔一个夜晚,就变成了剑伤。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问题出在哪里呢?

    如月苦苦地思索,都想不透其中的玄机。

    廖护院让一个捕快重新包扎伤口,他忍住疼痛,阴沉地看如月:“昨天夜晚,我们两人与雷府的其他护院一起,跟随雷老虎去那个富商家中,原先说过是只劫财不伤人。谁也没有想到,不小心被人现行踪后,雷老虎凶残地杀害无辜。我们劝他适可而止,他竟恼羞成怒,说我们跟他不是一条心,示意其他护院杀了我们两人。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早就被他杀害了。”

    梁继华勃然大怒,斥责雷振远:“你这个惨无人道的恶霸,不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平民愤。”

    雷振远和雷府的其他护院对廖护院怒目而视。如月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借他们两人肩膀上的伤口倒打一耙,现在反被他们反咬一口。如月气得涨红了脸:“知府大人,他们两人昨天夜晚刚刚背叛了雷府,他们的话,不足为信。他们没有资格指证我家老爷。”

    “谢夫人,他们有没有资格,得本官说了算。”梁继华显然是偏向黄护院和廖护院。伺机报复雷振远的梁继华,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哈哈——哈哈——”

    雷振远突然放声狂笑。

    如月不安地挽住雷振远的胳膊,焦急地叫喊:“振远,不要太冲动。”

    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惨案的元凶,他不愤怒,却是大笑,这太反常了,让如月害怕。

    梁继华看纵声大笑的雷振远,莫名其妙:刚刚犯下血案,就要沦为阶下囚,有什么可笑的?

    在众人的注目中,雷振远笑声戛然而止,他扶住如月双肩,深深地望如月:“夫人,你听出来了?我就是要忍下这口恶气,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的。你想要息事宁人,他们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振远。”如月咽喉梗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以如月的聪明才智,她当然听出来了,可恶的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杀人劫财案的元凶,梁继华要把雷振远打入大牢的做法已经很明显。如月的心在往下沉,她的心在痛,在她的生活中,怎么可以没有雷振远。

    “月儿,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给人打败的。”雷振远轻轻地拍如月肩膀,将如月拉到身后,向站在一旁的凌姑示意,“保护好夫人。”

    凌姑、晴儿靠近如月,在两旁紧紧围护。

    面向梁继华等人的时候,雷振远脸色陡变,从一个温柔的丈夫,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雷老虎。雷振远盯住廖护院,阴森森地说:“天下奇闻,你们昨天夜晚竟然可以从我手中逃脱。我就要在场的众人看看,你们是怎样从我雷老虎的手中逃脱的。”

    黄护院和廖护院脸色大变。黄护院转身向后逃跑。廖护院躲在梁继华身后,只露出半边脸,惊恐万状地:“知府大人,救......”

    两道寒光从雷振远手中出,射向梁继华身后,伴随着两声惨叫。

    在场的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梁继华意识到什么,转身向后看,黄护院扑倒地上,后心上深深地扎进一把尖刀,廖护院仰面躺在地上,右眼插有一把尖刀,刀柄直没入眼眶里。黄护院和廖护院在地面上挣扎几下,就气绝身亡了。

    当面杀人灭口

    梁继华和众捕快目瞪口呆地望横在地面的两具尸体,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事情。

    惨叫声响起时,如月的心就顿时揪紧了。这两个是该死,可他们死得太不是时候了,让雷振远有向官府示威的嫌疑。如月不敢想像,接下来,生的又是什么事情,她站立在原地,紧张地望梁继华和众捕快的举动。

    “夫人,这里太危险,我们往后退。”凌姑搀扶如月,退至十几个护院的后面。晴儿、秋菊等服侍的人,跟随如月退到后面。

    雷府的护院们拥向前,人人抽出刀剑,高度戒备。雷磊轩也拔出腰间长剑,紧张地望向对面的官府中人。

    雷振远一动不动地站立原处,傲然看官府的人。

    梁继华转身,狂怒地指雷振远:“你,你敢当本官的面杀人灭口。”

    雷振远瞪大眼睛看梁继华,凶光毕露:“这就是跟我雷老虎为敌的下场昨天夜晚在我雷老虎的手下逃跑?笑话我雷老虎要杀的人,没有一个逃脱得了。”

    梁继华快要疯了,他疯狂地冲捕快们叫喊:“把这个凶犯给本官捉起来。”

    捕快们你看我,我看你,双脚似钉在地上,纹丝不动,连刀都没有拔出销。

    雷振远嘲弄地看梁继华,讥笑说:“叫他们来捉我?我不用半刻钟,就把他们全部送入阴间。”

    看到捕快们没有一个敢上前捉拿雷振远,梁继华懊恼,自己太低估雷振远了。梁继华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僵在原上半晌,咬牙切齿冲雷振远说:“好好你给我等着。他们不敢捉拿你归案,我到五十里外的兵营搬来军队,踏平这雷府,看你嚣张到几时。”

    梁继华转身欲离开。

    “姓梁的,你给我听好了。”雷振远吼叫,看梁继华闻声转过头来,冷森森地说:“你如果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劫财的凶犯,我雷某人自然伏法。你要是以权压我,公报私仇,只要我不死,他们的下场,就是你和你家人的下场。”雷振远手指地下的两具尸体,整个的杀气腾腾。

    “咱们走着瞧。”

    梁继华叫人抬走两具尸体,带领众捕快离开。

018。我只要你

    o18。我只要你

    梁继华带领一群捕快,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雷府。

    雷府,笼罩在阴云中。

    雷振远外出一趟,到晌午的时候回家。用过午餐,如月没有像过去那样午休,她来到书房,陪同雷振远坐在那里,等候人回报打探到的消息。

    张护院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被太阳烤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的他,走到书桌旁,接过雷振远递给的茶水,一下子喝干了,急急地说:“那梁知府,真的到五十里外的兵营搬兵去了,是亲自去的,刚刚出了城门。老爷,不如干脆让我带人在半路上拦截,把那梁知府......”张护院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月倒吸一口冷气,杀朝庭命官,非同小可。

    “不行这姓梁的今天早上刚带人冲进这里,他出事,人们马上想到是我干的。我就算是真的杀了那富商一家,也不过是我一人被砍头,杀朝庭命官,可是会累及全家人的。”雷振远伸手握住如月的手掌,深情地凝望这位年轻的夫人,叹息说:“若是事,我和磊轩都容易脱身,夫人身怀六甲,行动不方便;三个小的孩子更是年幼,难以忍受逃亡的艰苦。”

    在危急时候,雷振远先从自己和孩子这方面着想,如月很是感动,自己当初选择跟随他过日子,没有错。如月鼻子酸酸的,用手帕拭涌出的泪珠。

    “那么,小人继续派出人去打探消息,有其他消息再回来禀报老爷和夫人。”张护院退出书房。

    回玉馨院的路上,如月与雷振远走在前面,雷振远亲自为如月撑太阳伞,搀扶如月,如月半倚在雷振远热烘烘的身体上,两个人在秋老虎送来的股股热浪中,慢慢走回玉馨院。

    身后,凌姑和晴儿、秋菊、冬梅等人缓缓跟随。

    天空中,骄阳似火,地上的人心中却是阴沉无比,早上梁知府带人闯入府上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人们的心中。

    回到玉馨院,雷振远反手关上房门,并上了门闩,走入里间后雷振远又急促地下了窗户间的铁板。

    “振远,天气炎热,你把房间关得死死的,为什么?”如月困倦地坐在床边,看站在窗户后的雷振远。

    雷振远点上灯笼,打开衣柜,向如月招手:“月儿,过来。我带你到下面去看一些东西。”

    如月顺从地走到雷振远身边,拉住雷振远粗糙的大手,两个人穿过衣柜,来到阴暗清凉的地下通道。如月没有猜想雷振远要自己进来干什么,她的头脑中装的,心里想的,都是怎样帮助雷振远洗去犯罪嫌疑,摆脱困境。

    雷振远牵住如月的手,对安静的如月奇怪地问:“月儿,你就不问我,要给你看什么?”

    “跟随你去,不就知道了。”如月轻轻地回答。

    如月、雷振远手牵着手,在地道中行走,清凉的风迎面吹来,让人神清气爽。雷振远不时指点地上的标记,叫如月辨认。雷振远带如月转了几个弯后,在一处墙壁上有三块突出小石块的地方停下。雷振远按动小石块,扎扎的响声过后,墙壁上出现一扇门,里面黑乎乎的。

    “这是什么地方?”如月伸出脑袋向里面张望,只看到一片黑暗。

    “这是我们家的地下密室,快跟随我进来。”

    雷振远挽了如月的手,两人走进地下密室。

    身后的门关上了。

    如月打量这个摆放有几十个大箱子的密室,好奇地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看,里面是黄澄澄的金锭子,闷闷地说:“这是我们家的财物?”

    “是,这是我父亲和我积攒下的家产。”雷振远在回答如月的同时,在距离外面地道最远的墙壁上摸索。不久,在那堵离地道最远的墙壁上,又出现了一扇门,里面同样是黑灯瞎火的。

    如月不再多问,跟随雷振远走进去。

    雷振远将灯笼插上墙壁。灯光下,如月先看到这屋子比外面那一间更要宽阔,地面上摆放了许多物品,接着如月现灯笼附近,地面上摆放的东西是一锭锭的黄金和白银。

    地下金库?

    如月吃惊地望这昏暗灯光下、垃圾一样摆放在地面的黄金白银。

    雷振远打开一个小匣子,里面射出夺目的莹光。雷振远从匣子里掏出一颗小鸡蛋样大小的珍珠,摆放在最高处。霎时,莹光射向整个屋子,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

    在那颗硕大的夜明珠上移开目光,如月又一次被震住了,满屋子的物品闪烁着各种极富诱惑力的光芒,金灿灿的,银光闪闪的,晶莹透亮的,变换着色彩的。原来,这屋子里堆放的,不是黄金白银,就是珍珠宝石,以及各种奇珍异宝。

    这分明就是天方夜谭中的宝库。

    “月儿,你看这金锭和银锭下的字。”雷振远捡一锭子黄金和一锭子白银,走到如月跟前,叫如月观看。

    如月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在雷振远的指点下,仔细观看金锭子和银锭子底下,现底面都铸有篆文“御用”二字。如月迷惑不解地看雷振远。

    雷振远指点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告诉如月说:“这些东西,都是来自皇室。我祖父曾是皇宫中的护卫队长,在京城南迁的时候,我祖父押送皇室的财物......”

    如月模糊地记起,自己在一次被人绑架时,那人就曾说雷振远的祖父夺了皇室的财物,数额巨大。如月一直以为,那人是信口开河,如今才知道,原来是确有其事。

    眼看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听雷振远娓娓而谈其祖父偷偷夺下皇室的财物,到处招纳各方人马,意图打回北方去,收复国土,却让那些财迷心窍的人设计谋害,差点丧命。

    “你过去一直都不告诉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如月面对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找不到一丝拥有宝库的喜悦,她对雷振远在这危急时刻告诉自己这些事,有种不好的预感。

    雷振远沉默,望向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许久,缓缓地说:“过去,我担心告诉你了,会让你担惊受怕。毕竟,藏匿皇室财物,是灭门的死罪。现在,我可能要离开了,我害怕再不告诉你,就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如月害怕地扑向雷振远,搂紧他粗壮的躯体,紧张地问:“振远,你要去哪里?不回来了吗?”

    雷振远不舍地抚摸如月柔软的长,困难地说:“月儿,你也知道,那梁知府他现在去搬军队来,一心要报复我。我要是呆在家中,他一定会将这雷府踏为平地的,这个家不复存在。他仇恨的人只是我一人,我要是离开了,他不会对你和孩子下手的,你和孩子就可以平安无事。”

    “你要离开多久?”如月更为紧张,仰面盯住雷振远,要把他的丝毫变化都纳入视线中。

    雷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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